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过了一会儿,秋婶回来了,她想让秋婶帮忙上药,可是想到身上那些难堪的青紫她又不想把自己这样曝露在陌生人面前。
消炎药起了作用,头没那么晕了,她拿着药物上2楼。她的理解是薛景恒在那里等她,或者处理病患,甚至还可以带她出去见那些要帮忙照顾的病人,那么也许会有护士能帮她处理下身上的伤。
这个别墅的房门都很厚重,有型且隔音效果好。靖琪依照薛景恒的交待没有敲门,捧着一堆药品推开2楼最右侧的里间门踏入房间里,鸦雀无声的异样安静迎面而来,七八个男人全都把目光投向她,其中包括坐在中心位置上微微眯起眼的苍溟。
谁准你进来的
靖琪也愣住了,门外什么动静都听不见,她以为这里是病人休养的房间,怎么也没想到倒像是办公的书房。
一众男人年纪都不大,除了苍溟之外,她认识的还有那个阿山和陆超,另她惊讶的是,刚刚在楼下跟她说话的薛景恒医生也在其中。
如果要说病人的话,阿山勉强算是吧,他的腿伤包扎好了,整个人坐在轮椅上。
苍溟把靖琪的不知所措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她只穿着一套单薄的棉质衣裤,光着脚,过肩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脸颊却有着不正常的酡红。
“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上来的?”他的声音透着森寒。
靖琪本能地就想转身逃走,这个恶魔带给她的疼痛现在还在肆虐她的身体,尽管恨不得将他凌迟,但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是螳臂挡车,他太危险,她只能远远逃开。
“是我让她来的!”薛景恒终于开口,对于苍溟的眼刀和周遭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解释道,“没办法啊,谁让最近生病受伤的人这么多!我忙不过来,这丫头答应给我做帮手,我就叫她来了。今天还有人没换药不是吗?”
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苍溟。
他们都太了解他了,忽视伤病,讳疾忌医。
“哎,四哥你不说我都忘了,阿山刚刚还跟我抱怨说腿疼来着,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了!老大,我们先回去了,你的伤得好好养着,别累着了啊!”
陆超活络地顺着薛景恒的话往下说,语调暧昧若有所指,起身就要推阿山的轮椅领着大家出去。
“大哥,这次遇袭的事……”阿山严肃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刚才的议题还没有结论,荣靖琪就闯了进来,他们还没听苍溟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苍溟沉吟片刻,摆了摆手道:“这事儿下次再说,最近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跟阿山都受了伤,还是谨慎防备些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老四你留下!”
众人没再多说什么,依言离开,陆超经过荣靖琪身边的时候还玩世不恭地冲她吹了声口哨。
靖琪咬紧下唇强忍着这些人看她时眼中的轻佻和鄙夷,身上的温度也一点点冷却下来。
苍溟抬眸向她扬了杨下巴道,“过来!”
她站着没有动,反倒是瞪向他身后站着的薛景恒。
他骗了她,他根本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不会帮助她逃走。
因为他是这群人口中的四哥,也是这个黑色帝国里举足轻重的重要角色。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苍溟眯了下眼睛,站起来径直向她走了过去。
他在她身前站定,阴影笼罩着她的娇弱,一手轻抬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下次我再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照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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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上药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力道却大得不容小觑,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渐渐想要捏碎她的骨骼,疼得她倒吸了口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视线终于对上他的。
“我不是你的奴隶,没必要听你的话!”
苍溟勾唇,“错了,你就是我的奴隶!”他凑近她的耳边,轻佻道,“姓奴!”
“你!”靖琪悲愤欲绝,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截。他的大手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但我要你平时也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你混蛋!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靖琪激动地挣扎起来,他却只是微微用力一推,她的身体便倒向一边,腿间的疼痛变本加厉,站不住摔倒在地。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他对靖琪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同样只是直接下达命令。
靖琪痛得几乎爬不起来,可是看着面前两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一样的行事作风,却有着同样的强势。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薛景恒的手法很纯熟,的确是专业医护人员的手法,他是医生没错,但也是黑色会的骨干,在靖琪看来就是助纣为虐。
她定定地站在苍溟身侧,看着薛景恒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苍溟的伤口,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肩胛,但是大口径的枪械即使只是擦伤也有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一片让她有欲呕的冲动。
“药粉你来帮他涂,试试看,很简单的!”薛景恒不肯放过她,也丝毫不因骗过她而感到愧疚,把镊子和药盘递到她手里,让她完成剩下的步骤。
她用镊子夹起棉球,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怕,还是恨。
苍溟褪下了上衣,胸膛袒露在外,她被迫半蹲在他跟前上药,离他左边胸口那个豹子头的刺青极近,昨晚侵占她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放,仿佛正是这个豹子幻化成的恶魔将她的纯真撕碎!
靖琪恨不得直接将镊子的尖端戳进他的伤口甚至是咽喉,恨意弥漫,手上的力道也就失了准头,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有血渗透出来。
苍溟眉头高拢,却只是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算了,我来吧!唉,千金小姐连上个药都学不会,难怪煮的面也那么难吃!”薛景恒接过她的工作,利落地为苍溟上药包扎,像是完全没发现苍溟的脸色立刻又多了几分阴郁。
“你煮面给老四吃?”他的问题是冲着靖琪去的。
薛景恒却主动接话,“是啊,她以为我是镇上的医生,想用一碗面贿赂我帮她逃出去!不过那味道太一般了,我没答应!”
“你卑鄙!”靖琪抬起头控诉他,却只换来他云淡风清的笑。
下一秒,苍溟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旋身面朝下地摁倒在旁边的卧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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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话
“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玩不起!老四和阿山他们全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永远不会背叛我!就凭你也想挑唆利用,还太嫩了一点!”
他怒火正炽,靖琪娇美的小脸都被他挤压得扭曲。卧榻的表面是一层硬质的皮革,颊侧的鞭伤被摩擦着,一阵阵钻心的疼,靖琪想着,这样下去是不是就会破相了,她以后会变成一个丑女人吧!
也罢,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喜欢她了。
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听不清楚,倒不如让他就这样掐死她算了。
靖琪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甚至哼都没有哼一声,让苍溟不由放开了手,拎着她的领子让她坐起来。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刚才怎么教你的,我的命令要照做,听见了要懂得说声‘是’!”
靖琪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头发蓬乱,像一个破旧的木偶娃娃,她咬牙瞪着苍溟好一会儿,突然抚着脸大哭出声。
被绑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哭,苍溟一怔。
“你哭什么?”他莫名地烦躁。
“哎,别这样,这丫头的伤口还没处理过,怕是疼的厉害,又担心留疤变丑!”薛景恒拉住苍溟,把药盘塞到他手里,“你不让我给她上药,无非是怕我占了便宜把她看光,既然这样,只能你亲自来了!她伤口感染了,在发烧呢!”
薛景恒说完就转身出去,书房里只剩两个人。
靖琪哭得极为伤心,都没有注意周遭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不想死,可是被人这样欺负,真的难免生出自暴自弃的想法。
苍溟伸手拉开她捂着半边脸的手,被她躲开,他蹙眉,直接扯开了她的上衣,把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好疼……不要再那样了,疼啊!嗯……”
“知道疼就不要再乱动!先把这颗药吃了!”
靖琪看着眼前的药丸,“这是什么药?”
“事后避/孕药,72小时内吃都有效!”
“我不吃!”她听说过的,这种药很伤女孩子身体。
苍溟微眯起眼,“你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靖琪满腹苦水,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后头梗了硬块,胃里也翻江倒海。
她只能接过药丸吃下去。
“很好。现在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我不!禽/兽,放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靖琪想到他昨夜的侵犯,一个劲的往后缩,被他拉住脚踝拖回来。
“上药或者再来一次,你自己选!我还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拒绝。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靖琪根本推不开他,只能任最娇羞的部分曝露在他的眼前,羞愤欲死。
她那里又红又肿,像个小小的桃子,苍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似乎也没想到她会伤成这样。他把清凉的药膏里里外外地涂好,自己也出了身汗,烦闷地把她翻过身去,剥下她的上衣,给她处理背上的鞭伤,然后才是脸上的伤口。
伤痕狰狞,突然觉得那天有点冲动过火了。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细腻如脂的皮肤,把药物也一点点揉进去。哭声渐渐止住了,抽泣声都没了,他身子俯低,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狠狠吮咬了她的唇一口,她只是嘤咛,并没有清醒,身体的高温也没有消退,纵有再多不满,他也只能等她醒来再说。
伤害的理由
那天之后,苍溟没有再为难靖琪。只除了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有一整盒长效避/孕药,用意不言自明。
屈辱一下子涌上来,她挥手就将纸盒扫到地上。苍溟刚好推门进来,看到了也不恼,捡起来放回桌上,坐到床边作势又要压住她,“怎么,不肯吃?看来你还真的想生我的孩子啊,可惜你生的,我不想要!你不吃也行,那以后只好每次都吃事后避孕药,反正伤的也不是我的身体,时间一长说不定你就永远都不能生孩子了,也不错!”
靖琪气得发抖,他怎么能大气都不喘地说出这么残忍伤人的话来!
不过听了这话她也真的怕了,她知道事后药的确是虎狼之药,不可以常服,这种长效避孕药更安全,看标签还是纯天然的进口药物,这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事已至此,她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感情上。
苍溟绝不是个会压抑欲求的男人,靖琪真的很害怕他一直拿她当泄/欲工具,直到把她折磨死。她晚上都不敢熟睡,甚至半夜梦到鲜血淋漓的初夜,还会哭着吓醒。可是也许是他自己有伤在身,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再侵犯她。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这两天这些兄弟各司其职暂时散去,就只剩苍溟、阿山和陆超留在这里,还有在镇上工作的薛景恒不时会过来。就连苍溟,也有生意要忙,并不是整日整夜都待在这里的,这也是他没法时刻侵扰她的缘故之一。
靖琪不知该忧还是该喜,暴风雨前的平静,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没有弄清他绑架她的目的。
好在她身上的伤势在好转,烧退了,上药也可以请秋婶帮忙了,她再顾不得会难堪,毕竟怎么也比那男人亲自动手要强。
秋婶很和蔼,什么也不多问,对她照顾周到悉心,说起来她虽不肯帮她逃走,但似乎是不怕苍溟等一干人等的,语气倒像是个有威严的长辈。
在看到她身上那些暧昧青紫时,她还责备道:“小豹子这臭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跟他老爸当年一样的坏脾气,难怪父子不合了!”
靖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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