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否认已经来不及,苍溟寻到她的唇,碰了碰,熟稔地衔住,厮磨起来。
他的吻带着火烫的温度席卷而至,靖琪坐在他腿上,被他搂得紧紧的,想避都避不开,身子也渐渐被他往下压,半躺在他的怀里,被动承受他的吻。
披在他肩上的衣服很快落地,交缠厮磨的唇间温度也渐渐攀升。
苍溟抱着她站起来,一步步往床畔走,直到把她压在两人无数次缠绵的那张柔软大床上,才安心放松似的长长叹了一声,放开她的唇,转而去撩拨她的耳垂。
“你别这样,苍溟……先让我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呢!”
靖琪气息微乱,他的唇游走到哪里,那里就像生了一把火,一点一点燃烧到心坎里去。
苍溟哪里会理会她的拒绝,手指早已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衣衫,甚至已经拨出了一边的白软小兔,掌心揉娑着,坚定地说:“伤不碍事了!”
她不可能永远拿他的伤来说事儿,他回来后还没好好要过她,忍得很辛苦。
尤其是听到她那些情爱缠绵的理论,以前可能是不屑的,现在却觉得那种想要回应的感觉大概就叫做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的欢爱会是怎样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
气温不是太暖,解开的衣衫苍溟并没有急着褪去,只将它们敞开来,靖琪莹白的身体在略显宽大的层层衣物映衬下更显得曲线窈窕。
漂亮饱满的胸型被内衣托出美好的弧度,前扣式的内衣,苍溟手指摁上去,啪地一下打开来,软垫被他掀开到两侧,娇娇软软的小兔跳脱出来,落入他的掌心,合拢来揉一揉,又极尽暧昧地沿着原本的弧线描摹,满手馨香软腻,指尖在红晕四周打圈,直到果实变得红红硬硬的才把唇移过去含住,轻轻地咬,慢慢地舔。
靖琪的手推着他的脑袋,摸到他干净细软的发丝,像受了蛊惑一般,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不舍的拉近。
她咿咿呀呀地吟出声来,腿不自觉地蜷起来,让他栖入双、腿/之间。这样敞开,她总是欲拒还迎,想来应该是这样敞开的方式有点缺乏安全感,可是因着身前的人是他,又不一样了,好像可以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托给他。
他的大手在身下作乱,虽然怕她冷,可是裤子是不能穿着了,脱下来,扔到床下,拉过薄毯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把高热的体温圈围在一个更小的空间里,属于她和他的,持续燃烧。
“你不可以这样的……呃嗯……我们,我们还在吵架……”靖琪预料到他的长指会侵占她的花蕊,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她的小裤还没褪掉呢,他就只是沿着边缘一拨,手就摁在她最柔软的蕊叶上。
“不可以怎样?穿着衣服做吗?其实这样也很有情趣!”
指尖毫不意外地沾得滑腻,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让她衣衫半开地要她,指腹的力量加重了些,他知道她会有些受不住,但其实喜欢得紧。
“不是……不是!”靖琪摇头,明明有一肚子道理想说,却被他坏心的手指揉得一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思绪像流水全都往身下最软弱的一点奔流而去,一个细微的施力都让她恨不得尖叫。
“琪琪……这样舒不舒服,喜欢这样吗?”苍溟的指节在她身体深处灵活旋转,吻继续落在她的颈侧,他知道她那里的敏感点最多,比胸口的白软更能让她感知到他。
靖琪照例是咬紧唇不说的,以前是因为羞耻,现在是因为羞涩,她不想被他完全掌控,但实际上感官已经向他屈服了,
“说你喜欢,琪琪,快说……或者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嗯?”
他千方百计诱导着她,不,完全是引诱着她,甚至用那缱绻的亲吻想将她的爱语从心底给吸出来!
他想再听一次她说爱,想重温那种心尖微微颤着不能自已的感觉!
靖琪摒住呼吸不肯松口,她怕现在哪怕是呼吸太用力都会忍不住叫他的名字,诉说对他的感觉,那样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真真赤果如初生,他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可能伤她至深!
“不要,我不要!我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唔……我不想听你说那些伤人的话,不想听……嗯啊~”
苍溟的手指进出极快,听到她这么说,又加入另一个手指,撑着她,和她那些可爱私密的软肉亲密接触。
“因为我伤了你,所以就像别的男人寻求安慰吗?当着我的面就跟阿山眉来眼去,用他送的礼物来刺激我?”他的呼吸也沉沉的带着一丝怒、一丝受伤。
“起码……他不觉得我幼稚可笑,起码他是真心诚意送我这份礼物的,不像你……啊,你出去!别动……唔~”
苍溟突然撤出手指,转而用昂扬闯了进去,无以伦比的紧致感一下子涌上来,他一颤,靖琪也弓起腰身,因为实在饱胀得到了极致,她一时无法适应。
“我收回……”苍溟轻轻退出一些,进而又直入到底,喘息深重,目光灼灼,“我收回那些话……礼物是我心甘情愿送的,这个戒指我很喜欢,如果你不要,我再送你别的!”
靖琪知道这就已经是他在道歉了,这自大到有些自负的男人难得有一次会觉得自己做错吧,公然承认,是不是花了很大的力气?
可是想起他凶她时的委屈,靖琪还是很不开心,头扭向一边,躲开他的亲吻。
苍溟把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向两边推得更开一些,手抚上她的脸,掰过来面对他深邃的眸,气息和目光热热的笼着她:“在想什么?说话!”
“我说了你又不听,就知道欺负我……嗯~”
他听到她细软的声音,就像受到了鼓励,身下动得更快了,靖琪的娇吟全是从喉头滚落而出,根本无法控制。
她带着一点吴侬软有的娇嗲,生气的时候也像撒娇,简直是欢好时上佳的舂药!
“你说说看,不说……我怎么会懂!”他轻咬着她的唇,诱导她开口。
“戒指……我也喜欢,可是我不确定我们之间可以走到哪一步!我害怕……你也只是这样喜欢我的身体,总有一天腻了,一件礼物就打发了我……”
“胡说什么,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你忘了吗?”苍溟停在她的深处,像是想让她感受她的存在,都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她相信。
他竟然给不了她基本的安全感!
靖琪苦涩地牵了牵唇角,“可是没有真正相恋的男女像我们这样吧?好像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一种交换!”
苍溟呼吸一顿,深深地看着她。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摸得到她汗湿的发,他低头用鼻梁碰了碰她的下颚,敛下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抬眼一字一句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提用你交换利益,荣家能给的一切,我会用别的东西去交换!你不再是人质,你以后……只是我的女人,只有这一个身份!”
他有纠筋错骨般的痛,却也有一种轻飘飘的释然,就像背负了太久的千斤巨担终于能够放下那般,从此只有眼前这个窈窕纤细的人儿是肩上甜蜜的重量。
靖琪的震愕被他狂野的进出撞碎,她只来得及轻轻问了句“什么”,就感觉到饱满的推送好像要让她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湿滑,暖热,重击,不知是来源于他还是她的汗水,成了两人之间共享的一场盛宴!
“还要吗,琪琪?我还想给你更多,很多,你还要吗?”
他挥洒到极致,腰身摆得快而有力,吻像雨点般落下,怀抱紧拥着她。
“嗯啊……慢一点,苍溟……求你~”靖琪昂起头,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求我什么,琪琪,说你要,说你要我!”
靖琪也知道有时候忍耐不见得就忍得住,尤其是在他最硬朗的所在折磨着她最娇软的部分时,看似单调的进出碰撞却能让她脑海里一片一片的白光,因此说了什么,怎么说出口的,她都不是很确定。
看到他那样志得意满的笑,身下绵密得不见一丝缝隙的占有,都让她知道她又遂了他的愿。
好羞人,可是他补偿和奖励般的缠绵深吻又将她卷入新的漩涡。
他刚才说了什么呢?
是说他不会用她去跟父母哥哥们交换利益了吗?
是说她不再被当作一个筹码,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看了吗?
是说他可以放她回家,跟家人团聚吗?
她不敢问,怕他的承诺是她听错了,怕眼前看到的希望只是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戳就会灰飞烟灭。
但心里涌上异样的甜,又好像夹杂着一点酸涩,说不清道不明的,丝丝缕缕缠绕着她和他。
“现在有什么感觉?”他声音粗哑,若有所指,明知她快到极点,还故意轻扣着她蕊叶中心最敏感的红珠。
“你……哪有你这样的,男人都要追求女孩子,你都没有……啊……就脱我衣服,这样那样地吃豆腐!”
苍溟一笑,扣住她的腰眼,固定住她细致的身体,冲刺起来。
“等我要够你,过了今天,再追求!”
“无赖!”
苍溟仍然是抱以一笑,又俯身去吻她。他发觉这丫头来到身边之后,自己的情绪起伏很大,相应的笑容也多了,有时候只是听到她说话,有时候只是静静看着她,甚至有时只是嗅着她的香味,唇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
情动之余高峰果然来得特别猛烈,苍溟低低地喟叹出声,压着她粉白修长的腿,折到她胸口,全力释放。
靖琪昂起头,声音也有些哑哑的,拔到一个高点,才喘着慢慢往回落,像潮汐一样,温柔澎湃,却不曾退去,一直轻轻拥抱安抚着,直到两个人都平复下来。
苍溟仍然压着她,照例是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抱着她磨蹭和亲吻,说着些脸红心跳的情话逗她,小指跟她的勾在一起,熠熠生辉的戒指碰到一起,像最初见到它们时那种合抱的姿势。
“这戒指不准取下来,听到没有?”苍溟低头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霸道下令。
“哼,先取下来的一定是你!”
“除非有人有那本事砍了我的手指,不然我可以跟你赌……”
“喂,胡说什么!”靖琪不爱听他伤害自己的言辞,哪怕只是假设也不行。
苍溟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吻着,渐渐又有了感觉,骨头里痒痒的,好想把她揉进去。
女人果然是男人身上取下的一根肋骨吗?
他的强硬开始复苏,拉着她坐起来,面对面地抱着,衣服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他索性整个儿剥下来,哗啦一下甩到床下去,两个人终于裸裎相对,没有一点阻隔。
以往这样也不止一次了,可是今天这样面对面地拥抱着,最私密的地方还嵌合在一起,靖琪羞得不敢正视苍溟。
苍溟两个手指轻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抬起头来看着他,身下坏心地往里钻了钻,“你不想知道我用什么条件来代替你跟荣家做交易吗?”
靖琪微微偏头疑惑地看他,“是什么?”
苍溟瞥了一眼刚刚被他扔在一边的文件道,“知不知道那份文件讲了什么?”
靖琪摇头。
“讲了一个故事:五年前,有一个女大学生,父亲被扣上贪污的罪名,她为了给父亲洗雪冤屈,认识了一个检察官,进而爱上了他;可是这个检察官那时有女朋友,还是女大学生的同门学姐,于是神女有心而襄王无意,直到有一天他们醒过来发现躺在同一张床上。很快这位学姐参加设计师比赛的作品被指剽窃这个女大学生,前程毁了,也跟男友分手了,凭着年轻貌美的姿色嫁给了一个混黑出身的大佬!”
靖琪一惊,“你说的是我堂哥和堂嫂的事,那个学姐是周黎!”
“没错!”苍溟在她唇上轻舔啄吻,“周黎嫁的大佬就是我老爸苍龙,她成了我的小妈,利用我爸的关系网和那些懂得黑吃黑的手下栽赃诬陷你堂嫂金小瑜入狱,而且……在牢里吃尽苦头,差点没命!那份文件就是关于她所作所为的证据,而你堂哥荣靖霄和二哥荣靖毅现在都被这个女人扰得烦不胜烦,而且荣靖霄还在积极寻找证据和办法为你嫂嫂翻案平反,你说这份文件是不是可以帮他们一个大忙?”
“是真的?那靖霄哥会高兴死的,小瑜姐也能洗脱冤屈了!”靖琪欣喜非常,说着就要起身,“我看看这个文件!”
苍溟一把摁住她的后腰,把她刚刚褪离一些的温暖又给按了回去,她身体里好温暖,他一刻也不想离开。
“急什么,这东西反正在我手上,丢不了!你现在的任务是让我舒服高兴,我也会好好满足你,其他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可是……”
“没有可是!”苍溟霸道地截断她的话,手指按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我既然说出来,就一定不会骗你!荣氏企业原本的当家人是你的叔叔荣启明,他退下来,接力棒理应交给你的堂哥荣靖霄,可是偏偏他喜欢吃衙门饭,才会让你两个哥哥来管理!周黎这件事关乎你堂哥下半生的幸福,他一定会说服你叔叔用合理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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