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晓苏稍微朝后退了半步,依然低着头,即使不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就潮红一片,因为那滚烫的温度一直在提醒着她。
而季非墨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穿了三角裤的他非常的健壮,健美的六腹肌,修长坚硬的线条,肩宽窄臀,腹部平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健美操的教练呢。
“还楞站着做什么?继续啊!”季非墨冷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继续?
晓苏明显的楞住了,他就穿一条三角裤了,她还怎么继续?
难不成,他那块遮羞布都要她帮他脱?他自己那双手长来做什么的?
晓苏站在没有动,明显的没有要再帮忙的意思,季非墨望着站在自己跟前一步之遥的女人,克制的声音暗哑的响起:“顾晓苏,我让你来帮我洗澡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不能帮我脱完,那后面的工作你认为你还能胜任吗?”
晓苏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略微抬起头来,当她的视线对上季非墨那双早就被欲/望晕染成暗红色的却又极力隐忍着的黑眸时,她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唾液,然后把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怒火连同唾液一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终于咬紧牙关,再次伸出手去,只是还没有触及到他那块遮羞布的边沿,他却猛的伸手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稍微用力一拽,晓苏的身体失去平衡,本能朝前一倾,整个人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而白皙细嫩的手指恰好又触摸上他强健厚实的胸肌。
顾晓苏几乎是在瞬间就感觉到自己掉进了火炉里一般,惊慌失措间赶紧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要离开,偏越推他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顾晓苏,我的耐心有限,”季非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冰冷的响起:“还有,我这人很懒,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想脱,所以,你的衣服我更加不想脱,如果想做我的女人,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晓苏原本还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而季非墨也在这时放开了她,漆黑幽深的眼眸发出冰冷锐利的光芒,薄唇轻启:“顾晓苏,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自己把身上脱光了来帮我洗澡!”
晓苏稍微后退一步,屈辱的泪水几乎在瞬间不争气的涌上眼帘,她微微仰头,做45°仰望天花板的动作,想让眼眶里那温热的液体倒流回去,偏偏——
偏偏,无论她怎样努力,无论她多么用心,终究,那温热的液体还是夺眶而出,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不要哭了,既然那么为难,何必要答应做我的情/妇呢?”季非墨看见她的泪水,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同时伸手去榻榻米上拿自己的衣服,显然没有任何的耐性了。
“我脱,”晓苏赶紧上前把他已经拿到手的衣服给抢下来,然后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深吸一下鼻子,稍微稳定了一下心情,然后低声的道:“我脱还不行吗?”
季非墨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晓苏一咬牙,终于伸手去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稍微用力,两只手朝上抬起,然后把这件打底的贴身毛衣给脱了下来。
粉色的小可爱挂在莹白的肌肤上,于白雾中若隐若现,两座高耸的雪峰被小可爱兜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把衣服脱下,晓苏的勇气稍微大一点了,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顾晓苏,你不怕,一点都不怕,不就是做那种事情吗,你和他,又不是没做过?
何况,现在的你,原本应该巴望着他早点和你上床才是不是吗?你在怕什么?或者说,你还在期待什么?当真以为还能再次打动他,让他再次爱上你?
别做梦了,顾晓苏,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实一点吧,他连你这个初恋都否认了,你的白日梦也就该做到头了。
这样想着,晓苏剩下的动作就麻利多了,迅速的脱下自己的长裤很自然的扔在榻榻米上,她粉色的衣服和米色的裤子扔在他黑色的西服上,看上去分外的暧昧。
晓苏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完成的,因为她怕时间拖得越长自己越没有勇气,背对着季非墨,双手暗自攥紧成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即将到来的床事还是因为期待即将到来的床事紧张——
总之,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一种想要即刻逃跑的冲动!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跑,如果真要逃跑,那个被称之为傻瓜的人肯定不是季非墨而是她顾晓苏了,何况,这也是她一直盼望的不是吗?
季非墨看着那穿着三点式用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手几乎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想要把这个女人给一把抓过来,然后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过,他的手在即将接触到她的香肩时却又缩回去了,他不能主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主动,他是要蹂躏她,但是,主动的,必须是她!
“顾晓苏,”季非墨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然后冷冷的道:“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呢,而你,貌似也还穿着衣服在,这样,我们怎么洗鸳鸯浴?”
“鸳鸯……浴?”晓苏略微有些口吃,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
“这浴缸这么大,完全可以躺得下我们两个人,”季非墨面无表情的道:“再说了,现在不是提倡环保,节约用水很重要,所以我们俩一起泡澡可以节约用水了。”
晓苏的脸瞬间羞得面红耳赤,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安的动着,略微低头,望着季非墨臀部上那块遮羞布,终于,一咬牙,还是再次伸出手去。
手指抓住那块布的松紧带,闭上眼睛,用力的朝下一拽,终于给直接的拽到了他的脚背上,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本能的抬起头来,却在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唇瓣好似碰到了滚烫热乎的东西,于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季非墨居然BT的略微弯腰,他的……
她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撞到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惹来季非墨好笑的声音,接着是他戏谑的声音:“顾晓苏,你看都不敢看,那等会还敢用吗?或者——”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刚还戏谑的声音瞬间变成嘲讽:“或者,你还是个处?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个宝贝?”
晓苏咬紧牙关,尽量不看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目光看向别处,不理会季非墨的嘲讽。
“够了,顾晓苏,过来,我们一起泡澡,”季非墨显然没有心情和她继续周旋下去,一边朝木质浴盆里跨一边冷冷的吩咐道:“记得把身上脱光了,再说我那也不是宝剑,没有刺穿你那块遮羞布的功能。”
晓苏沉默一下,终于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浴盆走去,至于身上的小可爱嘛,她一咬牙,还是把手反到后面,稍微用力,把挂钩给解开了。
季非墨已经躺在浴盆里了,眼眸死死的盯着晓苏身上,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娇嫩,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那两座被小可爱兜住的雪峰因为解除了束缚此时正尽情的舒展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随着女人手慢慢褪下的遮羞布而露出来的黑三角被夹在两条莹白细腻的大腿间,让人看了忍不住吞唾液,几乎想要即刻翻身出去……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急,更加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迫不及待,虽然他的确已经被逼到了迫不及待的边沿了,但是——
他双手死死的抓紧浴盆的边沿,用全部的毅力克制着身体里不停叫嚣着的躁动引子,见那已经脱完衣服的女人还站在那里,忍不住低吼一声:“还不赶紧滚进来,想冷死你自己不是?”
晓苏贝齿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在浴室的灯光昏暗,烟雾萦绕,她终于伸手扶住浴盆的边沿,刚抬起脚准备跨进去,手却在瞬间被季非墨的手抓住,他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给拉进浴缸里去。
“啊!”晓苏忍不住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他戏谑的目光正盯着她脸上。
“顾晓苏,都是你耽误的,这水都有些凉了,”季非墨抱怨道,然后不等晓苏回答,又补充了句:“我不管,现在我觉得有些冷,估计要冷感冒,你得想办法让我暖和才行。”
“那把这水给放掉,我再帮你放一盆更热的水行吧?”晓苏赶紧建议道。
真是的,他那里冷了,他一身明明跟火炭一样滚烫着,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都好似贴在了火盆上了一样,这还叫冷?
“把水放掉?”季非墨的声音即刻冰冷了下去,接着冷哼一声道:“顾晓苏,亏你想得出来,我现在一身被水给湿透了,再出去站那里等你放水注水,那得多少时间,我岂不是要被你直接给冷死了?”
“……”晓苏直接无语了,这厮左右都不是,那她没有办法了。
“要不,我们做运动吧,”季非墨见顾晓苏不言语了,于是忍不住挑//逗道:“据说做运动能让人身体发热,运动中的人不会觉得冷。”
晓苏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澡盆,居然傻乎乎的问了句:“做什么运动?这澡盆这么狭窄,什么运动也做不开啊?”
“谁说的?”季非墨说话间一个翻身,直接把晓苏给压在了身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刚想用手推拒他,只不过,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季非墨那把火一般热度钢一般硬度的宝剑已经毫不留情的直接贯穿了她的身心。
“啊!”晓苏这一下是痛得喊出声来,原本紧致的幽谷被强行撞入一根又粗又长的热铁棍子,痛得她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
“顾晓苏,装什么装啊?又不是第一次,还流眼泪?”季非墨嘲讽的声音在晓苏的头顶上响起,晓苏稍微一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季非墨对于身下女人装疯卖傻的样子非常的反感,于是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一边讥讽的问道:“顾晓苏,听说你15岁就怀孕堕胎了,那么,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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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2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还记得是四年前的五月1号,国家法定假日,放七天假,季非墨和她都没有回滨海的家,而是和一帮同学去春游了。
说是春游,其实已经是5月份了,不过因为季非墨即将毕业的缘故,所以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们决定最后聚在一起玩一次,因为毕业后就即将各奔东西了。
那次是去的是清远连州一个叫石坑崆的地方,位于广东韶关这地方和湖南涟界,而且石坑崆为五指山山脉的主峰,又名莽山峰、猛坑石峰,海拔1902米。
石坑崆座落于阳山县北部的秤架镇,比五岳之中的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还高,巍巍峨峨,直插云宵。
当时去的同学比较多,一共20个人,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因为要登山,所以大家都带了一定的登山装备。
晓苏记得是一早出发的,租的一部中巴旅游车去的,中午10点多就到了,在季非墨和林奇的带领下开始登上。
山比较高,而且这里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登山的路都比较原始,只能按照前面的人登山时留下的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前行。
大家都是学生,而且大部分在家里还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所以登山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登山途中在停停走走,用季非墨的话来说,没事,我们有七天的时间呢,用七天的时间怎么也能攀上最高峰了。
谭唯仁当时就笑说:“得,我们用七天的时间来爬山,那用多长的时间来下山呢,不要忘记了,下山比上山还要辛苦的。”
季非墨当时语塞,然后面露尴尬的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们还是要加把力了,用三天的时间来爬山,用四天的时间来下山吧,这样应该比较合理和科学。”
大家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有人加入讨论,什么第四天要赶回学校去啦,什么回到学校还要聚餐啦等等。
总之,关于用多长时间来登山的问题,大家一路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一直到中午在半山腰吃午饭休息时都还没有谈论出来。
没有谈论出来是一回事,而大家都走不动了才是另外一回事,下午开始登山时,郑明珠和林芊芊就已经喊走不动了,而且嚷着要把身上的行李袋给扔掉,因为她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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