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她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对自己品头论足的,但是他们都以为她是个陪人喝酒卖笑甚至出卖身体的女人了,从此她的身上都会打上这样的烙印,抹都抹不掉!
她不再是养尊处优的公主,而是被男人玩弄又丢弃的玩具,在风月场所混迹过的名声会跟着她一辈子!
苍溟强占她的时候,鞭打她,不给她吃饭折磨她身体的时候,她也恨过他,但是都比不上这一刻的恨来的那么深。
“我不会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她蜷起身子,坐在那个玻璃间的角落里,泪水淌了一脸。
有人开门走进来,男士的皮鞋在她眼前站定。心尖微微一颤,靖琪顺着那笔直修长的身影往上看,直到对上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跟苍溟有点像的眼睛,少了些纯粹,多了几分阴郁,即使眼角含笑,眼底也没有多少快乐。
不是他。
靖琪有点恨起自己来,她怎么还会有那样的期盼,以为苍溟会来带她走?
她怎么能够还想着此刻如果他出现了,她还可以在他怀里狠狠捶他,然后大哭一场就当这只是一场梦?
“还不起来,妆都哭花了,真难看,难怪都没有人挑上你!”
薛景恒把她拉起来,半真半假地勒着腰摁进怀里,“今晚跟我混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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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想了又想,手机都在手里捂的有些发热,才拨通了陈曼洁的手机。
对方听起来很高兴接到他的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嗲,“苍少,什么事?”
“没什么,那丫头……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
那头的热度立马冷却下去,支支吾吾道,“嗯,也不算,就是骄傲的很,很倔,不服管!前晚喝醉了,宋姐照顾她的,这两晚都跟四哥在一起,我下班了也不一定能见着她!”
什么?!苍溟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荣靖琪这几天跟老四在一起?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站起来,声线平平,却已经酝酿着怒火。
“四哥说他会跟你讲……”
苍溟挂了电话,手机狠狠摔到墙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湘湘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他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湘湘眉毛都不抬一下,轻轻耸了耸肩膀,重新关上门。
她在门外默默数数,一、二、三——
“虞湘,你给我进来!”
她见怪不怪,推开门走进去,“溟哥!”
“你知道老四这几天晚上去找荣靖琪吗?”
“知道!”
苍溟目光一沉,“知道为什么不说?你们都把我当傻瓜!”
“说了有用吗?反正她也是要被送人的,对方是丁九还是四哥有什么分别呢?”
苍溟怒极反笑,“连你也这么想我?”
湘湘捋了捋额前的发丝道,“你不会以为这样是对她好吧?把她送到那里去她就逃不掉了,就不会再遇上丁九的人被拿来要挟你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啊,一个女孩子被送到那种地方去,不管是三天还是三年,名声就毁了,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打算这么囚禁她一辈子吗?”
苍溟没有回答,拿起外套摔门而去。
他没有叫任何人,独自一个人去了银樽。
听说他来,陈曼洁亲自去迎,苍溟眼都不眨地直接问道:“他们在哪儿?”
“八楼的洋山港,苍少,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等会儿我再找你!”
陈曼洁也不勉强,摁下电梯送他上楼,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笑容在脸上绽开。
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是很可怕的,她倒要看看荣靖琪怎么能扛过苍溟的怒火!
包间门口,苍溟没有敲门,也没有丝毫犹疑地就直接闯了进去。
他不是没想过里面的两个人可能耳鬓厮磨,缠绵亲热到灼伤人的双眼,可事实上沙发里的两个人只是在玩骰子,薛景恒拿着骰盅脸上带着笑,跟平时一样像个吃到葡萄的狐狸。
靖琪坐在他旁边,抬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桌上的酒瓶,是1998年产的波尔多甜白葡萄酒,是大多数女生都会喜欢的口感,年份极好,质量上乘。
薛景恒很懂得讨女人的欢心,虽然他基本上无需这么做。
看到苍溟,薛景恒笑容不减,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倒是靖琪心口猛地一震,手中酒杯里的酒也洒了出来。
“你看你,酒都洒在衣服上了,快擦擦!”薛景恒无视苍溟的存在,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手帕为靖琪擦拭洒在裙子上的酒液。
“我自己来!”靖琪刚接过手帕,手臂就被重重一拽,还没来得及反应,苍溟就直接拉着她大步走出了那个包间。
这一整层楼,从墙壁到地板,全是光可鉴人的镜面装潢,映着灯光流光溢彩。每一个包间的距离都不近,隔音也做的极好,走廊上只能听到高跟鞋叩地时清脆的声响。
大概是喝了酒,靖琪在这璀璨如环境一样的走廊上被苍溟拉着一路小跑,竟然觉得有些晕眩。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靖琪挣不开他,直到看见转角处一个半开放的露台时才被他一把摁在了墙上。
这里没有侍应生路过,音乐和笑声像从很远的地方远远传来。
“说,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苍溟绷紧了声线问她。
靖琪镇定下来,胸口被酒液浸透的衣料贴着皮肤,凉凉的。
“这很奇怪吗?景恒是这里的客人,我是这里的公主,花钱买笑,我为他服务不是很正常吗?”
苍溟拉高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景恒?她什么时候跟老四熟稔到这样的地步了!
靖琪的眼角眉梢有媚光流转,不顾手腕的疼痛,故意软软地攀上他的脖子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不喜欢听我叫他的名字,还是不喜欢我现在这个身份?可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送我到这里来就是想看我烟视媚行啊!”
她嘴唇微微嘟起,眼睛大大的,看起来那么无辜。
苍溟猛的俯身吻住她,不给她继续挑衅的机会。
她的唇饱满丰润,上头亮晶晶的一层唇蜜还带着甜葡萄酒的香气,他的牙齿咬住一吮,那唇瓣就像玫瑰花瓣一样微微绽放开来,他舌尖一挑就滑入她的口中。
靖琪只在两人相触的那一秒僵了僵,转而用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来回应他。她的舌也抵上了他的舌尖,追逐嬉闹着,然后突然躲起来跟他玩捉迷藏。
苍溟的气息一下就粗重起来,不依不饶地追寻着那软嫩,深入再深入。
他的手也扣在她的脑后,一手扶在她腰背上将她无限地拉近自己,恨不得完全揉进身体里才甘心。
靖琪不甘示弱地紧紧搂抱住他,手缠在他的颈上,渐渐下滑到腰际,沿着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触到他滚烫紧实的皮肤,竟挑/逗般地摩挲起来。
她感觉他身体的变化,坚/硬得像有了生命力一般,隔着衣物,都仿佛能感觉到血脉的跳动。
她喉咙干涩,身体颤抖着,内心有个声音在喊着要退缩要结束,可是仍然拼尽自己所能地继续诱/惑着,放纵自己的大胆。
苍溟最终放开了她,两个人的气息都已经乱得一塌糊涂。靖琪的眼里只剩下倔强,没有了那样妩媚好看的光彩,尽管刚才也只是做戏。
在这里的两天,看来是颇有成效的了。
可是苍溟却觉得刚才跟他亲吻的,完全是一个陌生人,那样的热情似火,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点犹豫,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荣靖琪!
“跟我回去!”他拉起她。
“不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苍溟回头看她,“怎么,舍不得?为了摆脱我,你可以陪老四,可以陪丁默城,可以出卖你自己?”
“对,这都是拜你所赐!”她眼里有了水气,好像又回到在那玻璃间里的夜晚,渺小无助,像再也回不了家的小动物。
她对自己的心也硬了起来。
苍溟沉默良久,放开她的手,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下/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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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就该罚
“他走了?”
靖琪回到包房的时候,薛景恒还在,桌上的酒已喝掉大半。
“嗯!”
靖琪的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软软地跌坐进沙发里。
“我说过他会来接你的,确定不跟他回去吗?渥”
靖琪摇头,声音有几分空洞,“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现在跟他一起回去,过几天他又腻了,又想惩罚我的时候,是不是又会重来一次,把我扔进这里,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糟蹋?我宁愿赌一次。”
薛景恒坐到她身边,“丁默城……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人物,我怕你会吃亏!”
“你不是说……他有未婚妻了?高家的千金,父亲还在位,需要看到绝对的忠诚!哦”
薛景恒笑笑,“你涉世未深,不太了解男人,也不太了解人性。”
靖琪垂下眼睑,看不出情绪。薛景恒敛起笑,摸摸她的发顶道:“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都会到场,不会让丁默城欺负你的。记住不要跟陈曼洁面对面起冲突,能忍则忍,过了明天,你就不会再待在这里了,她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她是苍溟的女人,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吧!”她揉着腰带上的流苏喃喃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应该懂得分寸的,不要太在意!”
“嗯!”靖琪抬起头,“谢谢你这两天来帮我,你不怕苍溟他……”
“别瞎想,保护好你自己!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他眼里柔得像要滴出水来,颀长的身影走到门口,背影和房间里幽暗的灯光融成模糊的一团。
“薛医生!”靖琪叫住他,没了刚才故意伪装出来的亲密。
他转过来,“还有什么事?”
“没有……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觉得跟我很像的那个人是谁?”
薛景恒笑起来,手潇洒地插到裤袋里,“都说了让你别想太多了,难道我帮你就一定是因为你像某个人吗?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也可以喜欢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是因为倾慕你、喜欢你才来帮你的?今时今日,我有很多东西放不下,要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医生,早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了!”
靖琪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木木的,过了半晌才感觉到痛感,手心腻了一层汗。
薛景恒怎么会喜欢她呢?
他怎么可以喜欢她呢?
那湘湘怎么办,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尽力想要靠近,他们不是理应在一起的吗?
靖琪的脑海里很乱,纷纷扰扰理不出个头绪。可是她也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人和事,明天要应付的人不仅仅是苍溟,还有丁默城。
这个传说中复杂、狠戾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苍溟是不是真的会把她彻底交给他,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全都无从得知。
她该感到怕的,可是偏偏只能感觉到痛。刚才的那个吻,他狠绝的话语,像烙铁般灼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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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醒的很早,她在银樽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盼着一天快点过去,又害怕新的一天到来。
窗外还只有一层蒙蒙的亮光,她花了点时间穿好衣服,化了淡妆,去了2楼的御翠厅,陈曼洁一身深色的职业装站在门口,褪去了夜间必须的风情,显得干练而冷漠。
“今天琴师临时生病了,你不是会弹钢琴么,暂时应应急!”
她拉着靖琪走进那个富丽如宫廷般的小厅,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正中的位置放了一架白色的钢琴,正值早餐时间,入住酒店的客人在这里用餐。银樽的吃食极为考究,brunch自助餐更是在滨海鼎鼎有名,用餐的人不少,格调却不能降,音乐都是请来琴师现场演奏的。
靖琪不知陈曼洁对她了解到怎样的程度,钢琴她的确是会弹,荣家大宅里至今还放着一架古典款的钢琴,她学了十年琴,好像只是作为富家千金必修的情操课,终究敌不过她对蛋糕美食的偏爱,没能带她走进艺术的殿堂。
她记着薛景恒昨晚的话,没有跟陈曼洁起冲突,甚至没再多问一句,木然地坐在琴凳上弹起班得瑞的曲子。
这钢琴让她想起千里之外的家,聆听的对象变了,她也不在意。
有冷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了,却没有回头四下去寻找。
“就是她吗?”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呷了一口黑咖啡,淡淡开口。
“对,就是她!”白衫黑裙的陈曼洁恭敬地回答。
“果然有双巧手,会做蛋糕,还会弹钢琴,不知还擅不擅长别的!”男人轻轻哼笑,带着一丝轻佻,“原来苍溟喜欢这样娇滴滴的金枝玉叶,也不错啊,他怎么舍得拿出来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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