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根本就不再提她家钥匙的事情,说着已经到了客厅的沙发里,一屁股坐进去,大掌扶着额头,似是真的很头疼的样子。
以若心里憋屈的要死,早知道她就自己给开锁公司打电话了啊,干嘛还要等他,现在这么晚了再找开锁公司,人家还去给她开吗?
她欲要再多说两句,他却突然抬起头看着她,仿佛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句:“去给我倒杯白开水吧!”
她到了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再回来的时候他正疲倦的揉着眉心。
“你没事吧?”于是那些事情都搁在后头,她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就关心两句吧。
“嗯,还好!”
他说着已经接过水杯喝了两口之后就放下杯子在茶几上,起身的时候对她说:“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睡一夜,明天我一定办!”
她还能信他吗?
她本想拒绝,但是看看墙上挂着的始终,已经凌晨十二点三十分,她现在就算出去打车都难,更何况去投奔朋友,哎。
“哦!”于是再多的不情愿也没办法了,注定了这一晚,她要在这里住下。
“上去吧!”他在等她,等她一起上去。
她便往上走,跟在他身后,有点漫不经心。
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只是刚转头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你要去哪儿?”
她有些茫然的回头:“睡觉啊!”
“你的房间在这边!”他好心的提醒她,不容她拒绝。
可是她还是不想过去,曾经那确实是她的房间,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今天不是差点离婚嘛,若不是她忘了拿身份证,若不是天公不作美,连家里的钥匙都没带出来。
“呵呵,算了吧,我还是跟果果睡一个房间比较合适!”
不管怎么样,就算没有今天离婚这一出,可是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啊,那天不是还吵的很凶,昨晚还闹着说离婚要娶凌纷飞。
今晚又住在一起的话,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你还是跟你老公睡一个房间最合适!”
说完不等她再拒绝,他已经走过来把她扛在肩上往他们的卧房里带去。
进去房间里他才放下她,只见她紧皱着眉,小脸苍白:“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是有些冲动,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即将离婚的夫妇还能算是夫妇吗?住在一起算什么?
“谁说没关系,没离婚以前,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我们都有义务对彼此负责!”
啥米?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若却狠狠地鄙视他。
她才不会对他有什么义务,全是谬论。
“我对你没义务,你还是让我去果果那屋睡吧,不然我会不自在!”
神经啊,跟前任睡一张床,她宁愿去死。
只是他还会让她走吗,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她刚走到他跟前他就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别跟我这装清高,今晚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冷睿霖你欺人太甚!”她怒叫,这男人太目中无人,故意的吧。
瞳孔不断的放大,双手紧攥着,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脸,让他仗着那张脸去欺骗无知小姑娘。
“我现在还不想欺负你,不过你若是在这么跟我扛下去,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会不会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以若一惊,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很会威胁啊。
“不准碰我!”
她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走不了,那就将就一下吧,说完就拖鞋上了床,澡都不愿意洗了。
睿霖好看的嘴角微微弯起,不准碰吗?
她已经留下,剩下的还能由她说了算吗?
大灰狼迟早要吃掉小红帽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把钥匙放在家里才出门,故意没带身份证,其实一点都不想跟我离婚?”他侧身躺着,他料事如神,早晚她都回过头来。
“绝对不是,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果然转了头,气呼呼的跟他解释。
却看到他脸上那懒散的笑,似是早就把她吃的死死地。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故意的呢,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忘了带身份证又落下钥匙?”
他继续努力,就不信说不过她,看她还能怎么解释。
“就是巧合啊,我早上接了你的电话就赶紧起床了,就怕耽误冷大总裁您宝贵的时间,……可能是走的太匆忙!”她仔细回忆,心里有点发虚,当时那种心情,现在才明白,是太慌张了,因为要离婚,心里其实跟万箭穿心似地。
他的眼神却似是热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越来越不自信,一阵白一阵红的小脸往下……越来越靠近。
最后额头抵着她已经冒汗的额头,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倾泄出让她心慌颤抖的话:“根本不舍的跟我离婚吧,所以一直都在心慌意乱,甚至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吧?”
他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心情,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他们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暧昧的。
嘴巴试着长了几次都没说出一个字,被他的话给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慌的低着眸,鼻尖贴着鼻尖的暧昧让她不敢再乱动。
“还敢嘴硬,小脸都红成这样子还敢跟我顶嘴!”温热坚硬的手指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她滚烫的小脸,看着她那稚嫩的模样。
“我……!”她还想争辩,却已经没力气,而且他也不再给她机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下一刻,他凉薄的唇已经堵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在这方面真的是个上等品,即使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女子,她也深刻体会到了他超高的技能,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算她说了不准碰她。
吻一下来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酥软无力,根本经不起他刻意的撩拨,两个身体的碰撞就好像是鱼儿遇到了水,鱼儿不会被水憋死,只会越来越快乐。
他在她的耳根说了多少情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一夜他都凶猛无比,连续两次似乎都不觉的疲倦,而她,身子都要被撞碎了。
“现在要不要告诉我那件衬衫的事情?”后来他洗了个澡回来又躺在她身边,这次终于归于正题。
可是衬衫……以若用力的回忆着些什么,他那天突然跟个暴君似地就是因为那条衬衫。
那她可真是太冤了吧,那衬衫可是他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伍优远的?”她趴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认真的交流起来。
锐利的深眸紧缩着她平淡的眸子,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提起衬衫她竟然这么冷静,他不得不反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还因此就断定我跟伍优远有染,冷睿霖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跟伍优远发生了关系,你还会要我吗?”
她心里一直有个坚信的,坚信他虽然表面上承认她跟伍优远不干净,但是心里其实是相信她清白的。
“我若是不相信你,现在你还会躺在这张床上吗?”他反问,没有正面回答。
以若瞪他一眼,如果一开始就这么交流,如果一开始他就足够冷静,他们也不至于这段日子互相煎熬着了。
天知道她这几天跟个孤魂野鬼似地,一颗心一直不在位上。
“衬衫不是他的!”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个枕头上,有些伤感的说道。
提到那件衬衫,心里多少的难过,当初她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那件衬衫,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带走点他的东西。
最想带走的就是那件衬衫,因为上面有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留恋的味道。
只是她不会告诉他原因的。
“不是他的,难道还另有其人,左以若你太过分了啊,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到底跟多少男人好过?”好到要把衬衫留在身边的地步,这么私密的动作,他真的是要抓狂了。
他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似是她要是敢说是别人的他就要掐死她,立刻马上。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她一字一字非常清楚的说出口,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不自信,说完不禁尴尬的咬住唇。
后悔,却已经晚了,而且他也没有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的骂她之类。
“可以!”他竟然说可以,还说的那么坦诚,她败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衬衫是从哪儿野男人那儿偷来的了?”他皱着眉,大掌霸道的扣着她的下巴,不容她在回避。
野男人……以若微微皱眉,嘴角抽搐,如果他非要那么说,她也不好意思替他澄清了:“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是哪个野男人的,我想,我也该忘记了!”
她一边说一边肯定自己说的非常正确,某男的面部线条越来越黑,锐利的眸子盯着她那张无可奈何的脸,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
“好啊,竟然敢说我是野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招,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衬衫!”
然后大床上又是一番折腾,以若已经笑的要岔气了:“我可没说你是野男人哦,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也不是偷的,是我拿的时候刚刚家里没人而已。”
她痛苦的解释着,要死翘翘了。
“怎么不早告诉我?”后来还是安静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里带着心疼。
她也安静了,虽然还一直微笑着,被他圈在怀里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一直没问啊,而且你不说的话我早就忘记了!”以前还以为拿了就会整天抱着离不开身,后来收拾行李离开N市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根本就没看几眼。
早知道就不带出来了,平白多占个地方而已。
只是现在心里却满满的,没有误会的生活才会过的特别滋润。
“以若,你当初真不该那么离开,以后再也不要说离婚的话了好不好?”他继续抱着她,声音很柔和,脸上的表情也很温暖,现在,他觉得心里有底了。
“是我说的吗,不是你一直嚷嚷着说我们不可能,再说,那天你才说要娶凌纷飞做少奶奶呢!”记起那天,她那叫一个恨啊,这男人真经不起激。
“那还不是被你逼的,还敢说,找收拾呢是吧!”说着又欺身而上,这晚上是甭打算睡觉了。
想起那天她那冷酷无情的样子他就生气,以前也没见她那副样子啊,早就习惯了她曾经总是缠着他对他示好的样子,而且现在,他甚至不愿意接受面前这个让他抓不准的女人了,她骨子里没变,可是她骨子最深处最原始的心没有变过,可是她还会回到最初的那个左以若吗。
清晨省长又早早的离开了,桌前只有省长夫人跟果果在等他们吃饭,以若心里有些不舒服,似是想起了前段时间省长夫人说过的那段话。
难道今天早晨他们父子又闹别扭了?那会儿睡的太死,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空旷过,可是没想那么多,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样了。
“妈,早!”以若走过去坐在省长夫人身边,声音很谦卑柔和。
“嗯,坐下吃饭吧!”省长夫人勉强笑着应付他们,这顿饭又是食之无味。
他们送儿子去上学后他又送她去上班,路上一阵沉静着的男人让她闷的发慌:“睿霖,我听说爸爸……妈妈现在过的那么不好,难道你就不心疼!”
(87book)本来想直接问他会不会给那个女孩一个机会,但是转眼间却又换了说法,他不喜欢听的事情,她也怕惹怒了他,所以只能绞尽脑汁的跟他费心思了。
(他倒是没生气,似是已经料到她会说这些:“你知道让那个女孩住进我们家就代表着什么吗?”
(书)代表着接受她的母亲曾是他父亲的女人。
(87book)可是他父亲只有他母亲一个妻子,他只是不想让别人议论他母亲是非而已。
以若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上一辈的事情,而且那个女人都已经走了,现在看着爸妈整天心情不好抑郁寡欢的样子,难道你就心里舒服吗?”
“你啊,都成老妈的说客了,难道就不能替你老公多想想吗?”他无奈的叹息,她却笑了。
“老公……!”似是感慨颇多,她已经多久没那么叫他了。
“乖,老婆大人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他似是很受用的样子,一副小人听夫人差遣的样子。
“讨厌!”被占便宜的小女人一时害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追着打他的肩膀,他也不躲,只是傻笑,似是很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送她去上班后他才走,走前还是留下那么一句话,今天我去找人给你开门。
以若冲着他傻笑,心里却在想,鬼才信你。
她若是还猜不到他那点小心思,她跟杂志社那群姐妹也算是白混了。
下午自己给开锁公司打了电话,下午回去的时候开锁公司的人已经等在那里,没身份证,好在小区的人都认识她给她做了个证,门顺利被打开。
付了钱站在沙发旁看着茶几上那串钥匙,心里这个恨啊,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
他明明就还留着钥匙,晚上他脱衣服的时候很不巧的钥匙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掉了出来,只是他忙着去洗澡根本没在意。
可是她却在意了,但是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自己找开锁匠开门,换钥匙,以后他就算想进来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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