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他……”
“他更习惯用枪,一枪就能定生死,他喜欢这样的方式!这鞭子只是一种警告,惩戒那些犯了错的人!”
“那也是你们的私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怎么服众?”
靖琪无意跟他争辩,他们的世界她本就不懂。阿山是监督规矩的人,那地位也应该很高了?
“你们都叫苍溟老大,你是排行第二的吗?”
“不是,我排第三,二哥几年前发生意外去世了!”
“那你们兄弟一共多少人 ?'…99down'”
“十二!”
靖琪咋舌,她明白这还不包括各人下属的人马,而是直接与苍溟称兄道弟的人,那天在书房碰见的那些便是其中大部分了。
阿山似乎并不忌讳回答她的疑问,靖琪觉得说不定他也能告诉她绑架她到这里来的原因。
她把做好的布丁递给他道:“唔,我今天做了这个,你这几天喝药喝汤嘴里一定没味儿,吃点甜的吧!”
阿山不挑剔,只是对这甜食有点陌生,蹙眉看了看,还是用勺子舀来吃了。
“好吃吗?”
“嗯,不过我不喜欢吃甜食,大哥也不喜欢!”
靖琪撇嘴,苍溟的喜好不关她的事。
难得气氛缓和,阿山肯多说几句,靖琪正想引入正题,苍溟就来了。
房门没有关,他甚至都没有敲门,就这样大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来不及隐去的笑颜和阿山手中的半杯布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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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指甲
“什么事聊得这么开心?”他问得不愠不喜。
“她来帮我换药,带了汤和新做的点心,就聊了几句!”
“是吗?”苍溟把目光转向靖琪,她别开眼不看他,其实心脏怦怦跳得极快。
阿山回答得坦率,倒像是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哥,事情查的怎么样?袭击我们的是不是丁九?”
阿山没留意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们最近忙于查探那晚半路袭击他们的人,应该有些头绪了。
“嗯,老六还在等确切的消息,从行事手段上来说,的确最有可能是老九干的,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不会是警察吗?”
“不是,警察不会明知车上有人质还开枪!”苍溟又看了靖琪一眼,唇角微勾。
“丁默城这回欺人太甚,大哥,你要小心一些!”
一旁的靖琪已经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心里有点发凉。她无时无刻不在期望救援,当然也希望那天拦截他们的人是家人报警后来解救她的警察,可是如今看来似乎只是跟苍溟有恩怨的另一拨势力。
丁默城?她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听他们称呼他为老九,是否就是他们兄弟12人中排行第九的那一个?
原来他们兄弟之间也会有这样那样的仇怨,甚至有人不惜站到对立面要取他们的性命!
那如果对方重创苍溟一方,她是不是就可以趁机逃走?
苍溟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笑意加深,拉起她就转身走了出去,笑也在转身的刹那消失不见。
靖琪被他拖着一路小跑,忿然挣开:“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苍溟怕捏伤她,手上本来就没使劲,被她挣脱了也不恼,看着她像突然反应过来的小兔似的转身想跑,冷冷笑了一声在原地看着她。
这几天她不是第一次到这外头的空间来,但四周守卫监视极为严密,她也没想过要逃。但这一刻面对苍溟,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想也不想地回头就跑,就算赢的几率微乎其微,她也要赌一把。
可是她才刚跑到栅栏边,过去就是一片碎石滩,今天起风了,海面浪头拍击正猛,心一横,想翻身跳过去,却突然被拦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可还是沮丧得要命,使劲在苍溟怀里挣扎着,可是这次她没有挣脱,他横抱着她,直接将她带回了他的房间,扔在床上。
苍溟的脸上被抓伤了一道,微微的刺痛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苗,他拽起靖琪的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捆在床头,“看不出你的小爪子还挺利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十个指甲一片片拔出来?”
“我不信!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这个变/态!”靖琪的声音都带着颤。
苍溟微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起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老虎钳子,拉起靖琪的手指碰了碰那冰凉厚重的金属,缓缓地问道,“真的不怕?这么漂亮的指甲拔出来……会流很多血的,而且你就不能做蛋糕点心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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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禁令
拔掉指甲就像满清酷刑,黑道的人喜欢处决式的刑罚,所以靖琪知道苍溟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学烘焙的时候当然也弄伤过手指,比其他人都更了解十指连心的疼痛是怎样的,也更珍惜这双手,所以光是想到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和可能痛到昏死的感觉她的泪水就已决堤。
她闭上眼,咬紧牙关预备好承受,泪就顺着她秀气的眼尾流入发际。
苍溟挑眉,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求我,也许我会心软!”
“我不!”靖琪睁开眼,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有做错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闯进来拉着我就跑,我害怕才会逃的!况且求你有用吗?你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苍溟怒极反笑,为所欲为?
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秋婶给她熬汤,答应老四的提议让她白天过去照顾阿山,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的表现?
“你听好,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从明天开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不准用老四带给你的东西做西点,听到没有!”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宽松的棉麻质地的外衫很快就离开了她莹润白皙的身体,他俯身咬住她的颈和唇瓣,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在她面前,他好像本就没有忍耐的必要,她是仇人之女,是他抢来玩/弄和发/泄的玩偶!
况且,他的体谅,她并不领情。
“为什么?”靖琪的质问哽在喉咙里,有些含混不清,不知是问他为何总是这样粗暴地侵犯她,还是问他前面的那一堆禁令。
“因为我讨厌看见你笑,讨厌闻见西点的味道,懂了吗?”苍溟把她的呜咽声撞击得支离破碎,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道,“还有,以后每个晚上,只要我回到这里来,都要看到你干干净净地躺在这张床上等我,否则第二天不仅你没饭吃,秋婶也跟着你一起挨饿!”
“你这个疯子……啊!”靖琪的话被一记深顶给打断,太疼了,她额上渗出汗水,手被皮带缚住没办法推拒他,她的身体像是敞开的花朵任他采撷,可显然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的。
他说的话其实不完整,他讨厌的是看见她对着其他男人笑。
虽然这样的占有欲很不应该,但是他今天看到她和阿山说话时的神情举止,真的本能就不喜欢。
她在他的身下从来都是或哭泣或隐忍或咒骂他的,笑靥如花几时在他面前展现过。
既然他留给她的印象都是疼痛的、恐惧的,那么他不介意把这些印象进一步加深,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最好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抵在她娇气的深处释放,身体的愉悦却让他并不是那么开心。
弄疼她了
苍溟醒来的时候,身旁是空的,被单上有隐约的血迹。他的心沉了沉,估摸着是那丫头背上的鞭伤又裂开来了。他昨天力道有些失控,折腾了她好久,凌晨才放开她的手腕,让她安睡。
他向来是不让女人留在床上过夜的,昨天竟为她破了例。
可是这血迹着实让他不太舒服。
“今天记得把床单换洗掉,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嗯?”
他离开的时候,靖琪背对着他在厨房里不知忙活什么,水槽里有哗哗的水声,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
傍晚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门外洗床单,要说洗,还真的不是很确定,因为他从没见过这种方式,诺大的一个盆,床单放在里面用水泡着,她就站在盆子里踩来踩去,夕阳的余辉落在她身上,给她嵌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完全颠覆了他脑海中洗衣都是用手的观念。
可是她一双白皙好看的脚丫却让他有些挪不开眼,他想起平时看到她的时候,她总不喜欢穿鞋,双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毛细血管都隐约可见,眉头又蹙了起来。
“谁教你这么洗衣服的?”他站在她身后问,吓了她一大跳,险些往前扑倒摔下去。
“你……”靖琪很想质问他干嘛吓唬她,最终还是忍住了,答道,“电视里学来的,怎么了,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是这么洗衣服的!”
以前看韩剧她也觉得这种洗法好傻,可是去了国外独自生活又没有洗衣机的时候,洗大件她只能这么干。
苍溟不说话,看着她最终还是洗好了被单,晾在了露台上,很吃力的样子,却没有叫人帮忙。
他不知道她整天都干了些什么,反正是交代了秋婶必须给她安排些脏活累活的,现在看到她疲倦的神情和秋婶对他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少吃苦头。
苍溟不说话,吃完饭就冷冷转身上楼,晚上仍然狠狠地在床上折腾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早晨他再下楼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跪伏在楼梯上擦地板,白衣白裙,依然光着脚,身边有个硕大的水桶,冷水装到半满,她居然能拎得动把它提到二楼来了。
看到他,她的眼神冷冷的,一点也没有昨晚在床上那样偶然迸发出的激切和哀求,就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值一提。
她开始怨恨了?千金大小姐果然做不了两天粗活就开始受不了了吧?
很好,他等着她的绝对顺从和恳求。
看不出有意还是无意,他走下楼,踢翻了水桶,水漫过她的脚背还打湿了她的衣裳。
靖琪果然怒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干嘛踢翻水桶?”
她大清早的努力就白费了,她气不过,脚心也被污水浸的一阵刺痛。
苍溟扯动嘴角,刚想讽刺她一番,却注意到她的脚不对劲,“脚怎么了?”
“不用你管!”
他拉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昨天洗衣服被拉链划伤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苍溟这才发现恰好握在她手腕那一圈勒出的红痕上,低低咒骂了一句。
这女人怎么总是浑身是伤?
心里忽的有些乱,他拉住她不放,“今天别干活了,梳洗干净换套衣服等我回来,晚点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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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
靖琪没追问所谓的客人是什么人,她忙着把打翻在地的污水清理干净,否则今天的事情做不完,就要饿肚子了。
他的客人能是什么好人 ?'…99down'
她知道苍溟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看她忍受不了向他求饶的样子,可她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其实她做的事情都是秋婶平日会干的活,秋婶早已做惯了,自然完成得又快又好,换了她就显得生疏,她哪里干过这些粗活呢,加上这些大男人的伤患要照顾,衣服要清洗,全压给她,自然就格外吃力了。
“靖琪啊,别洗了,先来吃饭吧!”秋婶是最不赞成苍溟这么待她的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家哪里做得来这些,何况她也有伤。
她是不会饿着靖琪的,可关键是这小姑娘自己也倔得很,不肯在苍溟跟前服个软。一双漂亮白皙的手都被水泡得皱巴巴了。
“唉~”秋婶叹口气,看着低头吃饭的靖琪道,“这群混小子,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好在我们湘湘快回来了,跟你也有个伴!”
靖琪顿了顿,“湘湘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她猜对了,湘湘是个女孩,而且就是今天要来的客人。
其实也不算是客人,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考上大学才离开故乡,跟苍溟他们的渊源似乎还是父辈的事,她的父亲救了苍溟的父亲苍龙以及手下几个兄弟,父母过世后她就被当作恩公的孩子给保护了起来。
真好,那算是青梅竹马了?
靖琪戳了戳碗里的饭粒,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娇纵时尚的女大学生模样,长发红裙,很会撒娇。
这个湘湘来了,苍溟的注意力是不是就不会再停留在她身上?
于是从中午开始,靖琪就频频往院子外头张望,看有没有娇滴滴的声影靠近。
心里并不舒服,好像觉得这个男人很脏,有青梅竹马,肯定还有逢场作戏,那些纯熟的技巧不知在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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