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女佣:蚀骨缠上酷明星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1)

  黎宝宝听了轻蔑地笑了下,看着上野和木村,说:“怎么害怕了,你怎么不把我说的话翻译给你的老板听啊!你怕他会相信我的话,拉你去医院照CT吗?”
  木村听黎宝宝轻蔑地笑着说,问向翻译:“她说什么呢?为何那样轻蔑地笑看着我。”
  那位翻译为难地看了看上野,上野连忙说:“她说这么多年的事情,她哪里能拿出证据,如果她不算证据的话,她就拿不出来了。”
  木村听了也笑了下说:“拿不出证据就不能胡乱指认了,如果她再瞎说的话,我们可以反过来告她诽谤。”
  黎宝宝听了笑得更加轻蔑了,她突然用一口流利的日语,问向上野:“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到过台湾吗?你怎么能听得懂我的话?”然后她又问向木村:“这位先生,你这位下属,并没有把我的话翻译给你听,我是说他曾经双腿粉碎性骨折,虽然没有用穿钉加固,但要是照下CT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曾经伤过的,他怕翻译给你听了,你会信了我的话让他去做CT,那样我就有了你要的证据。”
  黎宝宝突然说出日语令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Orientalmiracle们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黎宝宝,原来这家伙会日语啊!
  木村听到黎宝宝的话,先是一愣,后又瞪了上野一眼,但他又笑着说:“这位小姐想必不懂法律,证据是要你方提供的,而不是由我方,所以上野先生没有必要配合你,去做检查来帮你找证据,如果没有直接的有力证据,请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与其浪费大家的时间还不如去找找证据吧!”
  黎宝宝原以为这个家伙会说些公道话,没想到他竟然护起自己的人来,看来他们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十分气愤地瞅着木村和上野,双手握紧拳头,握着关节都“咯吱咯吱”地响。
  木村轻蔑地看着她,反而转向对汤姆说:“唐先生,你的这位工作人员耽误了会儿大家的时间,这倒是没什么,但是之前他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说的事情你不会忘记吧!如果他们几个不和我的艺人全唱首日文歌曲,那你们就准备退票吧。”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2)

  那位翻译又翻译给他们听,Orientalmiracle听了互相看了眼,汤姆连忙跟他们说:“你们先把黎宝宝带回去,这里的事我会解决,你们放心吧!”说着他便给了大家一个眼色,Orientalmiracle明白,便去拉黎宝宝,可是他们四个居然拉不动一个黎宝宝,最后黎宝宝是硬被他们几个抬出去的。
  汤姆见黎宝宝的问题先告一段落,又开始发挥他的软功——苦求功。
  汤姆的软功没有奏效,但是山本出现了,把事情协调了一下,最后木村答应不用Orientalmiracle唱日文歌曲了,但要他们学两句日语,向粉丝们问好,但是要加演两场。”
  自从黎宝宝被Oriental
  miracle四人抬出木村的会议室,她就一言不发,大家当然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大家也帮不忙,自己还要忙于演唱会,只能让黎宝宝一个人静一静了,他们的第一场演唱会结束了,他们能休息几天,回到爱德华的住所里,见黎宝宝还是老样子,心疼得围前围后,哄着黎宝宝,分别想着办法。
  汪阁帅是个有洁癖的人,她把黎宝宝拉到他的房间,把她按到他的□□,笑眯眯地对黎宝宝说:“我的这张床让给你睡,可舒服了;我的东西任你扔,总之你高兴就好,只要你说句话行吗?”
  黎宝宝还没有说话呢,易泽美扮着丑脸跑来找黎宝宝,见黎宝宝在汪阁帅的房间里,一把把暴龙推开,蹲在黎宝宝的膝前,摇头晃脑地逗着黎宝宝开心。
  “宝宝!你看我扮的是谁?你看我丑吗?好玩吗?我给你翻个跟头……我新学了一段小丑舞跳给你看,你可是第一看到我跳这段舞的人喔!”说着易泽美就跳了起来。
  汪阁帅也知道他是为了逗黎宝宝开心,也在旁看着,他还假装看了哈哈大笑着说:“宝宝!你快看呀,小美跳的这段舞太好玩了,你说我也学着跳好不好?”
  易泽美又蹦又跳,汪阁帅在旁哈哈大笑,可是黎宝宝看了一点也不笑还是一言不发。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3)

  这时佑勋和殇夜冰也走了进来,佑勋也蹲到黎宝宝的膝盖,拉着她的手说:“宝宝!我们都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我们真的拿不出证据,我们知道你此时心里十分难过,眼看着杀害师傅的凶手,逍遥法外,你心里痛,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不能因此就一蹶不振啊!你得振作,我们另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能找出证据,把那个凶手绳之以法,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了,你这样下去做生病的,你还有母亲,知道吗?你要是有了什么事,你母亲可怎么办啊!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原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黎宝宝哪去了?原来那个神乎其神的黎宝宝哪去了?你这样看得我们有都心痛你知道吗?”
  佑勋动情地说着温暖的话,可是黎宝宝还是呆呆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汪阁帅和易泽美看了,都急得直跺角,气愤地说:“那个叫上野的家伙真不是东西,简直就是禽兽!还有那个木村也不是个东西,都该下地狱,老天不会饶了他们的。”
  佑勋这时坐到黎宝宝的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说:“你相信我,万一找不着证据的话,我也会让那个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前提是你要振作,知道吗?”
  黎宝宝听到这句话,倒是看了佑勋一眼,佑勋笑得格外亲切且认真地看着她,这时佑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接听了,一听是汤姆,汤姆是主让他出去一趟,他答应了声挂断电话。
  他看看黎宝宝,又看了眼殇夜冰,便站了起来,拍拍殇夜冰的肩膀,对他说:“这里就交给你了,汤姆找我,我出去一下。”
  殇夜冰见佑勋走了,汪阁帅和易泽美看着黎宝宝那一言不发的样子,急得来回转悠,他闭了下眼睛,走到黎宝宝的面前,一伸手便掐住了黎宝宝下巴,黎宝宝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微愣了下抬眼看着他。
  只见殇夜冰的嘴角轻撇了下,然后一下子把手放开了,转身轻蔑地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见你平时挺能气大东的啊!这会儿怎么成了个软蛋了,还是你只有对付自己人才有本事,对付外人就成软柿子了?”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4)

  黎宝宝听了殇夜冰这段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但还是一言不发。
  汪阁帅和易泽美听了,则把殇夜冰拉到一边小声问着:“阿冰,你怎么能这么说黎宝宝呢?你难道不相信黎宝宝说的事情吗?她现在心里一定不好过!”
  殇夜冰听了,又轻蔑地笑了笑,他此时的笑还不如冷着一张脸好看。
  他又走到黎宝宝的面前,反而看着两兄弟说:“她说的十五年的事情,你们都相信吗?”
  汪阁帅和易泽美齐声回答:“当然,宝宝说的我们当然要相信。”
  殇夜冰笑看着他们说:“她那时才六岁,能记得什么,我问你们,你们六岁的时候能记得多少事情呢?”
  汪阁帅帮着黎宝宝说道:“宝宝的记忆力你也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六岁怎么能跟一般小孩子的六岁一样呢?”
  殇夜冰听了又轻蔑地说:“即使她记得,但她又没有亲眼所见是那个人伤害了她师傅,而是见状猜测出来的而已,就连她的师傅临终也没有说到底是谁害了他,也只是把秘方传授与她和留有遗命罢了,她怎么就能凭此猜测那个上野是凶手呢?”
  易泽美拉过殇夜冰,被黎宝宝生气,跟他小声说:“你没听宝宝说他师傅的遗命吗?那三不看原则,第三,明明说着日本人不看啊!”
  “那也证明不了就是他救的那个日本人所为啊!他是老人家,也许他有仇日情节呢!这也说不定啊!也许他临终前被人打昏了,也认错了人,才糊乱定下了这个规矩,等他到了天上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才让那个凶手这么长时间逍遥法外也说不定呢!”殇夜冰猜测着说着。
  黎宝宝听到这,腾下站起身,便走到了殇夜冰的身后,对他大喊道:“不许你胡说八道,我们住的那个小村子只来到那么一个日本人,我师傅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日情节,他一生救死扶伤,不知救过多少外国人,他不会针对哪一国人的,他之前就跟我说过二不看原则,后特别加上第三条,那还用问吗?”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5)

  “那也不能证明人家就是凶手,你师傅那么厉害,没准早就有人惦记着他的秘方了,正好赶上那个日本人离开的那天,便有了机会,对他下手了呢?”殇夜冰还是不相信地说着。
  “你……你……你是不跟那个家伙有亲戚啊!为什么一直帮着那个凶手说话?我说他是凶手就是凶手!”黎宝宝拿出汪阁帅的“狮吼功”还揪起了殇夜冰的衣领吼着。
  “你说他是凶手就是凶手啦!你以为你是谁啊!谁会听你的啊!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证据知道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懂法,是个法盲!”殇夜冰轻蔑地笑看着黎宝宝。
  黎宝宝气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揪着殇夜冰的衣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都充血了,跟那时看着那个凶手上野的眼神一般不二。
  汪阁帅和易泽美连忙把他们拉开。
  汪阁帅拉着殇夜冰劝着说:“阿冰你少说两句,看把宝宝气的,宝宝心里够难受的,你就别再气她了。”
  易泽美拉着黎宝宝劝着说:“宝宝,你千万别生气啊!就当阿冰说的全是放屁得了。”说着易泽美瞪了殇夜冰一眼。
  殇夜冰也没理会他。
  这时的黎宝宝气得蹦到了汪阁帅的□□,又蹦又跳,汪阁帅见了忙说:“跳吧!跳得高点,只要你高兴就好。”
  黎宝宝又把他的枕头扯来扯去,最后一下子扯坏了,里面的羽绒全都飞了出来,黎宝宝还是扯来扯去,边扯边骂着,就好像那个枕头就是那个凶手,她正在把他碎尸万段,正在把他抽筋扒骨,骂着骂着便哭了起来,汪阁帅和易泽美见了刚想上前安慰,却被殇夜冰拦住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对他们说:“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吧!这样反而对她好。”
  这时汪阁帅和易泽美才明白殇夜冰的用意,看了看他站住了,心疼地看着在□□大哭的黎宝宝,黎宝宝的哭声揪结着他们的心。
  等黎宝宝哭累了,殇夜冰才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好过一点了吗?”
  汪阁帅和易泽美也过来关心地说:“不要生阿冰的气,他是为了激你,你看不出来吗?”




不要笑,你脸上有伤(16)

  黎宝宝听了看了看他们,又仔细看了看殇夜冰,然后破涕一笑,说:“你说呢?”大家听到都破涕一笑,可是当汪阁帅看到自己的房间被弄得惨不忍睹,他可苦恼了。
  黎宝宝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拿枕头打向他责怪地说:“不是你让我乱丢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会儿后悔了。”
  “没有没有!但是……”汪阁帅回答到一半,也拿起了枕头,打向黎宝宝“我今晚要怎么睡啊!你得负责!”
  “我才不管呢?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呗!”黎宝宝也拿着枕头回击,这时易泽美看到他们玩得挺开心,也拿了个枕头凑热闹,但他是帮着黎宝宝来打汪阁帅,结果成了二打一的状况。
  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汪阁帅忙招呼着站在旁边观战的殇夜冰说:“阿冰,快来帮我啊!我要不行了。”
  殇夜冰听了轻笑下,也拿着个枕头参战了,这四个家伙就拿着枕头当武器打了起来,打着打着,枕头都被扯破,里面的羽绒飞了出来,他们还是来回撕扯打着,雪白的羽绒像皑皑的白雪漫“屋”飞舞,当时便形成一片雪的世界,但是没有丝毫的冰冷,而是充满了温馨和快乐,整个房间里到处飞舞着雪白羽绒的,到处回响着他们愉快的笑声,最后他们也不知谁和谁是一伙的,你打我我打你的乱打一通,一会儿你跳上床,一会儿他又蹦了下去,幸亏爱德华老师家的床比较坚实,不然可就惨喽!
  他们也不知打闹了多长时间,最后全部累倒在汪阁帅的那一张大□□,没了枕头,汪阁帅躺在易泽美的腿上,易泽美躺在黎宝宝的肚子上,黎宝宝躺在殇夜冰的肚子上,殇夜冰则躺在汪阁帅的肩膀上,他们就这样躺成了一个圈,都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脸上都挂着笑容,汪阁帅和易泽美累得好像都睡着了。
  黎宝宝随着殇夜冰身子的起伏而起伏着,这时她微笑地对殇夜冰说:“真的谢谢你,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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