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彼岸花:绝世琴妃
“你是谁?”云泽依其实是想感谢她救了自己的,但是她不知道岩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如果他死了,那么带她走的人也一样是拆散他们的人啊。所以云泽依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冷冷的。
没办法现在的她,就如惊弓之鸟,看到谁都是会最先摆出防御的架势。
“我叫韵诗,也有人叫我琵琶。不过从这一刻起,你要叫我师傅。”韵诗也是冷冷的说,而且颇有几分严厉的味道。
“韵诗姑娘”云泽依轻轻的唤着韵诗。
“叫我师傅,刚才我已经答应了他带你来这里,照顾你三年,何况你用自己的血打开了这里的空间法印,这也注定了我必须要传授你乐技,我就已经是你的师父了。也许这也真的是天命。当年他低三下四的求我,让我允他一次机会,没想到他居然给了你。”冰冰冷冷的话从韵诗的口中吐出,似乎根本没有带着半点师徒的情分,只不过是受了故人所托和机缘巧合罢了。
想起秦依风,云泽依的情绪顿时降到了冰点,她还记得她被一束强光照的昏迷之前,看到了白无常打在秦依风身上的一掌。为什么,为什么每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都要离她而去呢,先是爹爹,然后是娘,现在连岩也消失了,而依风若不是为了保护她,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更不会用一生唯一的一次机会,这机会似乎还是用他的尊严去求面前这个冰冷的女子而得到的,思及至此,云泽依怎么也不想接受这件事。
“韵诗姑娘,谢谢你的好意,虽然我很想变强,但是我是不会拿我朋友的尊严来交换的。再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告辞了。”说完云泽依转身带着小白就走。
韵诗没有回头依然静静的站着“你以为你能随便离开这里吗,你来到这,你我的这师徒名分便注定了,不是任何人说改就改得,就是我也不行,何况就凭你,哼。”
云泽依的脚步僵住了,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深入肉中,也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难道我云泽依这一生不管到哪里都要受尽欺辱吗?
“你觉得委屈吗,那就强大自己,只有变的强大,一切才有可能,才可以有本钱去傲视别人,才可以抛弃别人,而不是被人抛弃。”
“他给了你机会,要不要随便你。你不想来,也走不出去。”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云泽依没有转身,她的身体在颤抖着,不管韵诗说的多难听,可是她没说错,是自己的无能才害死娘害了岩和炼血堂的兄弟们。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了,为了变强我可以忍受一切,所有伤害过我的人,我云泽依会在心里记住的,将来我一定十倍奉还。
“等一下”云泽依转过身来,叫着韵诗。
可是韵诗依然没有停住前进的脚步。
“师父”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云泽依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韵诗这才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云泽依,“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说完这句转身继续走。但明显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跟我来。”
四处都是草地,四周都是大树,好似根本没有什么出路。只见韵诗将手中的琵琶拨弄了几下,眼前的情景就完全都改变了,前方出现了一条路,远处有一座山,山很高,也异常的雄伟,还隐隐透着神圣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而且此山很是特别,明明很远,却总是觉得尽在眼前,山上好似缠绕着美丽的彩带似地,绿色深绿色,黄色,橘色,蓝色,浅蓝色,最上边是极致耀眼的白色。甚是奇特。云泽依也被惊的呆立在那里。就连小白也是一脸的臣服与向往,甚至还低低的名叫着,似乎在讨好,一定要带他去。
韵诗没有回头,但是也停住了脚步,“这里是乐皇谷,这山叫做乐山,以后你还会在这里生活很久,有的是时间慢慢看,走吧,还有很长一段路。”
说完便再也不刻意的等云泽依而向前走去,如果连这点毅力都没有的话,那么一切都无法开始。
直至夕阳西下,才走到山脚下,有两间并排的木屋,韵诗朝其中的一间走去,说道:“另外一间以后便是你住的地方,今晚你先休息吧,一切就从明日开始改变。”
云泽依听了韵诗的话也什么都没说,带着小白向另外一间木屋走去。
屋内摆设很简单,就像她来到炼血堂的第一天住的那个地牢,一张木床,一套被褥,一个桌子,两张椅子,只是多了个放衣服的柜子,一个洗漱的盆架和一块白色的毛巾,屋子看的出没有人住,却被打扫的纤尘不染。
云泽依将清泉琴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看了看那梅狐牙齿做成的吊坠。便走到床前和衣躺下,小白也同样悲伤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云泽依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泪顺着眼角,片刻就浸湿了被褥。
“依依,三年后我等你。”岩的话犹在耳边,也许岩真的是阳王府的小王爷,也许他们只是带走了他,而不会伤他,也许他们还能再相聚。好吧,三年之后,依依必去见你。
带着悲伤、期待和对岩昱的想念和承诺,云泽依慢慢的睡着了。就这样度过了她在乐皇谷的第一个晚上。
19。… 第十九章 训练开始于一本书
第十九章 训练开始于一本书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云泽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云泽依起身,头有些痛,小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云泽依走到桌边坐下,想喝杯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壶新沏的茶水,和一套白色的衣服,已经放在了桌子上面。
云泽依快速的喝了杯水,换好了衣服,又将自己的嫁衣小心翼翼的折好放了起来。回身摸了摸清泉琴上的挂件,这才起身走出房外。
云泽依一出来就看见,韵诗坐在北边一所房子前面的凉亭里,小白在桌子下面趴着,正啃着什么东西。云泽依走过来,对着韵诗点了点头又摸了摸小白的头算是与他们打过招呼,便坐了下来。
桌上放着粥,馒头和两个小菜。云泽依默默的吃了起来。韵诗也没有说话,等着云泽依吃完了才开口说道:“今天开始学习吧,你跟我来。”韵诗向东边的一座石室走去。云泽依也主动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室,云泽依一看见就以为这应该是个练武的密室,没想到一进来,却全然与想象不同。
这间石室很大,可是并非是用来练武的,而是一个大的藏书室,石室四周都是书,只有中间位置上放了一个香炉,香炉两侧各放了一个琴案,和两张矮凳。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想学的是武功,可以让我变强大的,让我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的那种武功。”云泽依看着面前的韵诗。坚定的眼神宣示着她的决心。
“你能有这样的决心就好,先过来行拜师之礼。”韵诗并没有向云泽依解释什么,说着转过身去,在一面书架上按了一下,书架就缓缓的移开,一条向下的通道露了出来。
韵诗率先走了下去,云泽依只好跟在后面。下了台阶之后,来到了一间不大的地下密室。密室的布置风格和外面的小屋很相似。只是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一个男子在舞刀,一个女子在抚琴,两人之间可以看得出很喜 欢'炫。书。网'对方,但眼神又有些逃避的闪烁,应该是彼此爱慕,却还没有表白。
“这画里的女子是乐皇,名唤仙乐。你向她磕三个头,就算是进了乐皇的门下了。”韵诗立在一边,看着这幅画表情很是想念,同时又布满了悲伤和哀怨。
云泽依,按照韵诗说的向着画磕了三个头,又转身向着韵诗拜下去,不过韵诗及时的躲开了。“你不必拜我,我今后所传授你的一切,都是她的东西,我只不过是替她保管罢了,也许那本就是该属于你的。好了,我们出去吧。”说完便带着云泽依走回石室内。
韵诗走到一边坐下,示意云泽依做到另外一面。“今天,就从这一本开始好了。”韵诗轻轻的一扶衣袖,一本书就从书架上飞了下来,落到了云泽依面前的琴案上。上面写着‘魔法手札’。
云泽依依旧站在那里:“我说过,我想学武功,我不是来读书的。我的书读的不少,但是却没能留住任何一个我想留的人。”云泽依冰冷冷的说出这些话,她可不是来读书的。“我不怕吃苦,请你直接教我武功。”
韵诗没说话,直接看着云泽依,眉头轻轻一抬,云泽依就不由自主的乖乖坐在位置上。
韵诗将云泽依惊讶的表情收入眼底,说道:“你觉得你还是不想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学吗?”
云泽依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拿起桌上的书。韵诗的功力如此的强大,居然毫无动作就轻易的控制了她,这样的本事不学是傻瓜。
韵诗看了云泽依,点了点头,便起身从云泽依身旁走了出去。“两个月的时间,看完它,你才能进行下一步。”话音刚落人已不在了。
云泽依翻开书,一行行娟秀的字迹跃入眼前。
混沌初开以来,天界、人界、妖魔鬼界,凡是强者,强之根本无一不是御气之法。后将之表现于形,其来源不同,形式各异,但唯有修为深浅,气脉凝聚强弱,是以色显出。世人称之为‘魔法’。魔法气之表现形式而已。气之充盈则色深,气之浅薄则色钱,气之极致则色无,一切归元。
吾今所创之乐魔法,将以气为之基本,却超越气的修炼。精神之海是万物最为强大之根本所在,威力更远甚于外来之气的形成。因此,乐魔法将以乐为媒介,以精神为本源,以气为根基,是以巅峰之处,可令事态变换、斗转星移,万物尽可掌握在手中,傲视天下。
看了这段话,云泽依知道,乐皇的传承无疑是她想要的,但绝对不会轻易达到,所以她一定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这也许就决定着她有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她要做的是她的伴侣,而不是拖累和附属。就像画中的男女,虽然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但是就是觉得,他们之间定是平等的伴侣,没有人附属于另外一个。
云泽依之后的每天都按时出现在石室,认真的看着这本书。
整本书共分五卷,第一卷介绍的是魔法的起源和魔法的种类。第二卷分别介绍了武技、黑魔法、白魔法和佛法的修炼法门和要点,第三卷介绍了乐魔法的依据和修炼的方法、法门和要点。第四卷介绍了有关精神控制魔法,其中包括黑魔法中的黑暗召唤、白魔法中的契约召唤、武技中的契约召唤和佛法中的佛之降临术。还有就是乐魔法中的本源精神控制术。而第五卷只写着,传承出,秘法现。六个大字,其他页数一片空白。
云泽依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看完了这些,并且期间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在石室内度过的。
当韵诗确定了云泽依确实是在两个月内看完了这些之后,还是很满意的。看来她的能力还是很强的。难怪能够开启这里的封印,也许仙乐说的是对的,或许她就是那个人。不过她的血脉太奇特了,连她也看不出来。
也许要对她的训练做个调整了。
20。…第二十章 爬山训练
第二十章 爬山训练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两个人吃完了早饭,韵诗便带着云泽依来到了乐山南面较矮的一座山峰。
“这里是乐山最矮的一座峰,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爬上去。我会在山顶等你。”说完就飞身往山上去了,转眼间只见一个白色的小点扶摇直上,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云泽依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会什么轻功啊,看着那尽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山峰,只能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云泽依知道这是体能和耐力的训练,只有过了这关她才能真正的开始她的学习。
尽管一路上风景秀丽,可是云泽依只走了一会儿,就体力透支了,哪有心情去欣赏这些啊。直到月上树梢,云泽依才喘着气,一步步的挨上了山。
韵诗早已等在那里,白衣墨发,怀抱琵琶,倚风独立,仰望着月亮一种淡淡的愁绪从她的身上飘出。
她连看也没看一眼,伏在石头边上喘着粗气的云泽依。
“你的琴在那里,用一首曲子表现你在路上看到的情景和你的心情。”
云泽依已经累到不行了,手脚都磨起了水泡,气息不稳。可是云家人的骄傲让她从不知什么是认输,依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琴边,盘腿坐了下来,将琴放在双腿上,一曲《春意》弹了起来。心本就不静,气息又很紊乱,所以一首曲子下来,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可终究是勉强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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