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沈容白反射性地捂住下体,却遮不住上体,只好一手捂一个地方,但总不能这样光着屁股站着吧?呻吟一声,他放弃上身,慢慢蹲下抓起床单胡乱地裹上,拉开门飞也似地逃离。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在淑女面前出丑,回去肯定要被拓疆打死了!
李菁华听到关门声,才从指缝里向外看,没有看到人,她重重地坐在床上喘息,难以平复心中的悸动。
虽然只是一眼,但也足以让她看清他健美的身材,虽然他个子不算高,身形也有些纤瘦,但却不是竹竿型,胸前和肩膀、手臂上的贲起的肌肉显然是经常运动的结果。皮肤白白的,偏向女孩子的细柔,和他略显阴柔的俊脸一样。
睡不着,李菁华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沈容白的裸体在她眼前晃,还有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
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不知不觉喝光了,再找时已经没有这个牌子的了。她打电话给服务台,要他们送酒来。
连着喝了两瓶,被想借着酒意忘记,不曾想却越喝越清醒,满脑子都是他的脸。
可恶!
她证恼怒着,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大过一声女人又痛苦又压抑又快乐的叫喊,让她脸上一热,身体也跟着发烫。
喝得太多了,这酒劲可真大!她斜斜晃晃地走出门,来到隔壁间,醉眼朦胧,意识有些模糊,敲了敲门。
Shit!正在女人身上奋战的沈容白处在云端,忽然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身子一震,低咒一声,从女人身上下来。
“不要!”女人比他还不甘愿,抱住他腿不肯放他离去。
而门敲得更响了,整个实木门板都跟着颤起来。
“我说你三更半夜的敲——”什么两个字没说出口就被堵在喉咙里,他一开门就看到了浑身酒气、眼神迷离、身体不稳的李菁华对他绽开一朵笑颜。
“你——你——”李菁华指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羞得捂住脸。
沈容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了自己的窘态,脸色涨红,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走回卧室套了件睡衣出来。“李姐,你有什么事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李菁华完全醉了,娇憨地将食指放在唇边,小声神秘兮兮地说:“嘘——小点声!有个房间叫的好大声,不知道在做什么坏事,我们一起去捉奸好不好?”
呃——沈容白眼前一群黑鸦飞过,耳边传来“嘎嘎”的叫声,唇角狠狠抽了抽。“嘿!李姐,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我不要!肯定有!你陪我去找!我要报警抓他们!”李菁华拉着沈容白就要走。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等急了!快来嘛!”赤身裸体的女人大大方方从卧室走出来,抱住沈容白,在他胸前磨蹭。
这——沈容白额上的汗涔涔冒出,甩开她,将她往卧室推,“宝贝你先到床上去等我,我这就来!”
“那你快来哦,我等你!”裸女挺着惊人的胸脸一扬,下巴一昂,扭着光溜溜的屁股回卧室。
“她——你——”李菁华指了指裸女,又指指沈容白,拿出睡衣口袋里的手机,“你们不要脸!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
虽然知道警察不管这些,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丢人,沈容白想也没想就抓住李菁华的手。李菁华奋力挣扎,两相拉扯,不知怎么回事,李菁华的睡衣就被撕破了,露出她仅穿着一身内在美宛如女神般美丽的身子。
呀!李菁华惊呼一声捂住胸前。
真美!阅女无数的沈容白心下一窒,喉咙发干,眼神胶在她身上。早就知道她是美丽的,但没想到这么对他的胃口,看看这身冰肌雪肤比婴儿的还滑嫩细腻,秾纤合度的身材曲线玲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四肢修长纤丽,给男人最完美的视觉享受。
一缕女性的幽香传来,那是淡淡的茉莉花混着百合的香味,沈容白有些醉了。不行!她是你招惹不起的人!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使自己回魂。“我送你回去!”拉着她进屋,找了件他的衬衫给她穿上,不敢再看她,拉着她回她房间。
将她送回房间马上就走,沈容白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冷不防被李菁华拉住衣摆,回头,见她站在柔和的水晶灯下,娇娇怯怯看着他,眼中迷离着动人的神采,衬衫扣子逐一被解开,接着是内衣……
“李姐,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沈容白身体发烫,喉咙比喝了一整瓶伏特加更干涩,几乎要冒出火来,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和火热。真想不顾一切拥她入怀,彻底品尝她的甜美。
身体骤然接触到空气,李菁华一哆嗦,抱住胸前,咬着牙,又放开,有一种英勇现身、慷慨就义的凛然。慢慢向沈容白靠近,沈容白退后。
“你——我连一个洋妞都比不上吗?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我?就算我脱光光你们都无动于衷?我真的就那么差吗?”她的语气里透着不尽的委屈和卑微,娇怯的身子微微抖动。
沈容白再也压抑不住,一声狂吼,冲上去抱起她往大床上走去。
“你不后悔?”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他直视。
李菁华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摇头,伸出手臂攀住他脖子,用行动证明。
很好!他也不接受拒绝,“那我是谁?”
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他可不想做雷厉风的替身,他已经摘了那朵最美的玫瑰,不能再霸着这株百合。
“沈容白你很罗嗦!”李菁华不耐烦,噘着嘴不满地微嘟。
这就够了!沈容白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往身后一抛,覆上她已然燃起来的身子。
清早,被手机闹铃吵醒,李菁华睁开酸涩的眼望着天花板,昨晚的事向电影一样一幕幕从她眼前而过。
啊!她不要活了!居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沈容白会怎么看她?放荡不知羞的女人 ?'…87book'
雷厉风又该怎么想她?得不到他的爱就自暴自弃,主动对陌生男人投怀送抱?
完了!完了!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刚梳洗完,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又满怀期待,烦恼着应该怎么跟沈容白说。
没想到见到却是最不想见的江若岩,和雷厉风。打发走他们,她就急着去找沈容白了。不没想到得到他逃跑的消息。
他把她当成什么?嫁不出去的老处女,被男人碰了就纠缠不休吗?还是他以为她抢了一次婚还不够,连他也抢。
笑话!她李菁华的追求者一大堆,只要她点头有的是军官、高干、有钱人要娶她,他想娶还不一定能排上队呢!
这次她吸取上次的教训,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她舐犊情深的父母。下了飞机,没有回家就直接住到沈家的酒店里,听说他就在这里办公。
没去他办公室,她就坐在酒店大厅里守株待兔,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买了杯咖啡,静静地坐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双腿时而交叠,时而侧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境说不出的哀凉。
二月末,北京的天气依然寒冷,大厅里的暖气仍在开放,可她还是冷得打了个寒战,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羊毛披肩披上,手攥着襟口,依旧不能止住一个接一个的寒战。
心思变了再变,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跟他说什么,是质问他的落荒而逃,还是哭着要他负责,抑或臭骂他趁人之危。她不知道。
等到中午,沈容白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走进来,有的在做笔记,有的点头哈腰,有的俯首称是,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沈容白!”李菁华站起来自他背后喊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空气穿过人群直达沈容白耳膜,沈容白一震,神色一凛,蓦然回首,看到了灯火阑珊处的她。
一句话也没有,他拔腿就跑。
“沈容白!你给我站住!”
该死的男人!李菁华丽容一怒,想追上去,无奈脚上的高跟鞋不跟脚,远远落在他后面。眼见他就要跑出大门,她心一横,银牙一咬,脱下高跟鞋照着沈容白的后脑勺扔去。她爸爸自小就带她们姐弟练习枪法、飞镖,所以她的准头特别准,一击即中。
噗!沈容白的脑袋当场开了花,血跟着溅出来,滴到大厅的白色地板上,格外红艳和触目惊心。
沈容白捂着滴血的头回身,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她。跟在他身后的属下们见状报警的报警,找医生的找医生,其他人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
李菁华赤着脚,拎着一只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愧疚地看着他,“你没事吧?我只是想让你停下,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你这个女人有暴力倾向吗?怎么能出手伤人呢?喜欢我们总裁的女人多得是,像你这样求爱不成就行凶伤人的还真不多见。也不看看你的年纪?我们总裁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你就等着坐牢吧!河东狮!”一名跟沈容白平日交好的经理为他抱打不平、仗义执言。
“是呀!简直就是母老虎!谁敢要你?”其他经理、助理、协理也跟着附和。
噘着唇,眼中含泪,浓睫低垂,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李菁华没有反驳他们的话,站在沈容白面前,不言不语。看着酒店里的医生匆匆赶来为他清理伤口,缝了三针,包扎好。
索幸她没用太大的力气,伤得不重,沈容白也拒绝经理们去医院的提议,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驱散了经理们,拉着李菁华上楼,开了间房间。
“李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男欢女爱的游戏是很平常的,我抱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当然,你是正经的好女人。”有点不知所谓,沈容白耙了耙头发,触动了脑后的伤,龇牙咧嘴,脸上一阵抽搐。
“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李菁华一脸担心地问,想要上前看看他的伤口,却教他的眼神挡了回去。
沈容白摇头,“我没事。我想说的是,前晚的事就是一个错误,是一个普通的yi夜情,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还是我死党的姐姐,我还是拓疆的死党,什么也没改变。好不好?”
“沈容白!你就这么怕我会缠着你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你刚才说的话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我李菁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巴着你这个花心的种猪?要不是我喝醉了,你就是送给我还都不要,还不知道有没有a字头的病!”李菁华被他急着撇清的态度惹恼了,蓦地站起指着他激动地喊完,一甩手里的包包,潇洒地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沈容白。
他们的故事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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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致命的坏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江若岩哭着跑出去,不知不觉来到海边,脚下一个站立不稳摔在沙滩上,运动鞋里灌满了冰凉的沙子,一股海水漫上来,浸湿了她的衣服,冰冷的海水透进来刺得人骨头疼。她懊恼地捶打着渐渐褪去的海水,眼泪不争气地飚出来。
湛蓝的海水,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片,蓝的晃人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口中尝到海水的滋味,她现在终于知道那杯“女人泪”为什么是蓝色的,因为女人的眼泪跟海水一样咸、一样苦。
“雷厉风你这个大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啦!”
“可是我想理你,怎么办?”一声吟吟笑意传来,接着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起来,“丫头,你不要蛮不讲理,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不肯诚恳地道歉还跑去挑衅,菁华她本来就已经很伤心、很难过了,你又何必在她伤口上撒盐呢?再说我也是就事论事,并不是真的凶你。嗯?”
“是!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去找她啊!还来找我干什么?你走!”江若岩捶打着雷厉风胸膛。
“江若岩你够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发火!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现在给我去浴室洗个热水澡,然后吃饭!”雷厉风抱着她进了房间就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沙发上,冷眉怒目、气势汹汹地吼。
女人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但她们有时也是欺软怕硬的,所以适当地man一下也许会收到不错的效果——政委驭妻术第七招。
这一招果真奏效,江若岩被震慑住了,不再吵闹,乖乖地收声,爬起来走进浴室。
“阿嚏——”江若岩从浴室出来打了个喷嚏,俏生生立在雷厉风面前。
雷厉风憋着唇边的笑意,将一碗姜汤推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沉声道:“喝了它!”
唇儿一撅,江若岩端起瓷碗一口气喝光,将碗重重摔在茶几上,走向与客厅相连的开放式餐厅。折腾了一个早上,她早就和坏了,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食指大动,也不跟雷厉风打招呼就开动起来。
这丫头!雷厉风宠溺地一笑,走进餐厅。
两人埋头吃饭,气氛有些低迷。
“今天我们去哪儿玩?出海好不好?”雷厉风活跃气氛,随手翻着从客厅里拿过来的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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