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缸硬缓狭耍 ?br />
靖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苍溟,不由撇了撇嘴。
小豹子?他也配有个这么萌的昵称么?他左胸口的豹子头刺青可是狰狞得很呢!
他跟父亲不合吗?
“那他父亲呢?”她问得小心翼翼。
“死了,就这两年的事!他从小也没有妈妈,唉,这孩子活得也够苦了!荣小姐,你多担待些,他不是坏人!”
“秋婶,您叫我靖琪就好!”她在心里把苍溟诅咒了个遍,他的不幸难道是伤害他人的理由吗?
借口!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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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
靖琪的好日子随着薛景恒的又一次造访而终结。
秋婶说镇上的集市有本地散养的土鸡卖,就买了一只宰杀好了带回来给靖琪炖汤喝,还往里头加了两只上好的花旗参和红枣,香味弥漫到整个屋子都是。
靖琪有些不安,她现在是个人质,这样的待遇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
尤其是看到苍溟从楼梯上走下来,她更是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他会把秋婶对她的这点善意变本加厉地讨要回来。可他只是看了看开放式厨房里那冒着白气的汤锅,又淡淡瞥了她一眼就出门去了。
“秋婶,这汤我还是不喝了,你留给他们喝吧!”
“傻瓜,一大锅汤呢,那几个小子喝不完的!你又伤又病的,小脸都快瘦没了,不补补怎么行!你别怕,小豹子不会说什么的,快喝吧!”
靖琪捧着汤碗,刚喝了两口,薛景恒就来了,一闻到汤的鲜香立马嚷嚷着也要喝一碗。
想到初见时的情形,靖琪没好气地故意咕哝了一句,“鼻子那么好使,属狗的吗?”
“咦,你怎么知道我属狗?我还是狗尾巴呢,差一点点就是属猪的了!”薛景恒捧了汤坐在靖琪对面,笑意盈盈。
刚好,猪狗不如。靖琪在心里嘀咕,没敢讲出来,上次就被他害惨了,谁知道这回他又会怎么整她。
薛景恒见她低头避开他的模样,知道她还在计较上回的事,“喂,你别这样好不好?其实我也是为你好……”
“我不用你这样的假好心!”
“那你求我帮你的事也不用作数了?”
靖琪一僵,她那时不知道他是苍溟的兄弟才会求他帮她逃走,现在看清了事实,那不是与虎谋皮吗?
她很生气,也很委屈,推开椅子就要起身离开。
“等一下!”薛景恒叫住她,拿出手边的一个包裹递给她,“做蛋糕的东西,送给你的!当是赔罪!”
靖琪的步伐迈不开了,她突然很渴望,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能有熟悉的事物陪着她给她点安全感,而烘焙是她最擅长的。那些模具、面粉筛、打蛋器,形形色色的低筋面粉、奶油、糖粉恰恰是她最好的伙伴。
薛景恒看她不舍地摆弄,却又犹犹豫豫一脸怀疑的样子,有点好笑,“你喜欢就拿去,不用怀疑我动了手脚,大不了你做出蛋糕我第一个尝试!”
“你为什么送这些给我,有什么目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依然不肯相信他。
“我就是希望你不要太冲动,跟老大正面冲突对谁都没有好处!答应你的是仍然作数,再加上送给你的这些东西,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交换条件是不是也可以继续履行呢?”
帮他照料病患?靖琪想也不想就大声拒绝了,“我不干!我才不要照顾那个黑/社会头子,他死了才好!”
薛景恒有点忍俊不禁,他还是头一回从人家嘴里听到这么称呼苍溟的。
“你不想照顾他,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就算非我所托,老大也不会晾着你太久,他前两天到滨海市区处理些生意上的事,忙完了自然会找你温存,让你服侍他。你倒不如顺便帮我,还有个逃出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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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尚往来
其实薛景恒是对的,因为当晚苍溟回来就印证了他的说法。
“到我房间来!”苍溟进门的时候,靖琪在帮秋婶洗碗,他扔下这句话,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就上楼去了。
靖琪很想抓过旁边刀架上的刀藏在身上,说不定伺机可以把他杀了或者伤了,可是秋婶在旁边,她没办法这么做。
他的房间在2楼那个书房的隔壁,应该就是她住的房间的楼上,一样的装饰风格,一样的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无敌海景,可还是让她心里硌着难受。
他离她那么近,压迫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他站在房间正中解开衣扣,打算换衣服,手臂上的伤始终让他的动作有点阻滞。
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没做过这种事,很不习惯?”苍溟的语气带着讽刺,“也对,千金小姐嘛,哪里用得着伺候别人!”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靖琪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我不喝!”
苍溟勾唇,仰头喝了一口,把她一把拉到跟前,吻上她的唇把酒渡给她,她被迫吞咽着,他的唇还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纠缠。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靖琪使劲挣扎推打着,喉咙被酒精烧灼,脸颊又红又烫。
“我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得?”
什么话?服从吗?靖琪抚着脖子,眼泪都被辣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医生都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干嘛要拖上我?”
“这么说你是在关心我?那在我换上衣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换次药?这么些天,你休息逍遥得忘形了吧?医生让你给我换药的话,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靖琪无奈,看来她和薛景恒的约定他还真的一清二楚。她只是不明白,既然他们兄弟间没有秘密,薛景恒又要怎么帮她逃跑呢?还是他根本就只是耍弄她?
她拆开了苍溟肩臂处的纱布为他换药,他的伤口情况并不好,这几天应该都没有好好拆洗上药,而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似乎很强,也不在意伤口的恶化。
薛景恒大概是实在管不了他,才把这恶人扔给她来做。
“好了!你明天还是让医生帮你处理吧,伤口长得一点也不好,他到时又来怪我!”
“是吗?那你的伤呢,恢复得怎么样了?我瞧瞧!”
“不用了,我很好!啊……”
靖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起身压在床上。
“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涂药了!”
“不要,你放开我!”
靖琪的挣扎仍旧撼动不了他的强势,衣裤很快被剥下来,身子被翻了过去,他的指抚过她背上的鞭伤,在她耳边轻喃道:“果然恢复得不错,都开始结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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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纸是坏蛋~╭(╯3╰)╮前两天藏书架抽风了,可能很多亲收书提示成功其实没收进去,现在修复了可以再收一次哈~50收加更!
尝过就忘不了
苍溟温热的唇触到了她的后颈,靖琪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就怕伤势好了,这个禽/兽又要侵犯她!
“你别这样!我伤还没有好!”
“是吗?还有哪里没好,嗯?背上是差不多了,那是下面……”
“不,我有请秋婶帮我上药,很快都会好的!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哀求,尽管自己也知道收效甚微。
果然,他只是邪气一笑,“行,放过你,不过我也说了,礼尚往来,让我帮你上药今天就不碰你!”
她拗不过他,被他栖身于膝间,那种清凉带着中药香气的药膏又顺着他的长指深入她的身体。红肿已经消了,轻微的擦伤也已经愈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恰到好处,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和委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感受着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撤出的手指有可爱的滑腻,他的身体紧绷着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咬牙道,“伤什么时候才好透?”
他以往不缺女人,但他一直都很自制,这个荣家的千金小姐身体还青涩的很,却让他尝过就忘不了。
也许是新鲜也许是还没有征服,他还想再品咂更多,等他们的伤都好了以后,尽兴一些,也许他就没这么大兴趣了。
他不该对她投入太多,包括身体的渴望。
靖琪明白她的意思,通过身体也能够感觉到他蓬勃的欲/念,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平静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
“我阻止不了你为所欲为,但就算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啊!是你说的,礼尚往来,你对我做这样的事……就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倒是学得很快,已经懂得用我们这些人的方式来跟我谈判了!”苍溟撑起身,声音也冷了几分,“可惜你忘了,你连人都是我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才不是你的!”
苍溟身体的热情已经完全褪去,他钳住她的下巴抬高道,“用不着否认,过不了多久也许你们整个荣家都是我的!我跟你家的恩怨多得都不知从何说起,你只要记着你们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荣靖琪觉得要从苍溟这里得知一切恐怕很难,这个男人谨慎到多疑,而且似乎跟荣家有很深的积怨,看着她和她的家人痛苦正是目的所在,势必不可能对她坦承。
好在他并没有完全禁锢她,也默许了薛景恒交代的任务,她开始负责给他和阿山换药。
白天苍溟都不在,靖琪便带着伤药和秋婶炖的汤到隔壁的别墅去给阿山。坦白说,她还是有点紧张,毕竟阿山是苍溟的属下,而且对他忠诚不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怕他也会欺侮她。
可是秋婶再三保证阿山不会这么做,而想到在飞机上阿山拉住苍溟不再继续鞭打她,心里的忐忑又稍稍安定了几分。
阿山住在隔壁一楼的房间,房里依旧是简约硬朗的装饰风格,他坐在轮椅上,看到靖琪进来只是抬了下眼眸,没有一点意外的情绪。
比起苍溟,阿山外表看起来更加冷淡,他高大而沉默,目光里有天然的戒备和威严。但他是个听话的病人,任靖琪微颤着手给他解开纱布,涂药包扎,不多话不喊疼更不拒绝。
他的手臂和腿部都有狰狞的疤痕,应该都是过去的暗黑争斗中留下的,加上他比其他几人更坚实的体魄以及房里尚武的装饰,靖琪猜测他可能身手极好。
焦糖布丁
阿山冷淡但尚且温和,靖琪的胆子也就大了一点,至少不用害怕他会把她怎么样了。
可是晚上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苍溟从踏进屋子就要把她拴在身边,让她帮他换衣服、换药,然后掐着她的腰拉入怀中狠狠地吻到她喘不过气,或者脱掉她的衣裤借上药名义好好欺负一番。
苍溟还不喜欢喝汤,秋婶给他们煮的滋补汤水他有时一口都不喝,反倒逼着她喝掉,然后在她唇边舔上一舔,占她便宜。
靖琪害怕夜晚,睡不着觉,难受得想哭,白天精神不太好,想找点事情分散下注意力,于是想起了薛景恒带来给她的烘焙工具。
烘焙材料很全,可是靖琪只做了最简单的焦糖布丁,出炉的时候,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焦糖香,这东西冷藏后吃口味更好,她做了三碗,就全放冰箱了。
她跟秋婶分吃了一碗,秋婶大赞,“看不出来靖琪你手这么巧,这布丁真好吃,甜而不腻,连我这牙口不好的老人家吃着也不费劲!”
甜品的味道和他人赞许让靖琪的心情好了很多,薛景恒下午又跑过来,碰上又美食自然不肯放过,她也好脾气地给了他一碗。
剩下的一碗,她想了想,端去给了阿山。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阿山转过轮椅,手上居然拿着苍溟打她时用的那条鞭子,心中一惊,差点碰翻了旁边的水杯,背靠着桌子,手紧紧握住了桌子边沿。
“这个……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阿山把鞭子放回原处,淡淡说着,“上次大哥只是临时借用一下罢了,你放心,我不会打你!”
靖琪一下午建设出的好心情又被浇灭了,背后的鞭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带着这种东西,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很酷吗?”
阿山定定看着她,“这鞭子不是随便伤人的,除了我,也只有苍溟能用!”
“他……”
“他更习惯用枪,一枪就能定生死,他喜欢这样的方式!这鞭子只是一种警告,惩戒那些犯了错的人!”
“那也是你们的私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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