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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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苏在季非墨喊着他要连续在这里住十天时就已经从浴缸里爬起来,因为水已经凉了,其实身子有些冷,刚出来还有些发抖,身上的皮肤瞬间像鸡皮一样。
她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水珠,迅速的扯过一张大大的浴巾,把自己全部的包裹住,然后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顾晓苏,我数三声,一。。。。。。”季非墨刚数了个一,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了,他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那里,漆黑如墨头发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一张干净白皙的素颜,在橘黄的灯光照耀下,像是披上了一层鹅绒般的荧光。
而她的身上裹着一条苹果绿的浴巾,浴巾刚及膝盖,两条白皙的腿从苹果绿的浴巾下伸出来,修长而美丽,一双莹白的足踩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或许是怕浴巾掉下来,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着,脚上还有水,十个脚趾头小心翼翼的蜷缩着,像极了刚上岸的美人鱼,摇曳着妖娆。
他的小腹本能的一紧,一瞬间,胸中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横行,手上的动作远比大脑的思维来得快,他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手已经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站不稳,直接掉进了他的怀里。
“顾晓苏,你的身体怎么在不停的抖动啊?这是房间又不是在车上,我们又没有玩车震,”季非墨的声音虽然有些冷淡,不过脸上却带着戏谑的味道:“你该不会是——怕我了吧?”
怀里只裹了条浴巾的女人在颤抖,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她刚洗干净的身子带着玫瑰花香混合着她自然的体香,白皙细嫩的身子娇小而柔软,拥抱着她,感觉特别的舒服。
一霎啦,他就想,如果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应该是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着的身子,接着淡漠而又疏离的反驳道:“你又没有长三头六臂,也没有长青面獠牙,更加不是牛头马面,我怕你做什么?”
季非墨听了顾晓苏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一下,顾晓苏这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她的身体都颤抖成这样了,偏嘴上还如此的逞强。
低头,眸光落在脖颈下白皙的蝴蝶骨上,或许因为紧张,就连蝴蝶骨都泛起大片的红粉,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暧昧。
几乎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他的薄唇不受控制的就朝着她那美丽漂亮的蝴蝶骨落下去。
季非墨的薄唇,温柔如水的贴在顾晓苏温热的肌肤上,他的唇瓣,很凉,而她刚刚泡澡的肌肤因为紧张的缘故温热——
两种不同温度的交错,瞬间如电流通过一般,两人的身体几乎是同时一震。
季非墨的舌头很自然的伸出来,在顾晓苏的蝴蝶骨上缓缓的舔着,就好像手指在六弦琴的琴弦上轻轻的拨动,扣人心弦,他搂着她的双臂忍不住加了力度搂得更紧,让她的身子完全的贴在自己的怀里。
刚刚泡过花瓣浴的女人暖香四溢,娇柔如水,此时就在他的怀里,心跳在瞬间失了频率,小腹不受控制的收紧。
顾晓苏原本就因为紧张而错乱的心跳此时因为他搂得太紧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的缘故更是一阵蹦蹦乱跳,上次在浴室里面对他的冷酷粗暴她还可以淡漠疏离,面对他的羞辱和鄙视,她还能沉着冷静的应付。
今晚,现在,面对着柔情蜜意的季非墨,她该怎么办,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谁能告诉她?
季非墨现在这副面貌,好似又让她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她和他爱得最浓的时候的画面。
现在季非墨以这样一副面貌来对待她,是特意的挑/逗,还是真正的温情?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只知道这样的场面不是自己预计到的,所以让在她瞬间措手不及乱了分寸。
季非墨的微凉的唇瓣已经沿着她泛起红粉的蝴蝶骨一路朝下,在深深的勾缝间温柔的舔着,晓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
暧昧的气息在浪漫温馨的房间里四溢,如同盛放的玫瑰,带着暖情的浓香,让两颗原本相互抵触的心在不经意间,就像是古筝和手指,只是那么轻轻一拨琴弦,瞬间就发出了优美的乐曲。
“唔。。。。。。”顾晓苏的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还没有反应过来,季非墨却稍微用力,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转身就朝床边走去。
把她放在床边,不等她挣扎着坐起来,带着欲/望的薄唇,犹如在沙漠里徒步几千里的旅行者在瞬间找到最清甜可口的泉水,几乎是急不可耐的迅速扑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顾晓苏粉嫩的小嘴,堵住了她全部的呼吸通道。
季非墨的吻霸道而又热烈,略显粗粝的舌头撬开顾晓苏还没有来得及咬紧的牙关,迅速的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近乎贪婪的吞咽着顾晓苏略带清香的津液,心悸的感觉瞬间包裹着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他忘记了找她做情妇的目的和初衷,只顾着掠夺记忆深处的芳香。
季非墨这种拼了命的吻法,激烈霸道得好似要把顾晓苏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一般,甚至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顾晓苏被季非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逼迫得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自己胸腔全部的空气都在瞬间被这个霸道而又混不讲理的男人给卷走。
于是,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平拼命的挣扎,伸出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控制,挣脱他强悍的嘴巴和舌头,想要尽快的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她即将窒息。
然而,顾晓苏越挣扎,就越发的加剧了季非墨原本就升腾起来的热情,催化了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此时此刻,季非墨完全不理会顾晓苏的反抗,他只是想要把这个倔强的,一点都不肯乖乖顺从他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想要尽情的抚摸,狠狠的疼爱,上一次在浴室里和她的那种体贴入微时悸动得身子都在颤抖的感觉让他深深的迷恋。
只可惜,身下的女人一直都在挣扎都在用双手推拒着他,让他非常的恼火,她既然是他的情妇,一周两次过夜又是她自己说出来的,他现在来陪她‘过夜’,她居然还如此的不肯配合。
想到这里,他的牙齿轻微的落下来咬了她的舌尖一口,用以惩罚她的不乖。
顾晓苏痛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头用力的转动着,却没有去注意到自己脸上那张脸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怪兽,凶猛、此时正强悍地掠夺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祭品。
晓苏的脸泛滥着红潮,喉咙里间歇的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要窒息了,马上就要窒息了,而可恶的季非墨依然还死死的封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顾晓苏因为呼吸困难严重缺氧身体越来越柔软,推拒着季非墨的双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所以她此时的推拒在季非墨的眼里就根本不是真正的拒绝,反而成了欲拒还迎。
季非墨是在感受不到顾晓苏双手推拒的力度时才反应过来的,看着她的脸因为不能呼吸而变得通红,这才赶紧把自己粗粝的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舔着她精致的下巴,沿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慢慢的滑落到她那因为挣扎早就散开了浴巾的酥胸上,瞬间就捉住了她雪峰之巅的茱萸。
晓苏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像是被电流通过了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而趴在她身上的季非墨当然没有忽略她身体这一本能的反应,嘴在她雪峰之巅的茱萸上磨蹭,而手却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慢慢的下滑,在那一丛浓密的草丛间,指尖摸到了幽谷深处溢出的花蜜。
“晓苏。。。。。。说你想我。。。。。。”季非墨的薄唇吻着她圆润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喷洒,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低语,诱惑着已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女人。
顾晓苏咬紧牙关摇着头,这样恶心的话她才不会说呢,何况她不想他,一点都不想,所以违背自己意愿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虽然身体因为季非墨如此高超的挑逗已经变得万般难受,灵魂深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想他,绝对不是!
身体因为有无数的蚂蚁爬行而显得瘙痒无比,可她相信自己扛得住,绝对扛得住!
顾晓苏扛的住,然而季非墨却已经扛不住了,他等不到顾晓苏的那句他想要的话,膝盖用力的一顶,把她两腿修长的腿分开,接着精壮的劲腰重重的落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住身下的床单。
季非墨已经迅速的进入了那条早已被花蜜润滑好了的幽谷通道,相比于上一次的干涩,这一次因为有前戏的缘故已经是畅通无阻,让他直达顶端的最深处。
顾晓苏的双手抓紧床单身体用力的朝上抽动着,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挣脱开来,只可惜季非墨死死的压制着她的身体下半部,此时,她这样不停的抽动不仅没有让季非墨觉得她在抵触,反而成了主动迎合,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有种欲死欲仙的快感。
“晓苏。。。。。。小猪猪。。。。。。你好紧。。。。。。不要那么用力。。。。。。唔。。。。。。你要把我给夹断了。。。。。。嗯。。。。。。和你在一起。。。。。。这感觉。。。。。。太美了。。。。。。”
季非墨一边用力的冲锋陷阵,一边喘着粗气在晓苏的耳边呢喃着,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红粉的肌肤娇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晓苏一直在紧张的挣扎,季非墨的如此卖力的冲锋陷阵,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背叛了她内心深处的意愿,原本抓紧床单的双手因为难受的缘故在空中挥舞着,伸出去想要推拒着身上的这具完美的小麦肤色的身体,偏偏,手在落下的一霎啦再次背叛她的意愿,居然落在了他那不断起伏的劲腰上,扣住他的劲腰,跟随着她的节拍,咬紧牙关的她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呻/吟起来。
季非墨火热的怒龙在顾晓苏紧致的幽谷里,浑身上下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顾晓苏紧窄的幽谷包裹着他的火热,这美妙的感觉和上一次一样一样的,不,比上一次还要美,因为上一次他纯粹是在发泄,而不是在爱她。
想到这不是在惩罚在发泄,这是和她的灵肉结合,他原本猛力撞击的动作逐渐的缓慢下来,然后找到一个敏感点,然后就在那里慢慢的研磨着。
顾晓苏的身体早在季非墨冲锋陷阵时就完全的缴枪弃械,身体完全的臣服在他如此强悍的攻城略地之中,心里唯一念叨的是,我在吃鸭子,我在夜店找了只肥鸭子在吃。。。。。。
季非墨研磨一阵后又再次开始疯狂的撞击,就好像是骏马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他完全忘记了身下女人的承受力度,只顾着自己美好的感觉,于是不停的索取。
身下的女人幽谷里的花蜜很多,好似取之不尽的源泉,终于,在他驰骋到草原的尽头时,他火热的怒龙碰撞开一只泉眼,于是一股泉水一下子喷洒出来,浇在他的怒龙上,火热的怒龙遇上清凉清泉,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腰眼一阵酥麻,死死的抵住这只泉眼,颤抖着身子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灼热。
季非墨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古晓苏的身上,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舒服,非常的舒服,原来和她在一起是这样愉悦的事情。
他额头上饱满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滴下来,跟顾晓苏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在橘黄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显得特别的暧昧又情/欲满溢。
“晓苏,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季非墨呢喃着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满足,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自问自答道:“你肯定是妖精变的,要不怎么会这么美呢?让我都欲罢不能了。”
晓苏听了他的话脸当即羞得通红,该死的男人,他才是妖怪变的呢,要不怎么这么重,此时压在她身上就好像是一座山压着她一般,于是迅速的用手去推着他那又压下来的头:“季非墨,你赶紧下去,你要把我给压死了,”
“顾晓苏,你这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刚刚把我给享用完即刻就要把我推开,”季非墨的声音低低的浓浓的,貌似很受伤的样子。
晓苏听了他的话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继续用力推他一边气恼的问:“季非墨,刚才我们俩究竟是谁在享用谁?谁更加舒服愉悦一些?”
“这个。。。。。。你的意思是——我刚才没有让你感觉到舒服和愉悦?”季非墨眉头一挑,然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既然这样,那么,我乐意再奉献一次!”
再奉献一次?
。。。。。。
顾晓苏第二天下午从床上醒过来时,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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