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出壳记
原来朗晨哥特意今天带我去看老爷子是有预谋的,因为他早就知道今天他们一家人会去看爷爷,不过劝老爷子回来这种事情,这些年来是不是的总是会上演那么几次。
当然,老爷子之所以那么轻易的答应回来,这主要还是朗晨哥自己的功劳。鉴于老爷子对我印象不错,朗晨哥便大肆的在老爷子面前灌输了自己这两年来暗恋无果,追到了人家也不愿意嫁给他的悲伤情史,而且自己老爸貌似还不大怎么看好我,于是在他添油加醋的渲染下,老爷子心疼孙子,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其实对于早上的比赛,理论上是我输了就嫁给郎晨哥,老爷子就不搬回来了。我和郎晨哥的婚事就搞定了。可事实上却是,即使我赢了我们的婚事也依旧能搞定。因为如果我赢了的话,那么这样的话我就成了劝他回家的功臣,伯父伯母怎么招也会对我改观,在加上老爷子说几句好,婚事自然也就顺利了。所以我们的婚事是毫无悬念的。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情急之下朗晨哥为什么突然暴出一句“爷爷你明明答应了帮我的。”的原因,因为老爷子突然自改剧本,偏离了事情原本的轨道。
而说到老爷子搬回来的问题,就不得不提到打赌的事情上来了,也不知道朗晨哥是有和人打赌的嗜好还是怎么,当初朗晨哥和他爸爸打赌,然后他输了最后不得不从加拿大回国。这次又和老爷子赌。老爷子是那种好胜心很强的人,上次输给了我就一直在研究怎么打败我,所以只要我能赢他就搬回来,绝对是他自愿的,朗晨最多是很不厚道的夸了一下我,顺带打击了一下他。
尽管他不大怎么愿意回来,但是讲究诚信决不食言一直是老爷子坚持的信仰,所以最终结局就是我成了劝老爷子回来的功臣。
功臣啊,好吧,我的心里很得意的得瑟了一下。
怎么说呢?我有想到过这些事情都是朗晨哥在背后努力的结果,不过真的亲耳听到他的回答,我还不一不小心感动了。原本正在蹂躏他的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滑腻的触从手上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动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闻言我立马收回了在他脸上乱动的手,一个激动挣脱了他的怀抱。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我笑的花枝乱颤啊花枝乱颤,很得瑟的叉腰看着他:“哈哈,你自己说的等我们结婚了在那个,所以……………。。”我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听说很多男的在某些特殊情况下都会用手自己解决。”
说完我没有看他扭曲的表情就拉着箱子向门外跑去,不过我猜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 (炫)丰(书)富(网) ,O(∩_∩)O哈哈~,我太不厚道了啊。
所以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当早上我说出那番话这后,经过他的再三琢磨下,终于做了一个他自认为很美好的决定,那就是所谓的最美好的东西要等到最美好的时候来享用,意思就是再怎么意乱情迷,□焚身他也会坚持到结婚那天再动我。
于是乎,我彻底翻身农奴木把歌唱,时不时的撩拨一下然后拔腿就跑。话说,看他吃瘪的表情心情真好啊真好。
奸笑(*^__^*)嘻嘻……
险象环生
已经在产房外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姐姐还没有出来来,而另一边……………………。。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代替不了姐姐的疼痛,更加救不了正在还在急救室抢救的姐夫。
一旁的朗晨哥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不停的说着:“别担心,会好的会好的。”可是我的心依旧仿若被掏空了一般抓不着的北一般的慌乱。
肿胀干涩的眼睛很痛,可是我却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今天下班回来时姐姐突然说肚子疼,算算日子,预产期也正好在这几天,我立马打电话把刚掉头往回走的朗晨哥又叫了回来。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可是那边却一直无人接通。我心里急的不得了,这时候,姐姐一定是希望姐夫能陪着她的,可是………………
眼看就要到医院了,姐姐痛的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看着姐姐这么难受,除了一个劲儿的叫朗晨哥把车开快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到达医院时已经天黑了,急忙的把姐姐送进产房之后又开始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朗晨哥陪我一起坐在产房外面的凳子上等。
终于接通了,听到那边的回答,我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那边传递过来的信息让我的心里为之一紧。
接电话的是一名交警,他说姐夫出车祸了,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我的思路瞬间紊乱起来,什么叫做出车祸,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出车祸,从姐夫公司到家的那条路又不是什么危险地段,怎么会出车祸。
伤的严不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姐姐正在产房里疼的死去活来,要是知道姐夫出车祸会怎么样………………。
我几乎不敢想象。
挂了电话,我一言不发的看着朗晨哥,半响,我才从刚才惊悚的电话里回过神来。
“朗晨哥,那个,120一般会把病人送去哪家医院?”我扯着他的袖子,显得特别急切。对面的朗晨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又接着说道:“我姐夫,我姐夫出车祸了,警察说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闻言朗晨哥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应该就是送到这里吧,一般都是市人民医院送的。”
“你先别急,坐在这里等你姐姐出来,我去前台看看。”朗晨哥安抚的轻怕我的肩膀,很快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回过头来,我在期待,期待他快点回来告诉我姐夫没什么大事。产房里的姐姐需要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也需要他……………。。
姐夫,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在心里默念。
朗晨哥走了很久,远远的看见他从电梯里出来我就立刻跑了过去。期间一旁路过的医生还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医院禁止在走廊上跑步。”我不予理会的继续向前跑。
“怎么样,怎么样,姐夫没事对不对。”我喘着粗气,自我安慰的问道。
“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名。”
耳边传来朗晨哥低沉的声音,我顿时僵住,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站在急救室外,我的握笔的手颤颤的发抖,原本轻轻的一水性笔,此时却犹如千斤一般重。它承载的是姐夫的生命和姐姐一生的幸福啊。
听朗晨哥说姐夫上到了头部,情况好像比较严重,手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姐姐那边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签过字了我们又回到了产房外。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突然觉得莫名的恐惧。
尽管在这座城市呆了两年,可是对于我这种死宅的人来说,跟呆了一个月没有多大差别。在这里,我最亲的人就是姐姐和姐夫。
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逛街的时候,为了不当灯泡,我总是习惯性的甩下他们走的老远,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不经意得回头的瞬间,看到姐夫在后面偷亲姐姐。
姐姐是一个外表刚强内心柔软的人,她的朋友们总是她身上有着一种冷艳,让人不自觉的产生距离感。可是谁能想到,那么冷艳的姐姐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往姐夫大腿上坐,撒娇的语气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受不了,可是她却从来都不带害羞,反而要大言不惭的对着我炫耀,他们这叫做恩爱。
是啊,他们那么恩爱,即使姐姐把婚事一拖再拖,姐夫也依旧毫无怨言的等着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艰难等待的那五个小时的,一直靠在朗晨哥得身上,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有靠着他,才能支持的下去。可是当医生出来时,我却又像打了鸡血似地立马朝产房奔了进去。
看了一眼刚刚出生的侄子,很小很小,皱皱巴巴的,我只短短的看了几秒,也不敢去抱他,那么小的孩子,好像一碰就会坏了一样。
“把孩子给我看看。”姐姐微弱的声音突然想起,一旁的护士小姐很温柔的抱着走了过去,看到孩子,姐姐的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很快护士就把孩子抱走了,看着护士远走的背影,姐姐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曾退去。
“对了,你姐夫呢?”姐姐差异的问道。汗湿的头发紧贴着脖子,显得无比的疲惫,可是却刻意的撑着不肯休息。
我僵硬的挤出一抹假笑,紧紧的握着姐姐的手,撒谎的说道:“姐夫手机关机,估计还在加班呢?你睡一觉,等醒了第一眼就能看见姐夫了。”
把姐姐送回病房,安抚她睡了之后,我和朗晨哥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急救室。
手术还没做完,我悬着的心就越发的不得安稳,好像十五个吊桶大水一般,其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现下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走道里已经没有几个走动,整个医院安静的仿佛如同安睡的人们一样进入了梦境。朗晨哥揽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枕着他的颈窝,眼睛微闭,想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喂。”此时朗晨哥得电话突然想起,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不清楚那边的人和他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很耐烦甚至是略带气愤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现在没有时间,明天吧,明天晚上在罗马皇宫见。”
我原本就睡不着,这下听到他气愤的言语,就更加没了睡意。挣扎着摆脱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抬头与他对视。“谁的电话,你怎么了?”
我抬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头,接着他将我的手抓住,紧紧的包裹在他宽大厚实的手掌里。“没事,你在谁一会儿,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手很暖,仿若冬日里穿过层层云隙的阳光,虽然那些光束很少,强度也很弱,可是却足以温暖我冰冷的手,几近绝望的心。
就像朗晨哥说的那样,手术很快就结束了。门一开我就立刻像前跑去,紧紧的扯着医生的袖子不让他走开。“医生,我姐夫怎么样了,没事了是不是?”
估计医生对我这样的病人家属已经自动免疫了,声音淡定好像在说今天气很好一样。
他说:“手术很成功,不过还没有度过危险期,等明天吧,明天醒来了就没事了。”
医生走了之后,姐夫很快就从急救室里被推了出来。看着姐夫头上那一圈圈的白色绷带还有身上的血渍,我觉得莫名的揪心,如果要是姐姐看到姐夫这副摸样,该多伤心啊…………。。
昨天我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当然朗晨哥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在这边守着姐姐,他帮我在边守着姐夫。
许是因为昨天实在是太累了,姐姐睡到了现在还没醒。朗晨哥一早就去帮我买了早餐。
“蓝蓝,你先吃点东西吧。”朗晨哥轻柔的把一杯粥塞进我手里。
我悄悄的又把往桌上一放,沮丧至极:“先放着吧,我不想吃。”
“乖,先把粥喝了,不然一会儿会坚持不下去的。”朗晨哥略带心疼的说着,同时手里还拿着粥往我嘴边送。赖不过他的坚持,我小小的抿了一口粥,接着又捧着粥放到他嘴边,“你陪了我一晚上,也不比我好多少,你也喝?”
说起来他比我更辛苦,我只需要负责守着,其它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给姐姐找了最好的医生,给姐夫换了最好的病房,要是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即使知道,也不可能做的像他这么好。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我心疼的不得了。叫他回家睡觉,可是他横眉怒对的问我这是说着什么话。我委屈的想哭,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下来了。
朗晨哥立马慌了,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肩膀,“不哭了啊,不哭了,我错了好不好,不哭了啊。”
我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然后弱弱的说道:“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我只是害怕,医生说姐夫得今天醒过来才能度过危险期,可是,现在他还没有醒,怎么办,姐夫还没醒怎么办……………”
我径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了,单调的重复的“怎么办,怎么办。”却忽略了一旁醒过来的姐姐。
“你姐夫怎么了?”姐姐惊诧的询问声将我从悲伤里拉出,可是立马又进入了另一个深渊。
圆房
“你姐夫怎么了?”
闻言我转头来,只见姐姐,眼睛了充满了不信的神情,一脸的惊诧与恐惧。尽管没有力气,可还是不死心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