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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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真的是平安夜呢,祝亲们圣诞快乐啊~终于盼到琪琪为他做的提拉米苏了哟,明天继续给力,有恋恋不舍的大船,可能还有小剧场~

如此讨好?(6000+简介剧情/肥肉/必看!)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却有条不紊,每一个步骤都好像演练过上百次,零散的材料汇集在那个模具里成形好像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点心还要用到酒,她在酒架面前踟蹰一会儿,找到了一瓶白兰地。

他还记得第一次吻她,就在将她绑来的那一晚,她好像喝了酒,呼吸都带着酒香,是白兰地的味道,尝过就忘不了,他才第一次发觉原来白兰地这么好味。

他看见她的唇角渐渐弯起好看的弧度,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由心头突突一跳。

这个时候她是想到了谁滟?

阿山?还是曾经跟她亦师亦友的那个罗杰?

晚饭后,靖琪在楼下磨蹭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紧牙,把提拉米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撒上可可粉,切下一块放在盘子中,端上楼去给苍溟。

他埋首坐在书房的软榻上,靖琪走近了才发现他在擦枪,不由有些发怵,也不敢催促,安静地站在边上岁。

苍溟拆了两支枪,Glock19和黑星82,绒布蘸了枪油里外擦拭得铮亮,又飞快熟练地把零件全部组装起来,虎口握在枪托上紧了又紧,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靖琪。

靖琪端着盘子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冷水浇透。

上学军训的时候她也听教官说过,不论满膛还是空枪,枪口都不可以对人,除非对方就是目标。

苍溟不是第一次用枪对着她,可是这一次的感受却跟上回完全不同。

靖琪说不出为什么,可是就觉得心里凉的厉害,手脚也冰冰的,就快要抬不住那个盘子。

苍溟却很快收了枪,笑了笑,“现在倒是能耐了,被枪指着头也不会尖叫哭喊了!”

不愧是他的女人,他竟然有点小小的骄傲!

“这是什么?”他把枪扔到一边,看着那盘子里深咖色的一团。

靖琪感到愤怒,他总是这样,操控别人的生死,好像他人的生命不值一文。

“提拉米苏,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东西!”她声音硬硬的,不知是因为心痛还是愤怒。

“噢,这就是你昨天答应做给阿山吃的东西?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名字倒很好听,据说还有个感人的故事?”

靖琪深呼吸,“故事不过是营销手段,不是真的,提拉米苏是近20年来才兴起的点心,起源是意大利!”

“这名字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靖琪要紧唇不肯说,她知道说了他一定会联想,说她引诱阿山。

苍溟收起笑容,用手轻捏住她的下颚到,“是带我走的意思,对吧?这就是你接近阿山和老四他们的目的,你就是这么讨好他们的?”

“我没有!”

苍溟手指施力捏得靖琪生疼,“可惜,在我这里行不通啊!”

靖琪眼里有了泪光,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眼泪不掉下来。

苍溟扬手,她手里的盘子落在了地上,整块的提拉米苏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摔得面目全非。

靖琪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落在苍溟的手腕,几乎烫伤了他,他要花费极大的毅力才能不缩回手,继续这样捏紧她的骨骼,让她感觉到疼痛。

“现在还想走吗?”他问她,“这里能带你走的,只剩下我一个而已!”

“我可以不走,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就好!但是你不要为难阿山和薛医生他们,是我一直拜托他们,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

“为什么不信?我是你仇家的女儿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他们是你过命的兄弟不是吗,你怎么可以不信他们,怀疑他们?”

苍溟突然笑得有些悲凉,“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两种颜色吗?非黑即白……同生共死又怎么样,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活着,每个人都可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而牺牲身边的人,他们就算背叛我,我也不觉得稀奇!”

靖琪怔了怔,她忽然想起丁默城,不就是背叛曾经跟他出生入死的众人转投到对手阵营么?

苍溟应该很心痛吧,最信任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敌人,而这种考验还不是终点,因为身边剩下的人里面也有随时可能倒戈的人潜伏。

“怎么不说话了?”

靖琪反应过来,泪痕还留在脸颊上,“我只是……想求你放过阿山他们,你这样无止境的猜忌,只会把原本忠于你的人推的更远!”

其实她是觉得他的人生很可悲,孤寂,黑暗,不敢信赖。

“你不求我放你走?”苍溟看着她,她总能踩住他的痛脚。

“如果求你有用的话,那我求你……放我走!”

苍溟终于放开他,悠然地往后靠坐在软榻上,“求人要有诚意,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拿出来,我想要!”

靖琪看着她,泪痕未干,但已经不再有泪源源不断地跑出来。

坐在她面前的苍溟,看起来顽劣得像个孩子,但是那个脆脆的壳就像鸡蛋的外壳一样,用力一捅,就会碎了,

要说他真的有什么很坏很想伤她到体无完肤的心思,倒是还真的看不出来。

她看过不知谁说的一句话,繁华世界里孤独的人,就像咖啡杯子里怎么搅拌也融不掉的那只小调羹,冰凉的,孤单的,就像现在的苍溟。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也有一回是她站着而他坐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纤白的手指放在纽子上,一粒粒解开,冬天的衣服本就款式简单,厚实的家居服退下来,里面是贴身的休闲衬衫,然后是托起饱满胸型的内衣……

她自然而乖顺地脱下衣裤,直到赤果得像刚初生的婴儿,站在他跟前。大概是有点冷,她手臂蜷起来挡在胸前,眉目垂的低低的,停止了哭泣,安静地等着他继续。

苍溟对于她的顺从和坦然倒是很有些意外,反倒是他有点不自在起来。

“这么主动?”他的身体很热,声音却很冷。

“我没有别的东西,身体和自尊,你喜欢就拿去!”

苍溟有种被人看穿的狼狈,嚯的一下站起来,逼近她道:“谁说我喜欢了,你特么的还真的当自己是个公主啊,啊?”

靖琪被他逼的后退了几步,扬起脸来,泪光重新浮现在眼睫,她承认听到他这样出口伤人她还是会难受,可明明他也不想的,为什么咄咄逼人,为什么想加深她的恨呢?

“你不要吗?”她的声音哽咽沙哑得像揉进了沙子,磨砺得他心尖的位置一阵阵疼痛,“我是姓荣没错,我是生在富裕安乐的家庭没错,我从小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可是我没有做错事!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拥有的东西有限,被你囚禁在这里……这么久,所有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要是你觉得还不够,只能证明,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你想找我爸爸和哥哥换什么就换什么吧,我无所谓了,只是现在你还想再要我拿出什么来给你,我真的……真的无能为力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面前,你不要就算了……”

她拾起衣服要走,一弯下腰去,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落,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觉得自己真的狼狈到了极点。

一转身,她却猛地被人抱住,有力的手臂,蕴藏无尽热力的怀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这个怀抱了,因为昨晚明明喝醉了,她都还是能认出他来。

“我让你走了吗?这就是你的诚意?”苍溟语气很不好,唇贴着她的耳,呼吸熏染得她耳廓染上胭脂般的红色,然后一点点蔓延到脸颊和颈。

她怎么会懂得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根本自己都还没有认清楚!

否则的话他不会苦恼,不会不舍,不会有层层顾忌和猜疑!

那些金钱和股份,那些在黑暗肮脏里抠挖积攒起来的财富,那些从记事时便开始的拼争抢夺,有哪一点值得他花费这样的心思去在意!

靖琪在他怀中转身,视线和他来不及收回的疼痛与热烈碰撞在一起,她又伸出手去抚着他的唇,就像她昨晚在朦胧中抚过的那样,轻柔却清晰地描绘着他好看的薄唇。

苍溟把吻烙在她的掌心里,她的掌心还带着提拉米苏的可可香气和马斯卡朋芝士特有的醇美,他的吻控制不住地密集起来,一个又一个地印在她小小的掌心里,而她的脸颊又离的那么近,呼吸就在眼前,他们两个人仿佛就只是隔着她软滑的小手在接吻一般。

终于,他拉开她的手臂,把她无限地拉近自己,俯身深深吻住她的唇。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清甜可口,渍了她的眼泪,有点淡淡的咸涩,苍溟的舌尖轻轻一卷,就带走了那层湿气,再稍稍用力,她的唇齿轻启,舌尖就顶了进去,扫过她柔滑的小嘴里每一处的敏感。

靖琪在他怀里微微瑟缩了一下,苍溟才放开她,捧着她的脸颊,修长有力的十指挑散了她的长发,从那柔软卷曲的发丝里穿入又穿出,喘息道:“很冷?”

靖琪点头。

他笑得带了丝邪气,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帮我脱衣服!”

她不强势却很敏捷,脱掉他的衣服,他身上纠结的肌肉和深蜜色的皮肤就在眼前,她却头一回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显然很有些年头的旧伤疤上,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印刻在他的身体里。

她忽然想起上回他吻着她后背上的鞭痕,喃喃道要给她找个整形医院去掉那个疤痕。可是他自己身上的这些陈年旧伤就像是被松脂包裹起来的碎片,经过时间的打磨,变成琥珀里去不掉的印记,永永远远留在他的人生。

苍溟还在亲吻她,缠绵得不可分离,只能她的小手在他上身游走,并不知她是在用手“看”他的人生和过去。但是她的手柔若无骨,又好像带着魔力似的,不管碰哪里都像往他体内那把心火上浇油,燃烧的能量让他快要爆炸,潮湿热烈的吻从她的唇移到了耳垂,又移到锁骨,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

“继续,怎么不动了,只脱一半的?”

他拉着她的手摁在他牛仔裤的裤扣上,半强迫的逼着她去解开他身上最后的束缚。

两人之间再无阻隔,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大手抓着她的手摁在他脆弱而坚硬的地方,引领着她把手指圈起来,掌心贴住最滚烫的血脉,然后定在那里,稍稍上下动了动,描绘着那里的形态。

靖琪羞的满脸绯红,想要退开一些,唇却被他衔在嘴里,拉扯着,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他的唇吮着她的唇瓣,一松一驰,手也扶着她的手上下动作着,竟然保持着一致的节奏。

他体温高得像火,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热力像有了生命力般传导到她的身体里,身体暖和起来,他手臂拥抱的力度却还在收紧。

胸口的白软被挤压出各种靡丽的形状,胸腔里的氧气好像都被挤了出去,手里的灼热还在不断膨胀,靖琪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喘着,哼出声来。

“受不住了?”他声音低沉暗哑,带着点蛊惑。

他旋了个身,把靖琪抱上一旁的窗台。这书房里只有正对书桌的是落地玻璃窗,厚重的窗帘拉起来就像一座幕墙,密不透风,而角落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窗台,就在软榻的斜上方,只有一副遮光的百叶窗,现在也卷在顶端没有放下来。

“不,窗帘……嗯……”那块窄窄的窗台刚好够靖琪放稳身子,就着惯性往后一仰,光裸的后背就贴在了玻璃窗上,冰凉刺骨的玻璃冷得靖琪一个激灵,刚想坐起来,苍溟就在这个时候闯入了她幽秘的深处。

脊背像贴在冰块上,身下却被火热剖开,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而鲜明,靖琪忍不住吟出声来,上身微微弓起,两手伸向虚空急切地想抓住一个能够支撑住她的点,眼前却只有苍溟高大的身躯。

她只好抱紧他,把他也拉得微微前倾,此刻她身体所处的高度,刚好让她湿润无比的花径在他身前敞开,他只需稍一用力,就可以探入深处,任意采撷。

他却并不着急,停在她的深处,把她撑到极致,听她忍受不了似的轻轻哼唱,秀气的眉拧到一起,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般抚挠,像小猫的爪子。

“腿蜷起来,搁在窗台边缘……对,就这样,好乖!”

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绽放到最大值,然后俯身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贴在她的肩背上将她拉起来,亲吻铺天盖地而至,落在她的眉眼、她的菱唇、她的颈和锁骨,身下只是轻轻款摆,并不大动,却能听到啧啧水声,靖琪分不清那是来自他潮湿绵密的吻,还是身下最亲密羞人的接触。

他吻到她挺立的两团小兔就有些失控了,她之于他就是这样,有时只是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