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马上回来!”他说完又转身进了浴室,以若才用力的喘了口气,使劲的拍着胸脯有点阴谋得逞的笑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再回去……她只是在去到宝宝房间后突然觉得不对劲,再转头,直接把门反锁了,让他进也进不来,想着他进不来了还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去搂着宝宝睡觉,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
他洗完澡后围着一条浴巾站在距离大床不远的地方,双手抱着腰,她是越来越狡猾了,而他却未有把她给抱回来,否则就总觉得不踏实。
他皱着眉眯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看不到她就会觉得不踏实。
只是当他去开隔壁的门,才更是恼火,她竟然把门反锁了。
他不耐烦的扣了两下门板,根本没人应,他自然不相信她是睡着了,这才多大一会儿。
烦躁的回到主卧,一个人躺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他就不信他一个人睡不着,可是事实证明,翻来覆去到大半夜硬是没睡着,只好又起床,从抽屉里找到钥匙转头又去开门。
这次她是真的睡着了,躺在宝宝的身边睡的很沉的样子,他的心突然一紧,看着此情此景,心里热乎乎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清晨她从噩梦中醒来,满脑门子的冷汗,大喊着:“,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睿霖,果果,不要,不要……!”
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脸上苍白的无可救药,她梦到被赶走了,像是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睿霖也狠狠地一脚揣在她的肚子上,让她滚,还让下人把她拖出去了。
睿霖被吵醒,皱着眉醒来,就看到以若呆呆的坐在床上渐渐地低了头,脸上泪水跟汗水交杂着:“怎么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她才转头,吃惊的发现他躺在自己身边,眨着漂亮的眼睫毛好一会儿都没想通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她跟宝宝一起睡的啊。
“怎么了,生病了吗?”他坐起来,抬手抚上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只是凉滋滋的,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睿霖,以后我们分开了,你还会让我见宝宝吗?”她突然钻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雄壮的虎腰低低的喃呐。
睿霖的眉心一紧,眯着眼低了头,看到她那脸上满是低落难过,心一紧:“怎么突然说这个?”
看她神色怪怪的。
她却终于还是在他面前哭了:“睿霖,就算我们分开了,就算你不要我了,可是我依然是果果的妈妈,你不能不让我见他好不好?我好害怕,昨天那个男人就不让他的前妻见他们的孩子,还打她骂她,呜呜……我好害怕!”
她越发的将他抱紧,情不自禁的说了很多,如今,她怎么也坚强不起来在他面前,她总是很爱哭,尤其在他面前,她很少会掩饰。
“好好地瞎想什么呢,没事了!”他低低的安慰着,这个早晨特别的温暖。
以若执拗着一张小脸抬头,对上他无害温柔的眸子,心里却还是害怕的要命,正想低头的时候却被他的大掌扣住了下巴,再然后她便又被吻了。
“不打自招,你这个笨女人,怎么这么傻呢,什么事情都敢往前冲,以后不准了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低,大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命令她。
这话明明伍优远也说过,可是她却只是觉得无聊,而睿霖的话,她却觉得受宠若惊,不由自主的脸上旖旎娇羞。
“老公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发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吗?”
她突然被宠坏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问他,声音里满是被宠坏的幸福,让所有的悲伤都留到明天吧,她太想他。
是啊,他本来是派人保护她的,可是好像又变成监视了,每次那些人跟他汇报她的情况,他都会皱起眉,她总是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你这张小嘴啊……真是欠亲!”他的眸光灼热,说着已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辗转柔情,轻轻地掀开她蓝色的睡衣,不知不觉中就把她的腿打开了。
那种温柔,是带着毒的,以若这么认为,总有天她会被他毒死。
早上两个人的精神都不错,睿霖也没再提伍优远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的心情都不错,省长跟省长夫人的心情也不错,直到一个快寄的到来,是给睿霖的,睿霖在门口打开来看,已经满脸的冰冷,似是在冰川里站着。
以若忍不住细细的打量着他,省长跟省长夫人也一样,省长夫人关心的问道:“是什么啊,怎么这幅表情?”
看儿子冰冷的样子,这段时间很少见了。
睿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省长大人一眼,走上前把那些照片丢在省长面前:“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冷漠的一句,吓的以若从桌子边弹了起来,省长跟省长夫人拿起那些照片,以若看到省长夫人马上眼眶湿润,脸上一时千万种表情,省长也皱着眉一段时间内什么也说不出。
“冷景年,我真是错的离谱!”省长夫人说着已经站起来离开,她怎么会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丈夫竟然背地里还跟那个女人来往,并且那饭席上还有个年轻女子,任谁都看的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一家人的气势,他都多少年没有陪她跟儿子在外面聚过,可是他跟别的女人……。
“妈,……我去看看妈!”以若说着就追了上去,也瞅到了那些照片。
冷睿霖更是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见这个父亲的样子。
省长的愤怒又怎么会在少数,抓起那些照片在双手间,不一会儿那些照片就被撕碎在满地上。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他跟那个女人没断了来往,前段时间我真的信了,信他对我有心,可是……他们孩子都那么大了,我竟然那么天真……!”
公园的长椅里婆媳坐在一起,省长夫人已经哭的肝肠寸断,不用放声嚎哭,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是撕心裂肺的。
“妈……!”一向都能言善辩的小女孩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的女人,看着她,好似就想到以后的自己,唯有紧紧地握住这个贵夫人的双手,才能给她安慰的感觉。
省长夫人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低低的哭泣着。
“左家那两个畜生现在在哪儿?”办公室里冷睿霖冰冷的问下属,只听下属说最近都不见那两个人的下落。
他才更恨,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该死!”狠狠地诅咒。
那些东西自然是出自那两个混账之手,现在他们躲起来,更是让他确定了那个猜测。
他们想做什么他一清二楚,他一直不肯帮左家是因为看不起左家的三个男人,觉得根本没有帮助他们的必要,把以若强迫的让他娶了,本来他就已经很不满意,现在他们又拿着那些照片来要挟,他更是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们。
“找到他们,尽快的处理好这件事!”他尽量的让自己平静,冷漠的说道。
以若也在家里发呆,看着宝宝跟阿姨玩的开心她却怎么都乐不起来。
那些照片会是左宗平跟左宗南做的吗?她也皱起眉,本来稚嫩柔滑的眉间多了个川子,她突然低落着,迟迟的不能从那个思绪里爬出来。
晚上睿霖也没有再回去,他不想回去,面对他那个一直在外面养人的父亲,都说他清廉爱妻,可谁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的妻子。
以若不知道上次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只有他知道,他父亲在外面有了孩子,只有他知道,省长大人永远都不会跟那个女人了断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分不开的纽带,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一直不想让母亲知道,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总觉得这件事情瞒不住了,索性就由他亲自告诉母亲。
深夜里以若躺在宝宝的床上,他若是回来,会有声音,他也不会让她在这个房间睡觉。
她突然喜欢上在这个房间睡觉,因为他一回来就会把她抱到主卧去,她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但是今晚,她突然意识到,他不会回来了,他肯定生气了,那两个混蛋那么做,摆明是要挟,他冷睿霖是什么人,被人威胁了自然会不爽,怎么还愿意见跟那两个人有关的人。
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感情嘛,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过,她有些不愿意接受今天发生的事情。
省长跟省长夫人都分居了,没有睿霖陪她留在这里,突然她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占了别人的房子,死皮赖脸的住着不走,心里狠狠地伤着。
尤其是人家夫妻被弄成这样都是他们左家所赐,她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想去找他,想跟他道歉……。
可是转念,她又不敢去找他,他现在也许连见都不想见她吧,床头的手机,她情不自禁的播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她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想让他不要太难过……。
“喂,他过来了,你稍等!”
是凌纷飞的声音,以若一下就听出来了,那边很吵,凌纷飞的声音很大。
她想挂了电话,她觉得很丢脸,这个电话真不该打过去。
可是他却已经接起来,她听到他冷漠的声音:“喂,什么事?”
以若在电话那头,几次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是默默地低头,然后缓缓地挂了电话。
还有什么好说,他有可以陪他谈天说地,可以陪他放松的人,他这时候根本不需要她。
心狠狠地扭成一团,深夜里她躲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着。
她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让这个家成了现在的样子,她还记得前几天大家还一起说笑。
可是……老天爷就是不喜欢看着她有点好日子过,就是这么折磨着她,一天好日子都不愿意让她过。
睿霖迟迟的才放下手机,紧皱着眉头,心情压抑的让他觉得乏力,只是举起杯子将里面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闹别扭了啊?”凌纷飞看着睿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淡淡的问道。
“不是!”
睿霖放下酒杯示意调酒师在给他一杯,淡淡的说道,强压着内心的那团被控制的怒火。
“她还小,你比她大十岁呢,要是搁在以前人家都能叫你叔叔了,你让着人家点啊!”凌纷飞继续说道,觉得自己分析的还算有道理。
“我从来不信这个!”
他不信,他知道以若也不信,不然就不会一直缠着他了,凌纷飞却有些失望的样子,低了头笑着没再说话。
一晚上他都不回去,以若怎么会不往歪处想,早上吃饭的时候她看到省长夫人没下去,就没好意思下去,只有省长一个人吃了早饭后离开了,后来她钻进了公婆的房间,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她多想做个好儿媳,好女儿,可是她真的不怎么会做饭。
“就你啊,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没想死呢!”省长夫人瞅了她一眼,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以若是没有恨的。
“妈,你就打算一直跟爸爸耗下去啊?”以若小心翼翼的问,看婆婆在床上躺着病怏怏的样子,心里直打鼓。
“让我想想!”省长夫人低了头,久久的没再有什么声音。
以若便不再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陪着,然后把果果抱来,尽量不让她有瞎想的时间,以若自己却多了些时间胡思乱想。
她该怎么把那些东西从父亲手中偷出来呢,眼看着想要要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偷……,那个家她似也不是很了解。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他似乎习惯了在外面过夜,她也在渐渐地习惯着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逛超市,一个人去喝咖啡,一个人在街上发呆。
只是她每天的消息都从来没有被他遗漏过,她不知道,其实每天他们都是一起过的。
她的寂寞,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过日子,有家不回。
那天她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倒,吓的她半死,也吓的她身后的人半死:“左以若,你在发什么疯?”
以若吃惊的回头,当看到那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脸,她却唯独只有眼泪会控诉:“子恒?”
她苍白的脸看着面前抓着自己没让自己车祸的男人,突然惊喜万分,转身就钻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傻瓜,我怎么会舍得一辈子不见你!”
再见面他一身西装革履,年轻的他更显的阳光健康,她却只是痴痴地笑着说:“学长越来越帅了哦!”
他只知道这一年他都在被控制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整天这规矩那规矩,若不是为了她……,他或者根本就坚持不下去!
所以那几天她终于有事情做,就是整天跟在扬子恒身后帮他提行李,她还说:以后我若是找不到工作就给你做助理吧!
扬子恒自然是开心的,却总是看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失魂落魄,似是想到些什么,也没多问,只要能在一起,一些话,还是不要说开的好。
那天晚上同学们在酒店聚会,她喝的有点多,一直属她最欢乐,子恒跟安安都知道她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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