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别乱来
苏沫见江霄天气得不轻,急忙安慰:“霄天,也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好好休息,我去联系晴晴,看她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
江霄天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怒气,他一抬头见苏沫担心,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苏沫又劝了他几句。江霄天拍了拍她的手,对她说:“你一夜没睡,早点回去睡一会吧。我没事。”
苏沫见他恢复镇定,而且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才放心离开。
江霄天看着她窈窕的身影消失,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冷说:“去把那两个躲在岛上的劫匪给我抓了!我要让他们在警察抓到之前,吐出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指使他们!”
他放下手机,眼底掠过深深的疲惫。他看着那一捧鲜艳的花束,喃喃自语:“晴晴,你真的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
苏沫出了医院,阿四已经闻讯从美国赶回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模样的人。
阿四走上前,看着苏沫苍白憔悴的脸色,懊恼说道:“都怪我考虑不周,应该要派人保护小小姐的。”
苏沫刚想说不用了,但是想起昨天晚上劫匪手中泛着寒光的刀子就心中后怕。
她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禁抱着自己的胳膊,脸色苍白地说:“好的,谢谢阿四叔叔。”她又问:“爷爷身体检查得怎么样了?还好吗?”
阿四点了点头:“小小姐放心,老爷子都很好。只是听说了小小姐和江少遇到了劫匪,所以命我回来保护小小姐。”
苏沫听说南宫智身体还不错,顿时松了一口气。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她也累了,于是坐上车回了半山别墅。
……
绿园别墅。
打开尘封已久的门,里面一切如故。清晨的光从灰蒙蒙的窗户透入,照在光滑的地板上。他慢慢拄着手杖走进去。手杖点在地板上,发出轻轻的笃笃声。
一切如昔。只是,里面住的人已经不见。
他坐在沙发上,沙发亦是干净的,只是因为许久没有人住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他慢慢躺下,熟悉的气息扑来,他缓缓闭上眼似乎还能听见她在楼上走来走去,勤快地拖着地板。
“楚生,楚生……”她的笑容就在眼前。
他薄薄的唇角勾起笑容,低声呼唤出那个名字:“沫沫……”
……
林宅中,气氛诡异。
因为一大早,薇薇安就冷冷坐在客厅中,一张脸没有新家娘的幸福,更多的是铁青与怒气。
林老由着佣人慢慢扶着走下了楼梯。他在看到薇薇安时,眼神闪了一下。佣人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句。林老点了点头。
他走到客厅中,问:“楚生呢?”
薇薇安站起身,终于忍不住冷笑:“爸爸,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楚生到哪去了?为什么昨天结婚,昨晚就不见了他人影。婚礼简单也就算了。他人呢,难道他娶了我就是为了冷落我吗?”
林老看了她高高隆起的小腹,淡淡说:“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管不了。薇薇,你也要生产了。这两天注意下。”
薇薇安冷哼一声:“爸爸,楚生还关心我的生不生吗?这个孩子……他现在居然怀疑不是他的!”
林老依旧巍然不动,说:“是不是,你们心里有数。我人老了,不插手这些了。”
他说完由佣人扶着去餐厅用餐了。
薇薇安心中涌起一股烦躁,转身上了楼。她路过书房时,猛地顿住脚步。她想了想,试着打开书房的门。没想到,书房的门轻易地就打开了。她按耐住心中的狂喜,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摄像镜头方向,轻轻一扭,让摄像头的方向朝着另外一边。然后她如鬼魅一样悄悄走到了书桌后那一幅画后。
画框打开,露出里面的保险箱。
她的心猛地砰砰跳起来。这些日子她都拿不到这保险柜的密码。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藏着对林楚生很重要的东西!也许,这就是她寻寻觅觅想要的!
薇薇安想着,咬牙开始试着昨夜想出来的密码锁的密码。
她按了下。滴滴两声刺耳的声音提示着这组密码又错了。
她眼底掠过气馁。继续试。可是又滴滴两声,密码锁发出了低沉的警告声。第三次如果真的错了,这个保险箱这一天就再无法打开了,除非用指纹开锁了!
薇薇安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今天这个机会很难得。难得林楚生不在家,又难得他忘了锁书房的门。如果第三次打不开呢……
她紧紧盯着眼前的保险箱,深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念着昨夜排列好的八个数字按了下去……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听见“啪嗒”一声,保险柜的门打开了!露出了里面一叠叠各国现金,人民币、美金、欧元、英镑、……还有珠宝盒。
薇薇安却把这些弃之不看,直接翻找保险箱最底下的文件资料。
正文 194第一百九十六章 林楚生的电话
江霄天缓缓放下碗,拧着眉头看着她清淡的眼神。 她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件及膝的粉蓝色小短裙,楚楚动人,清丽可爱。她的眼神也如她的衣着一样清爽透彻。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睛仿佛要看明白他心里所想的一切。
“你都知道了?”他问。
苏沫垂下眼帘,黯然点了点头:“霄天,你应该知道这事瞒不了我的。a市的地方娱乐新闻都会滚动播出……是的,我知道了。”
江霄天看着她苍白美丽的侧面,说:“我知道我瞒不了你。你迟早会知道。但是,沫沫我带你出海,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什么吗?”
他漆黑的眼瞳像是两口无底的深井,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溺毙其中辶。
苏沫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向后退。她喃喃地说:“抱歉!霄天,我知道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准备好!”
江霄天猛地从床上起身,一个箭步拦在了她的跟前。
“苏沫,你要去哪?!”他挡在了病房门口澌。
苏沫此时觉得疲惫从心底不停地蔓延蔓延,流向四肢百骸。她从昨天到现在一分钟都没有合过眼。被劫的神经紧绷还有得知林楚生与薇薇安结婚时的伤心绝望,让她脑中根本停不下来。
“霄天,对不起。”苏沫的眼中有着他熟悉的脆弱与无助:“放了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爱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出现,也不是你离开就能彻底断绝。霄天,我忘不了他!我真的忘不了他!”
她通红的眼中已没有了泪,只有像一只迷路了的小鹿眼巴巴地看着他。
霄天,我忘不了他!
这一句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响。更像是一记闷棍打在他的头上。
这么多天了,他陪在她身边。这么多个月了,是他在她伤心绝望的时候给她避风的港湾。他以为她真的可以重新接受自己,可是这一切的付出,在这一句话中统统化成了乌有!
江霄天慢慢逼近她。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可怕,怒火在他的眼底翻滚,像是即将喷发的岩浆。苏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大跳,慢慢退后。
“霄天……”她害怕这样的江霄天,冷漠无情地想要伤害她!
“霄天,你听我说!我真的……”苏沫想要解释,可是下一刻手已经被他牢牢捉住。
“你别说了。你想说你真的是忘不了林楚生是吗?”江霄天冷笑,眼底的阴鹜令她打心眼里颤抖起来。
“只要他一出现,哪怕一点消息都能让我的努力前功尽弃是吗?”他冷笑地说,“你想要的只有在他身边是吗?”
他的手捏得很紧,苏沫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被铁钳一样钳住了,生疼生疼的。
她忍不住呜咽:“霄天,你弄痛我了!”
江霄天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苏沫一惊,忍不住瞪大眼看着眼前阴沉暴怒的男人。
他想要干什么?!难道她说了真话他这么不能容忍吗?还是……之前他的开朗和宠溺都是假的?
“霄天……”苏沫还没发出声,就被他的薄唇狠狠地堵住。
这一次他不再温柔,而是疯狂地吻着苏沫的唇,苏沫只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下。她依依呀呀地想要呼救,可是话还没出口就统统被他堵在了喉咙间。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似乎故意想要让她痛苦。他狠狠咬了她的唇。苏沫吃痛惊呼,他的舌趁机探入,在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舌。苏沫只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被他的吻给吻窒息了!
江霄天一只手钳制住苏沫的手臂,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腰间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修长的手不客气地探入,在她纤细的腰间游走而过。
苏沫被他死死封住口,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死死地抵住了自己挣扎的身体。
他对付她,简直易如反掌。
她身上的裙子已被他不耐烦的褪下,拉到了腰间,雪白的胸脯上除了内衣再没有其余的遮挡。苏沫只觉得热血从心脏涌出来,统统都挤到了脑海中。
她感觉到了羞辱。
江霄天的手冷冷地地撕扯着她的裙子。他就像是一位发怒的暴君在惩罚着自己的禁宠。苏沫浑身僵硬,除了可笑的挣扎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的眼泪滚落,纷纷滴落在枕边,长发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吻冰冷没有温度,吻上她颤抖的唇,吻上她流泪的眼睛。
“沫沫……”他品尝着她的甜美,也品尝着她的苦涩。每一寸他都不想放过。
很快,苏沫的裙子就要成为一条可笑的破布,而她也很快就要在他面前无法再遮掩。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已探向她薄薄的底。裤,正要将她最后一层遮挡都撕去。
苏沫忍不住绝望叫道:“不——霄天,你如果真的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江霄天猛地停住手中的动作。他冷冷看着身下凌乱不堪的小女人。
“沫沫,如果让你恨我能够得到你。那你就恨吧!”
江霄天冷冷抛下这一句,“撕拉”一声,他冷冷地撕开了她最后一层遮挡。
苏沫绝望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泪在这一刹那间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
江霄天看着身下苍白如纸的脸,眼底掠过一丝丝的犹豫。她的样子就像是被抛上岸上的鱼,再也无法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绝望死去。
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打开。江霄天猛地回神,当他看到来人时,猛地掀开被子将苏沫包在其中。
“晴晴!”他惊怒交加地看着闯进来的女人,失声问,“你来干什么?”
苏晴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她身后跟着江霄天的保镖。他们尴尬地说:“江总,我们……拦不住苏小姐……”
江霄天冷冷穿上自己的衬衫,怒喝一声:“都给我滚!”
保镖赶紧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正文 195第一百九十七章 幕后的主谋是不是苏晴?
许久,她听见自己克制的声音:“楚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沫沫,我想见你。 ”许久,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低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求。
苏沫痛苦地闭上眼,眼泪更快地落下。
他想见她?为什么?……她找不到答案。
电话那边有风吹过的声音,呼呼的,像是他的呼吸随着风起起落落榫。
“楚生,抱歉!”她说完飞快挂上电话,把头埋入了被中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她想要彻底遗忘的时候又出现?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找到她?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自如地收敛和放开自己的感情?而她为什么就是偏偏做不到呢?……
她这么努力地想要振作,想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到头来都是失败。她的心里已经被他牢牢占据,笑也想到他,哭也想到他,他就像是她的空气,她的诅咒,无处不在…窥…
也许,这是她一辈子都想不通的答案。
……
三天后,林楚乔找到苏沫商议今后她上大学时的工作安排。林楚乔和助理小玲拿了一堆的工作计划表给苏沫看。
苏沫看了几页,神色恍惚。
林楚乔皱着好看的眉,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沫沫,你怎么了?”
苏沫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这几天没睡好。”
林楚乔也听说了她和江霄天在小海岛上遭遇劫匪的事。他皱眉问:“是因为被劫的事到现在还在后怕吗?对了,沫沫,劫匪抓到了吗?”
苏沫摇了摇头:“阿四叔叔帮我去打听了,当海警去海岛的时候,另一个劫匪已经跑了。”
林楚乔看着她精神不济的样子,不悦地说:“这海警是不是效率太低了啊?那个海岛就芝麻绿豆大,藏着一个人很容易就找到了,怎么还能被走脱了一个。另一个呢?招出什么来了吗?”
苏沫说:“听阿四叔叔说,那个人是从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可以下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楚乔心中一动,忽然问:“那就是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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