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只是他一回来她就睡死了,后来的事情……。
清晨她起来后看到婆婆已经在准备吃的,历经沧桑的脸上跟往日一样平常,以若心里打鼓,却没敢多问,只是走过去问候一声说要帮忙时被轰了出来。
只是刚一到客厅,就看到睿霖从楼上下来,阴霾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的。
一直到吃饭,睿霖都一句话没说,以若也没像平时那样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出奇的安静。
他吃完饭起身的时候以若的眼似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跟着起了身,楼上她一关门就倔强的叫着他的名字:“冷睿霖!”
好看的眉皱着,撅着小嘴,一脸的固执跟委屈。
他转过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她还记得在那个城市他们曾许下的诺言,在他们生完孩子离婚前,他是不能有任何出轨行为的。
他剑眉微蹙,紧眯着双眼朝着她渐渐地走了过去:“我答应过你什么了?”在她跟前停下,一手从她小脸的一侧经过落在门板,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精美的下巴,声音淡淡的如冷冰冰的冰刀子。
这么快就忘?气死之前她的胸口跌宕起伏,一双小手在门板贴着,却攥的很紧。
“你竟然忘记,在G市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离婚前不会以任何理由出轨!”她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而且越来越高,越来越理直气壮,直到说完,她又屏住呼吸,忍着心跳的速度,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只是许久,他都那么疑惑的看着她,不狂,不怒,不暴戾,就那么冷静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看着她那似是认准了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的样子。
最后他竟然笑了。
以若大为吃惊,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笑了,而且好像还是在冷笑:“冷睿霖你什么意思,如果你背叛诺言的话,我就……!”
“你就怎样?”他突然凑到她的耳边,截住她的话,富有弹性的声音在她的脸前几乎没有距离的吐出几个挑衅的字眼。
她渐渐地抬起明亮的大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想迎战。
可是他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之后他冷漠的离身:“莫靠着胡乱的猜测就想留在我身边,那样只会让你走的更快!”
胡乱猜测?
以若皱眉,他以为没有证据是吗?
好,她就给他找出证据,用力的推了他的胸膛一下,他顺势推出一步她便拉着他往镜子跟前走去:“你自己看,你脖子上那是什么东西?”
她好心的提醒着,镜子里某男白色衬衫以上,一个大红牙印,是谁的所为,难道不是他昨晚溜出去外遇不小心留下的吗?
以若还猜测,那时候他肯定说过千万别咬他,别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之类的话,结果那女人却很不乖。
睿霖转了转头,干净的手指在那一排牙印上摸了一下,而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镜子里那张已经怒到一定地步的小女人,低眸,嘴角噙着一抹怪笑,缓缓地直起身子,转过头去看着在压着怒火等他解释的小女人:“怎么,吃醋了?”
以若更生气,看他那样子,似是觉得很光荣的模样,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仰视着面前的男子。
“我吃醋,我……(心里暗骂:吃你个大头鬼啊),总之你食言了,你……呜呜……!”她没招了,她可以撒气的离家出走吗,他们这种关系,若是真走了,他恐怕也不会找她回来吧,她不敢,她只是生气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肚子本来就鼓鼓的,现在更是满满的让她连喘息都困难。
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哭的那么难受,心里一阵纠结,伸手到她的后背去安抚,她不停的挣扎,不让他碰,他哭笑不得,最后只能低头在她耳边低喃了那么一句,以若抬头怔怔的望着他。
“骗子!”他回来时候她才睡的,他们并未发生任何的肌肤接触,他怎么能说是她干的。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若信就信,不信……随你怎么想好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还苦闷呢,西装都遮不住的地方,若是被同事们看到了那还不得笑话死他。
他走后以若也安静了,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不可能,但是看他那会儿的举止行为,也不像是说谎。
什么嘛,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说当时的情景,难道我睡觉的时候饿狼扑食?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双手情不自禁的捂住嘴巴,但是后来又想到自己那‘好看’的睡容,还是宁愿相信是这个结果,虽然这样显得自己有点饥不择食。
好吧,是我啃的!
最终自己嘟囔了一阵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着头自己肯定自己。
☆、39 tou摸了
自从肚子大了之后也很少出门了,怕被熟人看到,甚至还有人不知道她是已婚,安安今天陪她逛街在她跟前手舞足蹈了好久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惊讶。
“安安,子恒这段时间还好吗?”
突然想到学长已经很久没有给她信息了,不管是手机或者QQ上。
只见安安眼中闪过些什么,似是有些忌讳以若知道,之后却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要出国了!”
安安说完就心虚的低头喝茶,怕自己说的太多了。
以若却愣了一下:“他出国做什么,他不是说毕业后要留校吗?”以若皱着眉问道,被安安这么一说之后有点懵。
“这个,这个……哎呀,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想到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自己慢慢逛吧!”安安支支吾吾的迟迟不愿意说出实情,以若更是心生了怀疑,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下午给子恒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倒是遇到了赵一安,她的钱包掉在地上,正准备去捡的时候,他的大掌抓住她修长的手臂,淡淡的两个字:“我来!”已经弯身帮她捡起。
“谢谢你啊!”
她付过帐后他直接成了给她拎包的小弟的样子,什么都没说,也不等她说,他已经帮她拎着买来的东西往外走。
“你的车在哪里,我直接给你放上去!”
几件衣服而已,不会压到她的,可是他这样的乐于助人,倒是让她很欣慰:“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还要到别处去逛逛,有劳赵总了!”
她说着已经要去接东西,对于不爱的人,多一些客气,似是生怕一不小心就沾上什么不干净的关系。
“干嘛这么见外,怎么,直到现在,还不肯把我当个朋友,‘普普通通’那种也不能?”他没把东西给她,有点苦恼的皱着眉问道,似是还挺委屈。
想到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吧,说朋友算不算得上,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且她今天被安安放鸽子,实在无聊的很。
后来他就随着她进了婴儿专卖店,还有人误会他们是小夫妻,只是以若每次都给人解释说他只是个大哥。
他也配合着说这么傻啦吧唧的媳妇,我才不敢要!
以若暗地里皱眉,傻啦吧唧,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她有那么傻吗?
只有傻瓜,才会在不会游泳的情况下去舍身救人。
她没看到,在她选婴儿服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有多柔情,她没看到,她低头沉默的时候他的眉心成了一个川子,却只是轻轻地两个字:“怎么?”在她回答没事后就假装真的以为没事,继续跟在她身后。
天黑前他送她回去,她感激的说着谢谢便离开,到了门口后才想起了什么似地又转头走了过去。
他的眼眸一怔,滑下窗子望出去,正准备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只听到她清灵的声音说:“路上小心,拜拜!”
她朝着他笑的很好看,还让他路上小心,还跟他说再见。
内心狠狠地一揪,想着只可惜相识太晚,否则,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傻,这么善良的女孩。
昏暗的办公室里他独坐沙发,是匿名信,信封里却只有几张照片,都是今天下午以若跟赵以安在一起的情景,第一张是赵以安跟她一起捡钱包那个,后面还有他扶着若若过马路的,两个人坐在公园里闲聊的,若若笑的很坦然。
他却安静的看着那些照片,然后通通丢在旁边的茶几上,宽大的后背靠近沙发背,脸上那如帝王般冷厉决绝的杀气更是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冰冷剔透。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是凑巧?
以若不会主动找赵以安,就算不是凑巧,想来也是赵以安去找的她,就她那简单愚钝的脑子,怎么会想到有人拍这种东西给他。
若是他再不相信她,那么,他们定然会翻脸,……其实一开始看到的时候心里也生了怒意,但是转念他就能想明白,以若缠着他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对于不喜欢的人,她从不会多看一眼,就算优远那么追着她,她都只是冷哼一声,继续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身后。
回到家她已经睡了,睿霖轻轻地走到床边,床头上放着她给宝宝新买的鞋子,这个情景似在照片上还有见过。
他轻轻的拿起那双小鞋子,似是想起了什么,那天她追着缠着他让他给宝宝买双鞋,结果……结果他很是冷漠的离开了。
这才又低眸去看她那张笑脸,温暖的灯光下,她的脸显的更加稚嫩,旖旎的容颜似是无意间就闯进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还是巨大的地方。
他一怔,身子有过片刻的僵硬,随后却又渐渐地放松,洗完澡后拥着她入睡,温热的大掌无意间在她的小腹停留,又吓了一跳,迅速的收手。
诧异间才记起,她已经怀孕五六个月,大掌渐渐地再次摸上她圆滚滚的肚子,一直皱着眉没有舒展开,以若这样娇小的人儿,怎么能容下一个那么大点的娃娃的?
一颗心一直提着,许久都放不下,直到以若肚子里的小宝贝开始挑衅,似是想要多一点的抚摸,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睿霖吓坏了,从她的身上摊开,理她老远的地方看着她,她还在安然的睡着,可是刚刚……,一双深沉内敛的眸子里此刻却显得有些举足无措,他渐渐地掀开被子,以若怎么会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那个一向冷漠的男人悄悄地把脸移到她的大肚皮,偷偷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轻轻地,感受着她肚子里宝宝的蠕动。
☆、40 少奶奶的气魄
再过不久,他就要做爸爸了吗,他就要跟里面的小家伙正式见面了。
“睿霖,不要离开我!”睡梦中,她低低的喃呐。
这夜,他轻轻地吻过她的额头,只是她不知道。
当她的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不知道多少遍以后,他的脸从未有过的失落,听着她嘴里低喃的名字,或者这就是他这么肯定她对他的心的原因吧,在梦里她都可以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他怎么能不相信她。
终于,她哭红了眼眶,梦到他把她拉到大门外,让她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她开始渐渐地抽泣,抱着他哇哇的哭了起来。
这段日子,都是在这种惊慌中度过的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整天担心着他一脚踹了她的那一刻。
“怎么了,若若?”他低头,双手抓着她的身子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问道。
她有一刻的失神,她努力抱住的人,他真的留下了吗?
……原来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的眼泪渐渐地不见,是睿霖温热的大掌轻轻的帮她擦拭过,她再次钻到他的怀里,倔强的紧紧抱着他说道:“分手那天,不要出现!”
“只要一个信息就好,或者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不再回来,我便明白!”
她害怕。
害怕看到他那冷漠的模样,害怕听着他大吼着她是个贱人,大吼着让她赶紧滚出他的视线。
整天在这种诚惶诚恐中度过的小傻瓜,他突然也将她抱紧,难道自己真的给了她这么大的压力,是她不知道,还是他说的不够清楚?
是他说的不够清楚,他只是在不停的说让她不要对他动情,不要对他抱有幻想,迟早他们都会离婚。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睁开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她傻乎乎咯咯的笑着,一双冰凉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去摸他的五官,似是怕他醒来发现,所以小心翼翼,每一次都只是轻轻地一下。
这种做贼的感觉,很刺激。
早上吃完饭她说约了同学一起探讨学术,睿霖的眸中闪过些什么,但是很快的就装作没事人一样。
送她去公园的时候只有安安在等她,睿霖凌厉的眸子只看了安安一眼,安安就马上低了眸,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
之后睿霖走了,安安把一封信交给若若:“这是子恒走前让我交给你的,他说,总有天他会回来的,到那时,他会有能力保护你。”
若若诧异的抬头,安安的眼眶却已经湿润。
若若打开信封,里面短短的几行字:若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要挂念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等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会再回来,那时候,希望你还需要我的守护,爱你的子恒。
“他怎么突然就走了,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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