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别乱来
更不用说她被玛丽喷上了那种助兴的气体,现在的她浑身滚烫,脸色绯红,一双眼中水光熠熠,像是要滴出来一样那么惹人怜惜。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逼近,更令苏沫浑身燥热起来。她想怒视着他,可是眼前一阵阵模糊,目光也渐渐迷茫。药力为她更添几分属于她特有的柔媚。
绵软的床微陷,他已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苏沫肩旁,似笑非笑地看着窘迫难堪的她悫。
他靠得很近,身上好闻的气息越发清晰,苏沫要不是咬紧牙关几乎忍不住要低低呻吟一声。该死的玛丽到底给她喷的是什么剂量的助兴药?让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自己!
慕言司看着身下痛苦的苏沫,忽然伸手懒洋洋挑了她的长发在修长的手指间缠绕。这样干净的暧昧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苏沫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手指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
慕言司忽然笑了,嗓音低哑却性感得入骨。“南宫小姐,感觉如何?”他问。
苏沫声音嘶哑,强忍着自己身体中不属于自己意愿的冲动,喘息冷笑:“感觉恶心!昨天慕先生让人像打畜生一样打我,现在又把我洗干净放在床上,我就不明白……不明白慕先生的口味为什么这么重!”
她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痕迹。她就不信她这幅破烂的身子他居然能看得上?
慕言司闻言轻笑,手指轻抚苏沫唇角的裂口,懒洋洋说:“有时候杀人不是为了这个人该死,而是为了让敌人害怕。同样的,我要不要你与兴趣无关,因为你姓南宫,我要了你,你想想道上的人会怎么想呢?”
“会怎么想?”苏沫头上汗水冒了出来。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今天她能不能逃脱就看自己怎么发挥了。
“他们会想,南宫世家说得这么厉害神奇其实也不过如此,连唯一的继承人都要在我皮埃尔斯的床上!”他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地低笑、
他的声音像是蚀骨的春。药令苏沫忍不住颤了颤。
她现在的情况难受之极。一方面要和身体中的助兴药剂抵抗,另一方面又要逼着自己不去注意慕言司若近若离的挑。逗。光这两样她都冒出了一头的汗水,还要努力地想怎么让慕言司不把魔爪伸向自己。
她听着慕言司的话音刚落,连忙呵呵干笑两声,说:“这……这又有什么好……好炫耀的。我真不懂你们男人,非要在床上才能……一展雄风吗?肤浅!单薄!浅薄!无耻!……”
她一连说了几个鄙夷的词。可是慕言司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他低头轻嗅她的发,低声说:“不得不说,玛丽一向很懂得我的审美品位,南宫小姐,你就算被打成这个样子依然很动人呢!”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子吗?最喜欢你昨天晚上看我的眼神,亮晶晶的,带着恨意的眼睛。简直……太美了!”他轻笑。
苏沫听着他的“赞美”之词,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慢慢低头,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手轻抚她的腰间。若有若无的爱抚带着酥麻的感觉在她身体中不停游走。
苏沫的脸越发绯红。她能感觉到他轻轻覆上,修长结实的身躯肌肉结实。他在靠近……
“啊——”苏沫忽然尖叫一声。
突如其来的叫声把慕言司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他危险地眯起眼看着苏沫。
苏沫急忙说:“慕先生,等等……我有话要说。”
“说吧。”他的眼底隐约有了不悦。侧了身靠在一旁,支起额头眸光冷漠地看着苏沫,似乎她下一句没说出个什么来就要冷冷地把她撕碎。
苏沫深吸一口气:“慕先生真的觉得可以用我羞辱南宫世家吗?”
慕言司冷笑一声:“这个是问题吗?”
他说着猛地一把捏住了苏沫的下颌,看着她脸上浮起痛楚。他靠近盯着她的眼睛,冷笑着说:“女人,你是想拖延时间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苏沫被他有力的手指捏得眼中迸出泪花。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如果说下一刻他要把她撕碎,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不是……”苏沫结结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我虽然是南宫家的人……但是现在南宫家根本没有正式承认。更何况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死了的话,就算你羞辱了南宫家,南宫家不但可以一口否认我的身份更可以倒打一耙,说你……皮埃尔斯家族要挑衅南宫家。这个事到了最后慕先生你白忙乎一场,却什么都没得到好的。”
“而且……而且要是你的敌人知道了,指不定心里怎么笑话您呢!”
苏沫吃力地把最后一句说完。
慕言司慢慢放开了手。苏沫看着他深碧色眼底的若有所思,大大吐了一口气。
她……好像真的赌对了!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觉得慕言司往优雅的方面说是傲气十足,往坏的方面说他十足十是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计划失败。
到他这个身份和地位,比人才两失更丢不起的是他的人!他的脸面!
如果他真的强迫她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了,往外宣扬他是怎么折磨南宫家唯一继承人,可是她目前来说,她根本没得到南宫智的正式承认。也就是说,她对慕言司现在来说就像是鸡肋。
正文 220第二百二十二章 倔强的女人
苏沫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还睡在那张大得出奇的床上。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脚上绑着的布条都已经被解开。她昨夜在惊恐不安中睡去,生怕慕言司这个变态的男人又临时改变主意。
说真的,昨天她的提议并不够吸引人,以慕言司的冷漠和残忍完全可以把她先ooxx再带出去秀一圈。这样做也可以达到他报复南宫家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放过她。是因为他原本就对她没兴趣,还是觉得留着她逗弄着她会更加好玩一点?
实在是想不通。苏沫心中暗暗道。
苏沫起了身,浑身的疼痛令她忍不住轻嘶一声。她坐在床沿上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腕榕。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板着一张脸的玛丽带着女仆又走了进来。她看向苏沫,下巴微抬,傲然开口:“南宫小姐,主人吩咐从今天起你就住这里了。活动范围就在城堡中。一些禁地不要随意踏足就行。”
她说完不冷不热地补充了一句:“相信南宫小姐也明白,你是逃不出这个岛屿的!”
她说完为苏沫拿来早餐悫。
苏沫在心中不停地腹诽,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还想要活着见到爷爷和楚生他们。
早餐营养很丰富。看来在城堡中伙食一向很好,连她这阶下囚都能享用新鲜的牛奶面包等等。
苏沫吃完,一旁候着的女仆把餐盘端下。苏沫起身在房间中走了一圈,身上的伤已经不是那么痛了。伤大多是外伤,过几天消肿祛瘀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只是她不知道脑中的那一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突然给她来一下。
苏沫走了一会,来到房门旁的可视对讲机前按下通话按钮:“玛丽,我想出去走一走。”
过了许久,玛丽冷冰冰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冷哼:“好吧!记得不能到处乱走!”她说完就要按掉对讲通话。
苏沫急忙又说:“玛丽,我想换件正常的衣服!”
玛丽又回来,犀利的目光打量了苏沫上下,冷冷道:“好吧。一会送到。”
屏幕上的视频消失,苏沫长长舒了一口气。玛丽虽然讨厌,但是起码还是百分之百执行慕言司的命令。这样的仆人才难怪成了女管家!
不一会,衣服送到。
苏沫看了下,不由咋舌。她经过林楚乔对时尚的熏陶,对一些国际大牌都有了了解。拿在她手中的这一件裙子是某个意大利高档成衣牌子。据说意大利这家成衣店的顾客不乏欧洲皇室成员。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低调中有着属于这个牌子的奢华,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可是,她居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孤岛看见这个牌子的衣服!简直是太神奇了!有种令她时空错乱的感觉。
苏沫不多想,赶紧换下让她尴尬无比的睡袍,穿上了这件精致的衣裙。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青春美丽的年轻女人。
苏沫看着简直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这一个月来她被关在暗处,与世隔绝。现在穿上衣服又觉得自己回到了文明社会了!
她把头发扎起,匆匆走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
……
这个城堡好大,足足占地有两三英亩。整齐碧绿的绿草坪,修剪得十分细致优美的树木,庄园中还有不少椰子树,树上都结满了硕大的椰子。而且还有不知种类低矮的芒果树。
苏沫在阳光下走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享受阳光。
要知道她可是将近一个月都没晒到太阳了!
苏沫在城堡中的果园中慢慢地走着。忽然“砰”地一声枪响,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就掉在了她不远处。苏沫忍不住惊叫一声,急忙上前去看。
那鹦鹉已经断了气,一地的碎羽。
苏沫闻着血腥味,忍不住在一旁剧烈地呕吐起来。
一声轻笑从她前方懒洋洋传来。苏沫止住呕吐,回头看去。只见慕言司穿着t恤马甲,身上背着一根长长的枪。他身下穿着牛仔裤,修长结实的身躯带着一种迷人的英姿。
苏沫擦了擦嘴角,骂了一声“变态”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慕言司懒洋洋的声音:“南宫小姐怎么就走了呢?我记得南宫小姐很擅长狩猎游戏,何不和我一起打猎消遣这无聊时光呢?”
苏沫顿住脚步,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暗自讽刺了她先前与他的追捕游戏。恐怕在他眼里,自己不过也是猎物的一种罢了。
苏沫回头,忍者怒气冷笑:“不必了。慕先生的兴致很好,我去了只会打扰慕先生的杀戮的兴致!”
“杀戮?!”慕言司走上前来,嘴巴里叼着一枚长长的子弹。他一边笑一边给自己的枪膛换子弹。苏沫随意撩了一眼,顿时吃惊。慕言司手中拿的可不是普通的步枪!
这个变态男人手中拿的是——狙!击!枪!
用狙击枪去打猎?!
难怪那只鹦鹉死的样子会这么可怕了!
慕言司随意把玩着手中的枪,冲苏沫一笑,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牙齿:“这个词我很喜欢。杀戮,啧啧……可惜在这个岛上没什么猎物,顶多打打鸟儿什么的。实在是无趣!”
苏沫想起刚才那只鹦鹉的惨状,又忍不住跑到一旁呕吐起来。
她吐完,一回头对上慕言司若有所思的眼神。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苏沫:“好点没?”
苏沫狐疑地从他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她把手帕还给慕言司,口气放缓:“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多了。多谢关心!”
慕言司走上前,仔细盯着苏沫的眼睛。苏沫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后退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苏沫紧张地问。
“没什么。我在看你的眼睛。”慕言司指了指苏沫的眼睛:“你的眼睛和普通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苏沫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你指的是我眼睛的颜色,抱歉,我就是东方人,黑眼珠黄皮肤!”
正文 221第二百二十三章 相信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慕言司
苏沫甩开慕言司的手,回头冷笑:“我是倔强吗?我还能怎么办?这病连美国最好脑科大夫都不敢轻易开刀,你说我能怎么办?”
她看着眼前这张令她十分厌恶的俊脸,毫不客气讥讽:“难道慕先生能有办法帮我吗?!”
她说完树林中一片寂静,偶尔鸟儿飞过扑腾的声音打破寂静。慕言司一双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苏沫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点点一掠而过的怜悯。她的脸慢慢涨红。
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尤其是眼前这个可怕又变态的男人榕。
“如果……我能治好你呢?”慕言司忽然说。
苏沫一怔,失声说:“不可能!你……”
“怎么不可能?”慕言司把枪随意背在肩上,懒洋洋看了看天色,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死了,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呢。悫”
他说完越过苏沫,向城堡走去。而不远处则早就有佣人毕恭毕敬地躬身迎接。
苏沫呆呆站在原地,仿佛做梦一样。
他说他可以治好她?
是治好?!
苏沫回过神来急忙向他离去的方向追上前去。
……
宽敞干净的医疗室很大。足足两百多平。里面摆满了各种先进的仪器。四面都是雪白雪白的,像是来到了一个只有白色的世界里。仪器是白的、病床上的床单是白的、护士身上穿着的也是白的。苏沫甚至看见了一个小小可伸缩白色的机器人!……
除了……俯身看她的那一双眼睛是深碧色的俊眼外。苏沫僵硬着身子,任由他仔细检查自己身上。
没错。是慕言司在为她做身体的基本检查!
自从与慕言司那次果树林谈话之后,第二天,她就洗干净,消毒完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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