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唐果果不敢苟同地撇嘴,切,他要是真的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连女人怀了自己的娃都不知道,还对她动手!
男人打女人神马的最讨厌了,哼!
靖琪当然会忍不住笑了,她从没想过会见到苍溟唱丢手绢的模样,瓮声瓮气的,却还板着个脸,一点都不可爱,而且走调了。
“我以前又没唱过,有这么好笑吗?我只是听过别人唱而已!”
苍溟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别扭地解释。
靖琪想到他与众不同的童年过往,原本决意要冷硬到底的心又软了下去。
她很快竖起防备,拉起薄被盖住脑袋,示意她困了,要睡觉。
苍溟有点失落,但很快被欣喜给代替。
至少她愿意跟他“说话”了,不再一味地避开他或者忽略他。
有唐果果和陈家乐这两个吃货在,靖琪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他们每天都拿本西点制作的书围着她问,这个蛋糕好不好吃,那个慕斯可不可口,哪些是适合夏天吃的点心,哪些是咸味的点心……
靖琪不能说话,在磁力板和纸上给他们回答都写得手酸,干脆系上围裙给他们亲手制作。
人无完人,苍溟的众兄弟不见得每个人一开始都对靖琪有好脸色,但对于她亲手所做的西点,都可以算得上是一见钟情,即使是像阿山和严冬这样不喜欢甜食的硬汉,也能有一款适合他们的咸酥类的点心,更不用说年轻活泼的陈家乐和唐果果了。
本着要吃好喝好,但是又不可以让靖琪太操劳的原则,他们感兴趣的西点都不是工艺很复杂的东西,而且做一批出来就可以当零食吃,不会一下子就撑饱。
打蛋、打奶油之类的体力活他们也不让靖琪干,抱个盆到一边去用电动打蛋器打。
开始的时候唐果果怎么都分不好蛋黄,黏黏腻腻搞的到处都是还常常混了一大坨蛋清进去。
陈家乐看不过去,使出在美国国家实验室的动手素质,三两下就把蛋黄蛋清分到两个盆里,蛋黄甚至还是圆的。
得意地向靖琪邀功,靖琪向他竖起大拇指。
“有什么了不起的,分炸药的手……”唐果果不服气,故意整他,没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个东西叫电动打蛋器,直接递了个多爪的金属打蛋器给他。
“喏,用这个,把蛋黄和奶油分别打成半固体的发泡状态!快点哦,等着用!”
陈家乐每样都用了半小时才打好,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唐果果才故意恍然道:“咦,原来还有电动打蛋器啊,看起来效率可以高很多!陈家乐,你太慢了!”
陈家乐气得恨不能鼻子里喷火出来,寻思着今晚回去非得让唐果果这颗球给他做全身按摩,不光按手,还要按肩膀和后背,全部脱光光,然后这样那样……
靖琪看到两个小情侣打打闹闹的,心情也跟着放松,看到果果用奶油在陈家乐唇上画了两撇胡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评价他像圣诞老公公,可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心情又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想起她在这里做提拉米苏,苍溟在身后围着她转的情形,清晰得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可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僵成这个样子。
陈家乐似乎看出靖琪有些低落,赶紧用肘关节碰了碰果果。
他对唐果果之外的女人都没辙,不像那几个哥哥一样总能桃花不断。
哄女人不如让他去拆炸弹,尤其是哄大哥的女人。
唐果果会意,赶忙跳过去,看着靖琪手边的苹果道:“咦,这个苹果是要做什么的?放在蛋糕上做点缀吗?怎么切这么多?”
靖琪笑笑,向她比划了一番,唐果果大概明白了,她是要把苹果薄片放进烤箱里用低温烘烤,然后冷却,就成了甜甜脆脆的苹果脆片。
这个东西的烤制时间很长,靖琪就趁着这个空档做了另外两款适合夏天吃的甜点:意式鲜奶酪和巧克力慕斯。
巧克力慕斯用到了陈家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发的蛋黄和鲜奶油,分装进几个小巧精致的玻璃杯,放进冰箱稍微冷却了一下就端出来给他们试吃。
大概是融合了自己的劳动成果,陈家乐觉得这个简直好吃到要流泪。
靖琪在磁力板上写:谢谢十二的帮忙,很成功,谢谢!
陈家乐轻咳一声,不争气地红了脸。靖琪又拿出两个小包的饼干,黑白相间的心形饼干,他和果果一人一袋,连封口的丝带都很用心的分别用了蓝色和粉色。
唐果果觉得那袋饼干不用尝就知道肯定好好吃,最重要的是心意使然。
“靖琪,你真是太有才了,人又漂亮,做的东西又那么好吃!”
陈家乐附和,“嗯,我现在才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聊什么聊到我头上了?”苍溟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句话,淡淡地接了腔。
唐果果吐了吐舌头,一巴掌拍在陈家乐屁股上,低声道,“让你别乱说话!”
“本来就是啊,我又没说错!大哥,你尝尝靖琪做的这些点心,各个都超级好吃!大嫂有这样的好手艺,你真是有口福!”
苍溟回头看着靖琪,她对陈家乐叫她大嫂好像已经习惯了,倒是看到苍溟的眼神看过来,刻意躲了开来。
唐果果审时度势,知道这时候作电灯泡是不明智的,于是拉着陈家乐跑了,苹果脆片晚点来吃。
“不是说了不要太累吗?又做那么多点心?”
靖琪白了他一眼,对他的质问不予理会。苍溟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却看到她身体警醒地往后一缩,像是很怕他一样。
这个动作伤到了苍溟,他们好像回到了最初遇见的时候,她对他充满敌意和戒备,他向她伸手出去,似乎不会意味着保护和拥抱,仅仅是伤害。
一年多以来的朝夕相处,患难与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又被他那一巴掌给打没了。
但是他是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这样怕他的,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拦腰打横抱起她就进了她的房间。
靖琪无声地挣扎,他沉沉道:“别闹,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这一句果然是十分管用的,靖琪安静下来,双手小心地护住肚子,生怕谁会伤害到宝宝一样。
苍溟把她放到沙发上坐好,半跪在她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贝壳手链,搭到靖琪的手腕上,正是此前他送给靖琪的那一条。
“上次看你捡回来,搭扣坏掉了,我找人换了一个,你重新试试!”
不等靖琪反应,他已经为她扣好,她的手移动,紫红色的小贝壳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靖琪这才发觉,他不仅是换了搭扣,连贯穿起来的那条线都换成极细的白金链子,牢固不易断。
“不喜欢?我只是觉得这样才不容易再坏掉,免得又不知掉哪儿了,你又到处找!”
晚上苍溟在一个小布偶的身上发现了那条修好的贝壳手链,靖琪始终没有像以前那样形影不离地戴着。
之前拿来列满孕妇禁忌的那个大磁力板上,粘了一张新的便利贴,是靖琪的字迹:再好,也不是以前那一个了。
苍溟心头漫过一片酸楚,这好像成了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
他写了另一张贴在旁边:没关系,以后可以留给宝宝戴。
靖琪没有再回复。
宝宝现在是一个很安全的话题,也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桥梁,只要说起宝宝,靖琪就算还在生他的气也会很快软下去,像个小妈妈的模样。
苍溟看过她的手指,还好,那个紫金的对戒她还没有取下来。
她对他再失望,也没有取下戒指,这是他唯一欣慰的一点。
这就证明他还有机会去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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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果一手拿着杏仁薄片,一手拿着一口能吃下一个的袖珍小蛋糕,靠在厨房流理台旁边问专心裱花的靖琪道,“内个,靖琪~我听家乐说大哥要过生日了,你要不要做一个生日蛋糕给他?”
靖琪一愣,苍溟的生日?
“他没跟你提起过吧?”唐果果一看她的反应,脸上立即就呈现出我就知道四个字,“他们兄弟几个都是一样的德性,不喜欢过生日,甚至记不住自己的生日!不过呢,只要有人给他们过,都乐得跟什么一样!”
陈家乐就不说了,据说陆超也是这样,宋影给他过了一回生日,乐得尾巴都翘上天,恨不能敲锣打鼓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湘湘刚考上大学的那一年,苍溟他们特意给她庆祝生日和升学,那么冷静的姑娘,眼里都写满欢喜,当然,大概也是因为薛景恒也在其中的缘故。
还有赌神哥哥,连五哥……咳,总之她敢肯定苍溟也一定是这样的。
靖琪咬唇,在磁力板上写,“他不喜欢吃蛋糕。”
唐果果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听说他小时候也是喜欢吃蛋糕的,后来是因为他妈妈……唉,总之是不想触景伤情才不喜欢吃了,可是你来了之后他很喜欢你的手艺呢!”
靖琪叹口气,又写,“算了,不想做!”
“你还在生他的气哦?我知道大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是不对,打人……就更不对了!可是呢,他也是太着急了,那么大的风雨,台风马上就要来了,你还在吹风淋雨,看起来好像要逃走一样。他为了你,想办法毁掉了跟叶家的婚事,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心里估计是很难接受吧!他知道错了,最近公司的外贸生意正是忙的时候,他白天都不去总部,而是在这里陪你,半夜还要处理很多公务,拉着管理层也在那个时候开会,别提有多辛苦了!你知道的,上回他受了重伤,元气大伤,身体还没完全复原,时不时就揉着他那个胃,说不定哪天又要胃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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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荣小兔:咦,听说日更六千的亲妈康复归来了哟~木有大碍了吧?
海棠:谢谢琪琪,已经好很多了~╭(╯3╰)╮
苍小狼:(周末补眠中~)呼呼~
荣小兔:→0→起来慰问下亲妈啦,就知道睡!变胖就木有六块腹肌了!
苍小狼:老婆……呼呼~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呼呼~~
海棠:看我的!苍小狼,快起床!有肉吃,你老婆会说话啦!
苍小狼:(惊醒)哪里?哪里?琪琪,你肿么样了?
荣小兔:…………
海棠:(娶了老婆忘了娘,这表现……再忍两天吧!)o(╯□╰)o
仅以此小剧场感谢关心和支持海棠的亲们,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一起做个生日蛋糕吧(6000+有爱!)
听她这么一说,靖琪有几分隐隐的不安,但她很快安慰自己那只是条件反射,纯粹是因为过去那么多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去关心他、为他担忧而已。爱残颚疈
晚上苍溟坐在她的床边,捧着一本有声儿童读物给肚子里的宝宝念儿歌。
为了争取多一点时间跟靖琪相处,他用宝宝作谈判筹码,硬是把每天的胎教从一次变作两次。靖琪上回笑话他儿歌唱的不好,他就买了些有声读物回来,学着熟悉那些曲调和歌词。
当然,大部分时候他都还是念,而不是唱,却也能声情并茂的。
“你要过生日了?濡”
靖琪看到画书上有个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忍不住写了个纸条过去问他。
“嗯,这周五。”苍溟眼睛还盯着画册,显得不是那么热衷。
见靖琪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他才抬起头来看她,“你不问我怎么过吗?丐”
靖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写道,“我听说你们兄弟几个都是不过生日的。”
“也不是,今年不一样,所以我把能叫回来的兄弟都叫到梅沙岛来,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有什么不一样?”
苍溟漾起骄傲的笑容,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道,“今年我要当爸爸了,有了新的身份,新的责任,喜事一桩,当然要庆祝一下!”
靖琪挥开他的爪子,不满地在心里嘟囔,有什么好庆祝的!
“琪琪,帮我做个生日蛋糕,好吗?款式由你来决定,缺什么就让小十二他们去买,给我做个漂亮点的蛋糕。很多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
靖琪的腹诽被他最后这一句话给打败了。
她有时候觉得苍溟在她心里是两个灵魂,一个是现在的他,一个是年幼的他。她能够抗拒现在的他,会恨、会怕、会下决心再也不要理他,可是对年幼的苍溟,她是无奈的,总是狠心不起来。
她没说话,不说做也不说不做,心里想的却是要什么样的蛋糕才是简单易做又被大多数所喜爱的。
当然她也只来得及想一想而已,困意说来就来,苍溟又念了两首儿歌,她就靠在枕边睡着了。
给宝宝的胎教对她来说倒像是催眠曲。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靖琪留意观察了一下,苍溟的饭量跟以往正常的时候比是小了很多,饭后脸色也不太好看,手会搭在胃上按揉。
看来果然是像果果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因那场伤病而落下了病根,加上生活不规律,挤压工作时间,胃病如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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