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你说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让你跟我回家!”
回家?
那两个字狠狠地戳中了她的心窝子,个中滋味不好体受。
“什么,我不去!”以若根本没时间跟他耗着,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跟他走的,早就想了断。
也一直以为已经了断了,可是,到现在他们竟然也没离婚,这倒底是福还是祸。
“不去?”他刚合上的行李箱又被他粗鲁的推翻,转头,掐着腰望着她,眼里满是怒意:“你作为一个妻子已经缺席了三年多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说不去就不去,你把我当什么?”
呃……
他突然像个怨妇那样……不对,应该叫怨夫,那么凶悍的埋怨着她这几年的离开,每当夜深人静躺在那张本属于两个人的大床上,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反正我不会跟你走,离开前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冷总裁,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怎么搞的,以若愁苦的望着那个男人,以前他整天让她滚远点,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滚远了,他却又这样……。
他这样算不算穷追不舍?
以若不敢滥用词汇,不敢误会他一丝一毫,怕自作多情,可是他现在这幅样子,难道她有想错吗?
“我咄咄逼人,是我咄咄逼人吗?三更半夜跟男人在门口搂搂抱抱,还……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我已经一而再的忍让,难道你真看不出来,我……!”他突然说不下去,因为以若也已经直勾勾的望着他,他打算说什么?
貌似掉进醋缸里的样子,真不像他。
她想,这一定是种错觉,他肯定不会如她想的那样,可是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已经贴在胸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鼓起勇气去问他。
“左以若你……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他上前愤怒的抓着她的双臂,抓的她很疼。
她才恍然间明白,他当她的离开,只是她的意气用事,只是她的一时贪玩?
他根本就不认真,从头到尾都没认真过。
倔强的顾着腮帮子,就那么执拗的看着他,实在太过分了,不是一直想离婚,不是一直想她滚远点?
“冷总,我没你那么贪玩,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跟你说清楚,
那么现在,让我告诉你,
我,
左以若,再也不要做你的妻子!”
那话,艰难的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她的眼睛里透着晶莹却没有一滴泪,就那么冷漠的看着他,仿佛他们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仿佛,对他,已经毫无留恋。
冷睿霖愤恨的望着她,眼里的怒意早就要装不下,捏着她手臂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
很疼,可是,她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麻木,只是冷清的望着他,这个让她最爱过的男人。
她突然间想到,那会不会不是爱,或许只是他太优秀,所以小姑娘的她就迷恋上他,那种迷恋,或者,根本不算爱。
不然,怎么会一直说不出,
不然,怎么会做到这样冷静的跟他面对面?
越来越愤怒,最后眼里的火越烧越旺,旺到要把她也一同烧死,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把她的身体捏碎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拽住她,一手紧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凶猛的吻上。
惩罚式的狂吻着,又或者说啃咬更为贴切,她竟说不要再做他的妻子,那样光明正大,那么理直气壮。
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一直对他纠缠不清的小女人突然这样转性,对他这样冷漠,不高兴了,便要强行的占有她。
大床上他索求无度,直到筋疲力尽,从她身上翻下来在她旁边,看着她那依然憔悴的脸,突然就心疼起来:“宝贝,都三年了,还怪我?”
他叫着她宝贝,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冰凉的小脸,心疼的说着,似是很难过的样子。
她不看他,只是听着那两个字,‘宝贝’,那声音,那感觉,就仿佛她真是他的宝贝,可是她最清楚不过,她何时起曾是他的宝贝,哪怕只有一天,不,一秒钟都可以。
从来不是……。
可是她还是听着很心疼,仿佛两个相爱很久的人闹了小别扭,男子在跟心爱的女人道歉。
可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吗?连优越都知道,他根本不爱她左以若。
再说,她要怪他什么呢?
怪他不爱她?是她非要缠着他,是她非要嫁给他的啊,是她的一厢情愿啊。
所以怎么能怪他不爱她。
那么,怪他什么呢,怪他曾经说过的那些狠话?怪他曾经从不把她放在眼里?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她从不怪他,虽然当时真的很伤心。
“你知道我的脾气一直不好,但是我答应你,从今往后,绝不逼你,但是不要再这么对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那样轻柔,那么宠溺,仿佛她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不知不觉,眼角已经湿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难道真的被他打动?向来都是这样,他的一时温柔,就可以扰乱她坚定了很久的心。
可是这次……不行。
于是在他抬起身子到她面前,双手要捧起她的小脸的时候,她却转了头,流泪不要紧,她还会继续不在意,不靠近,不需要。
“真的那么放不下?”他不满意了,皱着眉问道,温怒的声音,不是很强烈,却很让人心疼。
放不下吗?
不,恰恰相反。
“你说错了,其实,什么都放下了!”她的声音那样冷清,冷清的让人以为是幻觉。
可是此刻,她的眼睛却那样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那样坦然的样子。
早在三年前决定离开你的时候就放下了。
她看着他的眼,那句话在心里轻轻地颤着却没有说出来,不用说,已经明了。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也差点以为,他是心痛的,心痛他们的婚姻就那样结束。
“你想说什么?”
“左以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几乎咬牙切齿,眼神冷的可以杀死人却没有大吼,心,被狠狠地重伤。
他懂的,懂她话的意思。
“睿霖,我放下你了!”于是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受,那几个字就那么吐了出来,可是心,却仿佛被扭成了一条很紧的绳子,那种紧揪的痛,让她近乎窒息。
很苦,却又很痛快,可以亲口跟他说这句话,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是我放不下!”于是他再次强行的撑开了她的身体,因为他放不下,这三年他受尽了煎熬思念她,这回他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再错下去的。
这一夜,他几乎疯了一样的折腾,似是在她身上寻找着她致命的弱点,然后攻打到她一败涂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连连娇【和谐】喘。
他没走,直到天亮他也没走。
早上她按时起床做饭,待会儿就要去上班,一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他还躺在床上休息,听着外面准备早餐的声音似是很踏实,是因为果果吧,她才学会了做饭,以前,她貌似不是很喜欢厨房。
确实是有所改变的,他还是不能否认了,不久后起身,她已经端着早餐出来,看到他过来的时候也没在惊慌,就像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妻,早已经习惯了……他袒胸露背的在她面前。
“看起来比第一次好多了!”他看着桌上的小菜白粥,很满意这个结果。
也准备了他的,没有任何意外的。
以若也又想起第一次给他做吃的的时候他那好像她要毒死他的样子。
看他吃的那么香,她皱着眉瞅着他,这家伙不会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吧,她这狭小的空间,怎么能容得下他这么大一蹲大神。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吃完饭他穿上刚刚打电话叫来的西装换上,出来时对她喊道。
以若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他的衬衫领子被压住了:“我已经习惯了坐公交!”走上前认真的给他把领子翻好,淡淡的说着。
似是很熟悉的动作,可是曾经,她又为他做过几次。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就迎了上去。
突然像是一对老夫妻,在稚气的老夫妻。
睿霖痴痴地看着她,只但愿,此刻永远停留。
以若似是意识到什么,尴尬的低下眸转了身,双手不自在的握着:“走吧!”
说着已经走在前面,他紧跟其后。
电梯里的人不是很多,熟悉的人互道早安,便没再说什么。
她没再理他,自从出了门就好像跟他不熟的样子,一直把他当透明,谁也没看出他们是一起的。
她继续往外走,他去取车,到大门口的时候他的车子缓缓地停在她的身边:“上车吧,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
他也会说这种话了。
门卫大叔好奇的看着以若旁边那辆昂贵的车子,又看看以若:“辛小姐这是你朋友啊?”那眼神,那声调,似乎以为她傍大款了呢。
“额……他是……!”以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尴尬,可是后面已经有车在等着过道,额头已经参出冷汗。
“我是她先生!”五个字而已,只见那大叔惊的睁大了眼睛,以若也已经被他雷到低头狠狠地瞪着他,他真是想吓死人不成。
“冷太太还不上车?”
她无语,再被咒骂以前乖乖的上了他的车,一路上她都不搭理他,实在是被他气炸了都要。
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公司门口他把车子缓缓停下,又说:晚上我来接你!
仿佛太过于轻松,让她以至于不愿意接受,皱着眉转头看向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几乎发狂的要大吼了,忍着没发作,给他面子好了。
“误会什么,他们看到的都是事实!”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就是亲密的两个人。
他那样肯定负责人的再次说道,她再也呆不下去,反正管不了他:“随便!”之后便下了车往台阶上走。
“哎呀,亲爱哒,不错嘛!”篮子一边往这边跑一边盯着她们身后那辆价值不菲的轿车暧昧的表示。
“什么不错,别瞎说!”以若白了她一眼,警告她别乱说。
睿霖看着她的身影进去才扭头离开,心情似是还不错的样子,其实,她没什么改变,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紧张,还是会轻易的脸红。
“那是冷总裁吧,哎呀,你就告诉我呗,我保证不跟你说出去就是啦!”一路上篮子都在絮叨着这一件事,似乎这件事已经困扰她很久。
常言道,好奇害死人啊。
这个八卦女已经为了她跟冷睿霖的事情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了,哎,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她。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自告奋勇的去采访他一下了哦,最近主编正有这个打算想请冷大总裁来给咱们杂志增加增加人气呢。”杂志社门口以若突然停下步子,很明显,篮子的话她终于肯听了。
“让主编打消这个念头吧,冷睿霖那样的人不会随便接受什么杂志社的采访的!”不是她看不起自己的杂志社,只是冷睿霖那性子,很少接受采访的,除了公益。
而且冷睿霖最近一反常态,她还真是怕杂志社采访他,还是越少来往的越好,万一他再抽个风答应了,万一他再抽风的说非要她来采访他这个大人物,那她左以若……哎,恐怕那些传闻就会被人板上钉钉了。
“你这么了解他?”
以若被篮子一句话堵住了嘴,刚刚自己为了让社里不采访他而说的太确定了好像。
篮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以若最终败给她,无奈的叹息着往里走:“下班后再谈!”
于是两个人达成协议,反正无论如何尽量说服主编别采访他,就算要采访,最坏的打算就是,也不要让以若去。
只是这天最终还是定下了名单,以若跟张勋去采访赵以美,篮子跟另一个同事去采访冷睿霖。
以若想起那天婚礼广告的情形又觉得不妥,真的不妥,她还真怕赵大美女见了她会受不了,那个广告差点被她给毁了。
可是总比去采访冷大总裁的好吧,那样她会更忧伤。
于是跟篮子开车去赵大美女的定居处,听说赵美女也是个富家小姐,不过天生不喜欢拘束就一个人到处闯荡,最后走上了演艺圈这条不归路。
赵以美,其实到了赵以美的别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一个人,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那个人那么儒雅沉着,而那个赵大美女显然是有些……恰恰相反的性子啊。
“两位请用茶,小姐马上下来!”她们这是来了哪儿?
以若跟张勋望着这华丽的房子,有种到了皇宫的感觉,比冷睿霖的别墅都要富丽,冷睿霖的房子冷冰冰的没个热乎劲,很显然,这里很温暖。
但是一应设施,一看亮度就知道价值不菲了。
佣人送上两杯上好的茶后退下,两个人正在思量着待会儿看到赵大美女后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只以为她是大牌明星,可今天来到家里才发现,貌似她的身份绝不只是那样。
“哎呀,要请你冷家大少奶奶来坐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冷太太,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