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那天晚上同学们在酒店聚会,她喝的有点多,一直属她最欢乐,子恒跟安安都知道她有些不对劲,但是那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别人以为她是真开心呢。
谁有仔细的看过她的脸就会发现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安扶着她出来上洗手间,她吐的胃都要翻出来了,眼泪更是已经满脸都是,吐完就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是有多久没跟人家说自己的心事,喝醉之后的她只觉得自己过的太苦逼。
“亲爱的,你别啊,你这无缘无故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安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若若哭她也难受,但是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办法安慰啊。
以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继续流眼泪,渐渐地停下哭泣声,只是执拗的脸上仍然满是泪水。
冷睿霖跟朋友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在门口站着久久的不能动,他旁边一个喝的差不多了的朋友也看着坐在地上掉眼泪的女人傻了眼,还指着以若的脑袋说:“咦,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弟妹啊?”
以若一怔,眼眸缓缓地掀开,却迟迟的抬不起头,她现在的样子,像一个邋遢的傻瓜,难道是他吗?
不用抬头看,就因为刚刚那男人的一句话,她就觉得跟前那强大的气势,是他的。
安安看着冷睿霖那张冷漠淡薄的脸,也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退还是该站在这里继续当电灯泡,反正旁边还有个醉汉。
“喂,女人,怎么这么不看眼色,还不快跟我出去!”
说着就已经走到安安面前搂着安安的膀子往外走去,门被‘啪’的一声关上,以若的心一紧,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好丑。
他却只看到几天不见的小家伙又瘦了许多,缓缓地蹲下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沉着脸看着她那哭肿的眼圈:“看都把脸哭花了!”
只是低低的几个字,却足以让她再次泪流满面,感受着他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脸上为她轻轻擦拭着那些让她痛心的泪水,她的心莫名的软弱再软弱。
“对不起!”
她终于渐渐地抬起脸,望着他从容不迫的样子,低哑的三个字,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雄腰。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这么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这么想你,这么放不下你!
他就那么半跪在地上任由她抱着哭着,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为何,这时候,心里竟然有些释然,又心疼她这几天一个人肯定胡思乱想了很多。
门久久的没被打开,外面两个人站在那里像个门神,一大推等着上厕所的人了,可是就是不让进。
最后大家开始抗议,那男子终于没办法,皱着眉敲了门:“喂,兄弟啊,完事没有,大家都要尿裤子了啊!”
这话虽然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有些人却偏偏爱往那方面想,
有些女生已经羞愧的低了头,男人们也咳嗽的咳嗽,转身的转身。
以若才想起他们这是在洗手间,门被关着,他们在里面……她突然从他身上弹了起来,羞愧的小脸通红。
当他搂着她打开洗手间的门,果然外面已经站了一群人,就连睿霖都有些尴尬了,更何况以若,以若早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他的外套遮着脸,丢死人了。
安安跟在后面也皱了眉,哎,这算什么啊,想来又有人要伤心了。
正想着果然看到角落里子恒那张失魂落魄的脸,而刚要过去又被那个醉汉给搂住肩膀说了句:“妹妹,跟哥哥出去玩玩?”
“变态!”
安安却只是没好气的甩给他两个字,扭头就走了。
那男子也是一皱眉,变态吗?没有啊……。
睿霖把她带到单独的包房里,看情形别人都以为他们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进去后就迟迟的没人说句话,以若躲在墙角面壁思过,他贴在门板看着她。
看上去有些懒散,可是男人这时候却偏偏给人感觉该死的帅,迷死人却又不用坐牢。
“过来!”然后,他干脆的两个字,稍带着低哑的嗓音,以若一怔,转头心慌的看着他,刚刚自己好像太激动了。
只是他没有耐心等她先反应过来再迟疑的走到他身边,说完不到两秒,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大步走了过去,就那么把她逼在墙角与自己的胸口,低头,温热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便堵住了她滚烫的小嘴。
“唔……!”以若一惊,却还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开始大脑缺氧,小脸瞬间滚烫通红,感觉着他的亲吻几乎是连咬带肯的,她却迟迟的不愿意推开他。
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努力的适应着他霸道激烈的亲吻。
感觉到他的速度在缓缓放慢,时而又重重的咬着她的嘴唇,眼角似是要有泪滑过。
可是却最终只是被他超强的吻技给带跑了,没有流泪,没有委屈,只是沉浸在他的吻里,轻易的被他灌醉。
“嗯……过的不好吗?”这是一句很让人心疼的话,可是他却这么喜欢这样问她,问的她的心都颤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当他轻轻的放了她,眼神里满是温柔的看着她,以若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心疼的光芒,她过的好吗?
她的每一天,或者每一秒在痛苦中度过。
只是,似乎分手在即了吧。
“睿霖,你快过生日了!”
她突然抬头,笑着对他说道,那一微笑,却足以撩动他原本的沉稳内敛:“然后呢?”
表面的平静,可实际上,他也有他所需要的期待。
“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很坦诚的说着,声音不大,眼里还含着泪,可是却足够让他感觉到她的诚意。
“惊喜……你能给我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好!”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没有很用力,可是却扯不开,推不掉。
“不会,我敢保证,一定是惊喜,所以那天晚上……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他们又很久没在一起了,不过都不要紧,但是他生日那么重要的日子,她现在想要一个承诺,一个在那天可以见到他的承诺。
他看着她良久,就像是她让他答应她离婚前别跟别的女人外遇时候一样,眼神从容不迫,却很有杀伤力,在她的心一阵阵发虚的时候,他沉稳有力的一个字再次让她宽心:“好!”
她低低的笑着,小脸都红到了耳根,低着眸,看着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心里一动,眼泪落下之前贴在了他的胸膛里。
“那我……今晚同学聚会!”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睿霖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的脸,抓着她手的力道大了几分,然后又迅速放开:“去吧!”
然后她就走了,其实她也很不舍得,不过,她却没有纠缠着他让他陪着她回家。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几乎感觉自己的心都扭曲成一团了,紧皱着眉,却也还是没有留下她,既然她不愿意留下,那么他又何必勉强。
只是当他出去却被吓一跳,包间里一起喝酒的人都过来了,还都一脸的扭曲,似都在担心他阴晴不定心情,会不会突然大发雷霆,都看到以若刚刚被扬子恒牵着手离开了。
“你要不要追上去,可能还有机会追上!”
“那家伙太该死了,竟然敢把咱们的小嫂子给牵走……!”
某男那话还没说完,睿霖已经从他们之间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她竟然跟扬子恒走了,他一直知道这几天她一直跟扬子恒混在一起,他一直以为他无所谓的,可是就在朋友突然那么一句的时候,他就是受不住了,冷静不了了。
“我不逼你,但是你也要尽快做出决定,很快我就要……!”
61 赶她走
“她什么决定都不会跟你有关系!”子恒话还没说完,睿霖已经追了过来,从他手里把以若拽到自己怀里搂着,冷冷的说道。
以若也一惊,小脸一阵苍白。
子恒更是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看着睿霖,其实不知道是不是被留下了阴影,总觉得心里没底。
惜字如金的,再也没多说一个字,拉着她的手就往对面走去,车子很快的开过来,他把她塞进副驾驶里面,甩上门之后又坐在驾驶的位置,车子很快的发动,他的脸,冷的像是结成了冰,以若觉得周遭都那样的凉。
没有回省长跟省长夫人那儿,而是又来到他们结婚时的房子,一进门他便把门给甩上,她吃惊的回头,脸色苍白:“睿霖!”连声音也有些发虚。
她还是害怕了,他的表情那样的阴霾,让她心疼不已。
“你要做什么决定,还要尽快,前一秒还在跟我说要给我一个生日惊喜,后一秒却跟别的男人在角落里拉拉扯扯的说什么决定,你有什么重大决定,你想跟他私奔吗,你说啊?”
他突然大吼着,上前逼近她的身子,以若吓的连连后退,最后背后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他更是上前抬起坚硬的手指用力的捏住了她粉嫩的脖子。
她是真的被逼到了,迟迟的说不出一句话,柔软的香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心慌,恐惧,害怕,伤心……。
“你倒是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他莫名的来火,嘴角微微上扬,冷嘲。
“睿霖,不要这样!”她的声音有些空洞,疼痛,她不想看到他这样子。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要我怎么样,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嗯?”
他突然双手抓住她消瘦的肩膀,用力的像是要捏碎她一样,冷着脸对她大吼。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被吓到,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心这么疼这么疼。
“我没有,我没有!”
她渐渐地低了头,声音里透着伤悲跟低落,若不是他抓着她,或者她已经跌在地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承认子恒是要她在某事上做出决定,但是她迟迟的不肯回应,因为她不舍的。
“你没有,你竟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他都差点忘了那个男孩,直到他在出现,每次听说他跟以若在一起时以若的样子,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可是,他能骗自己多久,今晚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么好,从明天开始,禁止你踏出这个家半步,你可能做得到?”
他坚硬的手指朝下,指着屋子里的空地,狠狠说道。
以若更是一怔,却马上反驳:“不行,我必须要离开这里,我……!”
她还没说完,不过却再次被堵住了嘴。
他不要在听她说那些他不喜欢的话,他凶猛的吻上她,用力的咬着她早就被他吻肿的唇,渐渐离开了一下,含糊冷清的几个字让以若的心狠狠地从悬崖边跌落:“我才不管你愿不愿意!”
他执拗的决定,是一时的冲动,可是他就是冷静不下来。
真的要把她啃的只剩下骨头的架势,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疼痛,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鲁的扯开,瞬间背后一阵冰凉,随后更是天昏地暗,她甚至看不清,脑子里也一团浆糊。
他就那么粗鲁的把她转了个身,那么扭捏的姿势狠狠地要了她不止一次。
细碎的嘤咛声传遍整个屋子,只是渺无人烟的地方,谁也解救不了她。
手机在地上不停的响着,她却挣扎不了,也没心思再去接。
而睿霖却因为那个电话更是卖力的把她所有思绪都打乱,用力的撞击在她的深处。
大床上他把她毫无保留的柔弱身躯再次压下,以若痛苦的惨叫一声,还来不及求饶就又被堵住了唇。
直到累的神志不清,他终于肯放开她,翻身下床,穿了裤子拿了外套就又走了。
以若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听到门被哐当一声合上的时候心里一颤,吓的清醒过来,却在不用两分钟的时间又沉沉的睡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以后,当体力透支后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窗口打开窗子想要透透气,就看到院外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黑衣男子竖在那里不顾炎热的太阳直射,没有任何的言语交际,仿佛两根电线杆。
她猛然想起些什么,急着转头,黑背仿佛透着凉风一样的让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睿霖昨晚说要让她一直住在这里,要禁她的足。
不会是真的要禁足吧,鞋子都来不及穿,穿着睡衣就跑了下去,头发凌乱不堪,小脸有些微微苍白,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可是到了楼下,无论她怎么想尽办法,竟然打不开门了,她死命的敲门,想要外面的人帮帮忙,可是发现一切根本就都是枉然。
不管她再怎么用力的喊叫辱骂,外面丝毫听不到她在里面的任何动静。
后来她终于没了力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楼上,浴室里她从墙上的镜子看到里面一柔弱的小女人那么傻傻的站着,仿佛一让人垂涎欲滴的尤物,从颈部往下一道道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索取,没有任何节制的强行占她的证据。
细嫩美好的柔荑轻轻地抚上肩膀锁骨处的那一道,他昨晚趴在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如洪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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