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那也要有的欺负才行啊!她看他干脆变性做女人也尝尝让男人欺负的滋味吧!有道理,改天等她逃出去一定给外教写封信强烈建议他。
不经意从指缝里瞄到对面斜斜地倚着墙一眼不眨看着她的刀疤,那眼神里的赤裸裸的yu望让她打了个寒战,黑亮如宝石般的大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呕——她猛地捶了肚子一下,接着一股酸液用上咽喉,冲出口腔,直直地照着狭窄走廊另一边的刀疤扑去。敢打你小姑奶奶的主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做什么?想死吗?弄了我一身!”正盯着江弄瓦出神的刀疤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顿时暴跳如雷,对着江弄瓦跺脚。
隔壁病房里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胖护士,皱着圆圆的脸喝到:“喊什么喊!这里是医院!”
刀疤正愁心头怒火无处发泄,手握成拳,恶狠狠地瞪着护士就要发作。他是不折不扣的流氓、痞子、混混,眼中只有钱和女人,至于那些礼义廉耻出生的时候就没有带来,当然不知道好男人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江弄瓦眼看胖护士就要被她害死,心中不忍,怯怯地站起来,为了加强效果一手抚着胃,一手扶着墙,有气无力地说:“刀疤大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吐了你一身,你还是赶快到洗手间处理一下吧!这样不太好!”
她不说还好,一说刀疤的鼻子里传来酸腐的臭味,直冲入大脑,险些将他熏晕。于是他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胖护士一眼,听从江弄瓦的建议,抓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刀疤大哥你要带我去哪儿?这里是男洗手间……”江弄瓦巴着洗手间的门就是不肯进去。
还真是杜政桓的忠狗,都这时候了还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怕她跑了似地。没错!她就是着么打算的。
“罗嗦什么?不去男洗手间难道要老子去女洗手间?”刀疤企图掰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
“那我自己去女洗手间好了,我——呕——”说着,江弄瓦一捂嘴,好像又要吐的样子。
刀疤见状立刻放开她躲到三米之外,嘴角一撇,恨恨地骂:“妈的真晦气!你去就去吧!快点出来!不然小心我的拳头!”
江弄瓦立刻捂着嘴跑进女洗手间。
洗手间里人很多,说话不方便,于是她在水池旁假装洗手,静静等人都出去的差不多,只剩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的时候悄悄地走到她身边。
“姐姐好!”
甜甜这三个字把中年女人叫的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地回她,“你好!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姐姐你的皮肤真好!是怎么保养的?比我的看起来还要白嫩细致呢?你的衣服搭配的也好漂亮哦!而且你看起来好年轻哦,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吧?”江弄瓦狗腿地拍着中年女人的马屁,为接下来的打算做铺垫。
呕——这回是真的要吐了。
中年女人一看就是标准的家庭妇女,妆画得浓墨重彩,好似京剧里的脸谱,看不出本来面目。皮肤松弛,脸上的鱼尾纹深得不输马里亚纳海沟。打扮得不伦不类,说是运动型吧,在一身红色运动套装下面又穿着一双高跟皮鞋。让她夸都找不到地方,实在找不出她的优点,只好胡诌了。
江弄瓦笑得一脸纯真,忽闪忽闪的大眼眨巴眨巴,能勾起下至三岁上至九十三岁男女老少的怜爱,能让他们掏心掏肺答应她的所有要求。她谄媚地走过来,摇晃着女人的手臂,像小女儿似的撒娇,“姐姐,外面有个坏人想抓我,你能不能帮帮我?”
中年女人和悦的脸色倏然一变,漠然无情地拿开江弄瓦的手,嗫嚅道:“这——这我恐怕帮不了你,你还是找警察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便飞也似地跑出去,还想被什么东西追着。
奶奶滴!有没有搞错?她的功力失灵了吗?枉费她说得嘴皮子都磨破了,扫肠刮肚想出这么多词,昧着良心说出来。
江弄瓦挫败地倚在墙上,无声地感慨世态炎凉,饶是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唉!叹了口气,江弄瓦的眼角不经意瞟到门口,发现了刀疤已经整理完衣服走出来了。心叫声,不妙。连忙躲进最里面的厕所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声音沉重而透着危险,“臭丫头!你在不在里面?快说话!不然我就挨个找了!”
尼玛!居然找到女洗手间来了!流氓就是流氓,是一点社会道德也不遵守的。
江弄瓦额上汗如雨下,死死抵住厕所的门,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无奈心一慌,脑中一片空白,想不出什么主意。只能依旧有气无力地说:“刀疤大哥……我……我肚子不舒服……还要呆一会儿……请你先出去吧!”
刀疤的手正放在她所在的那个厕所的门上准备砸门,听她这样一说撇了撇嘴,啐了一声,准备出去等。
“啊——色狼——”
81 峰回路又转
威尔斯果真派人帮他们取回东西,并且住到他们所在的酒店,房间就在他们隔壁。江若岩和雷厉风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拥着对方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偏偏有人从中作梗。
两人正吻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管,继续吻。
叩叩!叩叩!敲门的频率丝毫没有减弱,如鼓声一般铿锵有力。
雷厉风放开江若岩要起身,浑身着火的江若岩怎么肯放人,嘤咛一声再次勾着他脖子,献上红唇,用力吮吸,打算用自己的热情和不识相的敲门声对抗。
叩叩!叩叩!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不再像先前有节奏般地敲击,而是像在传递什么信息。
该死!雷厉风发出一声低吼,硬生生从江若岩身上起身,捞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随意套上,回身轻吻了江若岩唇角一下,低声安抚,“乖乖等我,我一会就来。”
“不要!”江若岩抓住雷厉风的手,不肯放他离开,“不要理他就好了,我们做我们的……”
“不行!威尔斯说要报火警,今天晚上不开门我们是别想睡了。你先睡吧,我跟他聊聊就来陪你。”雷厉风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我没听到他说话啊!你怎么知道的?”江若岩不解,从头到尾都只有敲门声,他是怎么确定敲门的是威尔斯,并且他要报火警的。虽然她也认为能做出这种无聊的事的,除了威尔斯不做第二人选。
“因为他的敲门声。”雷厉风穿好拖鞋,见她不解,继续说:“他的敲门声融进了摩尔密码,这是每个军人都必须掌握的技能。”所以他才万般不愿地从温香软玉中起身。
摩尔密码?她知道,谍战片里经常提到,但她没想到自己也能遇上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刻。
该死的威尔斯!居然用这么阴险的招数打断他们夫妻的好事。江若岩脸颊一红,想到报火警的后果,她正和雷厉风在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关键时刻,警铃大作,他们顾不得穿好衣服就匆匆往外跑,结果却看到始作俑者威尔斯在门外笑得前俯后仰合不拢嘴。
这个混蛋!真损!
江若岩穿好衣服走下床,打算去会一会口口声声喜欢她的威尔斯上校。
“威尔斯,你有点过分了!小岩她是我的妻子!”雷厉风一脸青黑地打开一条门缝,堵在门口,不打算放眼见奸计得逞笑得狡诈无比的威尔斯进门。
开玩笑,这个威尔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仗着自己是荷兰王室男爵到处拈花惹草,连军演时的女翻译、某国女将军都不放过,他当然不会允许他靠近娇妻十步之内。
威尔斯是标准的西方美男子,金发蓝眼,身材高大威武,气质高贵,举止优雅,自认是女性杀手。当初军演的时候他因为和某国女将军的好事误了比赛,导致被取消资格,心里一直对获胜的雷厉风不服气,虽然面上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但背地里他一直视雷厉风为生平最大的竞争对手。如今这对手一出手就端了称霸荷兰近二年的恐怖分子集团,而且,最要的是他居然娶了个天使般的少女为妻,而那正是他最喜欢的东方娃娃类型,让他一见钟情,发誓不择手段弄到手。
抱着胸,晃着脚,威尔斯对雷厉风的态度不以为意,笑得牲畜无害、暗藏祸心,“雷,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我拿了瓶香槟,我们进去谈!”打了个响指,立刻有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奉上香槟和高脚杯。
“威尔斯,你也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色。”雷厉风回敬他,牢牢堵在门口。
“今天不谈美人,只叙朋友情,怎么样?”威尔斯的眼睛绽放的光芒可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对江若岩的兴趣明显要高过雷厉风。
“那我们到楼下的酒吧谈吧!”雷厉风自然看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之间。
“咳咳——酒吧这时候都打烊了,还是到你房间里谈吧!正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些关于训练的事。”威尔斯的蓝眼往房间里瞟,无奈望穿秋水仍看不到伊人。
雷厉风自然知道他无孔不入的手段,断然不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直接关门。
叩叩!叩叩!威尔斯毫不在意雷厉风的态度,依旧不死心地敲门。
再不开门我就要报火警了,到时候你们今晚都别想睡了。叩叩的敲门声里传来的摩尔密码让雷厉风想忽略都难。耙耙头发,雷厉风刚走到卧室的脚又再次转了回去。
“还没搞定吗?”江若岩套了身粉色系运动装走出卧室,到吧台倒了杯红酒。被威尔斯这么一搅合她没有了睡意,倒是凭添了些怒气。见雷厉风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拉住他手,“我来!”
将酒杯递给雷厉风,江若岩开门揖狼——色狼。
“嗨,美人,这是送给你的。”威尔斯见到俏丽的江若岩眼前一亮,湛蓝如海的眼睛眯起来,着迷地打量她。
江若岩接过他递过来的白色嵌着淡绿色边的郁金香,倒是很特别的颜色,她还是第一次见。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样子,只是轻轻地向身后一抛,淡淡地说:“我不喜欢花,俗!”
威尔斯的眼中更亮了,拍掌笑道:“好!有个性!我喜欢!”说着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半跪着献上,胸有成竹地说:“这个你总该喜欢了吧?”
钻石,大约有三克拉,蓝色的,闪耀着灿亮如寒星的光辉,缤纷而夺目,是所有女人不可抗拒的东西。
靠!想不到外国人也这么爱炫富!幸好她既不输人也不输阵,江若岩秀眉微挑,将运动服衣领里的项链拉出来,抚弄。“这种便宜货还是送给你们本地的姑娘吧,我戴出去会被朋友笑死的!威尔斯上校你还是收起来吧!”
威尔斯眼色一暗,灰溜溜地收回锦盒,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的脸赭红。
没咒念了吧?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黑钻石,全世界也不超过十颗,是安琪在拍卖会上竞标得来的,她借来戴几天,没想到帮了她的大忙。江若岩扬着下巴将威尔斯请了进来。
这个世上有几个人炫富能炫得过中国人 ?'…87book'自不量力!
这威尔斯还真色胆包天,当着雷厉风的面坐到江若岩身边,江若岩给了雷厉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来到吧台前。
打开几个瓶子倒了些酒摇晃了几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吟吟递给威尔斯,“上校先生,请尝尝我调的鸡尾酒。”
威尔斯心花怒放,不疑有他,两眼直直盯着江若岩,看也不看那颜色墨黑的酒就咕咚灌了下去。
呕——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真——”
“真什么?”江若岩柳眉倒竖,目光如电,射的他硬是将难喝改成好喝。
“既然好喝那就都喝了吧!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调的。”江若岩放柔语调,眨了眨眼。
这?威尔斯的视线在美人和苦酒之间徘徊,良久,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嘴一张,将那杯有苦又辣又酸又涩百味陈杂的黑酒一饮而尽。江若岩和雷厉风相视一笑,只差没击掌庆祝了。
将杯子翻转以示诚意,威尔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献媚地问:“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小美人 ?'…87book'”
江若岩莞尔一笑,可谓倾国倾城,把威尔斯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答话,径自走向吧台,拿了只透明的壶回来,在威尔斯面前晃了晃。“既然威尔斯上校这么赏脸,那就请您把这一壶也喝了吧!”
呕——威尔斯看到那足足有1000毫升的黑色酒液,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过后,原本就白得如同猪肉白膘一样的脸更白了,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走到客厅里就见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怀里,装甚亲密地看着电视,茶几上还摆着那壶酒。
“上校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江若岩的关心令威尔斯心头一暖,刚才的一切都全部抹杀,只剩她的好。
摇摇头,又在他们夫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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