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
今天在接到姜诗漫的电话,卢伯温就拒绝再见面,可姜诗漫说要给他录影带,才勉强答应见面。刚见面姜诗漫还正常,但坐在酒店的茶室时姜诗漫火辣的眼神让卢伯温明白,姜诗漫并没有被自己的冷漠隔离开,反而更执着。只是利用了卢伯温急切的想得到录影带的心情,进一步和卢伯温有身体的接触。
当接到陈焕的电话时,姜诗漫正挨近卢伯温,温情无限的盯着卢伯温,仿佛要用自己的妩媚将卢伯温催眠。
听到欧阳欣急匆匆打的奔向一个地方,隐隐觉得就是奔自己所在的地方而来,匆忙中离开了姜诗漫,姜诗漫失神的拦住卢伯温的去路,卢伯温选择了毫不犹豫的离开。并马上回到昨日风,冷静了会儿觉得应该去接欧阳欣,就给欧阳欣打了电话。有一阵子脑子是呈短路现象,此刻的卢伯温看着开车的欧阳欣,仍然有些恍惚。
欧阳欣打开车里的音乐,自己的心是纷乱的,相让音乐隔离掉那种难过的猜测。卢伯温就在眼前,欧阳欣希望是任妮儿看错,可内心在告诉自己,卢伯温身上有不同,这是爱人间的微妙感觉,那是欧阳欣不愿去妄自猜测的。
车外的景色宜人,远离了城市的拥挤,看到大自然的绿色,那是生命的颜色,心情应该大好才是,可卢伯温和欧阳欣都沉闷着,任妮儿兀自躺着睡觉。
前面已经远远看见原味餐吧的那片蒙古包,灿烂的黄色蘑菇镶嵌在山间,有的掩隐在树荫里,整座山被开发成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休闲餐点,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单看停车点就知道这里的生意分外火爆。
欧阳欣把车停靠好,叫醒任妮儿下车,卢伯温习惯性的来搂欧阳欣的肩头,欧阳欣突然快跑了几步,使得卢伯温的手臂悬空的支愣在半空中,有些荒诞的放下手臂,卢伯温瞪了一眼身后的任妮儿没说话,跟着欧阳欣的身后走上台阶。
任妮儿反倒轻盈的蹦跳着,嘴里哼着曲调东张西望,很是新奇这里的所有场景。
山风里夹杂着烤肉的香味,走过毡包房能听到里面爽朗的笑声。
“嘿!这地真好!开发商是怎么想出来的?来到这里,原始的一种粗狂豪情被调动起来。”任妮儿大声的感慨,似乎并没渴望有人附和她的说法。
卢伯温给肖筱电话:“肖筱,我到了。你们呢?”
“在停车呢!看见你们了,马上跟上来。嘿嘿,还领来一位新朋友,等会见。”肖筱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开心。
走进原味餐吧的主厅,也是一个蒙古包,只是是一般的毡房的几倍大,红黄两色帆布搭建而成。欧阳欣定了个大包房,是挨近河边的毡房,挨近水边价格要贵一些,可能沾水就会有灵气的感觉。服务生领着他们来到他们的包房,说他们来得挺早,再晚一些就没包房了。
欧阳欣走进包房,里面是红色的地毯,在包房门口就得脱鞋。欧阳欣坐在包房里,任妮儿也脱鞋进了毡房,进去就躺在地毯上,很舒适的把身体摆成了大字。
卢伯温望着满山的绿色,心里却不是滋味。明显感觉到欧阳欣已有膈应之感,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情景。低看缓缓流动的水流,环绕石包蜿蜒流淌,“哗哗”的水声欢快而流畅,并没有因为有阻碍而滞留住流动。
卢伯温轻轻的叹息,如水流。
“老大,还有人呢?”肖筱来到卢伯温身边,身后跟着陈焕,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此人体型修长,长相一般,留有一头齐肩长发,面相也挺普通,看见卢伯温就主动问好。
“你好!我是徐绽。”伸手和卢伯温握手示好。
卢伯温看了一眼徐绽:“你好!”露出礼节性的笑脸,看了一眼陈焕和肖筱,再看了毡房一眼,意思是回答了还有人在毡房里面。
此时三个服务生来给他们布菜,在烤架点炭火,并询问是需要服务还是他们自己来。
卢伯温就说:“你们服务吧。”
另一个服务生提着水壶,茶杯,酒杯什么的脱鞋进了毡房,给客人上茶。
肖筱扭头看了一下毡房内,看见欧阳欣坐在那里,任妮儿很随意的躺在那里,有点不雅。就提议在外面走走吧,依山傍水的真好。
“徐绽是专业DJ,我是在他上班的夜总会认识的,很谈得来,刚好在来的路上遇见就一起来了。家也在外地,我们都是外乡人,在西安相聚,应该是缘分。”肖筱给卢伯温介绍徐绽。
“呃,音乐人。生活就像音乐的旋律啊!”卢伯温一时有点感慨,生活不会是一个旋律,总有跌宕起伏,甚至是刺耳的噪音。
“呵呵,卢总看来是性情中人。音乐给人激情,也是我喜欢音乐的主要原因。”徐绽表面看去很另类,说话却很实际。
沿着河道几个男人走走停停,陈焕看着河水里,突然就看见有鱼。
“我们捉鱼吧,一会儿烧烤肯定有意思。”说完自己先脱鞋,脱袜子,挽起裤腿走下河水里,看着刚才的鱼,赶紧去拦阻。结果鱼远远没有陈焕想象的笨笨,灵巧的躲过陈焕的堵截。
徐绽也同心未泯,参与了捉鱼,肖筱跑回毡房叫出任妮儿,欧阳欣。任妮儿立马加入了水里的游戏,一时欢声笑语跌宕在山间河里,岸上就剩下卢伯温和欧阳欣,彼此间少有的别扭。被几个人在河里的捉鱼行动干扰着,倒也没让第三人看出有什么不对。
卢伯温很注意欧阳欣的神情,欧阳欣并不看卢伯温,只是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那笑让卢伯温心痛,是定格的。
任妮儿在水里可谓张狂,大声叫嚷着,欢笑着,满身都滴落着水珠,鱼没捉到,反而衍生成了打水仗,肖筱自然而然护着任妮儿,徐绽和陈焕一致对准任妮儿,撩水泼向任妮儿,肖筱就挡在任妮儿前面。害得陈焕和徐绽一使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或者一左一右攻击任妮儿,任妮儿和肖筱也回击,但因为肖筱有顾及任妮儿,所以呈现一片混乱,不可避免的全身湿透。
很欢快的画面,欧阳欣定格的笑看着,卢伯温想要挨近欧阳欣,以免水里的几个人攻击岸上的他们。结果水里一片混战后,哈哈笑着看着对方,突然看见岸上的卢伯温和欧阳欣还一身干爽,集体撩水对着他们。卢伯温拉着欧阳欣就迅速跑开,那会儿欧阳欣没有挣脱。
第二十三章 这一夜
第二十三章 这一夜
大家都湿透了,特别是任妮儿。整个衣裙包裹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撩人。徐绽,陈焕,甚至肖筱都不时的瞄向任妮儿,任妮儿就吼。
“有你们这么色迷迷的吗?和着把我浇湿你们养眼啊?不许看,冷死了!”说着抱着自己的胳膊原地蹦跶,即便那样也颤颤的可爱。
卢伯温和欧阳欣主动去寻找来枯枝树叶,俨然没有老板为员工服务而掉架子的意思,就在毡房旁边燃起了篝火,这样几个衣服湿透的人围着篝火蹦蹦跳跳,因为清寒袭来,不跳着就浑身冷得哆嗦。
徐绽不愧是DJ,嘴里学着口技,用手辅助着发出各种打击乐的声音,更把大家的兴致调拨得高涨,蹦跳得更欢。
卢伯温和欧阳欣到处寻找枯枝续篝火,服务生害怕的提醒他们。
“这里不允许燃篝火的,怕引起火灾,大家小声点吧,不然引来管理就麻烦了。”
大家这才收敛起欢声笑语,近距离的烘烤着身上的湿衣服。烘烤得裸露的皮肤生疼,赶紧换另一侧烘烤。虽然湿衣服让人不爽利,但大家的情绪很好,似乎没被湿衣服困扰住欢欣。
服务生早把食物烤制好,食物盘里已经高高的码着各种肉串,酒杯也已倒满酒,就等大家走进毡房席地而坐,享受美味。
听了服务生的提醒,卢伯温和欧阳欣不再去搜寻枯枝,只把燃着的枯枝尽量燃烧,很快大家的衣服表面的已经干了,有些地方没干也没影响到情绪,大家走进毡房,席地坐下,集体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开始了大吃特吃,外面的服务生继续在烤制各种肉串,不断的给他们送进毡房。
任妮儿兴致特别的高,边吃边讲着各种趣闻,肖筱不停的递给任妮儿吃的,任妮儿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吃得满嘴的油腻,甚至两腮还沾有铁签上黑,极像贪吃的猫咪,可爱而调皮。
欧阳欣少有的矜持着,吃喝似乎并不是最大的享受。
卢伯温看上去也有些郁郁寡欢的神态,但在大家的高兴面前没有表现出不合群。
时间在欢乐面前总是过得很快。吃饱喝足的大家想要离开,去徐绽所在的夜总会看他DJ。
卢伯温和欧阳欣没有动,卢伯温对肖筱说。
“肖筱,你领他们去玩吧,我们想在这里待会儿。”
肖筱看看欧阳欣,欧阳欣虽然面带笑容,可那笑里似乎还有别的含义,肖筱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卢伯温点头,三个人很快走掉。
剩下卢伯温和欧阳欣坐在毡房里,卢伯温抬起头看着欧阳欣,又沉重的低下,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再次抬起头时,眼里满含泪水。
“欣儿,我得给你说一件事。。。。。。”一阵哽咽停顿了下来。
欧阳欣没有动,更没有接话茬,只是静静的坐着,如同一尊坐姿的雕像。
“今天任妮儿看见的是我和姜诗漫,我想摆脱掉她的纠缠。” 卢伯温又停顿着,仿佛在整理思绪。好让自己顺当的说出来。
欧阳欣依然没有动,只是瞪着卢伯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明明没有听错,是的,说的是和姜诗漫,天!真是自己引狼入室了!
“就在妈妈来西安把姜诗漫辞退后,我接到姜诗漫的电话,要我去见一面,说是BB的事。我当时没想太多,只是想姜诗漫对BB做了什么?就去和她见了面。见面的地点是宾馆,她暂时的家。她开门的瞬间我就知道有问题,她穿着猩红睡衣,一脸潮红,眼珠布满红血丝,她拉我进屋。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对我说喝了酒告诉我对BB做了什么。我没接杯子,姜诗漫见我有忌讳,直接就把刚倒的两杯酒喝了,当我面再倒了两杯,我接了那杯酒喝了。喝完酒浑身燥热,大脑当时还有意识上道了,然后就和姜诗漫那样了。原来她把药放在自己的小指指甲里,直接就弹进给我的那杯酒里,我没注意,姜诗漫把全过程摄像了,我回家后就冲洗自己,结果发高烧住院。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一件事。可我害怕失去你,一天一天的在煎熬里度日,渴望姜诗漫能放弃她的嫉妒放开我,不再威胁我。就在今天,姜诗漫给我电话要给我录影带,说是要让我爱上她,我当时就拒绝了,可又担心让你看到那录影带。这就是全部,被录影带一直牵制着,我没再给姜诗漫机会,所以我选择向你说出实情,不想给姜诗漫可乘之机。我爱你,很爱我们的家,爱我们的戈羽,欣儿,请求你原谅!”卢伯温已经说得自己满脸泪痕,盘腿坐着的身体,头埋了下去,抵在地毯上,浑身颤栗着。
欧阳欣被自己的无比愤怒浑身颤抖着,手指着卢伯温,一句话说不出来。仿佛天旋地转般,欧阳欣一下掀翻隔在他们之间的条桌。桌上的食物,杯筷洒落地毯,卢伯温站起身走近欧阳欣。
“欣儿。。。。。。对不起!”
欧阳欣早已泪流满面,勉强的站了起来,制止卢伯温靠近自己,奔出毡房沿着河道高低不平的奔跑起来,卢伯温紧随欧阳欣身后追着,害怕欧阳欣摔倒。欧阳欣飞快的跑着,希望自己没有听到卢伯温所说的一切,希望那只是卢伯温的恶作剧。。。。。。
不知道跑了多远,感觉不到累。能感觉到的只是心痛。
卢伯温在欧阳欣身后紧追不舍,直到欧阳欣被脚底的石子垫了一下身体倒向一边,倒向的那一面刚好就有块大石包,卢伯温一个前扑但已迟了,欧阳欣的头碰向了石头表面,就听见“嘭”的一声,欧阳欣被碰晕了过去,鬓角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卢伯温顾不得自己刚才前扑膝盖的伤,抱起欧阳欣就往回跑,嘴里一个劲叫着“欣儿”。
把欧阳欣放进车里,往最近的诊所奔去。
看着身边的欧阳欣满是揪心,当诊所的大夫处理欧阳欣鬓角的伤,欧阳欣早已醒了过来,悲痛的心对身体的疼痛已麻木,紧闭的双眼,泪水不停的滚落。大夫给他处理伤也放得很轻,以为欧阳欣疼得流泪。
回到家里,欧阳欣径直去了自己最初来到昨日风的房间,躺在白色圆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乱麻。。。。。。
卢伯温给端来水杯,欧阳欣赶紧闭上眼睛,不愿看见卢伯温,欧阳欣的样子让卢伯温看着心碎。
“欣儿,对不起!需要什么可以叫邱英子。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客厅。求你,睡到我们的卧室去,我给你准备另一张床,不然任妮儿会烦你。”卢伯温很快打电话订购了一张床,因为他们的卧室很大,再放一张床一点不觉得拥挤。
欧阳欣没有理会,头裹着白纱布,只是一个劲流泪。
等床安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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