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哦,原来你还不会开车?”苏耀武的声音明显的是对她连开车这种低能技术活都不会感到不满。
“哦,还没找时间去学呢,”晓苏在苏耀武身边坐下来,赶紧把自己出门时带的温开水递给他:“外公你先喝口水,然后你看想吃什么,滨海这座城市倒是荟萃了中国各地的美食,四大名菜鲁川苏粤都有。”
“呵呵呵,晓苏你还真周到,”苏耀武忍不住笑了起来,接过晓苏递过来的温水杯,刚刚因为晓苏不会开车的那点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晓苏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轻声的解释道:“刚才出门太匆忙了,又因为我在医院里住,所以手边没有茶叶,原本应该给外公泡壶茶来的。”
晓苏小时候就听母亲苏薇安说过,外公喜欢喝茶,尤其爱喝六安瓜片,其实顾家也是有的,只是她在医院住,而且那些东西郑心悦估计看得比较重,她也没好意思让王妈带一些到医院来,免得郑心悦因为这些个事情跟自己的父亲念叨。
“茶还是要坐下来慢慢品,在车上喝水就可以了,”苏耀武把保温杯盖上又递给晓苏,“那就去吃鲁菜吧,刚好快两年没有吃过了,怪想的,我还是喜欢老家的菜。”
晓苏点点头,随即掏出手机来给葛小菲打电话,问她知道滨海什么地儿有最正宗的鲁菜,葛小菲是做狗仔的,又长居滨海,所以对滨海的美食和男色几乎是百事通。
很快,葛小菲就把短信发给她了,店名和详细地址,外加一句,你丫不是爱川菜吗?什么时候口味变了,是不是找了位山东大叔做男朋友?
晓苏当然没有理会葛小菲短信里那没有营养的调侃,看了短信后直接对前面的司机林峰说:“去老潍私房菜,在xxx片区。。。。。。”
等晓苏带着苏耀武到老潍私房菜找包间坐下来时,季非墨的电话却打过来了,问她中午打电话什么事?是不是想要早点去米兰春天?
晓苏赶紧低声的说不是这样的,是她外公来了,今天下午肯定不能去米兰春天了,她要陪外公呢。
季非墨就赶紧追问她现在什么地方,说他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忙完了,而他也还没有吃午饭,正准备吃秘书帮他定的商务套餐,不过既然晓苏在请外公吃饭,他就不吃公司的套餐了,赶过来和她一起陪外公吃饭。
晓苏听了这话有些为难,她和外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对外公的性格什么的都还没有摸透,何况上周五外公在电话里貌似对季非墨很不满,这会儿如果季非墨过来了,万一。。。。。。
其实她自己是想今天先和外公把她和季非墨之间的事情详细的说一下,然后根据外公的态度再让季非墨和外公见面的。
可哪知道她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季非墨,苏耀武就在一边发话了,估计是根据她打电话的口气和话语猜到了是谁给她打来的电话。
“让他过来吧!”苏耀武冷冷的开口,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来,接着冷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居然把我的外孙女给折磨得如此的不成人形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她只不过是比较瘦而已,只不过脸上皮肤没什么光泽头上有几根白发显得比较老气而已,何况那几根白发这几天都不见了,估计是洗头时掉了。
就这样,人家顶天了也就说她比较显老而已,怎么在外公的眼里,她就不成人形了呢?
晓苏当然不敢问苏耀武为什么说她不成人形了,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让季非墨过来,说她们也刚到,还没点菜呢,他要过来就让服务员多摆一副碗筷。
挂了季非墨的电话,晓苏这才招手让等在一边的服务员过来,首先是点茶,这是关键,可餐馆的茶一般都没有好的,除非去专门的茶艺坊。
苏耀武对茶很挑剔,问了下服务员这里有什么茶后,随即皱眉说了句:“那就上白开水吧,泡得不好的茶还不如喝白开水。”
晓苏对这话倒是非常的赞同,的确是这样,有很多餐厅提供茶水,也有些茶厅甚至要收茶位费,只不过茶叶在那些服务员随便乱冲的情况下,早就失去了值得品的滋味。
鲁菜晓苏不熟,因为从小在贡山长大,自由爱的就是川菜,后来6岁来到父母身边上学,虽然母亲比较喜欢鲁菜,可因为父亲爱吃川菜的缘故,所以家里餐桌上也以川菜为主,平时很难见到一道鲁菜,除非父亲出差不在家,母亲才会做一两道鲁菜来吃。
因为对鲁菜不熟,所以晓苏直接把点菜的重任交给了外公,何况请外公吃饭,当然要让他吃得高兴吃得开心吃得尽兴才好。
苏耀武倒也没有跟自己的外孙女儿客气,直接点了自己喜欢的‘肉丝拉皮,糖醋里脊,黄焖鸭肝,鸡汁虾仁,芙蓉燕菜,杏仁豆腐,菠萝咕鲁肉,拔丝苹果,纱窗明月汤。
晓苏听着这些菜名就不熟,除了那个糖醋里脊和菠萝咕鲁肉她吃过自己母亲做的外,别的,基本上都很陌生。
苏耀武点完菜,这才又看着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晓苏,眉头皱了一下说:“现在,你告诉我,你和那个。。。。。。季非墨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年怎么会未婚就有孩子了呢?”
晓苏听了这话一愣,随即明白,外公对她未婚有孩子的事情肯定是耿耿于怀的,因为在外公的思想里,既然没有结婚,那就肯定不能有孩子,甚至是不能发生男女关系的。
她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还是如实的说:“我和他8年前在G大认识,相识之后或许觉得双方性格各方面都比较可以,然后就相恋,后来。。。。。。后来。。。。。。”
“还是我来说吧,”季非墨的声音在包间门口响起,恰好打断了晓苏正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的话。
晓苏和苏耀武几乎同时抬头,这才看见季非墨已经推门进来了,晓苏略微迟疑了一下,即刻站起身来,然后赶给他介绍着:“非墨,这是外公!”
季非墨来到苏耀武的跟前,面带微笑,略微弯腰,非常谦卑的开口:“外公好,非墨见过外公。”
“嗯,”苏耀武冷冷的把季非墨从头到脚的扫了一眼,冷哼一声道:“坐吧。”
“谢外公,”季非墨依然面带微笑,在苏耀武的左边坐下来,接着又看着对面的晓苏,轻声的问了句:“菜都点好了吗?”
晓苏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苏耀武又开口了:“你刚才不说你来说吗?那就说吧,晓苏怎么会在六年前就在异国他乡未婚生子的?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25
“晓苏当年怀了孩子我不知道,”季非墨如实的说:“当然这不是晓苏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明白一点,”苏耀武对季非墨这凌磨两可的话非常的不满,“单单一句全都是你的错就完了?”
“我和晓苏在七年前发生了一次关系,偏偏那一次,我当时也不知道,”季非墨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晓苏,然后还是鼓起勇气又说:“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季非墨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简单的给苏耀武说了一下,然后非常懊恼的说:“那个时候晓苏深夜跟别的男人走了,我以为她变心了。。。。。。”
“啪!啪!”两声清楚的巴掌声响在包间里,不仅打翻了季非墨,同时也吓楞了坐在季非墨对面顾晓苏!
晓苏只听自己的母亲说过外公脾气暴躁喜欢打人,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说打就大,而且季非墨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季非墨也没有想到,苏耀武会突然出手扇他耳光,正因为这耳光来得太过突然,他是一点防备的心里都没有,所以当即不仅被直接打到座位外边去了,而且嘴角鼻子都同时来血了。
“非墨,”晓苏是看见从地上翻起来的季非墨嘴角鼻子的血液才从呆愣中惊醒过来的,她赶紧走上前去,掏出纯棉手绢给他擦鼻血和嘴角的血,颤抖着声音问了句:“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
季非墨摇摇头,接过她手里的白色手绢,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鼻子和嘴角,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的道:“我没事,你过去坐好就行了。”
苏耀武见他已经站起来了,于是又冷哼了一声道:“季非墨,你仅凭晓苏晚上跟别的男人下山去了就说她变心了,这说明你对她不了解,同时也说明你爱她爱得很肤浅,连自己女朋友的品行是什么样的都不清楚吗?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即使眼见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何况你还是听人说的。。。。。。”
“外公,”晓苏在一边轻声的叫住苏耀武,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开口:“那天晚上,我的确是。。。。。。”
“我问你了吗?”苏耀武横着眼睛瞪了晓苏一眼,对于她此时帮季非墨说话非常的不满。
晓苏即刻闭了嘴不啃声了,她只是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季非墨,心里话:季非墨,这事儿不要怪我,不是我不帮你说话,是我根本不能说话。
季非墨嘴角扯了扯回看了她一眼,心里说:我不怪你,这些个事情当年的确是我糊涂,现在外公替你抱不平也是应该的。
苏耀武看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季非墨,忍不住又冷哼了声道:“怎么,不服气?”
“没有,”季非墨赶紧应了声,低着头轻声的道:“外公教训的是,非墨那时考虑问题的确欠妥当。。。。。。”
“你和晓苏七年前分手就是因为晓苏深夜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了,再没有别的原因?”苏耀武冷冷的抢断了季非墨的话,显然的没有耐心听他啰嗦别的。
“有,”季非墨略微沉吟一下还是点点头说:“因为那晚我不仅醉了还被人下了药,所以。。。。。。”
季非墨把七年前那次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才说:“当时我以为是她救了我,而后她又怀宫外孕。。。。。。”
苏耀武听了季非墨陈诉时眉头一直锁得很紧,等季非墨说完停下来,他才黑沉着一张脸问了句:“你说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
“六年前她都是叫郑明珠,后来就叫——顾明珠了。”季非墨看了晓苏一眼,最终还是如实的告诉了苏耀武。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苏耀武冷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季非墨道:“那七年前这件事情的确不怪你,这就好比是一场战争,人家在开战之前就已经布好了局,而你恰好落到了别人的陷阱里去了,看见了一切的假象,反而是晓苏有责任,为什么不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非墨?”
晓苏低了头,她当年是想要去告诉季非墨的,可她赶到季非墨的住处时,看见那样的场面,于是就又心灰意冷,然后仓皇逃离。
只是,她不想去说这些个事情,因为一旦去说起七年前的事情,免不了要说起自己的母亲苏薇安,而她怕万一提到苏薇安三个字,外公又。。。。。。
“外公,这不能怪晓苏,要怪也只能怪我,”季非墨见晓苏沉默,于是赶紧又接过话来说:“当时。。。。。。”
“叮咚,”门铃声响起,恰好打断了季非墨的话,接着包间门被推开,然后面带微笑的服务员端了热气腾腾的菜进来了。
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其实大家也都饿了,既然菜上来了,季非墨赶紧招呼着外公先吃菜,而他自己,因为被苏耀武那两个打下来的缘故,鼻青脸肿,嘴唇红肿,喝水都有些痛,别说吃东西了。
晓苏见他那个样子,只是把纱窗明月汤放到他的跟前,让他先喝点汤,说这里面的鹌鹑蛋味道还不错。
苏耀武白了晓苏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道:“他这么一点痛就很痛了吗?你生孩子那么痛,他看见了吗?他心痛了你一下吗?”
晓苏这才想起,这个时候不能去管季非墨,因为苏耀武是个武将,也是个情痴,外婆在生母亲时就大出血走了,而几十年来,外公硬是一个人带着外婆的照片过着,从来没有想过要续弦什么的。
所以,外公最憎恨的就是对感情不忠贞的人,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而季非墨当年的背叛,不管多么的有理,在外公眼里,也依然还是背叛,而背叛就是不对的。
于是,一餐饭在沉默中进行,苏耀武原本就是个在吃饭时不喜欢说话的人,何况这家的鲁菜的确做得非常的地道,又符合他的口味,再说他也的确是饿极了,所以就先顾着填饱自己的肚子,暂时没有去理坐在一边,艰难的喝着纱窗明月汤的季非墨。
“好了,七年前的事情我们说完了,现在你又说说两年前是怎么回事?”苏耀武把擦了嘴的纸巾丢在餐桌上,然后看着坐在左手边的季非墨冷冷的问。
“两年前的事情是这样的。。。。。。”季非墨即刻如实的把两年前婚礼当天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最后说道:“当时还是我的错,如果我追到机场能不那么自卑,如果我能跑上去拦住晓苏,如果。。。。。。”
“得得得,别那么多如果了,”苏耀武迅速的抢断季非墨的话,冰冷的目光打在他的身上:“这样说来,不管是七年前,亦或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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