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顾小姐,我们只负责抢救病人,不负责听故事,”旁边的医生冷冷的打断顾明珠的话,随即示意护士带她进去抽血。
“我不进去抽血了,”顾明珠突然愤怒起来,忍不住朝晓苏吼着:“都是你,刚刚在这里说我不是爸的女儿,爸在里面肯定听见了,于是就要做什么亲子鉴定了,我还没说你不是爸的女儿呢。”
“既然你笃定自己是爸的女儿,为什么不敢抽血做鉴定呢?”晓苏冷冷的看着她,眉头皱了一下道:“要不这样,我也进去抽一点血出来,我们一起做鉴定可以了吧?”
“做就做,谁怕谁啊?”顾明珠被晓苏一激,当即就瞪了她一眼,随即跟着护士朝里面走去。
“晓苏,你跟她耗上做什么啊?”|季非墨当即就拦住了她,赶紧劝慰着她说:“你现在是孕妇,抽血这种事情就不要做了,爸又没要求你做亲子鉴定,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晓苏想了想也是,顾明珠现在跟条疯狗似的,貌似坐牢也没有让她反省一下,于是点点头道:“那行,我不进去了,懒得理她。”
顾明珠抽了血出来,见晓苏还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没有动,忍不住就又叫了起来:“顾晓苏,你说话不算数,说了我们一起抽血一起做DNA鉴定的,你现在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不动?”
“爸又没有要求和她做亲子鉴定,”季非墨用手护住晓苏,冷着一张脸看着顾明珠道:“爸是要求和你做鉴定,爸怀疑的人是你,不是晓苏,你最好搞清楚了,晓苏原本就是B型RH阳性血,这个你干妈邱主任都知道,以前在她手里做检查时查过血型的。”
顾明珠见季非墨这样的帮着晓苏,心里嫉妒的因子在不停的扩张,于是忍不住愤愤的说:“季非墨,你不要以为她现在嫁给你,她现在为你生了孩子了就是爱你,其实人家爱的是谭唯仁,人家深夜都跟着谭唯仁走了,你在人家顾状元眼里算个毛啊,人家要不是为了孩子那病,能回来找你吗?说不定早就在德国和谭唯仁相亲相爱过幸福美满的日子了,我还听说,在德国,他们俩是住在一起,你以为顾晓苏就有多清白,你以为。。。。。。”
顾明珠的话说到这里就没用再说下去了,当然也没有机会说下去了,因为季非墨的手已经迅速的伸出来,在最快的时间内卡住了她的脖子。
季非墨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顾明珠身后的警察吓了一大跳,他们赶紧窜上来,迅速的去掰开季非墨的手,这才把呼吸困难的顾明珠从季非墨的手里给抢下来。
“季-非-墨”顾明珠喘着粗气,手被警察控制着,只能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他,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季非墨,我这一辈子都害在了你的手里,你就祈求苍天保佑不要让我翻身,否则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季非墨冰冷的目光扫在顾明珠的脸上,淡淡的说了句:“放心吧,郑明珠小姐,你就是变成鬼,我们也不会怕你,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不要总是去走那些歪门邪道的路子,那样最终害到的只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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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是五一劳动节,据说劳动最光荣,所以胡杨一早就来更文了。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18
顾明珠还想要骂回来,只可惜那两名警察没有给予她机会,直接把她扣住就朝医院门外走去,很显然,顾明珠已经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顾明珠即刻就抗议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对那两名警察吼着:“我父亲还没有脱离危险,我现在不能走,我要在这里守着我爸,就像我小时候生病时,我爸守着我一样。”
晓苏听了顾明珠的话心里忍不住就痛了起来,她在滨海住的那9年,虽然说农村长大的孩子身体都强壮,可总还是偶尔有生病的时候。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9岁那年,滨海刮狂风下暴雨。
那天刚好是中午放学后,她走在放学的路上,身边又没有带伞,于是就只能冒着风雨跑回家去。
那一次,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她发烧了,高烧,在医院挂了几天点滴,一直都是母亲守候在她的身边,而她的父亲——
父亲一次医院都没有来过,只是给母亲打电话问她的情况,好似一个电话就已经是非常关心她了似的。
而那时,母亲总说,父亲忙,工作很重要,所以没有时间来医院看她。
她也一直都相信父亲忙,因为父亲是当大官的,当官的人都忙,所以也就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个事情去责怪过父亲。
而今,听顾明珠说她小时候父亲守在她的身边,晓苏就心如刀割。。。。。。
原来,父亲并不是真的没有时间,原来,父亲也并不是真的就那么忙,原来。。。。。。
只是那时她是调皮捣蛋的孩子,只是,那时她是个总是考倒数几名的孩子,只是——
那时的她不能为父亲争光,所以父亲就觉得来医院看她这样的女儿丢他的脸。
想必,当年的父亲一定觉得有顾明珠这样一个女儿非常的光荣吧?所以她生病了他才会去医院守着她。
门外的顾明珠还在吵吵嚷嚷着不肯上车,那两名警察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只是带她来这里输血的,既然她的血不能用,那就要把她带回去,这是监狱里的规定,他们也没有办法之类的话。
虽然顾明珠极其不愿意走,可到底也还拗不过警察,最终被警察推上了警车,然后朝着她该去的地方而去。
而晓苏和季非墨则一直坐在这里,因为顾嘉良还没有脱离危险,而外市的血也还没有送到,他们干着急也没有用。
终于,等到了中午,
终于,等来了一辆外市开过来的救护车,
然后晓苏看见有人端着密封的医用小冰箱匆匆忙忙的朝急救室跑去。
血,终于还是送到了!
可输血后的父亲还能不能抢救过来,这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医生说这一次的手术风险很高,术后的存活率也不会太高。
晓苏是孕妇,而且是怀了三胞胎的孕妇,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腰酸背痛就有些受不了,
于是季非墨就找护士商量,看能不能帮她在观察室临时开一张床躺着休息一下。
护士说观察室很紧张,没有多余的床位,于是季非墨又说那就开一间病房,病房里总有床位了吧?
护士又说没有,现在很多病人排队等床位呢,走廊上都住满了人,哪里来的多余的床位?
再说了,你这也不是我们医院的病人,我们怎么给你病房的床位啊?
季非墨听了护士这话,有心要发火,可晓苏却拉着他的手说:“算了吧,人家说得也对,我又不是这里的病人,我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去占医院有限的资源呢?”
季非墨点点头,随即轻声的道:“那你去车上躺一下吧,我把座椅给你放下来,爸输血后估计还要一段时间的观察呢,在急救室里是不给见的,怎么着也要等他出了急救室才能见到他。”
晓苏点点头,对他这个提议没有异议,因为她连着坐了三个小时,腰的确是有些撑不住了。
季非墨依然开的那辆奥迪Q7,车上空间大,也十分的宽敞,晓苏坐上去,他探过身子来帮她把座椅放平,然后又拿了抱枕给她垫着做枕头。
6月中旬,外边的天气很闷热,于是季非墨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可卡了空调后又有些凉,晓苏是孕妇,不能凉着肚子。
于是,他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见她还睁着眼睛,于是低下头来柔声的对她到:“乖,躺好,闭上眼睛睡一下,等下爸出来了我来叫你。”
季非墨的头低得很低,鼻尖几乎顶住了晓苏的鼻尖,薄唇吐字时喷出热热的气息,就洒在晓苏的脸上,让她本能的觉得有一丝丝痒。
于是,她本能的把身子朝上挪动一下,想要离他的唇远一点,只是,她抬眸的一瞬间,却发现自己干了间愚蠢的事情,因为——
原本季非墨的薄唇就在她唇瓣上方,几乎快要抵住她的鼻子,而她这朝上一挪,刚好和他的薄唇对上,然后——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季非墨的薄唇已经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薄唇紧贴着她的唇瓣,粗粝的舌头伸出来,细细的,小心翼翼的描绘着她的唇瓣。
晓苏只觉得浑身发紧,座椅位置很狭窄,季非墨的手又撑在座椅两边,她整个人就被他控制在怀里,想要朝旁边挪动一下都不行。
于是晓苏就只能这样躺着,任由他的薄唇细细密密的在她的唇瓣上吻着,每一下每一次都那么的认真,又那么的小心翼翼。。。。。。
好久好久,季非墨一直都没有放开她的唇,晓苏开始慌了起来,抬眸朝他的脸望去,这才发现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早已染上了暗红。。。。。。
晓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正欲伸手去推开他,季非墨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嘴唇从晓苏的唇瓣上撤离开去。
晓苏微微有些气喘,略微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换来季非墨低笑,伸出指腹,细心的替她抹去嘴角边的液体。
“睡会儿吧,”季非墨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帮她把那件西装拉了拉,然后帮她掖好,这才把窗摇下一丝缝隙,然后关好门下车去了。
晓苏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虽然很困,却总是没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在。
好像总是在做梦,而梦里总是有母亲,父亲和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好像又和父母在一起,母亲站在木棉花下,脸和木棉花一样美丽。
那时她刚从贡山过来,母亲待她如珍宝,可她却是调皮的孩子,每每总是惹是生非,让母亲生气,很少让母亲脸上有光过。
可即使是这样,母亲依然爱她,每当父亲责备的时候,母亲总是说,晓苏还小啊,她大点就会懂事的,孩子懂事就好了。
可她懂事的时候总是很晚,以至于没有让母亲脸上流露出多少的笑脸,后来在贡山读高中,终于考了个省状元,也算懂事了一把。
只是,那时的母亲身体已经不行了,仅仅一年之后,母亲居然就。。。。。。
窗外好像有什么声响,原本睡得迷糊的晓苏本能的睁开眼睛,以为是季非墨,可呈现在视线里的人却不是季非墨,而是——
舒展!
晓苏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着已经拉开车门的舒展,一下子坐起身来,警惕的问了句:“你想做什么?”
舒展站在车门口,低眸看着她,见她一脸的惊慌,忍不住问了句:“我让你那么害怕吗?”
晓苏点点头,迅速的座椅旁边的开关按一下,然后座椅一下子就竖立起来,她坐直身子看着他,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舒先生,如果你找我还是因为你母亲,那么不好意思,你母亲已经判刑了,现在她在服刑期间,至于她以后能不能早点放出来,很遗憾,这些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我找你不是说这件事情了,”舒展看着晓苏,然后淡淡的说:“其实,这件事情原本是不想说给你听的,诚如你所言,郑心悦和顾明珠已经伏法了,即使这件事情被披露,顶多也就再添加郑心悦的一件罪行而已;”
舒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只是,我觉得这个秘密不能一直都藏在心底,尤其是你父亲,他一直蒙在鼓里,以至于被郑心悦这个女人拖累得这么惨。。。。。。”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顾明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吧?”晓苏迅速的截断舒展的话,不等他回答接着又说:“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不用说了,因为今天上午我父亲才要求医院给他和顾明珠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应该下午就出来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舒展即刻否定了晓苏的话,然后嘴角涌上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父亲也是,如果怀疑顾明珠不是她女儿,用得着现在才来做亲子鉴定吗?”
晓苏微微一愣,对于舒展的话不予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既然不是这件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是七年前的5月1日晚上,不,应该是5月2日凌晨的事情,”舒展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目光望着晓苏,半响问了句:“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妈接了一个电话晕倒引发心脏病的事情吧?”
“嗯,这个我知道,”晓苏点点头,看着舒展淡淡的说:“我们家保姆王妈已经跟我说过了。”
“那你知道是谁给你母亲打的电话吗?”舒展说到这里,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了一抹嘲讽。
晓苏眉头一皱,这个问题她和季非墨已经分析过了,所以舒展这会儿问起,她很自然的说:“应该是顾明珠吧,那晚我们在石坑崆,我和季非墨发生了关系,我估计顾明珠打电话给我母亲,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母亲,而我母亲是个思想及其传统之人,她估计接受不了这个。。。。。。”
“呵呵呵,”舒展听了晓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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