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而且洗个澡而已,如果他只是担心她会摔倒,那更没必要,她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而且就是流个产,没要她的命。
反正真的时运不济啊,刚阑尾炎从医院里出来,又流产进去了。
下一次又会是为什么呢,还跟医院杠上了不行,她可是很不喜欢医院那股浓烈的药水味的。
某男无奈的打了个水漂,深夜里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果果竟然被省长跟省长夫人带到主卧去睡了,她连去陪果果睡觉的借口都没了。
完全把她逼到只能睡在这张床上的地步,两个人本来可以很宽的床上今晚却显得有些拥挤,两条被子各占半边。
他才郁闷,洗完澡出来后床上就多了条被子,她不能跟他分床,所以就跟他分被窝了。
完全失眠,一点睡意也没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烦躁,其实以若也没有睡着,光听他唉声叹气的烦躁了,只是她比较安静,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侧躺着,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某男忍无可忍,终于坐了起来,很是认真严肃的跟她商议。
“我最近身体不适,这样会舒服点!”她更是紧了紧手里的被褥,似是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掀到地上了,怕他那种紧致的拥抱强占。
找了这么好的借口,就连他也无奈了,又重新躺下,看着她的后脑勺一直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好像……,当渐渐地睁开一双清灵的眼睛,她才发现,她竟然又窝在某人的怀里了,他正拥着她熟睡呢。
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她没有推开他,本想偷偷地逃出他的怀里,但是又怕弄醒了他,想着这些日子他一直没能好好地睡一觉,昨晚又一直翻来覆去的。
算了算了,只是抱一下又不会少快肉。
于是再过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她便在他的怀里又找了个位置继续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把她死命的折磨,像是一定要折磨死她那般的用力。
以若惊慌的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不要!”嘴里大喊着不要。
他被吵醒,看着她满脸的汗珠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那样细软的声音,她却只是缓缓地转头去看他,再然后便用力的把他一推:“走开,禽兽!”
然后便下了床,她要逃出去,逃出这个牢狱般的地方,逃出他的控制。
“喂,左以若!”他大喊着,光着脚便追了过去,门口她还没等打开门,他已经跑过去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她哭了,哭的很厉害,他知道,她这场噩梦里一定有他,他知道这一次的伤害比每一次都深,她已经经不起伤害了,他又何尝不是经不起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他怕她跑掉,他要她醒过来,刚刚只是一场噩梦,绝不会再发生在现实里。
“对不起,对不起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刚刚只是一个噩梦,以若,请相信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我发誓,如果我再敢那么做,就让我这辈子都失去你!”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发最毒的誓,天知道,她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痛彻心扉的诅咒自己,只为让她回头,让她再给他一个机会。
然后他把她的身子正了过来,重新把她拥入怀中。
“坏人,坏人,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的,你个骗子!”
她便也紧紧地抱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松手,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用力的拍打着他结实的后背,眼泪根本就无法停下。
这一刻,似是只有最用力的拥抱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好过一点,她真的怕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那么激动,全是我的错,原谅我以若,原谅我好不好?”
他带着十分的诚意跟她道歉,求她的原谅,紧紧地拥着她,不知道何时,眼睛竟然也已经模糊,心里似是满满的,又似是一直在压制着些什么。
室内一时有些温情起来,一个赤【和谐】裸着上半身的男子抱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长发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和谐。
像是一幅失落的恋人的画像,昏暗的室内,他们紧紧地相拥着,彼此折磨,彼此相爱,彼此承认。
只是时间没有定格在这一秒,他紧紧地拥着她,突然又捧起她的脸,低头用力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那样疯狂的,灼热的,痴狂的,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她惊慌的睁大了眼睛,想挣扎,双手却被他拉到了他的背后。
他让她抱住他,他还在继续那个缠绵的她要窒息过去的吻。
不想放开她,贪恋着她口中甘甜的味道,贪恋着与她的每分每秒,他在害怕,害怕他一旦放开了就会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接着便是她冷漠的拒绝。
内心紧张到不行,他紧紧地抱着她,把那个吻一而再的加深。
以若却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挣扎着,想要喘口气而已。
她没办法,几乎要虚脱了,只能抱紧他,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再然后便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他还以为是鱼水之欢,可是当她真的用力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异想天开了,这时候她怎么会对他有那种感觉,如果现在她有些什么感觉,那也应该是厌恶和恨吧。
那一刻,他疼的停止了动作,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执拗的小女人,心里有些懊恼,却并不后悔,刚刚他就是想吻她。
而且他也不相信她就没有心动,他明明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100 温柔:他的体贴'手打VIP'
白皙的柔荑抵在男人的胸膛用力的一推,当眼泪打湿了脸庞,当眼睛再也看不清前方的视线,她只是愤怒的喊了一个字:“滚!”
当她使尽了蛮力,晶莹的眸子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指着门口说了那一个字,心里一团很烈的火正在发狂的燃烧。
“我就这么让你厌恶?”睿霖皱着眉问道,心里的火气自然不会比她小,她突然很厌恶他的样子,让他无地自容,自从心里有了她,仿佛以前没有体验过的煎熬跟挫败感统统都让他体验到了。
“是啊,我现在简直烦透了你,我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你走啊,走啊!”
然后她便上前,一次次的越来越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把他往门口退去。
他冷着脸任由她推拒着,不反抗,不愤怒,只是看着她脸上满满的泪水,只是看到她倔强的小脸扰乱了他的心,那样疼的感觉,他知道,她的心这一次肯定伤的不轻,其实哪一次轻过。
想到曾经她纯真的模样,不管他怎么拒绝,不管他怎么阴霾,她都那么坚定的守着他,不管他做多过分的事情她都会一直守着他,那纯纯的眼神底下,明明有让人心酸的难过跟委屈,但是她从来不说一句。
她现在也不说,只是,她现在却已经不再想曾经那样离不开他,怕失去他。
现在,她是个可以独立的人。
“走……!”她用力的推着他,到了门口却又被他抓住了双手,她吃惊的抬头,惊恐的望着他,还以为他要揍她,看到他唇角的血迹,那是被她咬过的迹象。
突然的心虚,刚刚没在意,他的嘴唇都被她咬肿了。
“衣服!”
总不能就这样光着上身出去吧,那太不雅观了,他寂静的两个字,她迅速的把他往前一推,然后退出距离他的一米多之外。
然后他去拿了衣服之后从她身边经过,身都没再转一次。
她却因为被他轻轻地擦肩而几乎撑不住,在听到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仿佛天崩地裂的难受,瘦弱的身子蹲在地上,不知不觉情不自禁的就抽泣出声音。
心仿佛再也煎熬不起。
吃饭的时候他又回来,只是却再也没有沟通,后来他去上班,省长跟省长夫人去送孩子上学。
她却连电脑都没得用,听佣人说是他的意思,电脑都被扣了,她连电视都不能超过半个小时,现在整个就是在做月子的感觉,那个闷啊,还不能说。
办公室里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绝对意外的女人坐在里面的沙发里,她手里捧着报纸,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看着他:“睿霖!”
“你怎么来了?”
以前还会有些好感,但是后来,真的就连见面都觉得烦躁了。
冷冰冰的语气,然后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里坐下,完全没有与她一起坐的意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懒的。
“睿霖,关于那篇报道我也是刚知道,上次聚会之后第二天就接着去带团了,回来才听说成了绯闻,那天你喝了点酒,我只是送你回去,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睿霖,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以为睿霖会说些什么,她一直在等,一直在道歉。
可是最后却发现,不管说什么,他都是那副冰冷的样子,还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觉得没有意义,他真的不在乎什么绯闻,但是他的孩子却因为那条绯闻而离开了,他最疼爱的女人更是因此一蹶不振,甚至把他打入无边的地狱。
他不是神,他也只是个平凡的男人,这一刻,他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让自己的女人一而再的失望,他算什么好男人。
但是有些事情她都没有必要知道,因为那只是他的事情,只是这个女人,他清楚,留不得了,至少在这个城市,她不适合再出现。
“没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冷漠的仿佛她只是一个上门来讨生意的陌生人,不被他看好的陌生人。
“睿霖!”
她惊慌的叫着他的名字,这么多年的隐忍跟付出,等待,她以为他懂她的心。
“咖啡怎么还没到?”他摁了内线,根本不停她的话。
很快秘书端着咖啡进来给他,看到他低着头正在看文件,凌纷飞尴尬的站在沙发旁,作为他的专职秘书自然要了解他的脾气跟需求,很快的秘书便笑的得体的对着凌纷飞说道:“五分钟后总裁就有一场重要会议要开,凌小姐先请回吧!”
“好!”凌纷飞只能礼貌的笑着答应,只是走到他的办公桌前还是停了一下:“那么改天再见,你最近瘦了很多,保重身体!”
他能不瘦吗,一条该死的绯闻把他刚刚好点的生活又重新打回了十八层地狱,这几天简直是度秒如年,想着以若流产那一刻那凄惨的模样,想着她痛苦的冰冷的对他说走。
他继续看文件,头都没抬,凌纷飞失落的离开。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他却又重新抬头,烦乱的把文件往旁边一扔,然后拨打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去凌纷飞的旅行社一趟,我不希望再在K市看到她!”
说完后‘啪’的挂了电话,眼神中那种无容置疑的霸气,他必须跟一些人有个了解,他要全心全意的对她,貌似也只有那样,心里才会稍微的好过点。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以若躺在床上捧着那本已经看了N遍的何以笙箫默,其实真的已经到了滚瓜烂熟的地步,但是近来,因为无聊吧。
也会看报纸,以前不喜欢看,但是后来反正没事就会拿起来看看,反正家里人都看,或者也是一种习惯吧,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报纸算是消磨时间了。
楼下的电话声音很大,不过有佣人在,所以她不用着急,电话响了三声后果然有人接了。
是王嫂,急急忙忙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喂,总裁!”
“嗯,吃饭了吗?”其实想到来接电话的会是下人,但是心底还是有些期待是她的声音,所以还是忍不住失望了。
“还在准备,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您要回来用餐吗?”下人很认真的汇报工作。
“我在公司附近吃点……少奶奶呢?”只是还是忍不住问起她,她今天在家做了些什么,情不自禁的就好奇。
王嫂脸上温和的笑容:“少奶奶在卧房里休息呢,按照您的吩咐并没有让少奶奶过多的走动,十点的时候少奶奶说有点累就上楼去了,还没下来,要不我去叫她接电话?”
“哦,不用了,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皱着眉,听说她有点累就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没有不舒服,女人刚流产不久,身上虚弱是正常的反应,您放心吧!”王嫂很认真的解释着,身为女人,有些时候对有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
挂了电话后他才又心里不安,她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她还一直不高兴,越想越是担心,最后拿着外套就走了。
当省长夫人跟以若在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回来,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把她们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怔怔的站在饭厅里,以若跟省长夫人吃惊的望着他。
“哦,我回来那份材料!”许久后他才如梦中惊醒一般的挠了挠后脑勺很不顺溜的编造着谎言,善意的。
省长夫人无奈的瞪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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