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别乱来
……
苏沫在望海别墅休养了一阵子。珊妮亲自上、门来谢她。原来大陈车祸后死里逃生,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回家疗养了。珊妮与她商量月光城市咖啡小屋的事。
她心有余悸:“沫沫,我真不敢想象如果大陈真的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所以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苏沫明白她的意思:“那咖啡小屋怎么办?我暂时也没有办法去打理。”
珊妮提议让一个远方表妹打理。她说那个表妹刚好来a市,没工作,但是人老实肯干,只要稍稍培训就可以做得很好。苏沫于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其实两人都有些舍不得将咖啡小屋交给外人打理,但是这阵子大陈需要修养,而且大陈又是在接珊妮的路上出的车祸。这多少让珊妮心理有阴影。而苏沫现在更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珊妮与苏沫聊了一会,忽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快递信封模样的交给苏沫:“这是在你住的房门口发现的。我就拿过来了。”
苏沫看了一眼,眼中流露疑惑。
她没有网购的习惯,也没有和别人有什么信件来往,怎么会有人给她寄东西?
她想着,不知不觉打开信封,里面有几张照片。她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白。
珊妮正要问,苏沫急忙把照片塞回信封,对珊妮说:“我有点累了。珊妮姐,改天去找你。”
珊妮并不知道苏沫经历过什么,只知道她这些天一直在家中调养。她以为苏沫的“感冒”还没好,于是安慰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苏沫等珊妮走了,拿出照片一张张看了起来。她看完,将照片收好放在自己的小柜子中。
那个柜子在客房中,她有钥匙。林楚生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放在林宅中,或者绿源别墅中某个比较隐秘的所在。在这望海别墅中他不会去注意她藏着的一些东西。
到了夜晚,苏沫在请来阿姨的帮助下煲了汤,做了几道可口的菜。
七点一刻,林楚生回来。
他上楼换了衣服洗了手,下楼来吃饭。空荡荡的吃饭厅只有两人在吃饭。林楚生看了苏沫一眼,问:“这几天身体好点了没?”
苏沫点了点头。
林楚生看着她低头那一抹清瘦的弧度,加了一句:“白天我不在家,你要多照顾自己一点。”
苏沫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有件东西要给你看看。”
她说完上楼,把珊妮带来的信封递到了他的面前。
林楚生打开信封,一张张看了起来。许久,他眉头微皱:“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苏沫盯着他的眼睛,问:“当初你让我做那件事,是不是为了整垮林太太?”
照片上拍的是苏沫与林太太刘玲那一次为了新天地投标书在西餐厅见面场景。她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有第三者在偷。拍。而那个人为什么要把照片给她看,难道是为了勒。索?
林楚生放下碗筷,看着她,目光沉静:“是。”
苏沫忽然笑了笑:“我早就该知道的。只是一直不想去想一想为什么。”
她说完上了楼。
饭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苏沫躺在床上,不一会,身边床微陷。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苏沫回头看着他,他目光清冷,慢慢说:“刘玲跟我妈妈出车祸一事有关系。你知道刘玲背后的人是谁吗?”
苏沫摇头。
“是薇薇安。”他的声音毫无温度。
苏沫心中一紧。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薇薇安这些日子总是销声匿迹。如果林楚生查出她和当年母亲出车祸有关系,以他的性格就算是薇薇安躲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把她找到。
薇薇安得罪了一个永远都不能得罪的男人。
苏沫叹了一口气,闭上眼:“好复杂。”
林楚生看着她瘦削的脸庞,忽然问:“林太太给你的钱,你放哪里了?”
苏沫一怔。
那十万块?
“捐了。”苏沫回答:“捐给了儿童福利院了。”
林楚生深深看着她:“那你最好有空的时候让院长给你打一张捐款证明。”
苏沫疑惑问:“为什么?”
“以防万一吧。”林楚生也不确定。
苏沫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而她却丝毫抓不到头绪。
“会没事的。”他低头在她额上一吻。
吻轻轻落下,苏沫一怔,林楚生也一怔。这还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与她这么亲密。苏沫这个时候才发现才发现自己居然毫无芥蒂地窝在他的怀中。而他也自然而然地拥着她。两人亲密无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沫只觉得额头上吻落下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火辣辣的。
她不由推开他,目光闪烁:“你快去吃饭吧。今天的汤做了两个小时。”
林楚生看着她躲避的姿态,忽然又靠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和我一起去吃吗?”
他的气息灼热传来,苏沫心绪复杂,低声说:“楚生,别这样。”
林楚生看见她眉间的抗拒,眸光一沉,与她躺了一会便下楼。
苏沫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眸光复杂。
他和她的未来,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走……
……
第二天,苏沫早早起床。吃过早饭,林楚生吩咐的司机就在别墅外等着。
他恭敬上前问:“林少太太要去哪里?”
苏沫皱了皱眉:“以后还是叫我苏小姐吧。”
司机疑惑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反驳:“是,苏小姐,你要去哪?”
苏沫想了想,报出一个地址。
过了一会,车子驶离了望海别墅朝着市中心而去。
苏沫到了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在那,她领到了第一笔款。一百万。
她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心头却茫茫然。
爷爷死了,她要这些钱做什么呢?而且,无力感令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劳而获的贼,偷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钱财。
她走出了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忽然远远驶来了一辆警车。警车在她跟前停下,从里面走出两位执法警察模样的人。
他们上前拦住苏沫的去路,声音礼貌却坚决:“请问您是南宫沫小姐吗?”
苏沫点了点头:“是。”
“麻烦南宫小姐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他们说。
苏沫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人,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是谁?”
两位警察从手中的文件夹抽出一张盖了大红印的文件在她面前一晃:“我们经济犯罪科的,有几个问题要南宫小姐回局子里弄清楚。”
苏沫看着他们的眼神,一股不安从心底升起,下意识说:“不,我不想去!”
“恐怕由不得南宫小姐愿意还是不愿意了。”两人上前,掏出手铐将苏沫铐住,“南宫小姐要是不合作就只能这样‘请’你去警局了!”
*****
。。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恐怕由不得南宫小姐愿意还是不愿意了。”两人上前,掏出手铐将苏沫铐住,“南宫小姐要是不合作就只能这样‘请’你去警局了!”
苏沫结结实实一怔,冰凉的手铐铐在细瘦的手上竟有点疼。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两个警察拽向警车。而路过的行人都纷纷盯着她,那种眼神鄙夷有之,惊讶有之,……苏沫被他们盯着看,脸顿时腾地变得通红。
两个警察不由分说把苏沫粗鲁地推入了警车中,呼啸离去。
…轹…
明晃晃的灯光在眼前直射眼睛。
苏沫无力地闭上眼睛都阻挡不了刺眼的灯光。她低着头伏在在桌上才能勉强避开。两只手被铐在桌底下,她伏着身便成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难受…翥…
她满脑子就只有这两个字。
从她早上被带到警局盘问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在这五六小时中,不断有人前来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们不给她喝水,也不给解开手铐,用强光灯照着她的眼睛,逼着她看着灯光。
苏沫耳闻过被铐进局子里的人会经受什么待遇。也曾听说几天几夜不让嫌疑人睡觉,为的就是从精神上突破搞垮,然后获取想要的答案。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抓了进来?
那张盖着朱红大印上的文件到底是写了什么,她根本没看明白就被抓了进来。
“哐当”一声巨响,侦讯室的铁门打开。打开门的人似乎故意吓她,把门狠狠撞到墙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苏沫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可是一抬头又迎面有刺眼的灯光。她不由呻。吟一声。
来人隐藏在强光灯背后,注视着苏沫。
苏沫看不清他的面容,低声问:“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你们放我走吧。”
“南宫沫,这是什么?”他把一张纸片推到苏沫跟前。
苏沫看了一眼,呻。吟一声:“这是一百万的支票。”
“你户口是在苏家,据我们所知,苏氏的贸易公司濒临破产,你是哪里来的一百万?”那人又问。
苏沫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他们反反复复问了不下一百遍,现在又问。也许他们是想让她自己露出马脚说出点不一样的什么。可是对这一笔钱的来路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说过了,我是南宫家的继承人。这笔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委托在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她忍受着强光灯与口渴的折磨,又慢慢说了一遍。
那人低头看了看材料,忽然又问:“那你爷爷南宫智这一笔钱是怎么转如斯坦信托基金公司的?”
苏沫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可以问斯坦信托基金公司的总经理,章先生……”
“砰!”的一声,那人把文件狠狠一摔,猛地逼近苏沫:“南宫沫,五亿美金!这可不是小数目!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涉嫌洗钱拘禁你48小时!”
苏沫被他吼得脑中嗡嗡作响。
她慢慢抬起头,盯着那个是要把她撕裂吞噬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们有证据控告我,那就去找证据。我爷爷给我的钱,来路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我不许你们侮辱一个已经过世的老人!”
那人被苏沫眼中的坚定一逼,不由缩了缩。他悻悻哼了哼:“等我们找到证据,你哭都来不及了!”
苏沫不愿意再理他,又靠在桌上。
那人见苏沫不愿改口,悻悻收拾了材料走了出去。
楼上办公室。坐着两个男人,他们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
房门打开,刚才在楼下侦讯盘问苏沫的男人走上来,一进门就摇头:“头,那个女人嘴巴太硬了,反反复复问了几百遍,她始终没改口。”
坐中身材姣好的女人一听,皱眉看向对面胖乎乎的男人。
那身材肥胖的男人闻言也犹豫了下:“没有办法再突破了吗?”
那男人摇头:“软的用过了,不给她河水,疲劳讯问、视觉刺激……都用过了。除非来点硬的,看她会不会害怕招出点什么。”
那身材肥胖,被称为“头”的男人挥了挥手:“小刘,先下去吧。把她看好了,别让人知道她在这里。等等有什么事我再吩咐你。”
那个叫“小刘”的男人点头应了声,下了楼。
屋中三人对视一眼。那被称为“头”的男人看向对面的女人,有些为难:“徐小姐,你看看,人也抓来了,但是没有罪名也只能拘留她48小时。再留着恐怕会有麻烦。”
他对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茵。
徐茵笑了笑:“我相信郑局一定有办法的。我爸爸经常跟我提起这片区的郑局当年在部队里可是一把好手。”
那郑局一听,笑得恭恭敬敬:“徐小姐言重了!言重了!当年要不是徐老提携,哪有我今天呢。呵呵……”
他话锋一转,为难地说:“徐小姐,虽然说五亿美金看起来可疑,可是斯坦信托基金公司可是外国正规的公司,要查也查不了,就算查也肯定是来路很正的。这个……这个要把洗钱的罪名安在她身上,真的有点难。”
徐茵皱眉:“那我给你的照片呢?那照片上有拍到她拿了一叠钱呢!目测起码有十万块!”
郑局一听,脸上有点抽搐。他看向一旁跟着的自己的副手赵副局。
赵副局看见自己头头的脸色,笑呵呵对徐茵说:“徐小姐,你看林家是什么家庭。拿十万块钱就跟撒一把米似的。这些照片顶多只能说明林太太给那个苏沫十万块,也没办法说明什么。”
徐茵一听心中顿时有些不悦。
她要不是前几天突然收到这些照片,也不会萌生眼下这个念头。
牢狱之灾那对一个女孩子可是毁灭性的。只要她能查到苏沫以前一些老底,只要有一星半点不光彩她都能让她乖乖吃上加几年的牢饭,最起码也能让她名声扫地!
但是现在听郑局与赵副局的意思好像是苏沫这方面根本突破不了,没有把柄可以抓……
她想了一会,忽然笑了笑:“郑叔叔,你看人都抓来了。不问出点什么对局子脸上也无光啊。”
她忽然换了称呼,亲热中隐隐带着莫名的威逼。
“可是……”郑局光秃秃的额上开始冒出汗来。
眼前的女人来头可不小,那可是他从前老首长的千金闺女。要是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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