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靖琪又羞又气,“你胡说什么,再说就把你赶出去。”
“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外面这么热,赶出去了我住哪里?”
“五星级豪华酒店,海边别墅,再不然莺莺燕燕的温柔乡,苍大少还怕找不到地方住?”
苍溟眯眼,咬住她胸前的一枚红果,使劲地吮和舔,她一时溃不成军,弓起身子,被他更紧地压入怀抱,“我哪儿都不去,就睡你门口的楼道里,明天大早让宝宝和左邻右舍都看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会做蛋糕甜点的美丽少妇是怎么虐待老公的,嘶~”
靖琪真的咬他了,以牙还牙地咬在他胸口,“让你胡说!谁是我老公,我还没嫁人呢!我……嗯……”
他又来了,一有不满就深深一顶,寻着她的敏感点反复冲撞,瞬间就让她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汗水顺着他额际滚落,和她身上薄薄的汗珠混在一起,忘情交缠。他扣住她的手压在颊边,“你还想嫁给谁?你只能嫁给我!”
“我只说糯米团儿的爸爸是你,可没说一定要嫁给你……嗯啊……你轻点……”
苍溟重重地在她身体进出,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你这个坏丫头,专门气我……”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哎呀……”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劲,今晚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为她涂身体乳的时候血液就在沸腾燃烧,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每一寸都被包裹得极紧,再加上她有意无意地言语撩拨,他真是只想把她整个拆吞入腹。
“不准说,不准你说!只准叫我的名字,快点!”
靖琪抿紧了唇,就是不肯如他的愿。他的手向下托起她的臀抬高,进的更深不说,他的手指还挑开了蕊叶,在细缝中来回地捻。
靖琪受不了他这样,咬着唇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
他邪气地笑,“不叫名字也行,叫老公!”
“我还没……没嫁给你!”
“那现在说嫁给我也不迟,我们明天就结婚!”
“不要……”
苍溟嘴上也不勉强,把她漂亮的长腿拉高到肩上,由上往下,将那粉嘟嘟的一片湿泞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么柔软娇嫩的地方,却自如地吞吐着他的巨大,不得不感叹和骄傲。
如果不是灯光还不够明亮,他觉得这视觉的盛宴还可以来得更猛烈些。他想看着她,想抱着她,想感受她,想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身体每一次动人的战栗。
她是属于他的,完好无缺,融化成水样娇美,仍是属于他的宝贝。
“搬来跟我住吧!你嫌远,我可以在这附近再买套大的公寓。”他已不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邀约了。
靖琪微蹙着眉,脸上是动情的粉晕,断断续续地喘道,“嫌我这里寒酸,就……就别过来了。谁又……没勉强你……”
“你又要赶我出去了?小没良心的。”他哼笑,重重往里一旋,“我只是想跟你住的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可以好好看你,你想叫就能叫出来,我们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你难道不想?”
“嗯……”她无力回答他,因为感官已经被他送上了云端。
“苍溟~”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他的名字,像是世上最动人的两个音节,在心头百转千回无数遍,刻骨地恨过,也极致地爱过,如今从口中念出来,仍是像不会腻味一样,叫了一声,就会想一直叫一直叫……
“苍溟苍溟苍溟……”
她不知她现在像浸润了美酒的声音有多媚多勾人,苍溟喘息着抱紧她,回应着她,“琪琪,我在,我在这里……”
他舒服得战栗,腰上像内置了马达一样摆得又快又猛烈,最后是抵在她娇气的深处不动,交付完全的自己。
他也咬住了她的颈,不轻不重,绝不至于让她疼,可又能够烙下浅浅的印记。
靖琪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和喉咙里忍耐的低吼,刚刚因极致欢愉而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圈住他的腰身,把他容纳进怀抱里。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侧躺着,手还恋恋不舍抚弄着她胸前丰润的柔软,身体和她嵌合着不肯退出。
“琪琪。”片刻安宁之后,他忽然开口叫她。
“嗯?”
“我说真的,我们结婚吧!”
靖琪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头发,最近好像长长了一点,发丝软软的,看着像青春期刚过的小伙子。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花期刚到,这么着急结婚做什么?”
苍溟指尖也绕着她的长发,“谁知道花期什么时候就过了?或者一把火、一场病、一个炸弹就彻底断送了。你知不知道我抱着糯米团儿等那炸弹拆除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只觉得我比我爸还可悲,他不说享受过儿女绕膝、天伦之乐,好歹也真正拥有过家庭,而我几次三番差点一无所有,先是你,再是女儿……我受不了!”
靖琪拥紧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苦苦一笑,“也许从来就不曾有过,我们这些人信奉的都是,东西抢了放到兜里才算是自己的!”
“我都被你抢来放在兜里好久了,这样还不够吗?”
苍溟微微撑起身看她,“男人也是需要承诺的。琪琪,你到底在怕什么,在担心什么?”
靖琪别开眼,闪烁其辞,“我只是觉得结婚也未必就能保证什么,你看丁默城和高小姐,不也有过真正的婚姻?最后换来了什么呢?说分开就分开,决绝得伤人,孩子那么小,也得不到最好的照顾。”
苍溟有点明白了,她对婚姻承诺的不信任,不仅是因为曾经的伤害和周围其他人的遭遇,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世。
“琪琪,孩子是无辜的,当初你亲生父母放弃你,并不是你的错,也不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感情出了问题。如果你是介意这个,我说过,可以帮着你一起找到他们。”
靖琪的手指在他皮肤上画圈,“苍溟,我想念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也会很高兴。”
“不,我说的是荣家的爸爸妈妈。我想回去看看他们……这么多年,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是我不孝,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琪琪,你……”
是的,她想的很清楚,荣家的家人并没有亏欠她什么,也没对不起她什么。从小到大,她锦衣玉食,荣家二老待她,绝不比亲生父母差一丝半毫,当年冲动、伤心的以为他们不肯救自己是因为没有血缘,也只是受了误导而已。
这些年来,她隐姓埋名,造成已死的假象,对两位老人来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她心中有很深的愧疚和思念。
养儿方知父母恩,她想尽孝,无关身世,只关乎多年的养育之恩。
她跟荣家的渊源是切不断的了,苍溟跟荣家的仇怨也是固有存在的,他们真的能毫无芥蒂地结婚相守一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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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苍小狼:我的101次求婚啊,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啊~TOT
荣小兔:哼~老是床上求婚,没诚意!
苍小狼:那我上门提亲去~
荣小兔:嘿嘿,你进得了门再说喽~
荣家众人(摩拳擦掌,磨刀霍霍):苍家小子,就怕你不来,来了……哼哼~
苍小狼:…………
作好爸爸不容易(4000+温情!)
“宝宝快来吃早餐,不然要迟到了哦!”
靖琪把剥好的白煮蛋放到糯米团儿的小碗里,又拿起一片面包为她抹上草莓果酱,牛奶是热好的,她也有一杯,吃完就要送糯米团儿去幼儿园,然后她去蛋糕店工作。爱残颚疈
“唔,爸爸呢?他不用吃早餐吗?”
糯米团儿背了个极其袖珍的小书包,从靖琪的卧室门口经过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探头往里看。
“爸爸晚上工作辛苦了,让他多睡一会儿。遴”
糯米团儿乖巧点头,想了想又道,“下午能不能让爸爸接我放学呀?我跟小朋友们说我有爸爸了,他们都不信呢!”
靖琪心头蓦的一酸,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嗯,我跟他说说,如果他不忙的话,就来接你。”
“我不忙!层”
苍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只套了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头发还有点凌乱,笑容却温暖如晨曦。
“爸爸!”糯米团儿真的是把这个称呼已经喊顺口了,比叫妈妈还叫得亲热。
苍溟弯身摸摸她的脸颊道,“宝贝乖乖去幼儿园,下午我来接你,带你去吃冰淇淋。”
糯米团儿拍手雀跃,“好啊好啊,爸爸你要记得哦!”然后是在他脸上响亮的一吻。
靖琪嗔他,“哪有天天吃冰淇淋的,都被你惯坏了。”
苍溟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天气热吃点冰淇淋怕什么,女儿就是拿来宠的,我喜欢惯着你们!”
“大清早的,吃了蜜一样,这么会说话。”靖琪被他逗得心花朵朵,“给你也留了早饭,过来一起吃啊!”
“不了,我先冲个凉再吃,你先送宝宝去幼儿园。”
他现在已经拿到了这公寓的钥匙,算是进步不小。
靖琪给糯米团儿整理好衣服,背好小书包,打开大门,站在门口的谢安平吓了她一大跳。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怎么光站着不敲门啊?”
谢安平苦笑,他也想敲门,不过上回急吼吼跑来敲门,打断了大boss和老板娘的晨间运动,当月的绩效奖都差点被扣光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是伤不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别提有多臭了。
于是没有火烧眉毛的大事,他绝对不敢再随便敲门了,宁可作门神,被左邻右舍进出的老老少少围观。
唉,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苍少非得招个男秘书了,一来是安全,小老板娘不至于吃醋,二来是皮厚,经得起老板狠刮和群众围观。
他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向靖琪解释道,“这是出席分公司开幕仪式的礼服,我拿来给苍少,万一有什么不合适的,也还来得及改。”
靖琪恍然道,“仪式是明天?”
“嗯,上回临时取消了,明天补上,要办得更妥当、更盛大才行!”
靖琪点头,她听苍溟提过,上回开幕当天糯米团儿出事,所有事宜都取消了。但分公司成立是大事,何况南水这边的合作方是当地煊赫的霍家,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开幕还是要择期重办。
“他这会儿还在冲凉,你进去等他吧,督促他要把早饭吃了。”
“嗯,放心!司机在楼下等,你们路上小心。”
“谢叔叔再见!”糯米团儿也冲他挥手。
糯米团儿出事之后,虽然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丁默城,但手段腌臜,甚至威胁到人命,苍溟还是发了很大的脾气,怎么还以颜色靖琪是不知道,但对她和宝宝的保护力度是加大了,每天进出都有人接送和暗中的保护。
从不习惯到习惯总有一个过程,靖琪觉得既然跟定了苍溟,那么这个男人的所有都得学会接受。
商场如战场,再加上父辈人遗留下来的恩怨,就算苍溟他们不主动找人麻烦,也难免被麻烦找上门。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下午靖琪没有那么忙,坐在柜台后面看账目,谢安平又来了一趟,还是送衣服,不过送的是她和糯米团儿穿的。
居然是她上回订做的那套旗袍,她那件只穿了一次,在和歹徒的纠缠中被刮擦破了。
不得不说苍溟很细心,从花色、款式都是订做的一模一样的,应该就是在那家店里订做的。
谢安平打开手里的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串通透圆润的翡翠珠链和一对翡翠耳环。
“苍少说首饰怎么搭你早就有数,他只是锦上添花给你凑成一套。”
靖琪笑,他一定是注意到了她把金镶玉改成了串珠,也体会到她带着它出席重要场合的用意,才变相地来提醒她这回也要这么戴。
靖琪抚着那沁凉通透的翡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谢安平道,“谢秘书……”
“哎,别这么生疏,叫我小谢就行了。”当然也不能太热络地叫他安平,被醋缸boss听见就不好了。
“嗯,小谢。我想去一个地方,你跟我一块儿来吧!”
靖琪去了苍溟他们下塌的酒店,谢安平以为她是要去找苍溟,“老板今天下午去霍氏的总部了,不在酒店。”
“我不是找他,我是来看高小姐的。”
谢安平心下一沉,在客房电梯处拦住她道,“不用上去了,高小姐已经不在这里。”
靖琪脚步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苍少可能没来得及跟你说,昨天晚上丁默城就派人来接走了高小姐和小豆丁,现在人应该已经在滨海了。”
“丁默城不是被证监会调查,人身自由受限吗?”
“那可能只是他做给对手看的假象,现在已经没事了。当时糯米团儿下落不明,他和苍少联手做戏麻痹对手,他们说好的,等糯米团儿平安回来之后,高小姐和豆丁就得跟他回滨海去,任何人不能阻拦。”
靖琪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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