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雀成凰
生生地给叫醒了。
教官闻声赶过来,看着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凌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说到底,这教官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兵,也会慌张,他问凌夏:“同学,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凌夏挣扎着从那个女生身上爬起来,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教官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然后说:“快点来个同学,把她送到医务室去。”
开学这么多天,凌夏认识的人也不过这有祁敏一个人,所以祁敏义不容辞地出列,扶着凌夏缓缓地走了。
虽然凌夏身材算是比较娇小的类型,但是和祁敏一比,立马就成了又高又壮的了,因为祁敏实在是太小不点儿了,这样扶着高出她半个头的几乎走不动的凌夏,不一会儿就拖不动了。
她气喘吁吁地对凌夏说:“你坚持下,很快就到了,一定要坚持住,要不然我背你吧。”
凌夏虚弱地笑笑:“算了吧,就你还想背我呢,肯定得把你压垮了。”说话间,冷汗还是直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把刘海儿全给打湿了。
祁敏坚持说:“到校医院也没有几步路,快点上来吧。”接着她猛地一拍脑袋,“哎呀,我还不知道校医院在哪里呢。”
她拦住即将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一个男生,问道:“哎,学长麻烦一下,请问校医院在哪里?”
那男生朝着北边指了指:“往那边直走,一直到第四个路口往西转弯,然后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祁敏赶紧说了声谢谢。
凌夏靠在祁敏的身上,心里哀叹一声,竟然撞上的这个男生是苏砚,太巧合了吧。她把头低了又低,生怕被苏砚认出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实在是不想在现在见到他。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苏砚还是发现她了。
本来他都准备要走了,可是无意间往病号那里一瞥,发现她竟然是那天晚上想家想到哭鼻子的小女生,现在看她面色苍白的吓人,嘴唇也毫无血色,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他赶紧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你怎么了?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凌夏咬咬唇,没有答话。
苏砚接着对祁敏说:“你回去军训吧,我送她过去就行了。”
这时后知后觉的祁敏也认出来这个男生竟然是他们的主席苏砚,于是轻轻地“啊”了一声。
苏砚又催促了一下,祁敏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眼凌夏,又看了看苏砚,为难地说:“这……”
苏砚蹙蹙眉:“放心吧,我还能卖了她不成?如果你不放心,就一起跟着去吧。”
祁敏赶紧摆摆手:“啊,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回去了?”
凌夏动了动嘴唇,想让祁敏不要走,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现在腹痛如刀割,每动一下,都会疼得让她想抽气,在家里的那两次也没有这么疼啊,难道换换水土会严重吗?
这时,苏砚已经从祁敏的手上接过她了,祁敏小声说了句谢谢就匆匆忙忙跑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原地。
男生毕竟是力气大,苏砚轻而易举地把凌夏给弄到了校医院里。
本来苏砚见凌夏难受成这个样子,以为是什么急病,本来都准备直接开车把她送到中心医院去的,可是因为放车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所以就想着先把她送到校医院,一会儿再开车过来接她。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医生从镜片后扫了她一眼后,便给她开了一大堆的治疗痛经的药。
看着这些药,苏砚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没想到生理痛能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扶着凌夏到了病床上躺好,苏砚又去接了一杯热水让她把药吃了,然后他坐在床前,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其实苏砚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个女生格外的上心,只是在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生莫名的熟悉,就好像前世就认识她一般。
他并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虽然他对谁都是礼貌又温柔,可是都是带着一种客气的疏离,像今天这种主动厚着脸皮送女生去医院的情况,他从来不敢想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突然有些看不透自己了。
正文 014 走,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吃下药后,凌夏渐渐地恢复了一些力气,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坐在自己床前的苏砚,他微微地垂着头,浅淡的光影跳跃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仿佛在轻快的舞蹈。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前世她生病时,苏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讲笑话逗她开心,哄着她吃东西的场景,一时间,有些恍惚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他的谁。
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苏砚抬起头来,对着她暖暖地笑着说:“你好受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凌夏摇摇头:“多谢学长送我过来,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学长不用挂念,你一定很忙,所以不用陪着我了。”
苏砚的声音还是很温和:“没事,我不忙的。”
见他这样,凌夏又恍惚了一下,苏砚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一个小学妹而以,值得这样吗?还是他对谁都这样好?一时间,凌夏有些迷茫了,她的确是忘不了他,依然对他情有独钟,可是又不想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前世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横亘着一条深深的鸿沟;而今生,这条鸿沟更是不可逾越了,除非,她用尽一生的力气去填这个沟。可是,这样值得吗?有用吗?
看她又在发呆,苏砚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凌夏这才回过神来:“啊?”
苏砚笑笑:“我发现你很喜欢走神。”
凌夏低头尴尬地笑了笑,怕是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这样吧。
苏砚接着说:“你的身体这么弱,要不然我去跟徐医生说一下,让他给你写一个病例,以后不用军训了,怎么样?”
以后都不用军训了?凌夏的眼睛亮了亮,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享受特权可不是她的作风,现在的认识,必须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来。于是她说:“多谢学长,不用的,真的不用,休息几天我就可以了,其实没有多累。”
听到她这话,苏砚愣了愣,这个女生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都不大一样,一般说来,她们都是想尽办法多和自己呆一会儿,拼命地找话题和他聊,可是这个凌夏,为什么对他总是这种疏远的客气?不管他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动心。
一时间,他心里不禁有些挫败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忽视过。不过这样一来,更加激发了他的好胜心理,于是对这个女孩子更加感兴趣了。
说实话他一点都看不懂她,她的眼睛乍一看去是清亮见底,可是倘若仔细看进去的话,却能明显地感觉到里面的暗涌重重,漩涡遍布,带着一些与她年龄明显不符的沧桑与悲伤。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是快乐而简单的,不是吗?可是她,却像是个有故事的人,带着层层的谜团,吸引着他想要进一步的探索。
他又看了眼微微合上双目的凌夏,起身告辞:“你安心地养病吧,等完全好了再去军训就行,不用急。那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他起身,缓步走出了病房。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凌夏缓缓地长舒一口气。和他单独相处了这么久,真的是为难死她了,刚刚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她的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远远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话说回来,如果见到苏砚能做到不慌乱的话,那才叫不正常呢。
疼了几天后,这个每月必来的折磨人的东西也渐渐走了,于是凌夏又投入到了如火如荼的军训中去了。
才几天没来,军训就有了明显的成果,步伐整齐了很多,口号也嘹亮了不少。凌夏跑步到教官的身旁,告诉他自己可以归队了。
教官对着她点点头:“好了就行,进去好好训练吧。”
往队伍里走去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一道敌意的目光,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直都看不惯她的滕秋言,不过她也不屑于搭理她,总不能回瞪过去吧,狗咬了你一口,难不成你还要咬回来?
其实滕秋言和马小疲睦锖苣擅疲裁唇鼋鲆惶斓墓Ψ颍飧隽柘木拖窕涣艘桓鋈怂频模克淙灰挛锒己芰郏橇鄣那〉胶么Γ坏愣疾环涟砩献阅诙馍⒎⒊龅哪侵治兜馈?br />
很青春,很有活力,但是却很有女人味。青春活力还可以理解,可是女人味……这可不是一个黄毛小丫头身上应该出现的东西。
如果说之前她们两个是因为她的寒酸而鄙视她,瞧不起她、孤立她的话,那么现在更大的一部分原因变成了嫉妒。
对的,嫉妒,这是女孩子天生的心理。一般来说,漂亮的女生对别的漂亮女生都不会太友善。
所以滕秋言现在更加讨厌凌夏了,总觉得她哪里都讨厌。
军训中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拉歌,每到晚上时,全系几个排的队伍围在一起,开始击鼓传花,然后传到谁的手里,谁就得起来唱歌。
凌夏一直对这个活动有很大的兴趣,虽然唱得好的人寥寥无几,但是听那些跑了调的歌又何尝不是一种乐趣?时间久了,教官也知道哪些人唱得好,所以故意在传到他们手里时停下来,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这晚,教官宣布还是进行拉歌以及各式各样的小游戏,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不单单是在他们心理系的地盘上玩了。教官说要带他们到最大的那个体育场上“见见世面”。
于是,他们一个系四个班就排着队浩浩荡荡地往最大的那个体育场赶去了。
刚刚走到体育场大门那里,就有一个看上去特别壮实的教官站在那里迎接他们,大老远的就开始对着他们招手:“哎呀,你们可来了,我们连的人都在眼巴巴地盼着你们呢!”
等到他们坐到他们连的对面时,大家终于明白了刚刚那个教官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和他们联谊的是体育系,体育系大部分是男生,而那稀有的一小部分女生,也大多彪悍异常,好看的女生太少了。所以他们见到以女生居多的心理系自然是乐得开花了,甚至有些大胆的男生不顾“军律”,冲着一些长得好看的女生吹起了口哨。
教官佯装生气地冲他们吆喝了几声,然后接着和那些男生一起拍起了巴掌,嘴里说着:“欢迎心理系的美女帅哥们!”
然后他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热烈地欢迎他们的到来,惹得其他连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
与往常一样,教官让他们围成一个圈,中间留了一块空地后,开始让各个班里人自愿出来表演节目,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表现欲还是很强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或者更加确切地说是异性多的时候。
虽然节目不是那么有趣,但是打发一下时间还是可以的。凌夏正看得津津有味地时候,冷不防地,隔壁连里做游戏用的沙包直直地朝着这边飞了过来,眼看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凌夏反应迅速地一骨碌躲了开来。
好险!沙包恰好落到了刚刚她坐的地方,落地时发出了“嘭”的一声,如果被它砸到头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文 015 不会唱歌?不要紧,那就跳个舞吧!
因为凌夏训练的位置在第一排,所以这样一躲,便到了场地中央的教官身旁,差点没把他撞翻在地上。
教官一把扶住了她,然后笑着说:“哎呀不错啊,反应挺迅速的,要不然脑袋上准得起个大包。”
凌夏不好意思地笑笑,刚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听到体育系的那个教官头头说:“哎哎,这位同学不要着急啊,既然都跑到台中间来了,就表演个节目再走吧!”
听教官这样一说,体育系的男生们也开始起哄:“对啊,对啊,表演个节目再走!不然不许下场!”
凌夏可不想出头,所以就装作为难地说:“我不会唱歌,真的不会唱,大家就不要为难我了。”
体育系的一个男生高声说:“不会唱歌?不要紧,那就跳个舞吧!”
各个班级都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凌夏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教官。没想到教官竟然大力地一拍她的肩膀:“让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别跟个小姑娘似的。”
凌夏有些郁闷,她貌似本来就是小姑娘。
眼看是难以安全下场了,她索性一咬牙,不就是唱歌吗?前世她可是公司里出了名的麦霸,平日在家里闲着没事也必定会哼歌,她对音乐这中东西有着天生的喜欢。
她大大方方地对着四周的同学们笑了笑,然后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献上一首《无与伦比的美丽》。”
《无与伦比的美丽》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虽然很平淡,旋律不复杂,歌词也不华丽,可是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都会有种浅浅的幸福在心头晕开,甜甜的,暖暖的,萦绕在心间,久久地挥之不去。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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