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故巧硐伦钋酌苄呷说慕哟ァ?br />
他吻到她挺立的两团小兔就有些失控了,她之于他就是这样,有时只是想着她素净白皙的笑脸就觉得身体发热,有时吻住她的唇和耳垂就会觉得心里最贪食的欲兽挣脱笼子跑出来撒野,直想嵌入她的娇软横冲直撞,而大多数时候她挺起胸前饱满的小兔时他的唇就会去尝去逗弄,然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明明不是那种夸张的大和软,但就是刚刚好的样子,弧线特别漂亮,落在掌心软娇娘一样服帖又会撒娇,还带着奶油的香气。
稍稍弄一会儿,就有更多汩汩的春潮汇聚到她的桃源入口,他一动就推散一点,抹的很匀,里头那些软软糯糯的肉就像尝了甜头,热烈地围上来,紧紧地拥住他,渴求更多的滋润。
唇换到另一边抚着她的小兔,重复着这个过程,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被逼出了忍耐的汗水,他却还嫌不够似的,把她推回玻璃上,吻的更凶猛,一手的拇指还摁在了她蕊叶的中央。
“不要,不要这样……好胀……嗯~”靖琪昂起头抵住身后的玻璃,她已经感觉不到太多冰凉,因为身体已经完全是火烫的。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揉弄她,他常年握枪受训练,指腹有薄茧,不是很硬,却有些许粗糙,揉在血嫩的肉珠上,刺激却不疼痛,极快地打圈震颤,她就会觉得胀,又能感受到无尽的空虚,不一会儿就能让她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他在她胸口肆虐的吻终于趋于满足,她还在昂着头咿咿呀呀地叫着,他坏心地收拢长指,掬起指尖的滑腻抹到靖琪的唇上,亮亮的一层。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很甜,张嘴琪琪……”
他一步步诱导着她,指尖探入她的唇,轻轻拨弄了两下她软软的舌头,被她不经意的舔弄给撩得快要起火,再不多加忍耐,俯身狠狠吻住她,同时身下往后一撤,然后极深地抵入。
“唔……”靖琪的吟声被他含在唇间吞下去,只能听到喉间如小兽般的呜咽。
外面是黑茫寂寥的雨夜,大雨让海天看起来连成一片,到处都是冷冷的黑暗,冷冷的湿意,偶尔可见轮船的灯火,苍溟站在这窗边好像看得见全世界,可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身下的温暖就是他的世界,至少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以前体会不到的满足!
他一手将她的一条美腿推到肩上,一手勾住她另一边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上,气息急促地在她唇畔道:“环住我的腰,紧一点!”
一天都在干活,靖琪有点乏了,身体提不起太多力气,只能跟随他的摆弄,好在她身体的柔韧性一直极好,这样藤蔓一样缠绕的姿势也不会太难受。
苍溟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有点狂野,那些汇聚的春潮发出的暧昧水声一面让靖琪羞赧,一面又让她泛起异样的渴望。
在冲撞间,她缠在他腰间的脚面绷得紧紧的,泛着贝壳般光泽的脚趾微微蜷起,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着他尾椎的皮肤,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琪琪……”
“嗯?”
别走!留下来!
苍溟忍不住低声唤她,没想到她会回应,后面本来只是在心里叫嚣着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这种渴望已经强烈到这样的程度!
“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要你,嗯?”
他把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改成了浓烈了情话,真心的渴望他反而说不出口。
“嗯啊……”靖琪其实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声音都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
苍溟却已经像受到了鼓励,飞快地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出来似的,诺大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相拥的温度和彼此交缠的情浴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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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故意卡这里的。。。可是刚好够字数╭(╯3╰)╮明天把肥肉吃完,小剧场也在明天~后面有惊涛骇浪~
抱紧一点(加更,午餐肉/有爱小剧场)
“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最后的最后,他只觉得被她小巧的脚趾摩挲着的位置酥酥麻麻的,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把自己送到她身体最深处,抵在那个娇气的入口全然释放!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在一起,胸膛都剧烈起伏着,靖琪被太大的快慰冲击得整个人往后仰,被他的大手托住,唇又重新印上她的,含吮着好一会儿,才慢慢下移到颈,轻啄着她白皙皮肤上香馥的汗水,想把令人战栗舒畅的时刻再延续得更长一些。
苍溟把靖琪从窗台上抱下来,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往外走,靖琪吓了一跳,把脸埋在他怀里,“你干什么?没穿衣服呢!”
“怕什么,这里就我和你!滟”
看守的人都在房子四周,没有他的命令或者紧急情况绝对不敢进来。
他带着她去了隔壁他的卧室,她就知道他还没有餍足,抱着她坐在床上吻着蹭着就有了感觉,把她压入柔软的大床,又从后面冲进来狠狠要了一次。
要说狠,他的劲道并不比以前更大,甚至还要耐心一些,总是给了她充分适应和湿润的时间,拨弄得她也情潮翻涌不能自已才跟她深深结合,但就是让她有一种感觉,好像末日狂欢似的,把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到这短暂的一瞬来享有,仿佛不会再有明天唆。
而且他每次要到极致的时候,总是会深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抵在那里把灼热的种子撒入,然后迟迟不肯出来,恨不能把种子深植在她体内似的。
激情之后他抱着她,热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下去,他不舍地抽离,从身后抱着她,手伏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带着犹疑问:“最近……还有在吃药吗?”
欲潮来的太过猛烈,靖琪又乏又恍惚,听到他这么问却一下子警醒起来。
“一直都在吃,有什么问题吗?”他是在担心她会怀孕吗?
“不是,没什么问题,睡吧!”
他的语气恢复冷硬,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纽带,除了囚禁、伤害、仇恨,难道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维系了么?
靖琪在他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又在他的怀中醒来,他们好像很少有这样同步的起居作息,靖琪都有些不习惯。
她梳洗花了一阵子,穿好衣服下楼做饭,却发现剩下的提拉米苏全都不见了。
她心头一阵黯然,看来用心做的东西也不一定会受人待见,最后的命运还是只能进垃圾桶。
但如果她追根究底地去看看垃圾桶,就会发现那大半碗提拉米苏并不在那里。
她有些忿忿不平地做饭,洗衣,料理这屋子里里外外的事情。晾衣服的绳子有点高,她总要垫个小凳子才能把被单晾平,刚踩上去,一条有力的手臂就勒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来。
苍溟帮她把被单拉好,今天有太阳,正好在院子里晒一晒。
她这才发觉他从回来之后都不再忙碌,只偶尔待在书房,她做饭或者拿着吸尘器吸尘的时候常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视线有时会落在她的身上。
饭熟了,他会跟她一起吃,中午她眯着眼睛休息,醒来会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薄毯。
晚上他还是那么恶劣,把她摆出羞人的姿势,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耳语占有她,逼迫着她也感受那种可以把她吞噬掉的快慰。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三天,他们还算平静无事,只有在靖琪反复质问苍溟关于阿山下落的时候他会生气,冷着脸不理她,甚至说出伤人的话来指责她。
“我说他死了,你为什么不信?”
靖琪摇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她不信他会这么残忍。
最后,苍溟似乎是烦了,不再跟她多说,只在第四天的早晨,冷冷地把厚外套扔给她,“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
靖琪很是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松口,而且也想不出他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他自己驾驶了一个小艇,带着她从水路走,起先她以为他们是要去滨海市区,阿山也许是待在银樽之类的地方,心里不由感觉到乱,甚至想叫他停下来。
可是最后发现他们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驶向海的更深处,最后停靠在另外一个小岛上。
她现在已经知道之前所待的那个岛叫梅沙,现在这个据苍溟说叫大盐田,顾名思义,以前这里是个晒盐场,后来弃置了。
靖琪有点好奇为什么苍溟这样主动地告诉她一切,以前他要做什么是从来不向她解释的。
可以看出岛上的环境比梅沙差很多,就连周边海域都暗礁丛生。
“如果对这片海域不熟悉的人,船想靠岸都困难!”苍溟把艇停下,停船的地方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必须从海面上趟过去。
苍溟卷起裤腿,将靖琪托到背上,背着她走下去。
“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别乱动,这里趟过去还有一段,你等会儿把衣服弄湿了又要着凉生病!”
他的动作太快,靖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心不由怦怦跳得飞快,脸也烧起绯红的颜色,幸亏他看不到。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背她了,上回是在梅沙岛的西山上,她逃跑扭伤了脚,下山的时候是他背着她走下去的。那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已记不太清,可是现在她的感觉却很复杂,两人之间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冬天的海水很刺骨,苍溟却好像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过去,裤脚卷到了膝盖,却还是被海水给溅湿了。
“苍溟……”
“干什么?”
“没什么!”靖琪搂住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她只是想喊他的名字。
“嗯,前面就到了!”苍溟把她又往肩上托了托,感觉到她温软的呼吸拂过他的耳朵。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背她了吧!
“以后记得穿鞋,像这种滩涂,不穿鞋随时会被锋利的石头和贝壳划伤脚!”
“好!”
他们像在故意找话题聊,否则就会安静到可怕,这样的情况,以前好像从来不曾发生。
海滩背风的地方有一栋小楼,不能称为别墅,因为外形上来说,比起梅沙岛上的两栋要差远了,低低矮矮的,外墙风化得厉害已经有些剥落,两层封顶,没有任何花哨。
苍溟放下她,靖琪向小楼走去,没到门口就听到狗叫声,再往前几步,训练有素的德国黑背凶悍地在铁门另一边窜上蹿下,扑在铁门上发出乓乓的声响。
靖琪脸色发白,顿在原地不敢继续往前,回头心悸地看着苍溟。
苍溟冷笑,“就这么点儿胆量?你心爱的人在里面,说不定都被恶犬给撕扯的四分五裂了,你不是应该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救他吗?”
“我都说了他不是我心爱的人!”靖琪冲他吼,这个男人真是可恶,温情过后总是冷言冷语,像刀子一样。
苍溟瞥她一眼,上前叩门,在门口低低地喊了几句,那狗就安静下来。
“进来!”他冲靖琪招手。
狗被苍溟引开了,靖琪才敢跨入铁门。
进去才发现,这里跟梅沙岛上的布置很像,虽然没有那么富有现代感的奢华,但整体风格就是苍溟几人会喜欢的那种简约。
客厅里或坐或站的几个人,靖琪一眼就看出来了,“阿山?薛医生?你们都在这里,太好了!”
她跑过去拉住两个人,湘湘扶了扶眼镜,薛景恒则是似笑非笑道:“怎么搞得生离死别一样,才不见几天,这么想我们?”
靖琪眼眶都红了,天知道她这几天有多忐忑,他们那么多人突然就消失了,她都不知苍溟又发什么疯,不知会不会伤害他们。
“那个……阿山呢?他有没有怎么样?”
薛景恒看了一眼旁边抽烟的苍溟,了然,故意沉下声音对靖琪道:“不太好!”
“啊?他怎么了,他在哪儿?”
“靖琪你别慌,他没事,我带你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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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先奉上:
荣小兔:咦,我做的提拉米苏咧?我记得明明还有半碗啊……(东翻西找ing)
苍小狼:(装作没听到,飘过)……
荣小兔:喂,是不是被你吃掉了?你昨晚打翻在地上的那个提拉米苏,剩下的,是不是你吃了?
苍小狼:→0→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还问~
荣小兔:……就当狗吃了!
苍小狼:是狼!哼,都没吃饱~还是吃兔兔肉比较好~(扑倒!)
杀了他你就自由了(6000+字,虐苍少)
湘湘拉着靖琪往里面一个房间去了,薛景恒走到苍溟跟前,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中午。”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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