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您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待会儿再说!”
是伍优远,以若抬头怔愣的看着那不轻易穿西装的男人,今晚的他更是气势逼人,虽然声音清淡,但是那眼神,那表情,明明就是不可违抗,不准违背的。
果然,左义见到他也是一惊,随后便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贤侄说的是,贤侄说的是啊,那若若快过去吧,别忘了爸说的那事啊!”
左义仍不忘在原地对着远去的人提醒到,万万没想到就连伍优远对以若也这么上心,看着伍优远看以若的眼神跟在她身边的小心翼翼,他突然想到一些别的。
以若却已经被优远拉着走到了人群里,众人间对上睿霖犀利的目光注视着的地方,马上抽出了优远大掌里的柔荑,优远转头看了以若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又顺着她的眼神看向睿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强求,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恭喜小嫂子啊,这下,算是把大哥给彻底拿住了!”
“是啊是啊,小嫂子你不知道这段时间睿霖都什么情况,变幻无常的很啊,认识他这么多年,可是只有你能让他烦得要死啊!”某男大脑少根弦的嚷嚷着,被身边的人狠狠地捅了一下肋骨才又迟钝的加了句:“也头一次看他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傻笑!”
他的几个哥们开始络绎不绝的说起他最近的情况,以若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了眸,似是有些尴尬和紧张,娇滴滴,羞怯怯的一句:“是吗?”
睿霖的深眸直射过众人,只见几个男人开始干咳的干咳,转身的转身,似是都在回避他的那种眼神。
谁也不想被他指责,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而且都是兄弟,在以若面前,更是不想被骂的狗血淋头,虽说是嫂子,但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
“走吧,去那边坐下!”
睿霖走在前面,拥着以若走到了席间去跟亲戚朋友们打招呼,谢过他们,以若一直不怎么说话,大多都是笑着相对,礼貌上过去了,都是睿霖一直在招呼着。
她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默默地呆着,不是她不想活跃一点,而是,她已经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终于人都走了,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她直接倒在了大床上,澡都懒得去洗了。
睿霖站在旁边看着妻子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就那么躺在床上,那姿势,他只想到一个词‘性感’,尤其是她不小心露出的地方,随后便想入非非。
“咳咳……我先去洗澡!”
在兽性大发以前,他选择去浴室洗个澡先。
以若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阵激动过后却是止不住的落寞。
曾经的奋不顾身,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现在的懦弱,不堪,低微。
她渐渐地低了头,晶莹的眼神里透着失落,双手交叉着用力揉搓着。
☆、52 故意让他愧疚
夜,特别的宁静。
即使躺在一张床上,她却不敢再转身趴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睿霖双手在后脑勺撑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望着天花板,久久的不肯发出一个声音。
不用吵架,却已经这般的僵持。
“左义跟你说了什么?”他还是问了,面无表情,声音平和。
以若一惊,却也没转身,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什么!”
他便没再问,反正左家那点事他根本不会管。
下半夜睡着后却还是翻了身,有力的臂膀压在她的腰上,大腿更是霸道的将她细长的小腿压在大腿之间。
以若被弄疼,懵懵懂懂的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怀里。
又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可是却没有了以前的窃喜,而是更多了些不安。
只是他没看到,她趴在他怀里低低的流着眼泪,就是他习惯性的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惶恐不安,一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一想到他们的约定,她还能留在他身边的时间不会长了。
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胸膛湿漉漉的。
他不由皱了眉,低眸就看到趴在怀里还在睡着的小女人,微微抬起头便可以看到她哭红的双眼,看到她憔悴的模样。
不由一怔,她什么时候醒来哭过呢?
只是她还没醒,他便又躺下,任由她那么继续睡下去,就算手脚都麻了好几遍,他也只是皱下眉头,直到她的身子微微的动了下,他知道是她醒了,便迅速的抽出在她脑袋下面的那只手臂。
“嗯……!”以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一个拳头刚好打在他的鼻尖,他难过的皱着眉,鼻尖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
以若慌张的抬起头,看着他被自己打中,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心慌的关怀,小手拿开他捂着鼻子的大掌把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指覆了上去轻轻的揉着,只是这样轻微的一个动作,她却突然怔住,就那么跪在他身边,一脸的怔愣。
睿霖的幽深更是紧紧地盯着她那张有些不安的小脸,大掌用力一捞,她便又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条件反射的要爬起来,他的大掌却紧紧地将她的腰给扣住。
一时之间她无法动弹,只是痴痴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之间已经不该再这样,可是他此刻这样抓着她不让她离开。
“眼圈怎么肿了?”
却未料到他会开口问这样一句话,以若一惊,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许久才想起下半夜自己躲在他怀里偷偷落泪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便只是愣在他身上。
“妈不是说你现在不能伤心,还是你故意想让我愧疚?”他冷眼望着她,冷淡的质问。
“啊,不是,我怎么会故意让你……唔……!”
她着急的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天翻地覆。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强而有力的亲吻,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不修边幅的,把她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他依然不肯放过她,温热的大掌探进她的睡衣里熟练的摸去,坚硬的舌更是霸气的撬开她的唇瓣硬是闯了进去,以若大脑缺氧的差点晕过去。
“不行,不行,睿霖……嗯……!”她突然急促的喊着,声音有些模糊,小嘴还被他霸占着,可是当他的大掌无限蔓延到下面,她只是想到他们不可以再错下去。
只是他却不管那么多,突然在她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下,似是在抗议她的推拒,以若疼的皱眉低吟着,一时之间竟然睁不开眼去看他,只是被他给牵引着越来越身不由己。
就在她娇喘连连,要窒息之前,他终于迅速的撤离她的身体,他没忘记医生的话,虽然刚刚情不自禁。
她现在还不适合有房事,还需要再等几天,想着,不自禁的皱起眉,看着身下那张已经红透了的小脸,他又渐渐地靠近:“冷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折磨你老公?”
这一句,以若更是心慌的抬起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那一个冷太太,便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算什么冷太太,很快就不是了。
以若垂着眸,一句话也说不上,小脸略微发烫,他的吻却再次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有三秒,足够她心脏颤抖着,滚烫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的悄然落泪。
为何,既然要让她离去,却还要这么对她?
就像是一开始,若是他不那么护着她,她又怎么会会错了意,以为这辈子他就是她的。
那么死缠烂打的逼着他跟自己结婚,可是婚后的生活呢?
她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可是他这段日子的温柔却又让她弥足深陷。
早上吃过饭后他就去上班了,虽然这时候在家里不那么无聊了,但是她的心情却更沉重,虽然整天陪着家里的笑,但是无人的时候,眼神里却总是会有那么多的落寞。
下午婆婆让她出去玩玩,说好不容易出了满月,去看看外面的蓝天,她也想出去透透气了,这阵子真是憋坏了。
只是刚出家门口就被人给掳上车,她惊慌的眼睛瞬间一黑。
“别动。”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惊愕的抬头直到看清捂着自己嘴巴的是左宗南才算稍微放松。
开车的是左宗平,这兄弟俩凑到一块肯定没好事,但是现在,他们还敢动她吗,她倒是不那么怕了。
车子开向莫名的方向,以若的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动着,后面车子里的睿眸一闪,车子急速转弯追了上去。
☆、53 赤条条的威胁
车子在一个公寓旁边停下,是这俩家伙的私人公寓,以若总算提心吊胆了,这样的情景,她不由的就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被他们俩欺负。
想到那凉爽色迷迷的眼睛,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可是又挣扎不过他们。
“快点进去!”
左宗平抓着她的双手将她禁锢,一推便将她往前推出很远却又马上抓住她。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自己会走!”她大喊着,就算要死,也不想死在他们俩手里。
她都想好了,一会儿进去若是他们敢对她不敬,若是夺了她的清白,那她就一头撞死,绝不迟疑半刻。
那辆车子里出来的也不是旁人,正是一身正气的伍优远,那双睿智的眸子紧随着他们的身后,只是他们进去后门就被锁了,密码是什么……,他烦躁的皱着眉在思考着,四下打量着这个房子的低处,想要找到这个房子最容易的进入处。
偌大的客厅里,以若像一只被丢弃的宠物被狠狠地丢进沙发里:“贱人,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若是没有我们左家从中帮忙,你以为你能嫁进冷家吗,简直痴心妄想!”
先压过来的是左宗南,那家伙双腿跪在沙发沿上,一手掐着以若的脖子,两眼冒着邪恶的火苗对以若愤愤的指责着。
以若惊慌的睁大着一双眼望着他,哽咽的时候,心里是带着恨的。
“宗南,别这么对小妹说话,会吓坏我们的小妹的!”
左宗平也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修长的手臂搭在以若的肩膀,以若的身子更是一紧,整颗心‘砰’的一声,是有块大石头压上去了。
他貌似温柔和气的声音,可是以若更明白,这兄弟俩不过是在唱双簧而已。
以若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头让她厌恶至极的那张大脸,一个字也不问。
他们把她掳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当然不止是为了说这些消遣她的话。
“宗南,放开小妹,你这么不懂温柔,弄疼咱们若若怎么好?”左宗平阴阳怪气的说着,左宗南刚放开以若,以若便被左宗平给搂在了怀里。
脸上更是让人厌恶的笑容,脸低下凑到以若的耳边轻轻的低喃着一句左宗南听不到的话:“还记得那次你洗澡的时候被我……!”
左宗南只见以若的小脸先是一阵白,后又一阵红,虽然不知道哥哥再说什么,但是很肯定是赤果果的威胁。
“大哥有事就说吧,小妹若是能帮上忙自然不会推脱便是!”
以若权衡再三,这个时候,她就算再傻也知道该开口了,不能跟他们硬来,一个女人跟两个男人,只要吃亏的份。
“大哥就知道小妹不会那么薄情寡义置咱们左家不顾。”左宗平又笑了,笑的更大,将以若搂的更紧。
以若却只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左宗南走去了厨房,左宗平渐渐地松开以若,倒是有点以礼相待的味道。
“小妹啊,你也知道咱们左家现在陷入困境,爸爸的意思是你跟妹夫说一声,相信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妹夫也没有不帮的道理吧?”
左宗平这话说的,以若静静地听着,如果是因为这事,她一颗悬着的心倒是可以稍微放下,这事情父亲已经找过她,她当时没给任何反应。
想来也是因为她拒绝了左义,所以这兄弟俩才用这种方式把她虏到这里来吧,左宗平的意思就是让她实在不能让冷睿霖动容的时候就拿孩子来说事吧。
以若想着低了低头,轻轻地叹息着,葱指纠缠在一起用了下力又马上松开,之后便又笑了。
“我尽力便是!”最后,她抬头笑着说道,因为,孩子不能成为他们的赌注。
“光是尽力可不行,来,小妹,哥哥们祝你马到成功!”
左宗南已经拿着三支杯子出来,面上和善,眼神却让以若只能乖乖的接过酒杯,淡漠一笑。
只是这酒真能喝吗,以若不是没有顾虑的,当她的眼看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左宗南跟左宗平会意的都笑了,左宗平笑着说:“怎么,还怕哥哥们给你下什么药不成?”
以若不说话,只是僵硬的笑着看着酒杯,左宗南又上前,说道:“是啊,小妹,以前是哥哥们不懂事,现在哥哥们都知道错了,以前那种事再也不会做就是,你尽管放心,以后咱们兄妹三人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以若心里觉得好笑,他们能改好的话,天都能跟地交错了恐怕。
“小妹,怎么,赏个脸吧?”
左宗平说话前已经将酒给全部喝完,空着杯子在以若面前,挑眉让以若喝下去。
“哦……不过大哥二哥,我生完孩子不久,医生跟家里都不允许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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