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嗯嗯嗯,是啊是啊是啊,他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我……不想看!”
就这样,轻松的搞定。
以若绝不会想到,第二天一早来敲门的不是服务生,不是小薇,而是……。
是幻觉吗?
可是他的脸,那么真实。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
心脏砰砰砰的乱跳着,她看不清楚了,眼睛滚烫的模糊。
为何,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就要忘记了。
当她只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看着那张冷的跟个薄冰一样的脸,她只想关门。
只是他的一支手臂却已经伸了过来,用力一挡,她就推不动了。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昨晚才跟小薇打电话,小薇说要过来,她还以为小薇伤心过头的赶夜车来了临城,怎么想到,竟然是他。
“喂!”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像是出入自己家一样的到她的客房,她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是他是不是不太礼貌,都没经过主人的同意。
只是喊他也没用,他已经进去,而她还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是扭曲着一张小脸看着面前那熟悉的男人,一年又一年,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分分合合。
为什么,他总是能找到她,她都故意绕开家门口没进去,只想在这里缅怀一下而已。
“你怎么来了!”
她真的很生气,真的很想大吼,
谁让你进来的?
你给我出去!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无奈的一句:“你怎么来了?”
他转了身,双手掐腰望着关上门缓缓走过来的女人,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对他的不欢迎。
几年了?
不,
只有几个月而已。
但是他却感觉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她那么漫不经心的说话,仿佛他已经是个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人。
“是啊,我怎么来了?”他冷笑着说,看着她渐渐地后退,看着她的眼里满是防备,好像他就是一个禽兽,好像,他们真的陌生到了那种地步,这种感觉几乎让他发疯。
“不要再退后,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提醒她,真的不要再退了,因为他会抓住她,把她用力的摁住,不管是弄死她还是囚禁她。
她也不想退,可是脚跟却一直站不稳,到最后,甚至差点跌倒,如果不是他一步上前,有力的大掌拽住她的一直手,下一瞬间,她便到了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两颗心似是在互相回应都在狂跳,他们却那样平静的望着彼此。
再也装不下去,装冷清,装骄傲,装不再跟他熟悉。
他冰冷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的心给看穿,她怕了,慌了,只是,却依然没有什么动作,就那么让他抱着。
“都说了不让你后退!”他却突然笑了,笑的让她流了泪。
多久了,没人再抱过她。
多久了,再也没有这种温度,仿佛这段时间一直都生活在山川海啸,而他,终于来了。
“你不追,我怎么会退?”她的声音哽咽,却还是那么倔强的说着,并没有任何改变。
“你不退,我又怎么会追?”
是啊,她若是不离开,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又怎么会一路上追着她这么远。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可是,还是会控制自己,就算他能给她再多的温暖跟安全感,可是他们始终已经离婚了,是真的离婚了。
“不能放了,若是再放,就再也抱不住了!”
他却突然将她紧紧地抱住在怀里,他这么想她,他这样为她发疯,他怎么会还敢放,他真的怕了,她总是有办法逃离他,可是他不敢保证会一直找到她了。
已经几年了,这种分分合合,这种分离的煎熬,再也不想要。
“胡说什么啊,快放开我,待会儿有朋友要来!”可是她却心虚,现在他们已经是前任的关系。
“小薇吗,她不会来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很煎熬,可是他却又笑了,因为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才会感觉到她的存在。
他舍不得将怀里的小女子在松开。
可是她却怔住,小薇……他竟然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
总不是那小妮子把她给出卖了,可是她没说自己是左以若啊,还是……。
不敢相信的抬起头,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解释。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笑着,笑的那么温柔,那么邪魅,那么……勾魂。
她还吃惊的睁大着眼睛,他却已经把她抱起,没有急着吻她,直到把她压在了大床上,听着她有些发虚的娇吟的:“喂,不要乱来啊!”
“什么是乱来,我只是要爱你!”
什么……。
她还没听清楚,柔软的唇瓣却已经被堵住,凉薄的唇似是许久没有沾染这种让他欣喜的味道,一旦沾上就无法收回。
他吻着她,那样用心,狂吻过后他渐渐慢了下来,看着身下已经被他吻红的那张小脸似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一下下轻轻的含着她的柔软,灼热的眼神肆意的撩拨着她一颗空虚了许久的心。
可是女人往往在这时候还是比较冷静,当她意识到他的心意,当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想要跳出自己画好的那个圈,她微微的转了头,不敢再看他。
任由两颗心脏互相回应着卖力的跳动,似是在挑逗。
“不要回避,我明明感觉到你也想我!”他很真诚,真长到让她心慌。
可是她却已经转了头:“就算再有感觉又怎么样呢,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也很真诚,真诚到让自己足够理智。
“那并不重要!”他的心里已经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他依然坚持。
“那对你或许并不重要,可对我,却很重要。”他们说过婚姻内绝不出轨,可是他却跟伍优越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的,这让她无地自容,她很介意,真的很介意。
“你非要这样吗,把好好地气氛搞的一团糟?”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几乎气急败坏的坐在一旁,表情已经烦躁不已。
她翻了个身,一滴泪从眼角滑过:“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都请你回去吧。”
既然已经这样,更好,一场欢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增加烦恼。
所以,还不如在一切还没开始以前结束。
“你就真这么绝情,你明明……!”他很急躁。
“我明明很爱你!”你很了解我。
她却只是痛恨的望着他,他那样了解她的心意,却还那么把她伤害。
他不说话了,因为她终于说出那句话。
只是……:“只不过因为问了你一句‘你爱我吗?’你就跑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去了,我爱你,又有什么意义?”
她终于发火,事隔这么久,她才发现,原来她是需要发泄的。
原来,她是恨他的,恨他的背叛,恨他的出卖。
“你凭什么,凭什么仗着我对你的爱就这么伤害我,你知道我为你受了多少委屈吗?”
这么多年,她从不会说自己委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她她都不介意,但是唯独他,唯独他不能再那么伤她,当那场婚礼广告上他抓住她的那一刻,他就不能再伤害她。
可是他还是伤害了,而且,还把她伤害的那么彻底。
当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不配拥有他,当一些不相关的人找到她说那些人有多喜欢她的丈夫,当凌纷飞告诉她,他们的关系很好……当伍司令拿着一张空头支票随她填写数字,只要她离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现在就说给我听,告诉我你为我受过多少委屈,告诉我,有多少人背着我找过你的麻烦,告诉我,让我为你报仇!”
他突然说,说的歇斯底里,眼里满满的心疼,她受的委屈,他虽然不全都知道,但是他也明白。
他想听她说,他不想她一直忍着,他希望听她亲口告诉他。
“没什么好说,都过去了!”她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起身就下床。
他却抓住她,不让她走,从她的身后把她抱住:“我只知道优越的父亲找过你,告诉我,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发誓,我一定会替你报仇,好不好?”
他很认真,那一次,他就真的差一点点,若不是庞严及时的把他拉住。
“不用了,我不用你为我报仇,我只要你放过我,既然对优越做了那种事,就对她负责吧!”
他不知道,她说出这段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被他推向别的女人的怀抱,又想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多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
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何女人还是一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样子。
她左以若偏偏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了,她偏偏要把他甩了,那些女人爱怎么争抢就怎么争抢他去吧,都跟她没关系了,她自己一样过得很好。
“如果紧紧只是因为上【和谐】床了就要负责,那么我跟你,一辈子都负责不完不是嘛。”他不想生气了,他们还有的是时间生气,但是,现在,他们该和好了不是吗?
而且,他为何要对不喜欢的女人负责呢。
“我跟你……那是我自讨没趣,而且我们现在又已经离婚,所以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负责。”
她很冷静,很理智。
“我偏要负责你的一辈子!”
他却很认真,很执拗,偏偏要对她负责。
“你!”还不等她再跟他吵,他已经又一次转过她的身子,这一次,不再给她任何机会,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坚硬的舌探到她的口中品尝着他最喜欢的甘甜味道。
他觉得这就像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刚开始有些清香淡雅,后来,是甘甜。
其实并没有苦涩。
“唔,冷睿霖你……!”
“我要你的一辈子!”其实有三个字一直想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或者,是时候未到吧。
他就喜欢给她判刑,每一次都那么彻底。
不给她逃开的机会,每一次她刚想逃开,他就会趁虚而入。
所以当他们双双倒在床上,她还没等挣扎他就把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炽热的眸子燃烧着她清凉了很久的眼。
再次低头吻住她:“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就是这一句,她的小脸又从头红到耳根子,真个身子都灼热起来,像是一团烈火在燃烧着她,可是,那烈火,似是又不会把她烫伤,反而让她的身体越来越不由自主的向他靠拢,她就知道这种酥软无力的感觉来自他对她不停的撩拨,反正,他总是有这个本事控制她的思绪。
“宝贝,你有没有想我?”她想,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壶酒,一壶很烈很烈的酒。
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说:我想你,很想很想,想到都不敢闭上眼睛。
有时候独自躺在床上,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着身后是他温热的身子,结实的胸膛。
有时候,不是拥抱,她喜欢侧着身子睡,醒来的时候他修长有力的手臂就在她的身上,有时候是胸口,有时候是腰间,反正,他们总是在一起的。
他说他讨厌她,可是做夫妻的时候他还是抱着她睡,她也会靠在他的胸膛,两个人这样似是已经习惯。
“你什么都不肯说,是嫌我爱你爱的还不够吗?”他轻软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还没等反应,他的舌就扫过她的耳垂,一阵搔痒之后她羞愧的想逃,他却突然身子一欠。
她惊慌中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凉意,再然后他便已经把她的身子霸占。
既然逃不过,也不想逃了,他们都是成年人,会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当听着她嘴里细碎的嘤咛,温热有力的大掌轻轻地托起她的腰下,下身一个用力,她的身体里顿时充实,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嗯!”
“你有没有乖乖听话,一直一个人是不是?”
欢爱过后,他自私的咬着她的香肩一下,趴在她的身上问她。
“是,从来都是一个人,……后来跟小薇一起!”
她回答的很认真,他却笑了,小薇嘛,这次还真要多谢那个女孩,虽然他一直不怎么喜欢她。
“以若,我现在才知道,我们的缘分是老天安排的,早已经注定的!”
他翻身下来,把她抱在他的身上就让她那么趴在他的胸膛,上午的阳光不算很烈,但是他们却聊的很投机。
“怎么说?”她喜欢这种感觉,跟他平静的聊天,不管聊什么。
“小薇就是我父亲在外面的女儿!”
他很坦诚的告诉以若,只见以若抬头吃惊的望着他,仿佛听到了天下奇闻,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她又跟小薇在路上结伴同行。
这才想起以前听省长夫人说那个女孩一直在旅行。
伍家早就已经闹翻了天,大小姐正在耍脾气,奴才佣人的都站在旁边吓的瑟瑟发抖。
“我不管嘛,反正我就是要跟他结婚,爸爸你快想办法嘛,万一他在找到左以若,那我们岂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你闹够了没有,我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但是那边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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