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族嫡女
南宫玲珑一愣,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半夜三更的,此时就走,那她不是无法和家人告别了?“宫主,现在就走吗?可是,夜已三更,再说了,我还没有告诉我爹娘呢。”
“对,现在就走,谁也不能告诉。”水映月严肃地说着,为了能让南宫玲珑安心地练武,必须暂时斩断南宫玲珑身边所有的思念,只要没有任何的思念了,南宫玲珑才能安心练武。
“可是……”
“走吧。”水映月不给南宫玲珑再说下去的机会,站起来转身就向房外走去。
南宫玲珑微怔了一下,最后一咬牙,立即换上衣服,拿着她的软宝剑,跟着水映月离开了房间。
看到南宫玲珑跟着水映月走,哑奴本能地也跟随着。
“你不能跟着!”水映月拦下了哑奴。水月宫不是男人们轻易能进的,就算哑奴是南宫玲珑的侍卫,也不能带着走。
哑奴立即看向了南宫玲珑,眼神变得极其深幽,他没有听到水映月和南宫玲珑的对话,并不知道水映月此刻是要带南宫玲珑回漠北,以为水映月和南宫玲珑是想趁夜做什么事。他不愿意再被南宫玲珑丢下,他要跟随着,他要保护南宫玲珑。这小丫头,好管闲事,老是惹是生非,他已经对她不放心了。
水映月不让他跟随,他本能地就想让南宫玲珑替他说话。
没想到的是——
“哑兄,你别跟着了,我……从明天开始,哦,不,是从现在开始,你回到小璃姐的身边保护她。”她这一走要三年,她惹下的事情全都未得到解决,她都可以暂时放下不管,唯独生意上的事情,她不能放下。她不是担心顾小璃吞了她的钱,她是担心将来信记在京城站稳脚了,顾小璃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让哑奴再次回到顾小璃的身边,一来可以护顾小璃安全,二来,她觉得哑奴和顾小璃可以配成一对,她想着让两个人相处下去,看看能不能走动一起。
哑奴的脸色立即绷了起来,眼眸深深地瞅着南宫玲珑,冷唇紧紧地抿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拒绝接受南宫玲珑这种安排的冷冽气息。
“丫头,走了。”水映月看看天色,再不走,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就无法离开京城。如果天亮前无法离开京城,南宫玲珑,她就极难悄无声息地带走。
“好。”南宫玲珑深深地看了哑奴一眼,便跟着水映月一起施展轻功跃下了屋顶,落在府外的地面上。
哑奴立即也跟着她的身后跃落在地面上。
“哑兄……宫主?”南宫玲珑转身想劝阻哑奴的,没想到水映月身形一闪,她只看到眼前白影一掠,哑奴就被水映月点住了穴位,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走吧。”水映月拉起南宫玲珑,身形一闪,转眼间便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下。
哑奴拼命地想冲破穴位,可是他冲不开。
“小子,别费力了,本宫主的点穴手法不是那么容易冲破的,一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解开的。”
水映月淡淡的声音从远处传了回来。
哑奴气极,却无可奈何。
第一次,他遇到一个什么都在他之上的人,还是个女的。
哑奴以为南宫玲珑很快就会回来的,没想到他的穴位自动解开了,天亮了,南宫玲珑都没有回来。
他急了,也慌了,真恨自己那般不小心竟然被水映月点住了穴位。
他有口不能言,又不太会写字,虽然南宫玲珑有教他认字,因为时间太短的原因,现在的他也只认识几个字,他无法用文字把南宫玲珑被水映月带走的事情写出来,画的话,人家又看不明白。
他只能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寻找着南宫玲珑。
南宫玲珑忽然间又失踪了,这个消息又在京城里传开了。
这一次引起的轰动并不大,大家都以为她是在玩失踪,等到大家找她找得累了,她自己又跑出来了。只有南宫府、太极宫和雅王府才是真正的着急。
哦,不是,除了这三府之外,还有一府反应挺大的,那便是相府了。
闻人初得知南宫玲珑再次失踪的消息时,桃花眼是顿时瞪大了,瞪向报告消息的夜枭,语气也变得有几分的阴沉,问着:“怎么回事?又失踪了?无端端的,怎么可能又失踪?”南宫玲珑的内伤基本上好了,也能动武了,不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带走她的,她如果不是自己藏起来,是真正失踪的话,那她就危险了。
忍不住地,闻人初真正地担心起来。
第一次,他担心一个女人。
上次南宫玲珑是被他偷走的,所以他很淡定,安派人帮忙寻找也只是做做样。
这一次……
“夜枭,立即吩咐下去,全城寻找玲珑郡主的下落!夜色来临之前,我要知道她在哪里。”闻人初沉沉地吩咐着,桃花眼一闪,飞快地掠过了少见的担心。
“如果……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后果自负!”这一句话,闻人初说得杀气重重。
夜枭一颤,他还以为南宫玲珑是再一次落入了主子的手里,在禀报之前,他还想着这件事要不别报了,觉得那是多此一举。如今看来,幸好他报了,否则……
耳边回荡着闻人初杀气重重的话,夜枭不敢再深想,急急地应着:“是,主子。”
应完之后,他转身就走。
“等等。”闻人初忽然从怀里摸出一瓶药出来,递给夜枭,淡淡地说着:“这是十香软骨散,找到她的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服下,然后……带她来见我。”
☆、088 被tiao xi
夜枭接过了那瓶十香软骨散,再次应着:“是,主子。”然后转身离去。
等到夜枭离开之后,闻人初低冷地说了一句:“南宫玲珑你最好就没有意外,否则……”
他没有再说下去,从他的俊脸上可以看出如果南宫玲珑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必定会迁怒某些人。
“相爷。”相府管家忽然走进来,走到闻人初的面前,恭恭敬敬而压低声音地说着:“相爷,肃王拓跋昊已经到达了平城。”平城距离京城仅有半天的路程了。
澜月国肃王拓跋昊奉其兄之命,出使天运皇朝,表面上是说缓和一下两国紧张的关系,实际上是秘密前来追查他们同父异母兄弟拓跋初的下落。
闻人初伸手自桌上端起了一杯茶,悠悠地喝了一口,才淡淡地说着:“他带了多少人前来?”
“不多,没有超出三百人。”管家低低地应着,谨慎地看向了闻人初,说着:“相爷,肃王是化名为朝阳郡主前来的。”
“他的特长。”闻人初淡冷地说着,在说起拓跋昊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少见的恨意。
“要安排人刺杀吗?”管家又小心地询问着,他是夜枭组织成员,深知闻人初和澜月国的深仇,此刻澜月国最受宠的肃王前来,身边带着的人又不多,以他们此刻的势力要刺杀拓跋昊轻而易举。而且在天运皇朝的国土里刺杀澜月国的使者,能让两国的交系更加的紧张恶化,直到再次发生战争。
只要天运皇朝和澜月国发生战争,那么他们的主子就能趁机夺得最高权利,只要主子坐上了天运皇朝的至尊宝座,大军一挥,就能替云妃报仇了。
“不必了。”闻人初抬眸看了管家一眼,淡冷地说着:“那样我们也会曝露身份。”
时机远远还没有成熟,他还不能曝露他的身份。
“相爷。”又一名相府护卫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着:“澜月国有密函回来。”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只有拇指那般大小的竹筒,恭恭敬敬地递向闻人初。
管家连忙从那护卫的手里接过了竹筒,然后转身又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闻人初。
闻人初接过了小竹筒,拉开竹筒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脸色微沉,眼里杀气骤现,但很快就一闪而过。站起来走到不远处的烛台前,点燃了烛火把小纸条烧了之后,才转身吩咐着管家:“云叔,加派人手,务必要把南宫玲珑那丫头给我揪出来,带回来见我!”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把他可疑的身份告诉了寒曜,看来那怪毒还不可怕,不,是他该让她真真正正地毒发一次,看她还敢不敢多嘴。
小纸条上的消息很简短,只有一句话:全部灭口,太极宫怀疑主身份。
寒曜暗中派人到澜月国查探他的真正身份,幸好被他的人获悉加以截杀。而寒曜会查探他的身份,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南宫玲珑说的。
她以为他不敢拿她怎样吗?
“是!”云叔赶紧应令,然后急急地离开。
闻人初也离开了大厅,转入他的书房里,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他想着出动了夜枭组织,肯定能找到南宫玲珑的。
对南宫玲珑爱恨交织,闻人初想着真把南宫玲珑找到了,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以为她容易控制,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还是低估了她。
她,会威胁到他!
如果他不想自己忍辱负重十五年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话,他只能给南宫玲珑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杀了她,他始终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二是娶了她,让她爱上他,这样她就不会背叛他。第一条路,他狠过,但他对她没有办法真正狠下心去。那么他只能让她走第二条路了。
至于寒曜,他从来就没有想过饶过寒曜,早晚他也会杀了寒曜。
……
平城
平城距离京师重地不远,是个极其重要的城市,此城地势平稳,故称为平城。平城因为邻近京城,所以无论是兵力还是经济,都和京城相差无几,大街上到处都是行人,各种各样的摊档商铺遍布大街小巷。
拓跋昊穿着一袭紫色的衣裙,梳着轻松的拂云髻,宛若紫衣仙子一般,带着四名侍女在大街上随意地走着,所过之处都鸦雀无声,全都被他的美所迷。他本来就阴柔如女子,又美得像妖孽,此刻经过他的刻意妆扮,简直就是天仙下凡,月里嫦娥都无法相比。他出生于帝王之国,那尊贵的气息更是天生,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带着高贵端庄,一身的紫衣飘飘,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仅看他一眼,就会立即成为化石,直到他走过,众人都久久无法回神。
当他走到一间酒楼的门前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抬眸看了一眼那间酒楼的牌匾,看到牌匾上写着“天下第一酒楼”,他红唇微微地笑着,漂亮的眼眸闪过了一抹嘲笑,天下第一酒楼?他倒想看看这间酒楼到底有什么是天下第一的。
举步,他淡雅地向酒楼走进去。
“哗!”随着他走进酒楼,不可避免的又是阵阵的惊艳,酒楼里无论是食客还是掌柜伙计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又是鸦雀无声,呆呆地看着他在四名侍女,实际上是宫女的簇拥下走上了二楼,在临窗前坐下。
“美人,美人。”拓跋昊刚刚坐下,就有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接着便看到一名锦衣公子在一大群的家丁簇拥下走到了拓跋昊的桌前来,那名锦衣公子身材高大,但偏瘦,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眼里全是淫猥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之徒。
“美人,我可以坐下来吗?”锦衣公子色迷迷又满脸都是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拓跋昊看,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拓跋昊不理他,只是吩咐着身后的一名侍女:“春红,你知道我的来意吧,去吩咐吧。”
那名唤作春红的蓝衣侍女立即恭恭敬敬地应着:“郡……”在接收到拓跋昊指责的眼神后,连忙改口:“小姐,奴婢立即去。”说完转身就向楼下走去。
拓跋昊不理锦衣公子,视他为无物,就连他身后四名侍女也视锦衣公子为无物,这可让锦衣公子有点不甘了,在平城里,他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虽然名声臭了点,还算个人物,还不曾让人如此无视过呢,平时女人看到他,都是大惊失色,然后择路而逃的。
“美人,你想吃什么,我请客,这间酒楼是我家开的。”锦衣公子自动地在拓跋昊的身边坐下,色迷迷地笑着讨好地说着。
拓跋昊总算抬眸看了他一眼,原来这酒楼是他家里开的,难怪他来了之后,掌柜和店小二都不敢主动前来招呼。
“美眸,美眸呀,灵动如珠子,我喜欢。”锦衣公子嬉笑着,手痒难耐,迫不及待地就伸出手去想抚上拓跋昊的俊脸。
“公子,你想做什么?”拓跋昊向旁边一偏,躲开锦衣公子的狼手,眼角余光捕捉到身后三名侍女想动手的样子,他立即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不让侍女们动武,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美人,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锦衣公子淫笑着,在他朝拓跋昊伸出手的时候,他的手下们立即也嬉皮笑脸地上前,硬是把拓跋昊的侍女挡在外面,而他们则围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拓跋昊和锦衣公子围在里面,帮助锦衣公子占拓跋昊的便宜。
这位锦衣公子是天下第一酒楼的少东家,姓薛,单名一个恭。薛家是平城第一大家族,也是平城首富,而薛恭更是薛家七代单传的独子,因为是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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