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以若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从睡梦中醒来,羞愧的想要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假寐着,不依她推开,抱的更紧。
☆、45 专心爱一个
起床后他陪她一起吃过早饭交代了两句就去上班了,今天的天气貌似不错,她好心情的坐在床头去窥视着外面的大好蓝天。
门却在这时被‘啪’的打开,声音很响,以若吃惊的回头,以为他又折回来了。
“不介意我来探病吧?”
是赵以安,手里一大捧百合,瞬间这房间里就多了些生气。
“怎么会呢,进来坐啊!”这还是第一个来探望她的客人,上次他帮她解围之后就再也不能再对他那么冷漠了,总觉得对不住人家,他可是三番两次帮过她了。
他把花送到她跟前,她欢喜的接过,第一个送她花的男人是他……不对,柔荑轻轻地碰过花瓣的稚嫩,眸间闪过些什么,可是第一个送她花的人,她却终于想起。
不是赵以安,不是扬子恒,也不是睿霖,竟然是那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子,优远……。
“女人,这花给你,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十几岁的那年的某个夜晚,年少的他一身英气军装跟她站在街头的月光下,从身后帅帅的拿出一捧娇艳的玫瑰,似是怕她拒绝,便有些烦躁的说了那话。
她没扔掉,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很喜欢那花。
晚上她又接到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硬,她不知道那头的男孩是怎样的心情,几近哽咽,却不想让她察觉,所以只是淡淡的关心着:“好好休息,等我回去,你一定要胖嘟嘟的知道吗?”
以若听着那声音,竟然眼角模糊了,是有多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了:“学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苦,如果实在不喜欢,别在勉强,钱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
“以若,千万别再去求冷睿霖,算我求你!”可是那头痛苦的声音,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低的落着泪,她是心疼的,当时虽然救了他,可是现在,何尝不是毁了他。
只是就在他们说话间,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白色的盒子,以若便没敢再多说,很快的挂了电话。
“怎么哭了,谁的电话?”
看着她偷偷擦泪的样子,他的心情一阵烦躁,他只想到一个人,也正是为了那个人她还特地跑去公司找他。
“没谁……!”并不想告诉他,可是他却已经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一眼望去,果然是那个人,他冷着脸把手机丢在一旁,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你就这么舍不得他吗,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能给你什么让你这么不舍?”
睿霖双手叉腰,冷言问道。
“就是问候一下!”她不想在跟他争执,昨晚的温暖还在心里一直暖着,她不想这么快就又要争吵。
“问候一下?难道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还需要别的男人来问候?”抬眼间又看到她床头上花瓶里插着的百合,更是怒了,谁来看过她,还带了花。
“可是你不会在我身边一辈子的!”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她也只是随口一说。
“左以若……!”他大吼,是气急了,冷眼射过她一直低沉的小脸上,她那是怕他吗,还是嫌弃的不肯再看他。
“看着我!”他上前,大掌用力的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眼神冷厉,不容她拒绝,逼迫她仰视着他那严峻不迫的脸。
“睿霖,别这样!”她在诚恳的求他,别那么逼她,她只是打个电话,并不是犯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你爱我,就专心的只爱我一个,如果不能专心,那么,……你好自为之!”
大掌突然撤离,她却一瞬间的恍惚,眼里含着泪,却没再落下来。
什么叫好自为之?
他给她爱他的权利了,可是,他会给她一辈子的权利吗,他说过了,等她生完孩子就离婚……。
他走了,是赌气,因为一束花,因为一个电话。
可是这天仍然不平静,当父亲的来临,她只是低着脸在床上坐着,什么也不说。
“他对你并没有感情吧?”左义开了腔,声音很沉稳有力。
以若眉间一动,微微抬眸,却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以若,你安心养胎,爸爸不会让他有跟你离婚的那天,既然当初爸爸能让冷家接受你,自然也就能让他乖乖的跟你白头到老,别看他冷睿霖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我左义面前,他也造次不到哪里去。”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感觉怪怪的,难道他抓着睿霖什么把柄吗?
当初她提出跟冷睿霖结婚的时候冷家是反对的,可是一盏茶的功夫却都同意了,这中间定有蹊跷,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她当时只顾着跟睿霖的感情,却并未在意。
现在想想,大概明白了。
原来是父亲一直在中间利用各种关系。
到头来,她也不过是父亲手里的一颗棋子,就连睿霖跟省长他们都被父亲利用。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糊涂,怎么能就那么傻乎乎的硬是嫁给了他,怪不得他一直那么排斥她,总算知道了结果。
可是现在哭已经来不及了。
“爸,告诉我,你究竟抓着冷家什么把柄让省长都这么畏惧你?”她像是突然睡醒的睡美人,白皙的眉间微微蹙起,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却冰冻三尺的感觉。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安安稳稳的做好冷家的大少奶奶,给冷家传宗接代,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以若,父亲知道你对冷睿霖的心思,这么多年对你的亏欠,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让你心里好受些!”
左义说完就走了,可是以若却久久的不能安睡,他对她的亏欠,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弥补吗?
明明就是在利用她来攀附权贵,却说是为她,……以若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拼命的挣脱,这是她一直想要过的生活吗?
拼命纠缠着睿霖逼着他娶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许久都没再来看她,出院他没来,出院后他也没有再去省长家,新年那天他去过,可是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看到他的脸上很是疲惫的样子,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都没说出来。
☆、46 老公不认识了吗
夜深了,客厅里还有她一个人留守,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她愈发的疲惫,脸上看起来有些臃肿。
大家都已经睡下,她却独自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看着电视,手里握着的遥控器岌岌可危,她也已经要睡着,电视已经没了节目,只是在不停的发出噪音。
如果不是遥控器掉在地上,她不会醒来。
如果没有醒来,她又怎么会看到久未谋面的丈夫……。
当她费力的弯下身想要去够遥控器,却发现真的很费力。
纤细柔软的手指在用力的打捞,即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多想,眼看就要捞到,可是腹边却好像抽筋一样难受,她只能换个姿势继续。
可是当那高大的身躯越来越近,透过皎洁的夜色,那修长的身影已经席卷她的眸前。
她的身子蹲在那里,一时之间眼花缭乱。
看到那瘦弱的身影弯曲着费力的在捡起什么的时候,他的心狠狠地一抽便大步的走了过去。
当熟悉的温度轻微碰了她的手指一下,她的身子一颤,就那么僵在那里。
大掌轻而易举的帮她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冰冷阴森的声音:这么晚还不睡在发什么呆?
果然是他,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眼泪婆娑,可是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凭什么哭,已经知道父亲逼迫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她还能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落泪。
于是,室内又恢复了刚刚的安静,许久,她渐渐地直起了疲惫不堪的身子,现在,身材臃肿,就连原本水嫩又弹性的小脸也已经臃肿的不中看,她实在没脸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他还是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又会待多久?
内心已经脆弱不堪,她不敢在纠缠着祈求他留下来陪她度过这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连你的丈夫都不识得了?”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她却只是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缓和,却始终笑不出来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小脑袋,丑陋不堪又如何,这就是她现在的真实样子,反正这时候也不需要引诱他,也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了,被他嘲笑,反正也已经成了习惯。
对上她的眸的那一刻,他似是被挑衅,突地弯下身抬手扣住她有些柔软的下巴,虽然已经不如当初那样精巧,却很有感觉,甚至让他心里一揪:“怪我吗,怪我这么久不回来看你,怪我这么久连个信息都没有给你,怪我整天陪别的女人逛街购物而让你这个即将临盆的妻子独守空房?”
他是怎么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个丢下她一人的日日夜夜,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怪!”她却只是苦涩一笑,淡淡的两个字,却是那样的真实。
他的眸子一暗,怎么会想到曾经整天在他跟上喋喋不休的左以若今天竟然说出这样平淡的两个字。
“不怪吗?还是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他冷笑,嘲讽道。
她的眼神里有着晶莹,充满着温暖,烁烁的荧光中,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你知道的,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
她说的都是真的,就算明天要分开,就算现在就要分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她爱他是真。
看着她轻启红唇,那样低喃的几个字却让他的心骤然生暖。
渐渐地松开她的下巴,坐在她的身边后深深地沉了一口气,许久都没动静,她也静静地坐着,多久他们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眼泪再次袭上眼眶,她渐渐地低了眸。
“去睡吧!”凝结的空气渐渐地散开,他清冷的薄唇吐出三个字,让她许久都回不过神来,只是条件反射的:“哦”!了一声,却并未有行动。
他已经站起,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她还坐在那里低低的,弯身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以若吃惊的搂住他的脖子,眼神弱弱的盯着他那张严峻的脸,这夜,她该怎样想他才合适。
大床上他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一个中心不稳,却差点压到她凸起的重点。
四目相对,均是一阵惊慌,可是,突然触电般的,他渐渐地低了眸,望着她好看的唇。
以若不敢吱声,只是低低的躺在那里,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47 我想你了
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说不清温不温柔,很缠绵,很灼热,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
以若有些应接不暇,喘息困难的让她大脑开始缺氧。
“嗯……睿……霖……!”她心慌的喃呐着她的名字,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要抗拒。
可是一双大掌却及时的抓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急着跟她风风火火,而是渐渐地吻的越来越轻,越来越柔,渐渐地,离开了她的唇,一双炙热的眸子痴醉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她的脸此刻红润了许多,他懂,那是因为他刚缠绵的吻。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狠狠地难过着,再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依赖:“我想你了,你信吗?我竟然想你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天,他会想念这个曾让他整天头疼欲裂的小丫头。
我想你了你信吗?
那句话,很轻,很模糊,她却听的真切着。
以若的心一颤,双眸渐渐地模糊,有些看不清他。
身上的重力突然减轻,她的眼前也成了一场空白,什么都来不及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句话,真真假假,她却不敢明白。
他躺在她的身边,一大掌握成拳头捶在额头,双眸渐渐地眯起,叹息……。
只是一颗泪悄悄地滑过脸庞,一颗心越来越湿润,他想她了吗?
他也会想她?
是老天垂帘她了吗?
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场,似是一直在等这句话。
看似夫妻间最平常的一些话,他却从不曾说过一句。
他疲惫的眸子又微微张开,眼神里涌动着些什么,另一只大掌垂着,却刚好抓住她在一旁柔若无骨的手。
轻轻地揉搓着,一下一下又一下,最后紧握在手掌心中。
以若惊讶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呆呆的望着屋顶,一颗心,不知道是跳的太快还是忘了跳动,她彻底的分不清楚现在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曾经无数次抓过她的手,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每一次她都会很心动,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他似是用了心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曾经天真的幻想着他是她一辈子的归宿,现在早已经不敢奢望。
当他翻身抱着她入睡,她还以为这是一场梦,迟迟的不敢眨眼睛,一颗心砰砰砰砰的迅速跳动着,那张胖嘟嘟的小脸早已经湿润。
他突然翻身,压着她的上半身,灼热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明亮:“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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