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可是却在走廊里……,其实他想象的跟事实没有太大的差距。
酒店里她才皱起眉,还记得几年前她在这里工作,那时候她曾碰到过左宗平,她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笑的那么自信。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酒店是你的?”她很喜欢这个酒店的格调,但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的后台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
“现在这是左家唯一的财产,不被发现的财产!”左宗平说的很认真,也没在继续用刀子指着她,就那么拥着她往里走,就仿佛她只是他的一个贵客。
她知道左宗平的意思,左家唯一没被毁掉的财产自然不可能是左家的名字,她不在乎那么多,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接下来他们到的地方她却不得不皱起眉,竟然是一个超大的地下赌场。
她在这里做了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神秘的区域,不得不高看左宗平几眼,或者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肤浅跟没用,只是,他既然在这个城市拥有这么大的一家赌场,那么他肯定也是有伙伴的吧,他的伙伴又是哪一个?
“哥,少跟她废话,她心里只有冷睿霖!”左宗南一直没说话,总算说了句以若才发现他的声音都变了。
以若吃惊的转头看他,他红着脸转了头,以若的心更慌了,想起了某部电视剧里的某个人被阉了之后的样子,就是他这幅德行。
左宗南是彻底的完了吧,只是左宗平呢,好像还没什么改变。
他也是有改变的,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让人发现而已,男人那个东西没有了之后自然是不一样了的,但是他还想做一个男人。
“走吧,这里太乱!”他拉着以若的手继续往里走,以若没闪,任由他拉着,这时候如果抗拒,那就是害了自己,她甚至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们的某根神经,然后被诈尸了也说不定的。
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大的房间,最起码要一百六十平米,像是个家。
“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睿霖我在你这儿?”他既然把她留在这里,就肯定会给睿霖打电话的,不管他想对睿霖做什么。
只是看他仿佛一点都不着急,以若却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你们分开多久了,这么急着见他?”左宗平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拿起一根雪茄放在鼻下用力的闻着,以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貌似好像是谁抽大烟的事情。
突然一个激灵,不该是左宗平吧,应该是左宗南,可是眼下这兄弟俩诡异的样子……,她使劲的皱着眉,真不想愿意在想下去。
“哥,别跟她废话,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都改不了她的贱脾气!”当左宗南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出那句话。
“闭嘴,她是你妹妹!”左宗平却说了这样的一句,以若很震惊,他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吗,曾经兄弟俩合着伙欺负她的时候他怎么没把她当妹妹。
一个好人变坏或者很容易,但是一个坏人会改邪归正……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只能说他城府很深。
“妹妹,哼,老头子都要死了她都不知道,她算哪门子妹妹,根本就是个小**,只会勾引男人的小**!”以若听着左宗南继续骂,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她却不愿意跟他们生气了,没那个心情,已经习惯了那种交流方式,而且左宗南刚刚说老头子……:“你是说左义要死了?”
就算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他的死或许她本来也可以不用再知道,但是左宗南却已经说了个差不多,于是她就问了一句。
左宗平终于低头叹了气:“恐怕也就这几天了!”
她才心里一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血脉相连?
去他妈的血脉相连,想到母亲的死,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的侮辱,她没必要为那种人的生死忧心。
只是心里那种恍惚的感觉还是走过,毕竟是一个留给自己生命的人,但是也只是这样而已。
这种时候这俩男人不陪在父亲身边却来此报仇,恐怕意义非凡。
“不满你说,只要冷睿霖敢走进了,我们兄弟便做好了与他同归于尽的打算!”
左宗平审视着以若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然后看着她吃惊的抬起头,眼神惶恐的望着他。
以若只是不愿意相信,面前的两个男人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就是俩疯子。
曾经多少年里他们那么疯狂她都没有把他们当疯子,可是刚刚他那句话,她想,他们真的是俩疯子,不然怎么会连命都不要了。
已经到了兄弟俩都不互相珍惜的份上:“疯子,死能解决问题吗,难道就不能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能有意义,而他们从来不知道生活怎样才是有意义的。
“哼,我们还活着做什么,我们还他妈的有什么脸活着!”终于左宗平说道这里的时候怒了,从沙发里弹了起来,双手把前面的茶几用力一推,地上便开了绿色的小花。
以若吃惊的从他对面站起来,小脸一片煞白。
他那样的大吼,仿佛一个失了心的疯狂人,她不敢愤怒,不敢抱怨,不敢落泪,只是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安奈着自己用力跳动的心脏,保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左家败了,左家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为你……左以若,你个自命清高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才会把左家害成这样?”他突然上前,皮鞋低下是一片玻璃碎片,可是他不管,就连旁边的左宗南也吓坏了。
“啊……咳咳,放开我!”以若的呼吸开始困难,他的大掌已经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脖子,似是想要了她的命。
她挣扎着,双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大手,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不想死,再死之前她满脑子都是孩子跟睿霖。
“放开你,你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们母女俩的出现,原本我们的家庭该是多么的幸福吗?”
“你们这一对贱母女,妄想把我们家毁掉是不是,我偏偏要先毁了你们!”左宗平笑了,只是笑的那么让人心慌意乱。
她从来不知道左宗平那么恨她母亲,直到今天,在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即使她母亲没有做第三者,可是他也可以恨的那么刻骨铭心。
“妄想取代我母亲的位置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痴人说梦,没有人可以取代我母亲在家里的位置,就算她已经死了,但是那并不代表就可以由别的女人来取代她做我们左家的女主人。”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的像个发了疯的禽兽。
“就算做了,但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左家的女人没那么好当的!”他笑,笑的无比难看,无比狰狞。
以若的心在颤抖,她也生气,他就是因为不想让别的女人占据他母亲的位置,所以才会祸害了她的母亲,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自私到这么彻底。
“你知道的,在父亲的眼里,再怎么爱的女人,也不可能比的过他的儿子重要,所以你们母女注定了要在左家受尽委屈,不过你母亲很幸运,才几年她就撑不住了。”
她总算明白,什么都清楚了,原来母亲的死……,可是她却哭不出来了,母亲悲哀的婚后生活她无法在哭下去,母亲哭的已经够多了,她不会在哭,只是希望在天堂的母亲可以幸福了,而左义,就让他去下地狱吧,既然选择了她母亲却又不给她母亲幸福的男人,活该去下地狱。
每天看着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老婆做禽兽事情却置之不理,他该死,该下地狱,该被五马分尸。
她的心里也开始恨,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即使要被掐死。
“你够顽强,还给自己找了那么大一个靠山,本来我可以放过你的,你也算是给左家挣了脸,但是他冷睿霖根本不把左家放在眼里,他把你霸占了就不管我们左家了,后来还做出他妈的那么混蛋的事情,所以你一定要看着我怎么杀了他,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个疯子的残忍是可以被理解的,只是她却提前感受到了这种生不如死,他光是说说她就已经心疼的要死了。
身子被狠狠一推,她有了喘息的力气,身子倒进了沙发里,看着左宗平不满血丝的眼里一片狰狞,甚至还有泪光。
她告诉自己,千万别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所有的委屈终究会过去的,但是,她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老实呆着你便不会受罪,别试图说服我放过他,我杀他的心早已经不是你几句话就能蛊惑的。
当他知道这个妹妹对他的重要性,却什么都晚了,想着从小到大她被他欺负的,其实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心结一直打不开,只是他一直恨,所以才会那么对她。
到了如今,他想要留她一条命,他只是想对付冷睿霖,至于她,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反正她一颗心都在冷睿霖身上,他想,冷睿霖死了她也不会再有活下去的勇气吧。
就差这一步,一切就都结束了,他想趁早结束这场痛苦,他真的受够了。
以若也安静了,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里,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放轻松,让自己就当做是对他们感情的又一次考验,就当是老天又考验他们一次。
他们都会平安度过的,这场灾难,不会有任何人牺牲,如果真的有人要死,那就让这两个畜生去死吧。
她心里真的这么想了,虽然面上冷静,但是她的双手一直拽着自己的衣角,很用力的拽着。
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去找她,最后在机场发现了两个可以的人物,当查到那两个人头,虽然名字变了,但是脸却没什么改变。”马上搜索这两个人的下落,就算挖地三尺,一个小时之内我要知道他们的消息!“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那么自然就会按照这条路找下去,但是不能耽搁了,想到上次他找人对他们做的事情,他自然很快就想到了他们是来报仇的。
但是他们抓走了以若又迟迟的不给他电话,他在担心,担心他们会对以若不利。
而这也正是左宗平的计划,就是要让他担心以若,他越是担心左宗平就越是高兴。
找不到心爱的人的滋味,左宗平要睿霖尝到那种滋味,相信那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就像当年他找不到他的母亲。
虽然爱的人不同,但是其实是一样的,都是挚爱的人。”他用赵文杰的姓名在这儿有个小餐馆!“不到一个小时,属下便来给他汇报,他看着那个餐馆的名字皱起眉,那是一家不起眼的餐馆,若不是当年以若在那里打工,若不是当年他带着王小青故意去气以若他还不会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只是那小酒店竟然是左宗平用别人的名字买下的,他倒是很吃惊,可是这毕竟是家小餐馆,难道里面别有洞天:”继续说下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豪华的地下赌场,里面不少黑帮的人经常混在那里。“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么他们会不会把以若藏在那里了,他打开了抽屉,里面一把小型的新式手枪,许久不曾用了,还真想试试枪法还准不准。”打算大开杀戒?“张良从外面走来,自然是已经得知了消息,言语间虽然有些挑衅,但是也认真。”永除后患!“他冷笑,本来只想着把他们的子孙袋给除了以后他们就不能为害人间了,却忘了,疯子会做的事情远远比他想的要长远。
再留着他们继续伤害他的女人吗?
那小女人正怀着孩子,才刚刚得知有孕的喜讯,他可不能再让她受什么惊吓。
本来一直没打算告诉她,想过几天带她去医院检查的,才刚过了月经期不几天,但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迅速,自己先去查了,那也好吧,本来他还想跟她好好庆祝一番,但是怎奈发生了这档子事。
所有的问题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但是除了他亲爱的小妻子。”赌场那边人不少,不管怎样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张良看睿霖已经下了决心便叮嘱了一句。
睿霖看了他一眼,算是给他一个放心的眼色。”可是跟踪你老婆的却不是这两个禽兽的人,那天我逮住了那小子,我实在是玩不下去了,我今天刚想跟你说,其实那就是一场恶作剧,虽然真的如你想的那样,跟庞严有关!“两个男人带着人一边走一边说,风风火火的好不壮观。”怎么说?“睿霖心里其实是有想法的,不过现在一心想要救出以若,便没再多想,不如听张良说下去。”是庞严那小子为了讨伍大小姐的欢心,听说伍大小姐到了那边以后一直再闹,可能是觉得自己很憋屈,所以就耍蛮横那一套,无奈她肚子里有着庞严的孩子,所以庞严只能想了这么个办法让伍大小姐平衡一点!“
心里一肚子的气啊,这些个事,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但是知道了答案之后别的都等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以若平平安安的回到他的身边。”庞严的事情给他记下,有空再找他算账!“说着已经出了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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