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爱上我
瓷先ナ摈侄恕?br />
薛小瑶在和李刚处上之后,渐渐地改了些脾性,虽然那张英气的脸没甚变化,但把头发留至齐耳,穿着也偏中性,不再走男风,仍是不习惯化妆,但肤质健康,没什么瑕疵,因此看上去魅力十足,别有一番风采。
两人眼神对了片刻,就激出火花来,同时问向李刚:“她是谁?”
大个子便抬手介绍:“这是我师妹项可璐,也是阿远的堂妹。这是我女朋友,薛小瑶。师妹,她跟你哥也认识,我们几个都是朋友。”
女朋友?从没听过他有女朋友……这家伙,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像什么正派人物,他会看得上眼?不会是从哪里找来忽悠我的吧?不过也说不定,也许是以前一起出来混的。
“原来是阿远的妹子,”小瑶冲她点头算是示意,“这么晚了还来这儿,找刚子有事?”
“我是来拿东西的。”项可璐剐了她一眼,径直去一个角落拾起一个包,然后和李刚道了声别就出了厨房。借口落下东西,从家里折返,本是她故意为之,想借机和师兄亲近亲近。谁知半路竟然杀出个小妖来,让她措手不及,既然师兄说了他们和堂兄都认识,那就先找他问清楚再说。
待项可璐走后,小瑶继续吃饭,冷不丁冒出一句:“那丫头喜欢你,你自重着点。”
“啊?”李刚扶着拖把抬起头,“说啥?哪个丫头?”
“刚才那个。”嚼着饭粒,小瑶嘟囔了句。
“呵……”他苦笑了下,“你咋看出来的?打个照面就看准了?我咋不觉得呢?”
“你要察觉,就已经躺床上了。”薛小瑶吃完拍了拍手,“就你这木头脑袋,能明白啥?总之你给我悠着点,别做滥好人,让人家有机可乘。信不信随你。话我可讲清楚了,你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管是阿远的妹子也好,姑子也罢,我一概不认,绝不轻饶。”
听出她没在开玩笑,李刚正色道:“小瑶,那是我师妹,你可别乱来。”
“你不跟她乱来,我自然不会对她乱来。”说着收拾起碗筷帮他洗刷起来,“我们门下都是讲道理的。”
看着薛小瑶在那水斗旁,做着原本从不会做的洗碗工作,脸上一片绯红,女态毕露。李刚体味着她偶然爆发的醋意,心里暖暖的,心下已经打定主意,要跟师妹好好保持距离。
数日后,项家。
“什么?你是说真的?”项可璐对着她堂兄咬牙切齿。
“对啊,”项则远点了点头,“我认识他们很久了,他们一早就已经在一起了。”自己和小燕子认识,还是托李刚跟薛小瑶好上的福呢。周燕曾经迷恋李刚的事,两人既是好友,自然就没跟他相瞒。
“那,那他们到什么程度了?”项可璐惴惴地问,心想那女的看上去人高马大,都没多少女人味,师兄应该不是太喜欢她吧?
项则远琢磨了会儿,给了个定性词:“半同居吧。”
“什么意思?”
“就是上本垒了。”反正这丫头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忌讳的,项则远就毫不犹豫地开口了,“以前小瑶住在广林,那阵子他们可真是打得火热,如漆似胶,跟新婚夫妇似的。”
璐璐就觉得那雷是一阵一阵地,劈得自己回不过神来。没想到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师兄,比自己还激进开放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 行在他乡
广一对面,苏家。
夜半,李雁鸿起身上厕所,发现苏樱的床上空空的,书房里的灯还亮着。自打方天林不告而别之后,苏家一下冷清了许多,小鸿怕苏苏寂寞,便从乌圳搬了过来与她同住,天林那张床现在就是她在用着。宋晓冉周末从华大返家,也会有一日留宿在此,三姐妹同房,床上夜谈,那天必是开心的日子。
从洗手间出来,小鸿揉了揉眼睛,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苏苏,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苏樱听到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她并不是在看书呢。小鸿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信封,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哦……是表哥以前写给我的信……”
既然是私信,小鸿也不便看,知道她是日子久了,实在开始想念他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也不知道这冤家,现在到底在哪。
见小鸿姐不说话,知道她也与自己心意相同,所以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苏樱又低头看了眼那信封的里层。
樱儿,生日快乐。等着,我们广一见。
这封信她已经存了3年。
五月将至,眼看着我的十九岁生日要到了,我在广一的日子也没剩下多少。表哥,你能赶回来么?快些回来吧,樱儿实在想你……
“别看了,睡吧,”小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明天周末,晓冉也回来,我们仨一块儿去苏镇,看你小表妹去吧?”
想着那粉嫩的丫头,苏樱的心情好了一些,可也不忘耍贫嘴:“瞧你着紧的,不就是小姑子么,现在你拍她马屁,她也记不住啊。”
被这小妮子笑话惯了,小鸿也不着恼:“哪是我着紧,实在是那孩子讨人喜欢,你和晓冉不也欢喜地要命?你织的第一件衣服,不就是送给她的么?这才春天呢,那毛衣要什么时候才用得上啊?也不怕你姑姑笑话……”
苏樱撇了撇嘴反驳不上来,小表妹确实可爱,粉雕玉琢,眼睛大大的,看着就跟件宝贝似的。而且灵气十足,惯会认人,所以她们几个从她年初出世起,为了让她记住她们的脸,跑了好几趟了。
“茹晴那丫头确实长得好看嘛,我也不想多管闲事给她织衣裳,明知道自己织得不好,可偏偏手都停不下来……”
她那心情小鸿自是理解,应声道:“真羡慕你姑姑,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
“还不是姑姑和姑父的基因好,其实小鸿姐你不用急啊,反正表哥的基因也不差,嘿嘿……”
见她又拿自己调侃,却是说到自己的心伤之处,小鸿的眼神落寞了些,心酸得差点掉下泪来。她强自笑了一下:“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别明天晓冉来了,你还赖床。”
看到小鸿神色有异,又想起表哥先前对她说过的那番话来,苏樱在心中问了句:方家的媳妇,就真的那么难当么……
……………………………
蒙山一带,这里土地荒僻,山中的农户们大多很穷苦,是并不多见的落后区域。陆家村的村民们这日奔走相告:张神医要来俺们村了,明日就到!
张神医其实并不是什么在医学界享有盛名的杏林圣手,传闻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落魄青年。
他随身就带着一个医箱,徒步奔走七乡八里,会看的病也不多,拿手的是骨科,对跌打损伤更有绝活,对些骨质疏松的老人家来说,确实有用。
难得的是他收费极为低廉,不要现金,只要管饭即可,而且乡民们不用支付出诊费,他就会自己跑到村里来开摊公诊。
他辗转多地,流连在此类交通不便的山村僻壤之间,仅靠一双腿,给没有医者看顾的村民们带去希望和温暖。因此,他每到一处,四面八方便会传播开来,静等他表明下一站。若是这处的病人大体医完,他就会再次上路,并且不忘告知此处的乡民,他下一站的落脚地。为的是此间等他走后,若有急病,也可去寻他下落。
民间对这种善人最为推崇,虽然此类地方交通不便,消息闭塞,但他的声名却是远播四方,越传越玄乎,直把他传成了会起死复生妙手回春的神医。
半个月前他到了蒙山附近,陆家村的老老少少们就一直盼着他来了。有几个生有老寒腿的,尤其是着急,因为听闻这张神医,行血推拿自有一套,治这老寒腿有高招。因此,每日便唤家中小的去外打听,张神医到底什么时候到咱陆家村,也好早做准备,杀鸡宰羊地备些孝敬。
这天总算晓得了他要过来,既是有了确切消息,村民们自然弹冠相庆。第二日,一早便有人在村口等了,一直等到晌午也不见人。想想也是,马家村离这儿好几百里地,坐车都要大半天工夫,岂是一天能到了的。
要不是张神医不喜坐车,村里早就派人用骡车接回来了,如今却是干等着着急。
“来了,来了!”也不知哪个小孩眼尖,看见山口走进一人便高声叫喊。一时附应者无数,老的少的群情{炫}高{书}涨{网}。那些姑子媳妇个个瞪大了眼睛瞅,想看仔细这传闻里貌比潘安的张神医到底长啥模样。
她们也不懂潘安是谁,就知道是个很俊的后生,乡里乡亲的传闻,也就是说张神医长得好看,比马家村村长那三丫头还俊俏。陆家村的婆娘们却是不尽信的,三丫头那是什么人?一千六百里蒙山出了名的美人!上门求亲的媒婆都把她家门槛踩烂了,比她还好看?这世上有这种人?还是男的?
那道身影走得不急不缓,待近了一些,有人说道:“好像不是张神医……”
总算有个见识广的看清了,跺了跺脚:“嗨!是个行脚僧!看他手里,还拿着钵呢不是!”
啊?张神医没盼到,盼来个化缘人。一众乡民顿时泄气,村长看着大家气馁成这样,心想让张神医来了瞧见不好,有生怠慢,于是发话让各家都回去等消息,这里派人守着就行。
那行脚僧头戴斗笠,一身灰袍,风尘仆仆。走得近了,奉命留守的二柱子才看清那身段不像和尚。
行者对他施了一礼:“阿弥陀佛,请问施主,此处可有人家信佛?贫尼欲寻一歇脚之所。”
二柱子看着她那张脸,吓得都呆了,结结巴巴道:“有,有……陆英她家就信佛……她奶奶信佛,就,她家就在村口进去左首第三间……”
“多谢施主。”行者与他别过,向那户人家走去。
二柱子看着她的背影还在怔怔地出神,好半天才念叨一句:“妈呀……可算是见识比三丫头漂亮的人了……居然还是个尼姑……莫不是山鬼吧……人咋能长那么俊涅?”
越想越怕,他也顾不得守着张神医来了,赶紧上村长家报信去。
那尼姑叩开陆英家的家门,道明来意,便被礼敬入内。随即她为那陆家老太太讲经,她那孙女也在一旁聆听。
此户人家实为孤寡,只有一个六旬老太和她十多岁的孙女,陆英父母早逝,是她奶奶一手把她拉扯大,家里吃穿用度还要靠乡民们救济。但老太最是信佛,有苦行僧到此,她自当礼待,就算自己挨饿一两顿,也要凑活着给这尼姑备些斋饭。
那尼姑正在专心诵念,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喝,陆英便去应门。待那大门打开,便见屋外聚了不少乡邻,围着她家的房子,带头的正是村长和二柱子。
第一百八十章 遇故知
陆英不明就里,懵懂问了声:“你们想做啥子咧?村长,你带人围俺家干啥咧?俺们又没短你家粮食……”
“英,叫你家那客人出来,让村长认认。”二柱子招呼了一声。
原来是要见那师太,陆英便应了一声进屋去回禀,惠静闻言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因她此时已将斗笠摘了,虽是尼姑装扮,但云游至今未曾剃度,是故一头乌发垂在脑后,端地是容色绝艳,堪比出尘仙子。
她刚至陆英家,便洗去了一脸尘埃,掸尽了身上灰土,如今看来,比刚才二柱子在村口初见时更要美上五分。
甫一登场,围观众人便倒吸一口凉气,乡民愚昧,众说纷坛。
这哪是人啊,不是仙,就是妖!几个年长的马上赞成二柱子的说法,道她是山鬼化身,也有说她是狐狸精的……
村长到底是此地的领头人,大着胆子问了声:“你是什么人?从哪来?”
带发尼姑施了一礼,言道:“贫尼法号惠静,自西京宝善庵而来。行乞化缘,途径此地,不甚叨扰。敢问众位施主,寻贫尼所为何事?”
苦行僧道明法号,原来正是那宝善庵惠静师太!
此行四千余里,所遇信徒百余户,惩大小恶事四十余件,惠静自认可算功德圆满,待为这户人家颂完经,便要择日返回庵院了。
经历多般磨砺,在外抛头露面,心中仅有的那丝杂念,也该放下了吧。想想当日真是可笑,怎会不敢与他相对。空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实则是为本相所惑,真是佛家大不敬。
只为当日一念之差,惠静自觉不够格接那住持之位,于是便作苦行之举,实在是一心向佛所致。
她一番应对,自是佛气凛然,气度不凡,那村长立时信了大半。可要乡民信服,短短几句话却是不成的,他便又问:“你说自己是西京来的,那里离这儿几千里地,我们也无处打听去。你可有什么身份凭证?”
惠静摇了摇头,随身只带了几件换洗衣裳,实在没什么凭证。
这下那村长也甚为难,不追究吧,把她留下,身后这些乡民肯定要恼,他这村长威信不再。追究吧,将她赶走,万一真是个出家人,那岂不是要得罪菩萨?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陆英她奶奶从屋里扑了出来:“村长!她是真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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