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靖琪当然不会这么问,她换了个方向道:“你意思是说,你们现在都不会杀人了?”
她想要他的一个保证。
苍溟以为她还因为赌船上处置陈曼洁的事而心怀不忍,捋了捋她肩上的长发道,“这个世上有些人是罪有应得,不必为他们感到惋惜!我也不想杀人,但有时你不反击,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靖琪讷讷道,“那如果那个人已经不再有威胁呢?”
苍溟按了按额头,这个丫头还是太天真,把人性设想得太过美好。完全没有威胁的人根本都入不了他们的眼,他们自然是不屑于去对付的,更罔论取人家的命,但既然曾经为敌,就说明多少有些本事与他们抗衡,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有完全没有威胁的道理?
他有些不耐,伸手去抱她,“今天怎么有这么多想法?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靖琪被他的体温笼罩,仰头急急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薛医生他……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苍溟打横抱着她往大床走,听到她这么问,脚步一顿,靖琪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苍溟没说话,沉默地抱着她陷入大床的柔软,手从她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扯开了她围在胸前的浴巾,覆住她白软的小兔来回抚弄着,手掌顺着她光洁的皮肤往下腹游走,浴巾全部解开被扔到了床下,睡衣也大敞着,雪润的美景一览无遗。
他俯下头去含住一边的红莓,不轻不重地拉扯,唇舌轻啜像在品咂美味的软糖,另一只手抚着她另外那一侧的小兔,揉成各种靡丽的形状,分散她的注意力。
靖琪被他突来的侵袭弄得哼出声来,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接下来的又一声娇吟给压了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理智还没有溃散,可是一开口气息都是乱的,那种让她羞耻的吟声又从喉咙里滑出来,控制不了。
苍溟的手和唇都加了力道,又听到她喊了一声,才抬头看着她魅惑般地笑道:“在我的床上念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很大的忌讳!难道你是觉得我不够卖力?”
靖琪羞恼地蹬了蹬腿,“这不是你的床,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没有差别!”
“当然有差别!”靖琪偏头一躲,他的唇没能覆在她的嘴唇上,却落在了她的腮边,轻轻下移,就是她敏感的颈,细细啃噬的微痛就像被点燃了火苗一般,迅速随着血液窜到全身各处,“你……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不尊重我,那就不要到我床上来!”
她其实是急了,不知该用个什么理由,扣的帽子有点大,苍溟果然被激怒了,本来在她身下芳草间耐心拨弄蕊叶的手指倏地就闯入了她的紧窄深处,拇指也划开那细缝直摁在那一线湿滑的珍珠上,靖琪被刺激地猛然缩紧身子,他却不管不顾地拉动手指,深处紧紧簇拥的软肉不免疼痛,靖琪蹙眉喊出来,“好疼……”
“你也知道疼?”苍溟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深处刺,再完全退出到入口处,然后再深入……靖琪体内的空虚和抓挠不着的痒痛感像被无限拉大的黑洞,难耐地扭动腰身,本意是想将他挤出去,谁想到却更深地将他吞入。
苍溟眼里的清明的光一下子都黯了,身体忍耐得发疼,胸口也闷闷的,不想再忍耐,也不想再回答她任何的问题,疼痛只会拉升他血液里那些掠夺的因子,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听她的小嘴只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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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的条件(6000+吃肉!)
他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扔到床下,折起靖琪的双腿推到胸口,看起来像一个大写的M,最深邃诱人的桃源入口就在最中心的位置,带着湿亮的水泽,张合间仿佛还有点微微的热气。
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昂扬完全推送进去,看起来湿软粉嫩的血肉带着不可思议地力道将他完全裹覆住,苍溟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缓缓地沉入,再沉入,然后有节奏地摆动腰腹,渐渐撞击出属于今天这个夜晚的乐章。
这样的姿态让最亲密相合的位置完全呈现在苍溟眼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加上靖琪咿咿呀呀娇气的声音,他的速度和力量都要比以往更甚,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拆解开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如人家所说是冰雪为肌玉为骨,遇到他的热灼才渐融成水,让他这么***舒服,这么放不开她!
他又去吻她的唇,不再让她说话,咬着她的舌头嬉戏,一手仍在她身下肆虐,一线细小的珍珠已经肿胀起来,他指腹上的薄茧摩擦着,分外撩人。
“嗯啊……”靖琪的声音都喊变了音,手不知怎么放才好,向上高举拉伸放在头顶两侧似乎舒服一些,但那样整个身体就是完全绽放打开的姿态,她能看到自己微微挺起的腰身和胸前娇缠的两团,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敞开来送到苍溟面前一般,没有一点安全感,她自己也觉得羞耻濉。
可是把手放下来,她就会不自觉地去碰曲起的膝盖,像无助的时候抱紧自己的那个姿势,却更像是一种邀请,要迎接更多的深入,甚至他的手不再那样用力地推折起她的双腿,她都仍然能够保持这个样子。
“舒服吗?”苍溟看出她刻意的压抑,放开她的唇挑豆她,“还会不会觉得我不尊重你,嗯?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干脆热情一点,叫大声一点,把腿再分开一些让我更尽兴,嗯?”
靖琪泫然欲泣,拼命摇头想要忽略那种累积的快慰,“这根本不是一回事!褪”
“怎么不是一回事?你的身体还会对别的男人这么热情吗?我不许你想着他们,就是不尊重你了,那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给她欢愉,给她拥抱和温暖,夜里同床共枕到天明的人明明就是他,她为什么总还去想那些与她不相干的人!
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尊重,一是在外人面前,二就是在床笫之间,他面对她总是情潮汹涌,她却神游天外想着其他男人,又怎么谈尊重?
“轻一些,轻一些……”靖琪被他的力道撞得昏眩,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小腹处,像是一种本能地呵护。
她和他都无知无觉,看不到欢愉背后已经有了某些细微的变化。靖琪只觉得他不时就会顶到最深处的蕊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颤抖,却也有点恐慌,只能让他放缓力道。
“不舒服了?”苍溟看到她眼角湿湿的,好像流了眼泪出来,再有多大的怨怒也平息了大半,放缓了动作,俯身亲吻她的眼睑,忧心地问,“很疼?怎么哭了?”
靖琪睁开迷蒙的眼睛,果然一层晶亮的水雾,她受了委屈的时候总是这样看着苍溟,他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这世上或许真的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规律吧!
苍溟收敛了一些,耐着性子诱哄着她放开一些,再放开一些。可是巅峰就在眼前了,再怎么收敛也慢不到哪里去,他又怕靖琪真的疼,一只大手也覆在她手背上揉抚着她的小腹,有些懊悔这几回要她都过于激狂了,不知是不是伤到了她。
靖琪却哭得越发伤心,两手也发挥了用途,使劲捶着他的肩背道:“就是你弄的我疼,就是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说的话你全都听不进去!可是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别人说你的事我也记在心里,你还说我不尊重你!我从没跟别的男人亲热过,你总是说的那么难听,总是不信我……呜呜……”
苍溟听着她的控诉,心就像困在她的泪海中央了,咸涩潮湿,却又涌动着一丝甘甜,抱紧她,把她的双腿缠到自个儿腰上,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和脸颊边,有点生硬地说着情话,“好了,别哭了,我也没真的不信你!乖,不说了啊……放松一点,跟着我,我快到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出去,别弄在里面,出去!”
靖琪继续捶打他,可是这时他怎么可能退出去!温暖正是最炽烈的时候,像冬日正午的阳光,他全身心投入进去,毛孔都舒张开来,就等着这最后的释放。
“嗯……苍溟……”你混蛋三个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靖琪呜咽着,被热流烫得一阵哆嗦,腰肢离开了床面,微微拱起一个弧度,白皙的肤色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苍溟听她叫着他的名字就愈加兴奋,快慰被延长,喉咙中滚过欢畅的低吼,伏在她身上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
她的脸色漂亮得像染了一层胭脂,带着健康的光泽。两人的手还在她的腹间交叠着,被汗水浸湿,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漂亮!”他声音低缓,带着极致欢愉后的满足感,额间和胸口还有汗水来不及拭去,光顾着欣赏靖琪的娇美。
有个这样漂亮的妈妈,如果生个女儿,一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靖琪从高/潮里回过劲来,还有些抽抽噎噎的,偏过头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重新看向他,“生孩子可以,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
“不要再为了复仇而伤人,放过薛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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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红得可怕,早上起来看到布满血丝,现在都没退掉吧!
他有些疲累,手指压在鼻梁上轻按,陆超在公司看到他还调侃了一番,暗示他纵欲过度,立马转身叮嘱秘书泡杯黑咖啡给他提神。
苍溟暗自叹口气,他没有纵欲,但是烦恼的确跟荣靖琪有关。
她好像常常都能看穿他,知道他为复仇而活,知道他不打算放过薛景恒。
曾经交心过命的兄弟,一旦交出手中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就要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当然,也许对方从来不曾拿他当兄弟,也从来不曾真的交心。
她让他放过薛景恒,当初谁又来放过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但他们的世界就是这样,总是有恩情和仇恨堆砌在眼前的,很多时候这就是支撑着生活继续的原动力。
“你不是已经给了他一枪吗,难道还不够?那时是为了自保,你没得选,可是既然他侥幸活下来了,又没有了威胁你的能力,为什么不就这样算了呢?那一枪就算报了仇不行吗?”
那个小女人竟然把湘湘打在薛景恒身上的那一枪也算到他的头上,也对,她不记得那天的具体情形了,不记得他差点就重伤不治,而薛景恒倒下去根本不是他动的手。
到底为什么一定要他放下这些仇恨?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只是跟在他的身边,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生养他的孩子?
“我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要面对这样复杂的人生,也不愿……总是担惊受怕的!”
她低着头闷闷地说着,他是明白的,她是怕这样的恶性循环迟早夺走他的命,只留下她和孩子孤苦无依。
桐叔也跟他说过,要迎接一个新的生命到这世上,是要祈福积功德的,就算残暴如他父亲苍龙,当初在他出生前的那几个月都格外宽容了些,不杀生,不见血。
苍溟仰靠在大班椅上,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也许那丫头说的有道理,他也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方法,薛景恒的命他可以不要,只是对擎龙集团的绝对掌控权他一定要收回手里来。
“Tracy,叫严先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
秘书去请严冬,最近这段日子他都待在滨海市,在公司有单独的一间办公室给他,晚上住在酒店式公寓。他那个人离群索居惯了,对一般人都是异常的冷漠,平时也不习惯常待在一个地方,这回是他暂时效力的美国某个合法的军火商有任务派给他,目标的追踪需要互联网,才在公司办公室里坐下来,有事可以随时找到他。
严冬是跟连煜一起来的,两人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挺轻松的,但看清苍溟脸上的表情之后,就轻松不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连煜一向比较沉稳,一般的事情在他眼里都是能够解决的。只是刚才听到陆超添油加醋一翻描述,还以为老大是又是感情遇到了挫折,他们兄弟在这方面能帮到他的实在有限,房事不顺不如去问天涯。
可现在看到他冷肃的神情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嗯,坐下说吧!”苍溟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尽量在兄弟两人面前显得自然一点,“薛景恒还是不肯松手吗?”
“是的!我以前觉得他就是个有点花花肠子的书生,没想到骨头这么硬,山穷水尽了也不肯让我们好过,决心该是很大的!”严冬也有点烦,自从知道薛景恒联合丁九差点要了老大的命,他就恨不得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留下点痕迹,甚至剜掉那双桃花眼。
可是苍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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