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细嫩美好的柔荑轻轻地抚上肩膀锁骨处的那一道,他昨晚趴在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如洪水般冲破了她的脑子。
并没有伤心,她喜欢他,自然不会烦躁被他占有,她只是心里有些落寞。
找了件他的大衬衫换上,她喜欢穿他的衣服,感觉很踏实,那种味道让她心安,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是清新没有任何污染的,很淡,却足以让她心里满满的。
只是她还能穿多久他的衣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低下头转身后便出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她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似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打开电视机,在沙发里窝了下去,一手拿着遥控器,似是想到了曾经的很多,她曾在这里不止一百次的缠着他要这样要那样。
可是如今,只觉得周遭都那么凉滋滋的,想想以前的时光,单纯的无可救药的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她不能一直这么被禁足着,她必须要出去,她还有事没有做完,慌忙中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然后又往楼上跑去,卧室里她挫败的坐在床边的地板,望着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再也无语。
若是可能,多想回到从前,可是当想到结局,她却只是躲在沙发里低低的抽泣。
晚上她昏睡在沙发里,一天都没有动一下,电视一直敞开着,可是她是在看电视剧吗,明明就一直矗在呆愣中。
别墅的门开了,她听到车子缓缓驶进了院子,他来了。
以若的眼前一亮,却始终没有动,等着力道并不重却很沉稳的步子越来越近,她依然那么躺着。
高大的身躯停在沙发后面,看着沙发里躺着痴痴地望着电视机的人,他有个直觉,跑去厨房看后更是肯定,她竟然一天都不进食,这是在跟他抗议吗?
他用力的关了冰箱,然后转头走回去将她从沙发里拖了起来,把她的身子摁在沙发里坐着:“告诉我为什么不吃饭?”
他在生气,以若抬眸,就看到他冷漠的眼神望着她,似是要用眼神把她杀死那般决然。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沉着的眸光盯着她的脸,许久,似是稚气,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
“乖乖呆着!”他的声音突然很轻,……很冷清。
放开她,把她安抚在沙发里,把遥控器放在她的手里,然后起身离去。
半个小时以后他已经给她做了汤,当被拥着到了饭桌前,她的眼睛瞬间湿润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低眸是为了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是一眨眼,眼泪稀里哗啦的流淌个不停。
“睿霖哥哥,不要再对我这么好!”这句话,窝在心里已经很久很久,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做吃的,也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做吃的,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做饭史,但是她却已经承受不起。
“坐下乖乖把饭吃完!”他却只是摁着她消瘦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里,给她盛好汤让她吃饭,并没有对她的话做任何评判。
实在没什么胃口,一下子太多事情搁在心里,压的喘不过气来。
或者真的是因为以前活的太单纯,年纪太小,经历太少,所以现在才会这么没有承受能力。
若是在那两个禽兽哥哥欺负她的时候他没冒出去保护她,替她出头,或者现在,她已经不是这样的懦弱,是他一直把她保护的太好,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子吧。
或者早就习惯了有人来替她处理所有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他们都不自知,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并不好。
勉强喝了一小碗汤,她实在吃不下了。
晚上洗过澡后她还在沙发里窝着看电视,比晚上来刚看到她的时候好了一些,他缓步下楼到她跟前坐下,抱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瞎想了,就这样不是也很好?”他轻抚着她脸前的黑发,从容,淡定的对她说道。
以若的眸子亮晶晶的,似是在思考他的话。
“明天让人把你的行李搬回来,以后我们单独在这里住,你觉得怎样?”
她的眸子一怔,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吗?
“你若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他再次耐着性子问道,看着她那记起平静无波的眸子。
“睿霖,别再这样对我好吗?”她在求他,不要在对她这么温柔,让她分不清真假。
深邃的黑色微微一滞,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缠着他的脖子惊喜万分的跟他絮叨上大半天,可是现在……,她的表现让他的心觉得很压抑。
“别再这么考验我的耐性,我的耐性就快要被你磨光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冷厉的双眸已经表明他此刻的不爽,只等她再说一句就有可能掐断她的脖子,这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
眯着一双深邃的凤眸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她果然又不言语,仿佛是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可是这段日子的相处,难道她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起初那么厌恶,对她一直的放任她似乎全然不知,似乎她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混蛋。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是狠狠一抽,他的付出她怎么可以视而不见,还好像很冤枉的样子面对着他。
她浑然不知,她一直在考验他的耐性吗,只是看着那张强忍着暴怒的脸,她的心竟然紧绷起来:“我去洗澡睡觉!”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沙发里低低的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的大掌又给扯了回去。
实在是太不乖,他几乎失去耐心的将她压在了沙发里,连啃带咬的霸占了她的唇和口腔,有力的大掌更是在她柔弱的身上反复蹂躏。
似是已经完全没了耐心,满心的怒火都在这一刻倾泄而出,全部爆发。
以若疼的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嘤咛,他却突然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如猎豹般锋利的眼神渐渐地眯起,都来不及细看她脸上的痛苦,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身下撩起他最熟悉的衣服到腰部以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急急地进到她最深处的温暖。
疼痛最终让她眼前一黑,昏天暗地,双手攥成坚硬的石头,当泪水跟汗水混为一起,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俘虏的小宠物一样的东西。
不管愿不愿意,只要他想,她便要满足,她不敢再看他,欢愉过后他们彼此都趴在床上,只是以若的眼神却很空洞,睿霖似是感觉到些什么,烦躁的转了头,翻身继续睡。
他一个烦躁的小动作,她却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急急地倾盆而下。
没有声音,周遭都寂静的让人心寒,唯有这孤独的背道而驰,她也翻了身,眼睛空洞的望着窗帘外面的那轮月色。
清晨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熟睡,她想动一下,只是腹部的重力让她不得不低了眸,才发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正压在上面。
昨晚似只是一场梦,他睡着的时候特别的安详,看着那如刀削斧劈般他那张让她痴恋了这么多的脸,她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这里。
门口的人还在守着,但是在打瞌睡了,她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远处墙角,那儿正好有颗桃树,现在上面已经结了一些小桃子,她顺势爬上去,低低的瞅了眼门口的两人,然后从墙头纵身一跳。
“哎呀!”摔疼了屁股,她疼的皱着眉大喊,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马上抬手捂着嘴巴爬起来急急地跑掉。
公园里她第一次那么站在伍优远跟前,而伍优远的表情更是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着。
“跟他离婚,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优远认真的说道,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不用他说,她也会离婚的,睿霖已经跟她提过离婚的事情,虽然偶尔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对劲,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爱情,她觉得那个女导游挺好,她不能擅自安排他的生活,却不愿意他在被左家给威逼利用,她早就想要走。
“你能做到吗?”见她一直沉默犹豫,他耐着性子追问。
以若迟迟的不回答,只是心沉着,低着眸看着脚尖,一颗心一直安顿不下在最原来的位置,说要离开他,谈何容易,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等你想好了再找我!”伍优远也不强人所难,调头就要离开,以若心慌,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有那么好的伸手出入她家如轻车熟路却又不走正道不被发现。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她突然心急的大喊着,朝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一颗心似是被浇了汽油后点燃,越烧越旺的时候。
伍优远停了一下,没转头,大步离去。
她终于瘫在了地面,整个身子都没有力气,她这样就算是答应了,可是她舍得吗?
即使他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人,有很多可以让他的生活过的简单些的女人,可是她舍得吗,即使她带给他很多麻烦,但是她却从没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直到那一刻,冷家收到左宗平跟左宗南寄过去的那些照片。
省长跟省长夫人都分居了,冷睿霖也变的更冷漠,跟省长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她呢,她怎么会看着她爱的人们像仇人那样生活在一起。
她又去了省长家,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买给宝宝的,还说:妈,果果还是要麻烦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果果是我孙子,我跟他爷爷可是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宝贝,怎么说麻烦,我们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不比你跟睿霖疼的少哦!”
省长夫人这两天脸色也不好,不过她却使劲挤出了些笑意,似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的一种从容不迫。
“妈,爸呢?”她问的小心翼翼,眼神也一直没敢离开婆婆那张渐变的苍白的脸。
“他啊,可能工作上忙吧!”
以若听下人说昨晚省长根本没回来,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害婆婆这么难过,岂是她所愿的,她也低了头,突然三个字冲口而出,然后眼泪便便滑下脸庞。
“对不起!”以若低低的三个字,嗓音沙哑,眼泪模糊。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你这傻孩子,这事情跟你没关系,别瞎想啊!”
婆婆一看儿媳自责的哭起来,心里一紧,还是女孩贴心啊,她的宝贝儿子就不会说这句话,只知道把照片摔在他们面前。
其实她一直有种感觉,丈夫在外面还是有个家的,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那天,什么都被拆穿了,戏再也不需要演,就好像他们这个家,似乎也要散了般的,省长夫人也眼泪模糊,却因为经历多而并没有流泪,只是安抚着以若,这段日子她发现自己竟然真把以若当个女儿般的心疼了,看着以若难过,她的心也狠狠地揪着。
以若跑到婆婆怀里,兴许是多年没有母亲的宠爱,一时之间竟然呜呜大哭起来,抽泣中浑身颤抖着,让人心疼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好了些,睿霖听说她是回了老宅才安了些心,晚上去接她的时候省长夫人也没反对,倒是以若:“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妈跟果果!”
她果断的决定,不敢再看他,怕他生气。
“快点,跟我回去!”睿霖却冷冷的再次命令道,似是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冷睿霖,你这是跟谁生气呢,要走你自己走便是,别让这个家沾污了你的名誉,以若愿意留下陪我这个老太婆,你难道也不能允许?”
省长夫人蹭的从沙发里站起来,她自然知道儿子是在跟他父亲怄气,可是省长现在根本不在家,还有什么好让他这么大动干戈的。
睿霖不对目前说话,只是拉着以若就往外走。
“睿霖,睿霖我不走,睿霖……!”她只是想跟家人多在一起待几天,她怕……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门口她终于还是甩开他,看着他无情的转头,那张冷脸让她的心狠狠地抽疼:“我不走,你若是想回去住,一个人回去吧!”
她唯唯诺诺的找了个空地站着,似是有些心慌意乱,却还是依然决绝的那么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视她,她真的越来越不乖了,真的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离了他好像就活不了的小女孩。
“你不要后悔!”他很认真,冷清的言语间,她似是听出些什么弦外之音,却依然坚定的站在他的不远处不走近。
终于睿霖也不再坚持,她若想留下便留下好了,反正这个家他是再待不下去。
听到车门‘啪’被关上的声音,她的心狠狠地一颤,再抬头,他的车子已经驶远,眼睛模糊的看不清前面的视线,她再转头,婆婆已经走了过来:“为什么不跟他走,是因为我?还是你们吵架了?”
以若迟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竟然淡然一笑:“我想妈妈了!”
或者是真的,想念有个妈妈时候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人像是妈妈一样的对她,她不想走,而且这里有她最重要的宝贝,她怕,怕以后再也见不到。
省长夫人也微微一笑,然后扶着以若往回走:“回去吧!”
母女俩就那么互相搀扶着又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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