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行吃饭了,那她怎么营生?
“不,苍少,我求你,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要赶我走!”她拉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苍溟不为所动,门边的两个手下立即过来一边一个架住陈曼洁,要把她拖出去。
“苍少,你不能这样!我没有背叛你……荣靖琪是你把她带进来的,我不过是以为你玩腻了她不要她了才想给她点教训,其实她有没有被丁九强/暴根本就没差别!她在这里待过就已经跟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就算后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苍溟蓦的一震,大步过去扯住她的头发迫得她扬起脸来,狠戾道:“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大哥,请你饶了曼洁这一次吧!相信她不是有心的,她只是会错了意!这件事主要是我不对,没有看好荣小姐,才让丁九有了可乘之机!曼洁知道错了,我会好好跟她说,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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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剧场在下一章,听说肉肉也在下一章~以后周末都凌晨更文,工作日就预存到早上七八点发文哈,这样咱们都轻松一点~
她的茫然和可爱(有爱!)
宋影拉住苍溟恳求,她没再叫他苍少,而是改口叫大哥。
苍溟手上拽住陈曼洁的力道收紧又松开,喉结上下滚动,好像用尽力气才把满腔怒火给生生吞了回去。
他知道宋影很少这样叫他,只有在嫁给老二江震天的那段日子里跟着兄弟们这样叫过。江震天死后,本来交给江震天打理的银樽由他接过来亲自管理,宋影就留下来帮忙。而她现在为了银樽里的一个女人抬出她未亡人的身份来求他,他除了觉得讽刺就只有无奈。
他松开手,又猛的施力,那条镶钻的链子一下勒进了曼洁的皮肉,啪的一声断开,她的脖子顿时勒得皮开肉绽,血弄在链子上,被苍溟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上去。
他将陈曼洁推到门口两个属下手里道:“你不走也行,去客房部作清洁工,三个月内没有薪水,忍不了就回来接客,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滚!滟”
陈曼洁还想张口说什么,但最终没敢说出口,苍溟不断她的生路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不敢再去惹恼他。
宋影不敢耽搁,过去扶起陈曼洁,想赶快带她出去,却听到苍溟在身后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回……我不会顾念任何人的面子让你为这种女人求情!”
宋影抿唇,“我知道了,谢谢!遂”
送走了怒气腾腾的苍溟,宋影扶着陈曼洁站稳,见她哭花了装,衣服和胸口的皮肤被酒精弄得一塌糊涂,脖子上血痕很深,头发凌乱,有那么几撮头发被苍溟用了狠力给直接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就像个疯婆子。
她脸色冷凝地警告道:“曼洁,我再说一次,不要对他存有幻想了,他不是你可以要的起的男人!”
陈曼洁受的刺激不小,推开她的手,踉跄站稳:“我不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不也是依附着他们兄弟几个过活吗?我是没你聪明有手段,嫁给老二,老二死了又巴上老六……现在自身都难保还帮人求情,我不稀罕!”
她不甘心,她不过是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怎么就活该受这样的罪?
陆超大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特么给我闭嘴!你这女人……大哥真不该手下留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断,一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算了,你早点回去吧!”宋影拉开他,“回去看着苍少,这些日子不太平,别再逞一时之气惹出什么事端来,这里交给我!”
尽管每呼吸一下心口都在疼,但宋影脸上的痛苦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和冷静。
“那你呢?就为这么个女人求情,为自己没做错的事背黑锅?!你没听到大哥说什么吗?你明年没有休假,不能离开滨海市!你怎么去看你家人,你爸的病……”
“够了,别再说了!你走吧,陆超,我是你二嫂,我的事……你别再插手了,人言可畏!”
她能说什么呢?她最初到银樽来的时候懵懂无知,陈曼洁帮过她,现在不过是知恩图报罢了。
陆超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别过脸扶陈曼洁出去,背影让他心痛如绞。
他狠狠一甩手中的外套,只觉得荣家那丫头根本是不识好歹才会惹出这么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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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靠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烟,他心烦的时候抽起烟来几乎没有节制,很快烟灰缸里就一堆烟头。
静下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陈曼洁的话,说靖琪发生这样的事,他才是始作俑者,再后悔也改变不了事实。
后悔吗?他从小到大真的几乎没有太多体验后悔的机会,可这一次他真的说不上来这种感受。
靖琪在浴室里洗澡,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苍溟摁灭手里的烟头朝浴室走去,没敲门,一拧把手发现门竟然没锁,而那丫头竟然头枕在浴缸边沿就睡着了。
这几天她一直尽力地避开他,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就不提了,晚上把她拎到身边来让她睡在他的床上,她也是百般不乐意,躲在浴室里洗澡就可以洗半天。
他蹙起眉,本来就心烦,现在更是憋着一股邪火。她头发用厚毛巾包起来了,只有小巧的脸颊不设防地倚在浴缸边,唇微微张着,欲语还羞似的表情紧紧抓着他的步伐走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水面上圆润的肩头,然后是深刻的锁骨和水波荡漾下的白软胸脯和一曲一直的长腿。
以及腿心那朦胧可见的芳草地带。
水是已经只带着点温热了,她还知道冷,大大的毛巾盖在腹部,要是没人管她,估计她能在这盆冷水里睡到大天亮。
苍溟把她抱起来,放下她的长发,用干燥的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睛没睁开,眼珠子却转了转,苍溟看到就知道她醒了。
她不想面对他,不想跟他说话,于是能躲就躲,连装睡这招都用上了。
苍溟也不开口拆穿她,只是兀自脱下身上宽松的睡衣,一丝不挂,用热火一样的体温直接贴上她的身体,强健的长腿把她白嫩纤细的双腿夹住,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拢在她头顶,手指轻轻卷着她的发丝,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继而用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秀气好看的唇形。
那样的湿热和急切,比平日里的吻还要更甚,带着浓烈的欲求渗透到她的身体里面。
他就不信这样她都不肯醒。
果然,靖琪还是耐不住这样的热情。刚刚在浴缸温水里泡了一阵身体早就有点僵冷了,一醒来就被苍溟火热的纠缠,不由微微哆嗦,嗓子里也闷闷地哼了一声。
“醒了?”他戏谑地垂下头看她,见她睁眼的瞬间有一瞬茫然,忍不住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又低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睑。
靖琪照旧是别开眼去不看他,这些日子以来他见的最多的就是她这副避无可避的样子。
但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丢盔弃甲,放下这伪装出的淡定。“洗个澡也洗这么久,嗯?我闻闻,果然是香喷喷的,让人胃口大开!”
他故意凑着鼻尖在她白裸的身子上上下下地嗅着,星眸半阖,享受得像嗅到了美味猎物的兽,手也不规矩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描摹。
他的掌心指尖都带着薄茧,抚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粗糙摩挲着,总能引出细微的战栗。
靖琪伸手去推他,他却将她环得更紧,几乎是整个人都纳进自个儿怀里,头伏下去埋在她颈间,从她最敏感的颈部皮肤开始,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吮出一块块草莓般的红印,乍一看就像野兽咬断猎物的脖子时留下的齿痕。
他的吻越过她的肩头锁骨以后,就不由自主地更加激狂起来,手掌推挤着布丁一样雪白可爱的两团,看到前两天被烟头烫伤的疤痕,心疼地把唇印上去,问她疼不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绕开,去吻周围的雪肤,恨不得吞噬掉一般,直到其中一边的峰尖被吮入口中。
苍溟像吃到糖果的孩子,小心却又贪婪地品咂着那软嫩甜美的滋味,唇吮着,不用看都知道那颜色必定鲜红欲滴,像新鲜水嫩的浆果,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可碰到牙齿,他忍不住咬了咬,却一点也不敢用力,还怕她会疼似的,用舌尖轻抚着,打着转,感受着唇齿间的这枚糖果愈发膨胀了一些,靖琪也逸出如水般娇媚的声音。
“舒不舒服?”他微微抬眸,换了一边的果子来尝,被他放开的那一侧,果然是亮丽鲜红的色泽,饱满地浸润了一层水汽。
“不要……”靖琪还在抗拒,他的手却已经顺着曲线滑入那片芳草之地,蕊心微敞,他修长有力的指在入口处轻轻蘸得一手湿滑。
“不要?琪琪,你好湿了……别抗拒我,放松一点!”
他的长指轻易就深入桃源,入口紧匝,里边却豁然开朗,滑腻的内壁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热闹地围上来,他也低低地喘了一声,手指且进且退,一点不辜负她身体的热情。
靖琪受不了他这样的深深浅浅的撩拨,他的手指灵活有力,但只是开辟出更大的空虚亟须填补,有渴望从身体深处流泄而出,她的身体弓起漂亮的弧度,不再是蜷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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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夜半时分,来个小剧场哈,稍微虐下小豹子~心疼就留言荷包神马的,我去睡了~)
她离开多年后的一天,又是一个有幻觉的夜,他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来,俏皮地扬起脸:“饿不饿?我给你做蛋糕吃!”
甜蜜入口即化,她坐在桌边看他,尾指悄悄勾住他的,戒指微凉,熠熠生辉。
“会不会太甜?”
他摇头,不敢告诉她,他已经分不出酸甜苦辣。
一梦初醒,他荒唐地坐在那里,手心握着戒指,硌得生疼。从繁华到寂寞,他也不过是在等一场天明,等她回家。
终究不能如愿。
希望时间能治愈
“想要了?”
他笑,手指越发动得快,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灵活到不可思议,节奏也控制得极好。
身体里总有些开关,一旦触碰到就反应特别大,她的身体他已极为熟悉了,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摸索到那一点,指尖的粗砺打旋、轻摁,靖琪叫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泛起粉粉的颜色,却又软软绵绵的,像融化了的草莓冰淇淋。
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撤出手指,腰往下一沉,真真地与她合而为一。
本来这样的一瞬是感官最为强烈刺激的,苍溟都忍不住舒服得喟叹,可是靖琪却只是咬紧唇忍耐着身体的快意,人还在他怀里,眼睛却始终不肯看着他渥。
苍溟稍稍动了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好像决意搅起能够吞噬她的漩涡,她也只是闭眼好像打定主意不肯给他任何回应了。
“到底在闹什么呢?”苍溟俯身亲吻她,在她好看的唇边轻啄着,“我已经惩罚过曼洁和宋影了,他们没有看好你,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你伤心也伤心够了,闹也闹过了,还在担忧什么,说出来,不要怄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靖琪的身体就僵住了,尤其他提到曼洁的名字,就好似触碰到她心里的一个开关一样,让她想起极为难堪的经历缆。
苍溟也觉得失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曼洁的名字,毕竟他们以前的关系再不济也还是到了那一层,恰恰是这丫头介意的。她身体的开关他好像还可以控制,可她心上的开关他就完全触及不到了。他有点无措,到这一步,好像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
眼看着靖琪有眼泪渗出来,他赶紧低头吮掉,她一哭起来就收不住,眼泪会像不竭的泉水一样不停往外涌。
女孩是水作的骨肉,这话果然没错。
靖琪委屈而又生气,身体也就不自觉地往外推挤着苍溟,想让他离开她的身体,殊不知这样的力道反而更让他想更进一步,他只哼了一声,就微昂起身子重重抵入。
靖琪的身体是被迫完全绽放的,滑腻湿润,甚至能感觉到愉悦,只是在他深浅不一的进退之间她心里在闷闷的痛。
她在银樽那么几天,经历的事情不多,但也足够刻骨铭心。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看管她的人失职,处罚过了就可以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
那她的那些惊慌失措,那些绝望期盼算什么?他或许只是想玩个游戏,却赔上了她的尊严清誉,甚至任她被其他男人欺侮!
靖琪痛恨自己,因为她发现她真正介怀的好像只因做这一切的人都是苍溟。她受不了他把她像个货品似的大方送出去与人共享,现在还跟她这样亲密相拥!
她身体又绷紧了,手臂隔在两人身体中间推挡着他的怀抱,苍溟正在兴致最好的时候,动得激烈畅快,两个人的体温都仿佛要融到一块儿去了,她竟然还在抗拒!
他也恼了,无措,丧失了耐心,死死按住她的双手,强硬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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