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非但没有把车里的人给拖出来,自己却被拽上了车,熟悉的恐惧一下子蔓延上来,当初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被拉上一辆面包车给带走的。
只是她并没有来得及留意这是一辆高端的黑色捷豹,更没有留意里面坐的人是心心念念想要见的那一个。
“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有没有王法了……唔……”
挣扎很快被亲吻给中断,那样熟悉的强势迎面而来,她来不及换一口气,脑海里先是空白,继而是惊骇。
她听到车门开合,有人下车,再睁开眼,整个车子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剩下她和眼前熟悉的男人,深邃轮廓和他熟悉的气息一样,瞬间将她的思维意识和内心全部填满。
不能呼吸,无法开口说话,身体每一块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都在一点一滴流失,这个吻像隔了一百年般,姗姗来迟。
直到她不得不平静下来,攫住她双唇的力道才松开,男人炯炯的目光即使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也清晰得无法错认。
是苍溟!
靖琪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被吮吻的嘴唇上还有刺刺的痛感,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压在身上的重量和温度也没有消失。
“你……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很不想见到我?你堂哥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告诉我你一直想要见我一面,现在见到了,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苍溟的语气里带着轻讽,像外面凛冽的寒风,仿佛刚才那个亲吻的温情完全不存在。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嘲她下/贱吗?在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用这样轻鄙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拍下我那些不雅的照片让我的家人看到,现在又捅到媒体面前,给我难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苍溟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媒体大肆宣扬她被绑架后的轶事。她在银樽的照片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当初不该一时冲动将她送到那里去任人欺凌,可事后他明明已经抹去了一切痕迹,封了所有知情者的嘴,这照片是怎么流传出去的,他根本毫不知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把柄,手头握有这一切,你就可以不怕我哥哥他们今后再找你麻烦,并且轻而易举地换取你想要的利益?这就是你绑架我有恃无恐的原因?你曾经说过……不会拿我当作人质换取任何利益了,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靖琪每说一个字都感到心在滴血,她不愿作这样的揣测,可是他不肯见她,不愿当面跟她再说一个字,反倒是给她和她的家人那样的难堪,她又能怎么想呢?
没想到苍溟比她更愤怒,眼睛里有怒火燃烧出的血红,“背叛我的人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咳咳……”
还是这样,情绪一激动,就咳得厉害。
“你的伤怎么样了?很严重吗?”靖琪见他这样,想到他们分离之前他被薛景恒毒打,伤势应该颇为严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是关心我?”他勉强直起身体,眼角瞥向她,带着妖异的光彩,“真好,我也没忘记你,千金小姐的滋味就是寻常人比不了的,不能上你,我连觉都睡不安稳!不如就在这里重温旧梦,在你新欢的店铺旁边,说不定他还会从车旁走过,一定很刺激!”
粗鄙的挑豆让靖琪羞愤欲死,“你胡说什么?哪有……哪有什么新欢,罗杰只是我的上司,我们是朋友而已!啊……”
苍溟却已经扯开了她的衣领,把她摁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唇烙在她的锁骨上,“对,不是新欢,是旧爱!以前就心心念念的,一回来就勾搭上了!还是说……真像杂志上说的那样,在银樽的时候他就是你的恩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尤其突兀,靖琪扬手就给了苍溟一耳光,他脸上很快显出红红的印记,她自己的手心都隐隐作痛。
她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内心所有的绝望和委屈,似乎都顺着掌风挥出去了。
她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定会杀了她的,因为他身体紧绷的线条和眼神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他濒临爆发的怒火。
可他怒极反笑,轻轻在脸上一抚,眼里泛着残酷的光,“好,好的很!背叛我,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说,还敢对我动手!我不拿点对价,岂不是亏本亏大了!”
他俯身过去,狠狠吻住靖琪,真正发狠地在她唇上又吮又咬,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和座椅靠背之间,几乎完全动弹不得。
靖琪穿了加厚的羊毛打底/裤和短款的羊毛百褶裙,双腿被他压住,裤子一下就被褪到膝弯,宽松的百褶裙散开在座椅上,像灰色的花朵,而腿心最柔软的花心曝露在空气里,粉嫩却还干涩,没有等到温柔的采撷。
苍溟的手指倏的直贯而入,疼得靖琪攻起身子,想要呐喊,却被他全数吞入腹中,只能听到短促的呜咽声。
那些尚且没有被花露浸润过的魅肉仍旧熟悉地围拢向他的手指,一如记忆中的美好紧致,可是远不如往昔的热情娇软,更像是一种保护和排斥,想要将他排斥到她的世界之外。
也许是渴望她太久了,苍溟的指尖触到她的敏感软嫩,就像有电流从那触碰的一点流淌到四肢百骸,后腰、头皮都一阵一阵地酥麻,腿间的肿胀更是冲击得发疼。
他脱掉她的鞋子,深色拼接的小羊皮鞋子,秀气典雅,他很少看到她这样像模像样穿着鞋子,心底莫名地烦躁。
这般娇俏雅致,为的是另一个男人眼中的淑女形象?
他干脆将她的羊毛裤完全剥下来,露出白润可爱的脚丫,仿佛是梅沙岛上的时光又回来,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按压抚摸着,她难耐地挣扎,他也不再束缚自己,一举攻入。
“不要……不要这样子,疼……好疼!”
他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那么粗野地闯入,让她狼狈而痛苦,靖琪哭喊着,躲开他的唇舌,拼命地拿手去捶打他。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怎么可以又强迫她,弄得她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下作的妓/女!
苍溟剖开那些血肉闯进去,不管不顾地只动了两下,听到她的呼痛就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像拉扯着他身体的每一个伤口,对她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苍溟根本无法狠下心来去折磨她。
他捧起她的脸,重新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吻,手从豁开的领口深入进去,拢住她一侧的白软小兔爱怜把玩,滑腻得几乎要从他的指缝中糅挤出去。
“是不是很想我,嗯?想我就快点为我湿润起来……我等不及了!”
他真的觉得身体忍耐得快要爆炸,她太紧了,似乎也的确是疼的厉害,他只能跟她调/情,调动她身体里那些隐秘的回忆。
只关乎她和他的,禁忌般的快乐……
“放开我……”靖琪无力地挣扎,面前的苍溟脸色青白,因为***而漾着不正常的红晕,眼里有固执残忍的光,牢牢锁住她,让她有如在火上煎烤一般难受。
可是身体却背叛意志,胸前红色的果实在他掌心变得硬硬的,身体结合的地方沁出蜜汁一点一点润泽开去,越来越多,像是潮汐般自然而不可控制。
“弄得你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放开……为什么背叛我,琪琪,他也让你让你这么舒服吗,嗯?”
苍溟的进退自如起来,每一下深捣都像碰到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她喉咙忍不住发出啜泣一般的呜声,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将她一条美腿折到胸口,抚着小巧白皙的足底,一下一下把自己压向她。
他知道她很舒服,高朝就快来了,因那里的软肉像有了生命一样动起来,渐渐紧缩得频密,如果这也是一种刑罚,他真想去逼供她,问出心里纠结已久的问题。
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
他才是应该索要答案的那一个!
他不该为他没做过的事情埋单,这是她教他的,可是她离开他却是事实。
尽管无数次设想过她离去的情形,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决绝。
他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的动了心,生了情,怎奈何她亲自否定一切!
靖琪一条长腿落在座椅下,另一条腿被他推折着,腿心酸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姿势妖娆却也不堪,随着他的飞快进出,她的抵抗也淡了,眼神渐渐空洞,像个洋娃娃,水晶般的黑色瞳仁上一层水汽。
苍溟扣着她的手,十指空空如也,他看不到那枚戒指,冷笑道:“说了不准取下来,这么快就忘了?怕那个罗杰看见会不高兴,那这样呢?”
他朝她敏感细腻的颈侧吻下去,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红色吻痕。他就是要让那个男人看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属于他的,而是他苍溟的专有物!
他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了,就算有人愿意接收,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给!
靖琪没有解释什么,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终于,他的滚烫洒在她的花蕊深处,大概是太久没有在她身上释放,快慰延长,量也很大,一股一股地几乎填满小小的幽境,低低的喘息在她耳边灼热非常。
撤出后,他的长指又轻分蕊叶,稍稍探入,白浊立即满溢而出,他指尖蘸了,涂抹在她胸前的红色果实上、耳后的脉动的皮肤和颈侧,甚至是唇上,像抹香水一般,边蜻蜓点水般拂过,边充满占有欲地说:“我的,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靖琪好像已不在意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等他终于为她拉好衣服,才伸手去开车门。
“等一等!”
他把她揽回来,想为她穿上鞋子,她却瑟缩着躲开,空洞疲倦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句话:“苍溟,你还没放弃向我家报仇对不对?你真的想看我死吗……毁了我,然后看我死?”
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却都有如千斤重石压下来,苍溟身体本来就还有些虚弱,强要她一场,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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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太邪恶啦,噢噢噢~~两只还是第一次车/震哟,咳,有点生疏~
罗密欧与朱丽叶(6000+极致暧昧!)
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却都有如千斤重石压下来,苍溟身体本来就还有些虚弱,强要她一场,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靖琪关上门走了,衣衫不整,打底/裤留在他的车上,小羊皮鞋和百褶裙之间是白皙的长腿,在瑟瑟寒风中走着,任谁都能有一番暧昧的遐想。
苍溟的心突然很慌,手边她的衣物还带着她的温度和体香,可是她就这么走远了。
他没想过看她死,她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车子里还有化不开的情爱气息,他的呼吸乱了节拍,打电话给陈家乐和阿山他们:“替我去查,媒体的那些照片到底哪儿来的,背后是什么人在捣鬼!还有,帮我盯着荣靖琪,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怕她会做傻事!溏”
尽管嫉妒,尽管愤恨怀疑,但他仍不想看到她有丝毫的损伤。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对她残忍。
情爱就是这么矛盾,他为什么偏偏陷在泥沼里囵?
靖琪病了,病得很严重,比回来受伤时的状态还要糟糕。
开始是高烧,然后是持续不退的低热,意识昏沉,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身上似乎到处都是他的气味,即使一个人安静地躺着,也像是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怎么躲也躲不开。
捕风捉影的报道还在继续,与男人野合偷情、秘密幽会的秘闻让人津津乐道,但她没有精力去在意了,过年的几天时间几乎全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父母兄长都陪在她身边,但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那个世界里她孤独得只能感觉到尾指上的戒指还在陪伴着她。
那仿佛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她没有跟苍溟解释,工作做西点的时候手上不能戴有收拾,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放在精美的骨制小首饰盒里,锁进抽屉,下班才会拿出来重新戴回手上。
反正他也不会信的,或许他从来不曾相信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感情。
浑身发冷的时候,她抓住哥哥的手,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轻嚅,“苍溟可能没有放弃向我们荣家报复,你们要小心一点!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跟他为敌好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想断了跟他的情,那么他们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她不知他为什么一口咬定他背叛了他,就像她不知他为什么狠心把她的不雅照泄露出来任她成为千夫所指的淫/娃!
有太多事情彼此都无法解释,是缘分到此为止了吧?
相思成灰,大概就是这样。
大病初愈,新年刚刚过完,靖琪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仿佛之前的绑架和心伤全都不曾发生过,异常地活泼开朗,面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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