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他看向苍溟,他刀刻般完美深邃的侧脸仿佛若有所思。
“影子生日那天,我们也会去,上个月就说好的!到时候……你机灵点,我们在旁边帮你一把,说不定她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一糊涂就答应了!”
“真的吗,大哥?你们真的愿意帮我?”苍溟的话对陆超而言简直是强心针,他一下子就信心百倍。
“这还能有假?你以前耍混伤害的是人家影子,又不是我们这些人;看你这几年真心诚意地对她,影子也不是完全对你无意,能成好事儿我们当然帮你!多个人照顾她,震天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嗯!”陆超开心得不知说什么好。
苍溟转过来用手抚着靖琪卷卷的发尾道:“可能还要请你帮个忙!“
“我能帮上什么?”
“我看你很会做生日蛋糕,又漂亮口味又受欢迎,不如帮陆超做一个,求婚的礼物有了,生日礼物也要有点诚意!”
靖琪一听很高兴,苍溟能认同她的手艺让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没问题,交给我!”
苍溟点头,“不如就上回那个火焰冰淇淋蛋糕啊,有噱头,又是冰又是火的也很漂亮,女孩子应该都喜欢!”
提起那回靖琪就想到他暗自埋伏破坏她逃走大计的事,手不由去掐他,被他牢牢握住。
“怎么,又想到你的旧情人,嗯?”他故意在她耳边悄悄激她。
“胡说!”靖琪耳朵都红了,脚也去踩他。
“晚上再跟你算账!”苍溟暧昧地放话,嘴唇碰了碰她敏感的耳垂。
事情就这么敲定,陆超兴奋地对薛景恒道:“四哥还是你有办法,教我在她生日的时候在银樽向她求婚,有你们和大哥帮忙,这次一定成!”
薛景恒拍拍他的肩膀,“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别太拘谨了,今天说的这番话到时利索地在影子面前再说一遍,她一定会被你打动的!”
“嗯!”
陆超欢天喜地地走了,没发觉薛景恒眼里的复杂情绪。
靖琪把冰淇淋蛋糕做好,已经临近中午,苍溟还没有起来,这些日子他晚上都跟美国的属下开视频会议,两三点才会回房睡绝,日夜颠倒的,很是辛苦。
靖琪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在衣柜面前拾掇了一番,给他搭配了一套今天要穿的衣服,参加人家的生日派对嘛,要庄重又不会太严肃,休闲的款式配个闷***的红色小围巾。
嗯嗯,靖琪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忙什么呢?”
苍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宽松的睡袍往身上随意一套,也不扣上,衣襟大敞,裸路的胸膛贴着靖琪的后背,双臂一张就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刚刚复苏的欲/望灼热地顶着她的臀。
靖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给你搭配衣服啊,等会儿你们不是要去参加宋影的生日par吗?你先去洗脸,出来再穿!”
苍溟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意思,“你们?是我们大家一起,难道你以为我会把你单独留在这里?”
靖琪讪讪的,“噢,这个你就别担心了,秋婶在啊,你安插在这房子周围的兄弟也没撤走,我跑不掉的!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看到我在这里!”
苍溟手扣住她的肩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跟你说了,你现在不是我的人质,我会……”
“你会把我送回家去嘛,我知道的!”靖琪拉下他的手,“我也没想跑啊,只是……银樽那个地方,我不想去!蛋糕我做好了,你带上,跟宋姐说声生日快乐吧,我就不跟你们一块儿了!”
苍溟这才知道她的顾忌是什么,心尖一阵揪紧,仿佛见到她被丁默城欺负的那一幕又回来了。
他把她拉进怀里抱住,“是我不好,上回……太鲁莽了!”
靖琪眼眶热热的,在她的原则里,似乎就只有这件事,是真的一时半刻无法放下原谅他的。
她连句“没关系”都说不出来,因为印象太深,伤害太大了。
他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说,“琪琪,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很委屈,那几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不会让你的名字出现在任何记录里,内部摄像头拍下的东西我也会去删除,还有跟你待在一起的人,我会拿钱把他们打发到不相干的地方去!你别害怕,知道吗?”
靖琪身上还是有点冷,苍溟的体温都无法捂热她。他知道这样往往是她很灰心绝望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琪琪,如果你还是不确定,那我们结婚!你作了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在我的产业里出现就一点都不奇怪,没人敢拿这件事来说三道四!”
“你……你说什么?”靖琪被吓了一跳,他一定是还没有睡醒,才会这么不清醒地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认真的,没什么好怕的!我们今晚就飞到美国去结婚,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解决!”
他承认他是冲动的,但是想法却是出自真心!银樽的遭遇让她名声受损,外界会嘲讽她,笑话她,但是如果她已经嫁了人,而这个人还是银樽的主人,她出现在那里也不过是老板娘的身份,谁又会知道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况且这不是一直困扰他们的问题吗?那么多人和事隔在中间,想放又放不下的仇和怨让他们未来充满不确定,索性用一纸婚姻契约书绑定她。
她是他的,不容改变!
“不……不行,你别冲动啊苍溟!我们这样,怎么能够结婚?”
苍溟好看地一笑,“为什么不能?陆超求了八次婚宋影都不松口答应他,我求一次就付诸实践,让他羡慕一把,也顺便给他冲冲喜!”
冲……冲喜?!
靖琪脑子简直不会转了,手忙脚乱地劝住苍溟,“别这样了,这根本是两码事啊!我们之间……哎呀,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都没解决,怎么可能结婚嘛!你别乱来,大不了……大不了我今天跟你去就是了!”
苍溟重新抱住她,“我知道你介意,给我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好不好?”
靖琪点头。
苍溟却有点后悔,苦笑,刚才这份冲动如果成真就好了,他可以不要她那么快打开所有心结,但至少可以待在他的身边不离开。
一行人开了三辆车去银樽,陆超打扮得简直像个新郎倌,头发吹了个偏成熟风格的新发型,衣服是***包的KENZO条纹丝绸衬衫和修身西服,为了玉树临风的效果,大冷的天连厚棉服都不肯穿,套了件羊绒大衣就出来了,Dolce&Gabbana的香水,老远就能闻见。
他自己一人开了辆玛莎拉蒂GTSport,谁都不让坐,理由是后背箱里还装着999朵玫瑰,沉着呢,拉不动其他人了。
据说这是他最爱的座驾,平时很少见他开,今天真是豁出去了。
“别的不说,这架势倒挺有成功的样子的!”湘湘赞叹。
“你什么时候还懂看相了?”薛景恒不屑地顶回去。
靖琪是对他们的针锋相对见怪不怪了,不过她也真心希望宋影能幸福,在银樽的那些日子,她能看出宋影是心地极好的女人,理应有人陪她一起走下半生。
到银樽的时候天还没黑,银樽里面却已经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年关将至,正是各种应酬数不胜数的时候,饭店、娱乐城天天都被订满,相应的,宋影也会特别忙,楼上楼下的跑。
陆超他们来了一会儿,都没见着宋影的人。
苍溟也不急,一行人直接去了订好的包间,银樽里见到靖琪的人越少越好,他不希望再勾起她那些不好的回忆。
包厢的名字很好听,花间,靖琪记得之前陪湘湘来相亲应酬的时候他们去的是叫明月厅,看来声色之地也有附庸风雅的需要。
可惜陆超没有把大捧的玫瑰拿上来,说是要留作今晚的最后一个惊喜,否则这里就真的是“花间”了。
“影子怎么还不见人 ?'…99down'会不会不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我再找个人去问问!”
阿山瞥见了靖琪有些苍白的脸色,从进入银樽开始,她就一直有点不自在,之前那糟糕的经历应该让她对这里很排斥,今天实在不该让她来的,所以他们早点脱身也好,她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陆超拦下他,“哎哎,别!影子这会儿应该正在忙,楼上楼下的跑可辛苦了,就别去打扰她了!她知道我们要来,今天她过生日啊,大哥都来了,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忙完了自然就会过来的!”
宋影做起事情来很认真,而且极有分寸,不会因为私事而耽误了工作,在她最忙的时候去打扰她简直是人生大忌,她不高兴的话,他的求婚不是还没落子就满盘皆输?
陆超不敢承认,其实他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也对,她知道就行了,别去催她,让她把手头的事情忙完,才好安安心心地享受!”
苍溟也同意陆超的话,他牵着靖琪陪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点了一杯核桃乳,温热的,递到她手里,微微蹙眉,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还好!”靖琪抬眼看他,喝了一口饮料,“表演完这个火焰冰淇淋蛋糕应该没问题!”
“嗯,不会玩太久,等老六求完婚,不管成不成功,我们都可以回去了!要不要唱歌?或者想吃什么,玩什么,我叫他们送来!”
以前他到这来,如果宋影忙,就会找陈曼洁招呼,可是现在陈曼洁被他调去客房部作清洁,新来的经理不太了解他的脾性,加上他也很少过来,招呼得就没那么热络。
他也不是很在意,没有人在旁边来来往往的,靖琪反倒是放松一些。
陆超大概是太紧张了需要找个宣泄口,反正宋影还没腾出空来,他索性拿过麦克风大展歌喉,他嗓音不错,唱得很好,但就是专挑热闹或者高亢的曲子唱,歇斯底里的,听着有些慌腔走板。
湘湘叫了一大堆小食,推到靖琪面前道,“尝尝这个,这里的话梅肉和鸡翅膀很好吃!”
美食果然是能转移靖琪的注意力,苍溟眼看着她跟湘湘两个人头顶着头蹲在那儿吃得很欢脱,不由宠溺地笑。
玩了一会儿,薛景恒拉苍溟一起出去抽烟,阿山沉默地喝着苏打水,陪在两个女孩的身边,陆超还在继续他的引吭高歌。
“我想去趟卫生间!”苍溟他们回来后,靖琪有点憋不住,小食里有个很好吃的鸭骨架,她多吃了一些,没想到那么辣,害她喝了好多水。
“去吧,让湘湘陪你去!”
“不用了!”靖琪看了一眼湘湘,她正跟边吃东西边跟薛景恒斗嘴,她不想打扰他们相处的时光。“这里的结构我记得的,不会迷路!”
她越是这么说,苍溟心里越是不舒服,捏了捏她的手,“小心点!”
靖琪开门走出去,卫生间的位置她的确还记得怎么走,但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银樽很多包厢里都是配有卫生间的,可是今天他们订的这个非但没有,还离外面公用的洗手间有段距离。
薛景恒和陆超张罗的今天这个party,可能年底生意太好一时腾不出好的位置来,具体是怎么弄的她也不太清楚,这样的疑问也没有在脑海停留太久,一闪也就过去了。
冲水后从隔间出来,靖琪看到门口有身影一晃,背影很像是宋影。她到洗手台边洗手,看到台子上有一只金色的怀表,很精致,打开来,怀表的盖子上镶嵌着一张合影,一个是笑容温婉的宋影,旁边搂着她肩膀的男人靖琪没有见过,但见他们那样亲密的姿态猜想应该是她去世的丈夫,江震天。
怀表保存得极好,江震天应该去世有段日子了,可是这表上连划痕都看不到,链子也熠熠生辉,看来是对宋影有特殊意义的纪念品。
怎么会落在这里呢?刚刚出去的那个身影就是宋影本人吧,上洗手间的时候放在洗手台上,忘记带走了。
靖琪拿起怀表想要追出去,却突然有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带着点甜味的刺激性气体窜进鼻腔,想叫又叫不出来,洗手间的门和镜子在眼前摇摇晃晃的,就是她最后的记忆了,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睁开眼看到的似乎是酒店房间的场景,靖琪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苍溟的脸庞就凑了过来,严峻却又写满忧虑。
“你醒了?”
“嗯,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你晕倒了,淋了雨,我帮你换了衣服,没事的!”
靖琪根本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她明明还在卫生间里,“为什么会晕倒?怎么会淋雨的?”
气象台是说今天夜里有大雨,但他们不是在房子里吗,怎么会被淋湿了雨?
“你吸入了乙醚,晕了之后被带到了天台,手里还抓着宋影的怀表,你见到她了?在哪儿见到的?”
苍溟脸色难看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的地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这种事,他在包厢里左等右等都不见靖琪回来,出去找,才在洗手间的玻璃上发现用唇膏歪扭写着的字:“到天台要人!”
他的心都快从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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