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心里并不舒服,好像觉得这个男人很脏,有青梅竹马,肯定还有逢场作戏,那些纯熟的技巧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现在还想看她臣服。
不是不恨的,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呢?他也恨荣家的人,宣泄在她的身上,那她又能借恨的名义去伤害谁?
她现在也跑不掉,只能寻找机会以及可以帮到自己的人。
恍神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靖琪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齐耳短发,黑色的大框眼镜,没有化妆,却穿了一件湖水蓝的格纹法兰绒衬衫,衬的小麦色的肤色有些微黑。
“你是……?”女孩见到靖琪也很诧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靖琪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才好,幸好秋婶及时迎了出来。
这个书卷气浓到有点书呆模样的女孩居然就是湘湘!
没有红裙长发,打扮朴实得有些土气的女孩居然是苍溟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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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嘲弄
苍溟跟薛景恒一起回来的,饭菜已经差不多摆满桌子,今晚的饭菜全是湘湘做的,靖琪听秋婶说她做菜做的好吃极了。
苍溟见到湘湘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也只是牵起嘴唇微笑,问了声,回来了?
湘湘握着锅铲转身看了他一眼,低低地叫了声溟哥,就算打过招呼了,对旁边的薛景恒置若罔闻。
没有拥抱,没有撒娇,这样生疏的青梅竹马靖琪还是第一次看到。
“剩下的东西我来洗吧,你别弄了!”湘湘看着靖琪皱的发白的双手蹙眉,“你去陪陪溟哥他们吧,这里交给我!”
“他用不着我陪!”靖琪没好气地刮着土豆皮,每天晚上被他禁锢在身边她已经很难受了,巴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
“可是他的眼睛从进门就粘在你身上!”
湘湘说话没什么表情,有什么说什么,靖琪一惊,回过头看了一眼,没有捕捉到苍溟的目光,他在和薛景恒说话。
可她转过身还来不及说什么,苍溟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
也没见湘湘多看他一眼,难道是凭直觉的吗?
靖琪手里的东西被湘湘接过去,同时手腕也被苍溟扣住。
“跟我到房间来!”
他拉着她上楼,仍旧是不由分说,没有理由和解释,靖琪去掰他的手,在楼梯转角瞥见沙发上的薛景恒似笑非笑的脸。
“你干什么?”靖琪被他拖进房间,门在身后被摔上,心也跟着砰的一下。
现在是大白天啊,楼下有那么多人在,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兽/性大发又欺负她吧?
苍溟看到她后退的样子笑了笑,故意轻/佻地捏了捏她下巴道:“干嘛这么怕我?还遮遮掩掩的,我真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
靖琪拍开他的手,“现在是大白天,大家都等着吃饭呢!你……你别胡来!”
“噢,原来是饿了。今天的活都干完了吗,这么着急吃饭?”
苍溟看着她瞪向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这些天事情太多太繁杂,偏偏每一件都必须谨慎小心出不得岔子,他的心情也有些阴郁。但是逗弄这个丫头倒是能让他开心一下子,这个玩具……果然还不错。
“我的事情都做完了,你休想说话不算数!做饭是……是那个湘湘抢着做的,秋婶说她做的饭菜比较好吃!”
苍溟笑起来,“没错,她做的菜的确比你做的好吃很多!”
靖琪握紧拳头,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一下子涨满了酸意。
她也很会做吃的,她做出的西点连法国传授过技艺给她的米其林厨师都说好吃,是他不准她做的,是他说讨厌闻到西点的味道的。
他现在却嘲笑她不会做好吃的!
“当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做的菜最合你口味了!”靖琪红了眼眶冲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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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我脏?
苍溟一怔,“谁告诉你她和我是青梅竹马?”
“难道不是?”靖琪冷笑,“或者是你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了,不记得了!”
苍溟眯起眼,“你这是在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她现在回来了,就不用我做饭也不用我陪你了吧?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苍溟逼近她,箍住她的腰身把她拉进怀里,“湘湘不是我的青梅竹马,我认识她十年,拿她当妹妹,在我眼里她跟阿山、老四他们没差别。她是做了一手好菜,但不等于我就得跟她上/床。所以暂时还没人能够取代你,我也不打算放你走!”
他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花瓣一样的红唇,靖琪在他怀中挣扎着,“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也一定还有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你还是在吃醋!有其他女人也一样可以要你,千金大小姐的滋味跟她们都不同,我还没玩腻,懂了吗?”
苍溟作势挑开了她的衣襟吻上她的锁骨,靖琪被他吮得疼,一边推打一边喊道:“别碰我!你有那么多女人还嫌不够?你不觉得恶心吗?”
苍溟顿住,抬起头来看她,“你嫌我脏?”
“对,我嫌你脏!像你这种人只懂得逢场作戏,什么女人都敢碰,也不怕得病!你根本不懂……这种事情只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做,和其他人做就是亵渎!你没有感情,不懂得尊重,你是只会杀人掳劫欺负弱小的黑社会!”
苍溟抿紧唇,眼睛里有怒火在翻腾,如果不是他自制力不错,相信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掐死了。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极快地钳住靖琪的手让她动弹不了,然后将她推倒在床压在身下,“伶牙俐齿的倒挺能说,你有心爱的人 ?'…99down'”
“不关你的事!”她就算有过喜欢的人,现在也只能深埋心底了,而这全都是因为拜他所赐!
“是吗?那我今天就得让你也跟着我脏一回,顺便帮你忘掉‘心爱’的人!”
苍溟这次对她和以往不太一样,他身体里是酝酿着怒气的,扯去她衣裤时的快与狠就能感觉的出来。但他的手和唇又像是有魔力一般,途经她敏感柔软的身体,有力量钳制住她,却也足够温柔地勾挑着她身体本能的热情。
她说的没错,以他的出身和经历当然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样出类拔萃的技巧甚至还没有太多机会在她身上施展,但现在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享受这个过程,即使明知她心爱的人不会是他。
他跟她力量悬殊太多,哪怕她挣扎,他只要表现得强势一点,仍然可以在制住她的情况下带给她愉悦。她娇媚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逸出,柔软甜美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后的酥软,都是骗不了人的。
他的怒气并没有随着身体的纾解而消退,“看清楚了现在让你舒服的人是谁?好好反省一下,今天不许吃晚饭,没我允许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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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
入夜时分,滨海银樽皇廷。
“唉,我说你跟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吃饭前还好好的,我以为你拉她上楼是要给她试穿鞋子呢,怎么就吵起来了,饭也不让她下来吃?”
薛景恒抓了几颗腰果放进嘴里,身边的妞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那艳俗的香味熏得他快晕了,苍溟还在让妈妈桑往包间里送小姐进来。
他都搞不懂老大是怎么了,白天明明还好好的,问他给女生买什么鞋穿着比较舒服,荣家那丫头不知为什么不喜欢穿鞋,光着脚把脚都弄伤了。
老大居然懂得怜香惜玉了,这着实让他吃惊不小,想来那丫头是特别的。
crocs花园鞋,他平时上班都喜欢穿,宽宽圆圆的很舒服,就帮苍溟买了双粉白色的上面还有hellokitty图案,荣家丫头应该喜欢。
结果反而看到两人吵了一架,苍溟居然拉着他和老六陆超出来喝酒,把荣靖琪关在房间里。
“别跟我提她,不知好歹的东西!”苍溟吐出一口烟,在新进来的一排姑娘里挑了两个拉到身边来,然后就一杯一杯地喝酒。
薛景恒跟陆超对看了一眼,也没法多说什么。
苍溟接手父亲的产业擎龙股份时,已经是集团式经营,发展多样,什么赚钱就做什么,本质上来说,钱都是洗白了的,但有些赚钱又需要特殊背景的行业仍然是割舍不了的,比如夜总会这样的娱乐资产。
尤其是滨海市,是南方出了名的旅游娱乐重镇,繁华的不夜城,而大半的娱乐产业都有擎龙参股,银樽也算是苍溟手中的企业之一,他在这里要喝要玩自然都是最好的。
但他对美色一向点到即止,兄弟们凑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有美在怀凑个乐子,从不挑剔为难,更不带人出场。
可今天显然是不同的,尤其是当已经上岸不再陪客的曼洁出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苍溟今天决不仅仅是点人陪/酒这么简单了。
靖琪躺在苍溟那张大得有点空旷的床上,直到身体已经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热度,才坐起身来。
泪已经干了,可是身体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热浊流淌出来,像是故意提醒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靖琪抱紧双膝坐在床上哭出声来,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是被他禁锢的人质,是个泄/欲的工具,可她怎么能在他那些恶心的技巧下感觉到欢愉,让他得意和满足?
他总是用过就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不准她逃跑,也不准她心里想着别的人,让她的希望总是被一个个敲碎,甚至摧残她的身体,让她干活却不给她吃饭。
这样也好,饿死总比这样没有希望地被他凌/虐死要强。
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传来叩叩声,靖琪一震,绷紧了声线问道,“谁啊?”
没人回答,叩响玻璃的声音仍然轻轻的连续不断。靖琪有些害怕,穿好衣服走过去,拉开窗帘一角,借着月光看清了门外的人影。
惺惺相惜
“湘湘?你怎么会……?”
靖琪有点惊讶,但还是开门让她进来了。外面开始下雨,而且这是在二楼的阳台,她都不知道湘湘是怎么上来的,但看着眼前表情有点木讷,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她完全没有要防备的警惕感。
湘湘的头发被雨淋湿贴在颊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指了指隔壁的露台道:“隔壁房间门没锁,我从那边露台爬过来的。”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道,“你没吃饭,这个是给你的!”
“什么?你爬过来的?那多危险啊,摔下去怎么办?我不吃没关系的,你……你以后别这么冒险了!”靖琪觉得有点无法想象,她这样一个看起来文质柔弱的女孩子,居然敢这样爬高上低,就为了给她送个饭?
“没事的,从小就这么干的,这还是溟哥发现的办法。他以前总是被他爸关在这屋里,都是这么逃出去又跑回来的,他爸都没发现过。”
靖琪一怔,苍溟以前……常被他爸关起来吗?
黑道太子爷,也会有人身不得自由的时候吗?
“这房子的所有钥匙现在只有溟哥和阿山有,我跟秋婶都打不开,只能想这个法子。先吃饭吧,你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湘湘把饭盒塞给她,靖琪才尴尬地发现肚子果然不争气地在叫唤了。
湘湘厚重的眼镜后头看不出一点戏谑的眼光,也不再多说什么,挨着她坐下。
红烧肉、香煎鱼、炒蔬菜,色香味美装了一整盒,饿了大半天的靖琪真的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的,只犹豫了一秒就还是吃了。
何必惩罚自己来跟那个恶劣的男人赌气呢!
“溟哥他们出去喝酒了,他心情不好,等会儿回来要是问起,你就当没吃过东西,别把我供出来,他发起脾气来不讲道理!”
靖琪手一顿,想到之前他的鞭子和耳光,背上的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心头不由瑟缩了一下。
湘湘看她一眼,淡淡地继续道:“他跟我一样,从小没妈,对女生也不懂体贴温柔,吃软不吃硬,让他不痛快就是让自己不痛快。所以他今天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把我嫁出去,我也不敢拒绝,虽然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靖琪有点意外,“你不是他的青梅竹马吗?”
“不是所有一起长大的男女都叫青梅竹马,他看不上我这样的,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湘湘看起来跟苍溟他们格格不入,当她用很认真的语气陈述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可笑,但靖琪却听出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在用一种婉转的方式告诉她自己不是苍溟的女人,而且千万不要跟苍溟硬碰硬,否则不仅是她吃亏,还会波及其他人。
“是他没眼光,其实你很漂亮,好像民/国戏里面那种女学生!”靖琪直觉就很喜欢她。
“你是第一个夸我漂亮的人!我不会打扮穿衣,只会读书,学的专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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