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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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睡觉,妈妈……!”他好不容易喊她一声妈妈,可是看着已经走过来的男人,她竟然没地方逃了似地一下子被逼到床沿上坐下。
他才满意的露出一个颇为满意的好看弧度,然后又继续装冷酷:“我呢?”
“哼!”谁知道小家伙竟然根本不买账,似是被他刚刚的凶狠样子给吓到之后的后遗症,又像是小孩子对大人简单的不满表现,转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睿霖皱起眉,他原本还指望儿子在这时候替他说两句好话,本来话就还不是很多,现在可好,干脆不理他了,而旁边这个小女人似是也没有留下他的意思。
“那就委屈你在沙发里睡一晚吧!”
以若抬头,突然献媚的笑着说道,睿霖的脸却更灰暗,这娘俩明摆着欺负他嘛。
“你确定?”皱着眉问道,很委屈很委屈啊某男。
“委屈你了!”她却只是再次说道。
他彻底被打败:“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委屈,床很宽!”
看着她的眼神真的像是随时都可以把她吃掉,那样灼热,狂烈,让人似是无处躲闪。
似是他那炙热的眼神已经包围了所有的场地,就算她躲在一个角旮旯里都逃不过被他烫伤的危险。
“呵呵,还是委屈委屈你吧,‘冷总’!”冷总那两个字更是特别的清晰,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他些什么。
于是他的脸便冷了下来,什么也不再说,扭头就走,走到门口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又回头,她刚盖好被子打算躺下,眼神又望了过去,带着防备。
“你确定要把我推出去?”外面可是还有个女人在呢。
“晚安!”她却只是笑吟吟的跟他道别,然后不再管他,躺下后跟儿子抱成一团,母子俩不一会儿就玩的天翻地覆。
他关上门出来,贴在门板无奈的叹息,可是低头时却唇角又浅莞。
心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乖乖的去客厅里睡沙发,凌纷飞却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一头乌黑的发还湿漉漉的,洁白的锁骨处透着性感。
“要不要喝点什么?”她在一旁闲散却不失优雅的坐下,与他的距离不近也不远。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睡吧!”他的眼往主卧那边看着,然后无趣的说了句,似是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凌纷飞自然是受伤的,其实她心里也有准备,但是当他真的把左以若带来见果果的时候,她却真的给吓到了。
虽然他很少在她面前提到以若,但是她却深深地明白,原来爱,不需要挂在嘴边。
他说他不爱以若,可是他对以若的宽容跟在乎,却是她几辈子不管怎么付出都无法得到的。
如果那都不算爱,真的,什么才算是爱呢,凌纷飞有些尴尬的低了头,许久后又笑着抬起头,似是很坚强:“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根本不给她一点机会,全都只是利用,他对她的利用只因为想要引起某个人的注意,回到房间后忍不住冷笑,来来回回,她都不过是个配角,而且是个难堪的配角。
若是不想爱上,何必让她介入呢?
转眼,虽然隔着冰凉的墙壁,她的眼望向那个方向,主卧的方向,似是有期盼,即使一直不做表示,不代表她就没有向往,不然这么多年她又是何必一个人呢。
只是主卧里小家伙已经睡下,以若躺在小家伙身边,就像是没离开前的那段时间,幸福,满足,久久的不舍的离开。
撑着侧脸的小手缓缓地甚至,侧躺在柔软的枕头,额轻轻的抵着果果的小脸蛋,然后感动的笑了也落泪了。
外面的男人却是一直睡不着,大约一个小时后,他想果果应该睡了吧,便又从沙发里爬了起来,再高档的沙发都不如大床来的舒服。
谁知道,门又被反锁了,这女人,每次都跟他来这一招,他竟然给忘记了。
以若听到声音之后转了头,猜到是他,她可以不去开的,但是这是他的房间,以她目前的局势,她想还是跟他说一声吧。
又或者,心底并不是真的不想再见他。
“咔!”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正要转头离开,听到声音后回了头,只见以若那颗漂亮的小脑袋露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有些献媚讨好。
“我想陪他睡一晚!”她低低的说着,说完就羞愧的咬了咬唇,屏住呼吸等着他同意。
他又何尝不是忍着想要暴揍她一顿的心情呢:“好!”
思量着刚回答了一个字,门就再次被合上,他赶紧上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还是被反锁了,她竟然又把他锁在门外。
他挫败的敲了一下门板,里面的女人吓的又转头,总觉得不妥,苍白的小脸,漂亮的黑眼珠转悠了一圈之后做出明确的决定,正当他心虚怕刚刚那一下敲的太重把儿子给吓醒,把她给吓晕的时候,门口传来什么被运来的声音,就觉得身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给挡住。
以若把两个沙发拖过去,似是累极了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漂亮的柔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左以若,你……!”某男在门口气的手舞足蹈,恨的牙根痒痒,她却已经躺在床上享受着跟儿子的二人世界了,很平静很平静,没有人能打扰她。
她要把这两年的思念全都补回来,看着那酷似那个坏男的脸蛋,她却是爱的致命的。
或者是因为太爱他的父亲……不,她想,也许她已经不再那么爱冷睿霖,只是因为这个小家伙是从她肚子里跳出来的,因为血脉至亲,所以她才会这么爱的。
柔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的摸摸他的小脸或者玩玩他好看的手指,然后情不自禁的一阵阵傻笑,眼里含着泪,有时候会掉下一两颗,她也只是匆匆擦去,总觉得这么幸福的时候,不该哭。
清晨果果醒来后就趴在以若怀里,细嫩的手指扣着老妈的鼻子眼睛嘴巴,像是很多小孩做过那些幼稚却不会错过的事情,然后贼贼的偷笑。
脸部的不适让以若很快的想要挥去些什么,睡的太晚,以至于早上一点精神都没有。
只是当抓住那双柔嫩的小手,她还是很快的有了精神,脸上露出带着幸福又得逞的笑,似是再说,被我抓到唠。
然后以若转了身,将小家伙压在身下,母子俩就这样又玩开。
外面的男人也被吵醒了,却也只是无奈的撇撇嘴,心里却无限的开阔。
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
“妈妈回来了哦!”
小家伙兴奋的爬到以若的肚子上坐着,以若也幸福的笑着,只是当果果说出那句虽然简单却包含了很多的话,她的眼中却闪过些什么失落的表情,然后又继续笑着,不想儿子为了她跟睿霖的事情而不开心。
“果果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啊!”捏捏他的小脸,心疼的说着。
“那,那,那不走了哦!”小家伙激动的话都说不好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那张干净的小脸,等待着被肯定的答案。
就在以若的眼眶湿润的时候门突然被敲醒,小家伙也望了过去,皱起眉:“咦,那是怎么回事?”小家伙很快就忘了刚刚的问题,从妈妈肚子上下床去搬沙发。
只是他大概不知道,他那个年纪,搬个小凳子还差不多,她都费了很大的力气。
于是,在意识到外面的人等的已经急了的时候她也不再犹豫,暂时的放下那个问题去开门。
当娘俩好不容易打开门,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的时候,早就没人,果果拉着以若往前走,客厅里一对男才女貌早就吃上了。
“爸爸这样不对哦,都没等果果跟妈妈哦!”以若却愣在那里,看着那一对和谐的身影久久的不能自拔,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那个男人,早就不是她的。
不对,从来都没有是过。
就在刚要回过神的时候,却因为两个人异样的目光而低了头,刚刚只顾着跟果果玩,都忘了玩的有点过分,胸口被小家伙吃了豆腐,若隐若现的地方,似是对某人一种赤条条的挑衅。
“对不起!”匆忙转了身羞愧的跑回卧室,却没见到凌纷飞眼中闪过的一丝烦躁。
而果果也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回头去看,无奈的耸耸肩,然后让爸爸带着去洗手。
当以若穿戴整齐出来,那父子俩还没出来,就凌纷飞坐在那里宛如大家闺秀,不,应该说是贵夫人那般的优雅的吃着早餐。
“坐啊,准备了你的那一份!”凌纷飞脸上带着笑,可是那句话,却有些讽刺的感觉,至少以若是那么感觉。
似是一个多余的人,不该坐在这里的人硬是强迫着人家让她坐在这里。
像是几年前不知羞耻的偷偷爬上本来不属于她的床,最后,死的那么惨那么惨。
就在以若还犹豫的时候那边洗手间的门开了,小家伙急急的跑了过来在她身边,她蹲下抱起小家伙:“果果,妈妈喂你吃饭好不好?”她只是想做点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果果已经长大了哦,会自己用刀叉,也会用筷子的哦!”很是得意的跟妈妈炫耀,以若的眼里却一直湿润着。
她真的错过了好多好多,最错过的,就是儿子这两年的生活,那对她,是一场空白。
“果果一岁半多点的时候就会自己吃饭了,所以你也快点坐下吃吧,不然凉了!”凌纷飞眼睛看了眼她面前的食物,好心的说道。
以若心里酸酸的,笑的也有些尴尬,可是父子俩早就开吃了。
尴尬的坐下却也是坐如针扎,总觉得屁股下面刺刺的难受,这顿饭注定了要消化不良吧。
“那我还有些地方要去,先出去一趟!”冷睿霖大概最喜欢凌纷飞的识趣吧,每次在他想跟以若独处的时候都会给他机会。
以若有些僵硬的站起来,似是要跟上,只是两只手却同时被拉住。
手心的不适让她情不自禁的低了头,左右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均是拉着她的手,似是怕她会跑掉一样。
心里一阵紧揪,尴尬的笑了笑:“妈妈只是要送下你凌阿姨!”
凌纷飞也愣在那里,看着那架势,心里酸的要命,却还是露出一个颇为尴尬的笑,但是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笑的好看,在冷睿霖面前,不想有一丁点的不好。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回见!”说着就已经离开,她也重新被拉回在沙发里坐下,左右两个男子让她有点无从招架,果果是小孩子就算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做那么幼稚的事情。
“凌阿姨喜欢爸爸哦!”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果果似是告了密自以为了不起的笑着,却看不懂大人脸上复杂的表情,冷睿霖的眉心早就缠起来,以若更是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走还是留。
是啊,凌纷飞跟他在一起了,那她留在这里算什么?
算了算了,都是为了她的小宝贝,于是抛开那些早就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情把儿子抱在腿上,脸上笑的依然灿烂。
眼神里……失落感却没那么容易消除掉。
“那果果呢,现在果果是喜欢凌阿姨多一点,还是喜欢妈妈多一点!”
似是想从儿子嘴里得到些安慰,有心的人却听出一些醋意。
“左以若是亲妈哦!”叫着以若的全名,很骄傲的说着。
这话,是有人教的吧,只是以若却没想那么多,只是很感动,甚至一时之间都别不开眼,好在儿子不讨厌她,那就好了,只要儿子在意她就好。
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真正在意她的亲人。
“冷博宇先生,你也是妈妈的亲儿子哦!”然后母子俩咯咯的笑起来,虽然眼眶都湿润着。
他好像个外人一样坐在一旁看着,这次他是真的要打翻醋坛子了,她的眼里从进来这个房间开始就只有一个冷博宇啊,是完全不多看他一眼,仿佛……透明……他突然想到,她竟然那么无视他,不自觉的温怒起来。
“冷博宇你不是要看踢球的,快开始重播了哦!”冷睿霖看了看不远处墙壁上的古典时钟,似是想起了些什么。
果然果果也瞅了一眼表,然后马上去开电视,自觉坐在单个的沙发里抱着遥控器,找到踢足球的台后又似是想到什么一样的回头说了句:“妈妈你等我哦!”
以若这一个早上下来,总觉得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上都沾满了刺刺的小尖头,他,又离的那么近,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跳起来,可是意识到他那温怒的表情,心里有点小小的发虚。
只是他的眼也一直望着电视里的节目,或者男人大多都喜欢看这个,可惜这中国足球就是这么让人着急的牙痒痒。
“进屋去,我有事跟你说!”
他冷冷的说着,已经站起身。
以若怔怔的站起身却没有立刻跟上,怎么觉得毛骨悚然的,心里惶恐不安。
那仿佛帝王般威严的男子也停下,很是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拖着她就往主卧走去。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嘛!”她嚷嚷着却已经被拖了进去,大掌用力收回,她差点就跌倒在地。
他却又耍酷一样的一个动作将她护在怀里,高傲的眼神俯视着她的脸将那小巧的身子搂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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