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种认真无比的态度。
如果他要为难她,是不需要做任何表面功夫的。
回去的时候,车子上有很浓的中药味,苍溟解释道,“医生开的补药,都是最好的药材,还有些膏方,我听说你们浦江那边有食用膏方的习惯!”
是没错,但大多是冬令进补,靖琪见过父母吃,这次回家还见到堂哥荣靖霄买给金小瑜吃,她自己倒是从来没吃过,以为苍溟是因为伤了元气才会买这些东西。
可晚上的汤品里居然就有了浓郁的药材味,不是以往那样的大砂锅炖出来的汤水,而是隔水炖的两个白瓷小炖盅,外面有浅粉色缠枝海棠的那一碗是靖琪的,另一个有素净的青花纹饰是苍溟的,揭开来,药膳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似乎还是不一样的材料。
靖琪的是沙参玉竹生地炖老鸡还好,苍溟的天麻川芎炖鲤鱼闻着清苦,还有些腥气。
靖琪皱了皱鼻子,“为什么我也要喝?”
药膳毕竟跟普通的肉汤不一样,还是有点喝药的感觉,她又没生病。
苍溟一反常态,坐在桌边拿起勺子舀着炖盅里的汤,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太瘦了,补一补总是好的!”
秋婶在一旁笑得很开心,“靖琪啊,你这份汤是滋阴静心的,小豹子那碗补气升阳,行气活血,最适合现在这个时候喝了,快喝吧!明天还有!”
靖琪一听明天还要继续喝就有些头大,倒是忽略了秋婶话里其他的含义。
这晚苍溟在书房处理完公事就直接去了靖琪的房间,她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在看书,显然没想到他会来,有几分惶恐和不知所措。
苍溟已经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袍,拉开被子就直接躺到了靖琪身旁,微微仰头看着她下颚处优美的弧线,伸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
靖琪慌乱地去推他的手,却被他握住手一拉,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胸前的柔软碰在他脸上,那种隐隐的甜香味撩得苍溟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热。
看来今天那碗药膳还真是有点作用的。
他动作麻利地扯开了靖琪前襟的纽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就是她细致白皙的乳和深刻的锁骨。
他咬上顶端最诱人的红晕,含糊地称赞着她的美味,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一路下移,在芳草掩映的蕊叶上轻揉,满意地感受到她的湿润和热度。
“别……不要这样……呃……”
苍溟没有给靖琪太多时间,他这两回总是要得急,不像以前那样耐心细致地调/情抚慰,不等她说太多拒绝的话就直接填满了她。
靖琪总是有些不适应,拼命地想合拢身体,却反而更紧地含紧了他。
苍溟被她的温软裹住后反倒不急了,耐心地揉着她胸前的小兔,唇落在她的耳后和肩膀,细细密密地咬,不断诱哄着,“放松点,琪琪……松一点儿,我都不能动了!”
靖琪去推他,完全推不动,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像要把那莹润纤巧的指吞下肚去一样。
靖琪今天心里有点发软,苍溟眼里自然而然流泻的温柔和关怀让她恍惚,加上她翻露台想去看被列为禁地的小楼,有些愧疚和不舍,他这么强势地闯进来,她不自觉地就抱了他,然后……有些放不开,揽着他的脖子,承受他大开大合地侵略。
身下有啧啧水声,靖琪咬着唇侧过脸把头半埋在枕头里,苍溟却不让她躲,硬是撬开她的嘴巴把她的小舌吸出来缠弄,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叫着,心里好像也有些欢喜的声音。
顶峰来得猛烈而绵长,他没顾着一个人享受,抱紧靖琪,抚着她敏感的腰眼,重重吮着她的唇瓣,依旧是把灼热的种子全数留在她身体里,而且都是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才抵着那娇气的子宫释放,结束了也意犹未尽似的不肯出来。
靖琪被欲潮冲击得有些昏眩,但意识还是有的,他们从赌船回来后因着苍溟的伤一直没有亲热,所以在船上那一晚亲热时所说的话还清清楚楚印在脑海里。
他说,要她为他生一个孩子。
靖琪清明起来,身体里的异物感那么明显,她缩紧身子要把他弄出去,苍溟却半压在她身上,看了她一眼道,“紧紧的弄得我好舒服,怎么,这么快就想再来一次!”
“你!”靖琪气急,抓了旁边的枕头砸他,“你出去!”
纯羽毛的枕头砸在身上一点也不疼,但苍溟喜欢她这样有生气的样子,任她砸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了句:“嗯,背上的伤口有点疼!”
靖琪果然马上就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眼里满是担忧,“我……我忘记了,不是故意的!你先起来,我看看……”
苍溟没有起来,反倒又俯下去吻她,缠绵地不肯放开,直到他身下又火热的有了感觉。
这晚有些索求无度,很激烈,却又很温柔。靖琪骨头酥麻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实在倦极了,轻哼着求他,由他抱着她睡去,什么也管不了,甚至连腿间的黏腻都是苍溟为她清理的。
她朦胧中还能感觉到他拥抱的热度,落在她唇间的轻吻。梦里有很可爱的小娃娃光着屁股伸手要她抱,咯咯咯的笑着,在她怀里撒娇。
靖琪的心柔软成一汪水,唇角微翘着,一觉到天明……
滋补的药膳果然成了每天必吃的东西,中午和晚上各一盅,靖琪看到那个粉色的缠枝海棠花纹就觉得头大,更别提早上还要空腹喝一勺开水冲泡开的膏方,比苦药的味道还奇怪。
大概是看她吃得痛苦,苍溟派人送了很多新鲜水果蔬菜过来,新西兰的猕猴桃、智利的樱桃、有机种植的青菜……成箱成箱地往屋里搬,还嘱咐她一定得全部吃完。
大补的东西吃得多了,吃什么都没太大滋味儿,而且身体整天都热乎乎的,闷在这房子里更是觉得难受。
那天没能到后院的小楼一探究竟,靖琪心里还是不太甘心,某天下午趁着秋婶忙活着收拾那些蔬菜水果的空档,又去了健身房的阳台。
这回她带了一块板子,可以搭在两个阳台围栏之间,这样她跨过去的时候不至于太吃力。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围栏上的水渍没干,十分湿滑,板子搭上去也有些不稳。靖琪好不容易抓着墙壁上的水管借着板子的力过去了,最后一步又滑了一下,人差点摔倒不说,板子还摇摇欲坠地眼见就要掉到楼下去。
腰上突然传来温热的力道,稳住了她的身体,面前那块板子也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靖琪惊魂未定,回身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薛景恒。
“薛医生?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她以为他早就不在梅沙岛了,没想到他竟然就生活在咫尺之遥的地方。
“进来再说!”
薛景恒依然是那副云淡风清的表情,半拥着靖琪推开露台门进了屋子。
“你住在这里?”靖琪环看四周,房间陈设简单却不简陋。
薛景恒不答,抱着手臂依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早就听说你回来了,不过没料到你这么快就来看我。苍溟知道你过来吗?”
这会儿听到这个名字,靖琪的心跳乱了两拍,摇头道:“他不让我来,这小楼像是禁地一样……是我自己好奇才过来看看!”
否则她也不需要爬露台了。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虞湘那女人没跟你说?”
靖琪还是摇头,微微蹙眉。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这几个熟悉的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薛景恒自嘲地冷哼了一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道:“看来我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到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骨灰撒进海里就好,我不想继续困在这岛上!”
“我以为你早就逃出去了,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靖琪的记忆停留在苍溟和他摊牌后,他对苍溟拳打脚踢,又硬是将她带离苍溟身边的情形。后面发生的事,她刚好完全不记得了。
“受了那么重的枪伤,命都差点没了,怎么逃的掉?我是孤家寡人,不像你们有那么多人接应!”薛景恒笑中带着轻讽。
“你受了枪伤?”
“你不记得了?那子弹卡在我的肋骨间,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她出手可真是狠!”
一想到坏他大事的湘湘,薛景恒就有杀人的冲动。
靖琪揉了揉额头,她一去努力回想那缺失掉的记忆,脑袋里就隐隐作痛。
“对不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薛景恒对她的坦诚很是意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了?也受了伤,失去记忆了?”
他是神经外科的专家,知道医学上有很多这样的案例,逆行性的、选择性的遗忘都会有,甚至丧失全部记忆,暂时或者永远想不起。
“嗯,我受了伤,但没有失忆……只是被救回家当天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了!”
薛景恒了然,心里忽地有了些打算,又问:“那你怎么又回到这儿来了?”
靖琪把事情大概的经过跟他讲了一下,薛景恒笑道:“苍溟还真够狠,抢也要把你抢回来,也不怕你恨他一辈子!”
靖琪深吸一口气,恨吗?当初刚被他强占威胁的时候,是真的恨过,那种感情很强烈,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逃到天涯海角去。
可是现在……她对他的感情太复杂,好像不是一个恨字或者一个爱字可以完全囊括的。
“那你呢?他们把你关在这里,有什么打算?”
“我?”薛景恒指了指自己,“能有什么打算?他一枪没能让我死个痛快,自然是要留着慢慢折磨我了!仁慈一点,可能给我个痛快,残忍一点,就囚禁我一辈子,时不时换点花样来折磨一下,毕竟我手里还握着他们想要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也许哪天我受不了就会交出去的!下回用刑的时候你可以求他带你来参观,老七严冬以前是职业杀手,多的是你没见过的手段!”
薛景恒故意把湘湘给他的那一枪推到苍溟身上去,反正靖琪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了,让她这么将错就错地认定下去,就算救不了自己,也能给她和苍溟之间制造点波折。
自古只有情之一字最为伤人,现在能让苍溟痛苦的人不多,荣靖琪绝对是份量最重的那一个。
靖琪听完他这番话果然有些戚戚然,那些骇人的手段光是听就让人觉得害怕。
“薛医生……唔,景恒,你不能放下仇恨然后离开这里吗?”她不认为他是坏人,只不过仇恨的种子埋得太深,那些带刺的荆棘长出来,几乎毁掉他的人生,为什么不试着放下,然后远走高飞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呢?
“靖琪,你太天真了!现在放不下仇恨的人不是我,而是苍溟!你也知道他对背叛者是不会姑息的,何况我联合丁默城对付他,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他不会这么放过我的!走到哪里都没有用,死在这里,和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角落,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他言辞恳切,话却说得半真半假,荣靖琪对苍溟的残忍执着本就有了足够的认知,他现在不过是加固那些认知罢了。
“我会试着劝劝他……你们都试着退一步,不要再互相争斗了,好吗?”
薛景恒不置可否地笑,“谢谢你,靖琪!你今天来看我,我很高兴,以后要小心一些,万一被他发现了你偷偷跑过来见我,会很麻烦!”
他可没说不让她来,事实上,她过来得越频繁越好,总有能让苍溟心如刀割的法子,她是最好的切入点。
靖琪小心翼翼地回到主屋那边,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苍溟晚餐后才回来,小炖盅里的汤还给他热着,不能不喝,他便拉着靖琪的手上楼,让她陪着他把汤喝完。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很闷?”苍溟发觉了她不太说话,木木地坐在小几旁边,他皱眉喝汤,有点呼噜噜的声响,她却头也不抬。
“嗯,有点!”
“明天下午我休息半天,陪你去逛逛街?”
靖琪这才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像不认识他一样。
苍溟有点窘迫,低头边喝汤边说:“快要夏天了,滨海热得早,得买点夏天穿的衣服,你帮我挑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靖琪都有点无法想象他陪她逛街的样子,他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况且他的衣服不是上门手工订制的,就是秘书根据品牌目录直接买了他的尺码送过来。
他对吃穿用度不是很挑,只要是最好的,穿在他这种外型极好的男人身上都不会难看,哪还用得着她陪他去买衣服?
见苍溟放下了手里的汤勺,脸上有几分冷凝,靖琪的心微沉,“是不是我的家人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们来找你说了什么?”
苍溟盯着她半晌,“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这回我跟你的家人交代的很清楚,他们不需要为你的安危担心。你是我的女人,留在我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
靖琪有点想笑,天经地义?他们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样子,都能称得上是天经地义了?
苍溟拿出一张对折后的A4纸,在她面前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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