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雀成凰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惊叫声:“啊,爸爸,爸爸,快点来看啊,这个是什么东西好可怕”
何季北跟凌夏听到这个声音后,忍不住地动作一僵,然后有些尴尬。
丢丢的声音再次地传了过来:“爸爸,爸爸,快点啊”
自从三年前,何季北不再允许丢丢喊他叔叔了,反正户口落在了何季北的名下,老是喊他叔叔,总是被人看到了就问:“唉,这不是你的孩子啊。”
何季北还得跟人家解释一番,太麻烦了,所以后来干脆就让她改口喊爸爸了。
丢丢改口改的倒是快,当然了,连带着把凌夏的称呼也给改了,她每次见到她,都会热情洋溢地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可算是来了,丢丢想死你啦”
凌夏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很头大,后来她习惯了之后,也就默许了。
叫呗,反正她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别人听到之后,会很惊奇地看着她说:“哇塞,你才多大啊,竟然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何季北总会很体贴地伸手揽过凌夏说:“我们结婚早。”
每次凌夏都恨不能踹死他。
丢丢的声音还在隔壁,凌夏跟何季北就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面相觑着,何季北不愿意放弃现在的好机会,可是无奈丢丢又一直在催他,这让他左右为难着。
凌夏伸手推了推他:“她在叫你呢,快点过去吧,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季北闭了闭眼睛,然后又重重地在她的唇上烙上一个吻,这才穿好衣服,往隔壁走去。
“丢丢,到底发了什么事情啊。”何季北稍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丢丢说:“我不知道,你快点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吓死我了。”
何季北凑过去一看,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见她的鼻子上正趴着一个花大姐,慢慢的爬行着,丢丢睁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床上,吓得小脸惨白。
他说:“丢丢啊,你也太人才了,是怎么把这个弄到脸上去的呢?”说着,他顺手就把花大姐给拿下来,然后顺着窗户扔下去了。
丢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哦,没事了,吓死我了,刚刚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爬,所以我就醒了,又不敢乱动,只好喊你了。”
这时候,凌夏也穿好了衣服,她披散着头发走过来问道:“丢丢怎么了?没事吧?”
看到她,丢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说:“哇,原来妈妈也来了,难怪爸爸这么慢才过来啊,嘿嘿。”
正文 189 要不,我们继续?
189 要不,我们继续?
丢丢现在已经是八岁多了,越是长大,她长得更加标致了,从小就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而且这个孩子真的很神奇,自从开始上幼儿园后,她的智力就比那些同龄的孩子高出不止一星半点,让她去做那些简单的算术题,她都会皱着眉头不耐烦,可是让她做的时候,却又一道都错不了,速度还很快。
教她认字的话,更是一遍就忘不了,今晚交了,明天再考一遍,绝对一个字都错不了。对于她的这种过分的聪慧,虽然何季北对此一直都觉得很正常,但是凌夏却总是觉得不对劲儿,所以不止一次地试探过这孩子是不是重生来的。
可是,重重的迹象又表明,她大概没有这么一回事,因为对于没有教过的字,她是一点都不认识的,只有教过的字,才会过目不忘,而且……她根本就不会算乘法。
凌夏稍微的有些放下心来,充其量她不过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了那么一点,并没有其他的奇怪的地方。
此时,她就抱着小被子,笑眯眯地看着凌夏说:“妈妈,你怎么过来了呢?真是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我还以为你抛弃了爸爸呢。”
凌夏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她每次见到她,都是这么一番话,不管是什么时候见面,肯定会先说出这么一通来。
她看着她,严肃地说:“丢丢,不许对我卖萌,告诉你,这个是没有用的。”
丢丢苦着一张脸,委屈地对何季北说:“爸爸,她欺负我。”
何季北被她打断了,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太开心,现在自然是有些不耐烦,他抬眼看看窗户,然后说:“小舟,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再把那个纱窗打开了,以后再打开,不仅仅是花大姐来了,就是蝙蝠也会来叼走你的耳朵的。”
丢丢自从要上小学的时候,何季北就想着要给她改名字了,说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叫丢丢,当时他们喊着是很好玩,但是如果上学的话,肯定会被同学们笑话的,于是他便跟凌夏商量了一下,把她户口本上的名字给改掉了。
丢丢正式摆脱了这个何丢丢的不伦不类的名字,正式更名了,姓何,名顺舟。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其实她现在的小名也改为小舟了,只是凌夏改不过来,仍然喊她丢丢罢了。
丢丢很委屈地看着他,然后嘟哝了一句:“我不是拉开窗户看落日了么,老师告诉我们,今天的作业是描写一段关于落日的句子,我不得好好地看看吗?不看怎么能够写出来?可是,我看完了,写得实在是太投入了,就忘了。”
何季北无奈地叹口气,然后说:“好了,没事了,不过是一只小虫子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
丢丢把自己重新缩回到被子里,然后说:“我知道了,已经很晚了,爸爸妈妈晚安。”
凌夏跟何季北默默地对视一眼,然后走出她的小卧房,把灯给关了。
说实话,就这样被一个小娃给嫩声嫩气地喊爸爸妈**感觉,还真不赖。
从丢丢的房间里走出来,再次两个人独处,突然就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呃,未遂……
但是真的,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凌夏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何季北,觉得每看一眼,就会想起刚刚的样子——刚才两人,都快要赤诚相对了,一想起来,她的脸就开始发烧。
偏偏何季北还不让她好过,他笑得坏坏地说:“喂,你脸红什么?难道是病了吗?要不要我来给你摸摸?”
凌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后说:“你给我滚一边去。”
何季北伸手抱住她,有些暧昧地说:“要不,我们继续?反正时间也不是太晚。”
凌夏轻轻地挣扎了几下,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什么来,于是伸手推了他一下:“对了何季北,你今天在电话里不是跟我说,有话要跟我说吗?现在我回来了,怎么又不说了呢?”
何季北略微一想,然后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哦,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还真是把正事给忘了呢。”
凌夏抬头看着他说:“那你是有什么事情呢?听着好像很着急的,现在竟然敢给我忘了,好好想想。”
何季北笑了笑:“我怎么会忘呢,随便一说你就信了?真是傻啊。”
“来,也别站着了,到这边来坐着说吧。”何季北说着,伸手拉过她,往沙发上走去。
原来,何季北今天要告诉凌夏的事情是跟苏盛有关系的,原来在这几年里,白伟安已经渐渐地发展强大了起来,后来还跟苏氏合作了很多项目,颇得苏盛的赏识,后来就经常与其合作。
后来,渐渐的,白伟安的公司越来越强大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成了落城著名的大公司之一了,因为是后起的,所以势头非常的好。
因为想着要给女儿报仇,同时也为自己拼搏一把,所以白伟安这些年来一直都格外的努力,他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还安排了在苏氏当卧底,一直做到了高层,挖掘到了内部的秘密,所以一直都牢牢地把握着苏氏的命门。
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白伟安只要一出手,苏氏就会慢慢的,从内而外的渐渐地塌下来。因为后来,整个苏氏都安插了白伟安的人,只要有什么动向,都会毫无保留地在第一时间内报告给他,对付苏盛的办法,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轻举妄动罢了,想着要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
“那现在呢?难道白伟安已经准备要行动了吗?”凌夏看着何季北说,“要不然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何季北笑道:“岂止是行动了?那白伟安还真是厉害,我以后真是得小心他点,这个人太狡诈,比苏盛难对付几十倍。他只是一出手,整个苏氏就渐渐地倒塌下去了,因为那个落城西部开发游乐城的大型项目,白伟安派人做了手脚,苏氏一下子亏空太多,而且苏盛也真是够倒霉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之前投资的那个开发旧城区的那个项目也出了问题。”
就这样,几乎是在瞬间,苏氏就垮下来了。
“就算苏盛现在还苦苦地硬撑着,但是以后肯定的的也会倒下来的,没有办法挽回了。”何季北的声音很平静,说完后,他转头看着凌夏,她抿着唇,没有说什么。
何季北有些疑惑地说:“这几年内,你一直都让我留心点苏盛跟白伟安的动向,是为了什么呢?”
凌夏笑笑:“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一个偌大的实力雄厚的企业,是怎么倒下来的。然后,我们也可以引以为戒啊。”
何季北自然是不信,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对凌夏,一向都是不喜欢过问太多的,给她足够的空间。
凌夏只是,就这样瞒着何季北,是她不对,但是,这件事情不同于别的,她真的不能说,过了这四年,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或许,有些秘密,就这样埋在心里一辈子也很不错。
不适合与人分享的秘密,拿出来与人共享,只会平添太多的麻烦而已。
“夜已经很深了,早点睡吧老何,要不然你明天起来得顶着两个大熊猫眼啊。”凌夏伸手推了推他,然后催促他去睡觉。
何季北坏笑了一下,然后说:“陪我一起去睡吧?正好把我们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完成?”
凌夏撇撇嘴,然后飞快地站起身来,跑到她的房间里,砰的一下子把门给关了上来,仔细地锁好了才躺倒在床上。
……其实,那样的事情,被打断了一次后,再来的话,怎么都有些不对,而且,她现在完全清醒过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老脸红红的,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努力地把刚刚的尴尬给抛在外面。
现在,苏盛终于如愿以偿地要被白伟安给弄倒了,而且算算时间,貌似比前世早了好几年,所以,肯定也会跟前世的状况也不一样了。
可是,白伟安弄倒苏氏之后呢?凌夏想着,即使这样,她又能开心吗?其实白伟安这个人比苏盛要狡猾的多,前阵子何季北还跟他合作过,凌夏担心的不得了,前前后后嘱咐他好多次,一定要小心,一定要防着他,后来,还好没有出什么问题。
如果不出凌夏所料,他以后肯定会彻底地抽空了苏氏之后,然后收购,充在自己的名下,扩大他的势力,这样的事情,白伟安在这些年里没少干过,只是之前一直都是吞并一些小公司而已,现在的胃口渐渐的大起来了,他的最终目标,是苏氏,抑或是更高。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一手遮天。
凌夏翻了个身,偷偷的叹了口气,如何能够说服何季北,想办法把白伟安给压制住呢?何季北一向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行事的人,恐怕会有很大的难度。
可是除了他,凌夏还能找谁帮她呢?
正文 190 其实,还是念念不忘
190 其实,还是念念不忘
陈早看着对面妆容精致,神情认真的张易谣,微微笑着摇头:“对不起,易谣姐,我还是跟一年前一样,不能加入您的麾下。”
张易谣仍然是很和气地笑着看他:“过了一年了,你仍旧没有改变决定?”
陈早风轻云淡地笑着点头:“辜负了您的一片美意了,这里的确是个很好的去处,但是,我觉得自己不适合您的经纪公司,所以真的很抱歉。”
张易谣面上的表情仍然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瑕疵,她说:“陈早,其实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我一直以来都特别的欣赏你,这些话本来我不该说,但是今天还是说了,所以希望你能够见谅,都怪我从你一出道的时候就开始留意你,觉得你这孩子真的特别有前途,所以一直都关注着。”
陈早礼貌地对她说:“多谢易谣姐的厚爱,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我果然是没有看走眼啊,你这几年来,做得真的很好,从一个刚刚起步的新人到现在的歌坛巨星,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崛起的,我想过你会很好,但是却没能想到,你竟然会这样的出色,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陈早虽然早已经成名,但是对人的态度一直是这样的温和而谦逊,人品得到了一致的好评。他温和地对她说:“别,您千万别这样夸我,否则我的尾巴是会翘上天的。”
张易谣接着说:“我都是实话实话,从来不说虚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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