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样,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不适合你来玩!”
他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以为她是故意这样来引诱他?
以若皱着眉,却什么都不再说,这个自大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别人的一句话,索性不说了,起身就要离开。
他却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腕,往前一代,她便再次坐在他的大腿上。
温热的大掌再次袭击她的胸口,邪魅的眸子紧盯着她:“差不多就行了,再闹下去,我真的要怒了!”
他怒不怒跟她有什么关系,只要别再殃及于她就好。
她只想快点离开,再也不想跟他这么呆下去,这个男人,太危险,太可怕。
“我跟优远在一起了!”或者这才是让他放手最快的方式。
她就那么清淡的说出那件事,然后静静的望着他的眸子越来越冷漠。
她低头看着他停在她腰间的双手,然后轻易的就掰开了,从他身上起开,去到一边捡起地上可能被摔坏了的手机拿起包包,再不回头。
她才没心思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当日决定离开他就没想再回去,何况,他身边有更合适的人不是吗?
而他,也没在追上去。
他愣在那里,她的话,仿佛比真金还要真。
回去的路上她终于还是落了泪,看着他眸子里的黯然失色,她知道,她真的伤了他。
心里情不自禁的先疼开,在他疼之前,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先疼了。
因为她是最不愿意伤害他的。
不管他爱不爱,相信他那强烈的自尊心都会受到创伤的吧。
他却只是苦笑,不久,桌上的酒瓶酒杯,所有物件都碎在了暗枚色的地板,而房间里唯一的男人,愤怒的可以让人看一眼就吓死过去。
只是没人再进来,只剩下他自己,最后挫败的坐在了沙发里,那个女人,竟然如此侮辱他。
真的是变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缠着他的小女孩,她再也不是他的小妻子,她再也不会怕他不高兴,相反,却想方设法的伤害他。
出了会所立即挥手叫车,她没敢回去优远那里,回了学校。
小琳跟小南还在沉睡,听到开门声小南有些不情愿的去开门,这大半夜的。
也还好她们俩都很困,所以只是懒懒的跟她打了个招呼又各自睡去,没发现她身体的变化。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发现自己身体上斑斑点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眼泪莫名的涌了出来,说不上是恨还是不恨,许久后躺在被窝里渐渐地睡着。
不知道是几点,只听到跟前有熟悉的尖叫声:“天啊,辛若同学!”
是小南,想叫她起床去吃饭,一掀开被子却发现她的唇上还没好利索的伤口,还有她白皙的脖子上斑斑点点,一直往下,直到她的睡裙盖住的地方。
以若艰难的睁开眸子,一时忘了昨晚的事,只是被小南吵的想杀人。
“一大早的你吼什么呢?”艰难的撑着床好不容易爬起来,抬眼就看到小南正圆的眸子望着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
下意识的想到些什么,一个不好的感觉,然后瞬间低头,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还依旧明显的痕迹,迅速的抓住被子遮住了身子。
“小若你……!”
“不准说出去!”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见的都不能说出去,不然以若就完了。
中午下了课的时候优远跑到了学校,看着她胆怯的往他面前走去,他真恨不得打她的屁股一顿,让她知道昨晚他有多担心。
那种惊慌失措,他再也不想有第三次,上一次是她的生日,还有就是这一次,他真的吓坏了,却又无从着手找起。
“臭丫头,以后不许再喝酒,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这一句,仿佛几千年前有人跟她说过。
以若沉默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想在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他是否也曾这么着急?
只是都不重要了,她已经决心要离开他,不想再跟他那场没意思的感情游戏,她玩不过他。
他竟然跟凌纷飞那么要好,他竟然把她看成人尽可夫的女人,他说她有很多男人,其实,她到底有多少男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还欲擒故纵,她还小,经历的也只有他一个,她还没有会玩欲擒故纵的能力。
时时刻刻派人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他都那么清楚,不然怎么会在每次她有事的第一时间冒出来。
可是他还那样伤她?她的心都是他的了,他还想要什么?
面前这个突然把她抱的这么紧,这么紧张她的男人,为何,她就不能用点心。
他渐渐地松开了她,似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只是松开后他才更是伤心,她的唇上还有伤。
“哦,是酒瓶子碰的!”他既然认为昨晚她是喝醉了酒跟同学回了宿舍,那她就将错就错下去。
只是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大言不惭,说谎都不用眨眼了。
以若惊住,纤细的玉指抬起轻轻地盖住自己受伤的嘴唇,想起昨晚在会所里和那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她竟突然没脸见他。
“以后若是再喝到夜不归宿,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吧?”他突然温柔的浅莞,眼神中带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只是吃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下一刻,她却立刻明白了,教学楼上传来一阵阵惊呼,众人眼前,他低眸随意的含住了她受伤的柔软。
心狠狠地一揪,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听着楼上一阵又一阵的尖叫,情不自禁的脸红羞怯。
许久后当他好不容易舍得离开她的唇,她才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晚上回去吃饭吧,明天我再送你回来。”他跟她商议着,眼神却不敢离开她的脸,似是感觉到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远。
“好!”她却不能再拒绝,昨晚没回去是因为自己当时的样子太难看,现在既然什么都解决了,她不能再让他操心。
他这样维护她,爱惜她,照顾她,可是她却跟冷睿霖,本来只是心灵上不能属于他就已经够她自责,现在,她跟冷睿霖又发生这种事,或许上次在酒店就已经跟他发生过了也说不定,只是那次喝傻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上课前小南在她背后忍不住嘀咕:“你们也太恩爱了吧,晚上还亲热不够,大白天在学校里亲热,哎呦,不知羞不知羞!”
小南说着都不好意思了,以若却只是两眼看着书本,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天知道昨晚跟今天根本不是一回事。
下午下了课她便赶回去,一进家门就闻到香喷喷的饭香味道,他已经又在厨房里为她准备她最喜欢吃的美味。
今天在学校见过他后心情似是就一直不错,笑呵呵的就跑进厨房:“我回来了!”
完好的站在他面前,对他爽朗的笑着。
“没有晚归,没有喝酒,今天还不错!”
她已经多少次放他鸽子,哎,他都不敢等了。
或许是觉得对他愧疚,看着他在忙活着就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手然后去帮他择菜,最简单的她还是会的。
“这次休几天啊?”
她好不容易有心情聊天,优远也看了她一眼,然后浅笑:“三天,明天下午回去!”
“那我们明天去逛商场吧!”是商议,又似不是商议,优远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转变貌似有点大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以若禁不住他那样的望视,有些心虚的问道。
“没问题,有什么特别想买的东西吗?”然后又继续准备晚餐,顺便问道。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这好像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次,她看到优远脸上那种属于军人的独特笑意,很洒脱,就像他们说的,英姿飒爽的感觉。
心情越来越好,她也想开了,既然已经回不去,那么就把握好现在,想到他对她的守护,她不想辜负他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去逛街,顺便买点东西,他一直抓着她的手,她怔过,迟疑过,但是最后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了。
如果将来注定要在一起,那么,她就提前让他使用这个权利吧,反正,死都不回头了。
告别冷睿霖,因为,他是她永远触及不到的高度。
就那么想着,然后跟他相握着手在商场里逛荡着,像是许多年没再出来逛过,难得一直那么好的心情。
中午他们在外面吃饭,以若确实吃惊的,当看着优越拉着冷睿霖朝着他们这边走来,她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她知道优越喜欢缠着他,可是她以为他最后会是跟凌纷飞在一起的,凌纷飞很会把握他的性子,就像前天晚上在会所,凌纷飞知道她也在,便马上找了个借口离开,给冷睿霖单独的空间。
优越却不会,优越就像是曾经的她,甚至比她还要死缠烂打,尤其是不久前回城后,即便知道他已经结婚还是穷追不舍,现在他离婚了,跟凌纷飞的关系又没正式,想来优越更会把握机会吧。
只是从不曾听优远提过优越跟睿霖的事情,更意外优远怎么会连睿霖一起约来。
她最忐忑的事,前天晚上的事情某男会不会说出去。
他那骄傲的性子,恐怕说出那句话并不难,到那时,她跟优远又会怎样,优远虽然疼爱她,可是并不代表就可以接受她在跟前夫离婚后还发生关系啊。
毕竟男人再大度,只要稍微在意那个女人,就不会想她跟曾经的男人再发生关系,甚至一丁点牵扯都会打翻醋坛子的吧。
所以以若只是低低的看了睿霖一眼之后便低了头,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优远身边,现在,牵一发而动全局,她必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着察言观色,学着不动声色,学着不再那么依赖别人。
睿霖闲散的坐在她旁边的位子,她另一旁是优远,优远另一边是优越,四个人就这样循环坐着,场面似是一时有些尴尬。
服务生拿菜单上来,两个男人都看着菜谱,却都点了同样的菜。
服务员一怔,优越一怔,两个男人之间的以若更是怔住,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比武招亲。
“哥哥们,你们真是……爱死你们啦!”恰好,以若喜欢的也是优越喜欢的,当优越受宠若惊的说出那句话,以若的眼神一滞,再也反应,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两个男人之间。
睿霖自然是不知道优越的喜好,不过这下也知道了,优远自然是早就知道,只是刚刚没想起来,只想着以若了。
但是现在被优越误会,也罢,总比是一起给以若点的好,他想给以若的,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自然不喜欢第二个男人在插进来一脚,尤其是以若另一旁的冷睿霖。
“来很久了吗?”既然坐在了一起,就聊几句吧,优远率先开口。
以若已经跟优越自顾的吃开了,睿霖斜坐在椅子里,低垂的黑眸观察着正在吃西餐的女人,不久后淡淡的说了句:“有几天了!”
还记得那晚她说的话,她跟优远在一起了,他心里不可能不气,只是此时,他看到那个女人在努力隐忍逃避的什么,心里却又是另一番盘算。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来的?”又看向一旁的小妹,其实优远虽然不希望睿霖再跟以若在一起,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在掉进他那个大火坑,可是怎奈,优越也好像中了邪那般说什么非冷睿霖不嫁。
家里又因为冷家的全是地位,说什么睿霖虽然离过一次婚也不算个事,现在结婚离婚都跟吃饭似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于是他也不再多说,反正冷睿霖是天仙,无论怎么样都是天仙一样香。
他突然看向身边的小女人,眼神里多了些柔和,跟父亲提到以若的时候却被骂做不肖子孙,她也曾是冷家的大少奶奶啊,为何,少爷可以成天仙,少奶奶就要被说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突然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以若刚要拿起酒杯的手,以若一惊,抬头看向那一脸疼惜的男子。
这一切自然也不会被睿霖略过,看着他们俩眼对眼好像在传情的样子,他更是用力的握着手里的叉子,面上似是没什么改变,可是内心,似是把牙齿都打碎了却忍着往肚子里咽。
“哥,你肉麻不肉麻啊?”优越没好气的说了句,说曾经是好姐妹,也许只是因为共同的目标吧,现在,她可是一点也不喜欢以若。
更不想自己的亲哥哥跟以若成了夫妻,那她还是要叫以若嫂子,她觉得就以若现在的身份,根本就是狂跌派的嘛。
“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做什么?”其实不用优越回答他也知道,肯定是为了冷睿霖呗。
“睿霖哥哥来办事,我就顺便跟来啦,也正好看看你嘛,许久不见妹妹还是很想念哥哥的!”说着不忘给他一个讨好的笑容,毕竟兄妹情谊却是不掺假的。
“睿霖哥你怎么不吃啊,你多吃点嘛!”
优越说着看向睿霖,他盘子里的食物一点也没动,于是好心的提醒到。
睿霖终于从以若那失魂落魄的脸上移开了眸子,低眸拿起旁边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听说你前晚喝多了?”
以若的手一滞,盘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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