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
双手捂在自己火烫的脸上,捂在怦然心动的心上,爱情真的没有预言的降临了吗?此刻的欧阳欣心荡神移,怎么办?接纳还是拒绝?
可明明在接受卢广的时候自己很开心,那么曲海怎么办?那个愣头青还在为自己的梦想全力以赴,想成为一个拥有资格证书的大夫,想拥有自己的一家诊所。这一切源于他去世的父亲,还有看似荒谬的为了缩短和欧阳欣的距离努力的理由。
记得在那出租屋的抽屉里还有自己对曲海的依恋,几张保存着的便利贴,上面是曲海给她的留言和关爱。自己并不觉得和曲海存在一种距离,但在曲海的眼里,形同幼时那残酷的旋转木马游戏,不管怎样追赶永远存在无法横越的距离。
始终不明白也不理解曲海何以如此看重一个等式?男女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等式,有的只是爱与不爱,如此简单的事非要整得那么复杂,欧阳欣越想越气愤。
和卢广似乎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激烈,欧阳欣思绪混沌着,却不由自主喜欢着留恋着卢广的吻。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二章 激情蔓延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二章 激情蔓延
想到曲海,欧阳欣悲催的想哭。或许很多年后她自己才会明白,她对曲海的爱只是渴望一种亲人的爱,父亲的爱。
本来卢广晚上说要给欧阳欣洗澡,欧阳欣不同意,卢广没勉强,只是把欧阳欣抱进卫生间就出来让她自己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再抱欧阳欣去了白色的圆床。
卢广抱着欧阳欣坐在床沿耳际厮磨,低低的叫着“欣儿,欣儿。。。。。。”就是不愿离开,像只贪婪的猴子,看着香蕉就欲脱衣的架势,抵挡不了那诱人的果肉无形的吸引。
欧阳欣抚摸着卢广的脸颊,主动把唇送上去,卢广吻住就不放,但手没有再放肆。
“去睡觉,我们电话里聊天。”
“活活让你郁闷死!我们近在咫尺,干嘛要给移动联通做贡献?等会儿欣儿,让我就这样抱你一会儿。”卢广的唇没离开欧阳欣的唇。
“这样我们会被烧焦的。”
“不管,烧焦了就一起下地狱,再一起上天堂,那样不好么?臭丫头!”
“不好!我想要我们的爱情慢慢浓烈。而不是一下子就完结。明白吗亲爱?”
“会吗?不会!你再叫一遍!快!我要听!”
“坏蛋就是你这样练成的。”欧阳欣咬着卢广的耳垂轻声啐。
“不对!两个字,快呀!你叫了我就回去睡,嗯?”
“亲爱!嘻嘻。。。。。。”
“不行!重来!一点不严肃!”
“贪得无厌。听话了啦!不听话我就偷偷在你面前蒸发掉!”
“你敢!追到天涯海角也把你捉拿归案,和我并在一起,摆成一个大字。快叫!”
“嘻嘻。。。。。。是大字,不是太字,你好色色。。。。。。嗯。。。。。。亲爱,晚安!”
“嘿嘿,绝顶聪明哈,大字和太字都分得清楚。臭丫头让我yu火焚烧,一点儿不严肃,咳咳咳苦啊!好,来盖好,我躺床上给你电话,我们煲电话粥。”
“聪明就聪明嘛,才不要绝顶。我头发多着呢!快走!”
卢广放开了欧阳欣,临走又俯身在欧阳欣唇上印了一个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欧阳欣蜷缩在床上,头枕在自己一侧小臂上,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幸福的笑靥,貌似在天地间流浪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以前在夜总会混,屁股后面也跟着些所谓的帅字辈小男人,似乎从未正眼瞧过,只是些一起混的认识的人罢了。
上大学曾被同班同学追过,那时没走出父母离婚的阴影,对爱情抱有记恨的成见。
父母感情的破裂直接导致了欧阳欣心灵幽闭的阀门开启。很多年居然没有闺蜜,也没有所谓的男朋友,一个人独立的走,直到大学毕业,父亲给联系了当地的公务员考核,欧阳欣回绝得干脆………不去!不想走父亲走过的路,于是乎自己单身出来闯社会。
到处去应聘,不合意就跳槽,或者干脆抄所在单位鱿鱼。
最后报名参加超女选拔赛,落选,再后来跑于各大夜总会,认识了王烨,肖筱。
一会儿功夫把自己的人生路回忆了一遍,只是因为太开心。
在卢广面前,欧阳欣找到自己是女生的钥匙,也感受到了是女生的快乐。
几分钟后头上方的电话就开始唱开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欧阳欣摘下话筒:“今晚睡觉吧,明天聊,我困了。”
卢广说:“欣儿,原来你是个羞涩的丫头,先前以为你有多么前卫呢?”
欧阳欣:“切!那要看是谁。是我**话就依偎在她怀里,打死都不离开。”
卢广:“可我不是别人,是你的男朋友,是要陪伴你终身的人,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哈哈哈。”
欧阳欣:“那是你独家报道,经过我同意了吗?所以版权有争议。”
卢广:“哈,原来不看着说话让你很放松,你承认不承认爱上我了?”
欧阳欣:“好了啦我要睡觉了,挂电话。”
卢广:“好,让你睡觉,我要失眠了,咳咳!我想要十字架式亲吻你。晚安,欣儿,啵!”
耳朵一下清净了,欧阳欣幸福得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畅想着卢广十字架式的亲吻,脸颊发烫了,心蹦跶得要跳出心房寻求四九年的感觉。
这是怎样的夜晚啊,睁着眼睛探寻美好梦境的夜晚。就像走进了伊甸园,那里妙不可言,那里激情满怀,那里蕴藏着原始的冲动,只要一触动机关就会唏哩哗啦的灿烂,激越到心花怒放的境界。
一晚上胡思乱想,后半夜了才睡着。
直睡到手机响起,欧阳欣才睁开涩涩的眼睛,不情愿的接听电话:“喂,我是欧阳。你是哪位?”
“欧阳,还在睡觉呢吧?我是徐佩,你说地址我就过去,知道你腿不方便,让你受罪啦!”
“哦,徐总你好!我在昨日风酒吧,你就过来吗?”欧阳欣突然就被一种委屈呛得眼泪花花了,貌似让王毅山损失惨重,现在得到一点别人的认可,别人的一点关爱就形同给自己乱涂鸦之错平反,多不容易,还得伤成这样,值吗?
“给你点时间,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过来。”
“ok。我就起床。”
欧阳欣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抹掉激动的泪花花儿,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过了中午了,卢广怎么还没动静?看来昨晚真的失眠了,这家伙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想到卢广,心里又是一阵窃笑和温暖,掺杂着丝丝心疼。唉!自己被情欲也烧得难熬。
只好自己慢慢起来,慢慢往卫生间挪,伤腿每挨一次地面稍一用劲就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只好手扶着墙面单腿蹦跶着到卫生间。蹦跶带来的冲力照样招惹着疼痛神经,但好过伤腿触地的那份钻心的疼痛,艰难的洗漱后再蹦跶到客厅,貌似自己真蜕变成一只兔子,还是如花似玉的霸王女兔。
卢广可能听到动静也起来了,不好意思的望着欧阳欣笑笑:“哎呀!都怪你!我一夜没合眼,天亮才睡着。你自己搞定的?”指去卫生间一系列的事。
“这点小事岂能难倒本姑娘?你再去睡一会儿吧,等会儿有朋友来找我谈点事。”想到刚才受的疼痛不自觉的撇了撇嘴,说话逞强容易,行动逞强就有点拿不到台面了,那份罪只有默默和着唾沫咽下肚子。谁也甭想知道。
突然就联想到那些舞台上的艺人,在台上风光得一塌糊涂,让粉丝们众星捧月般推上辉煌的巅峰,背后的故事却鲜为人知,那些苦痛泪水只好隐藏在,也被辉煌踩踏过后抛弃在不为人晓的旮旯,沉湎在艺人的心底最深处,去缅怀曾经的曾经。
卢广并没有再去睡觉,而是进了卫生间,像二道贩子倒腾一晚上体内的沉淀物。
等他再次光鲜的出现在欧阳欣的面前,发现一女士坐在客厅,就是那个她老公和欧阳欣一起掉进山肚子的女人,相互点头致意。
卢广给徐佩泡了杯毛尖绿茶就钻进了厨房,如同饥渴的老鼠磨着尖牙,翻找能下肚子的吃食,也是为了给欧阳欣一个空间,让她自由的发挥自身的光和热,光合作用嘛就是奉献温暖。
徐佩看着欧阳欣放在沙发上的石膏腿:“还好吧?需要什么尽管给老姐说,老姐一定在实力范围内满足你。”不愧是女强人,遣词造句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至于给不怀好意者留下话柄。
欧阳欣当然知道听话也要听音:“呵呵,谢谢徐总!我现在还将就过得去,何况被人收留在这里了,衣食无忧的,有点悲剧色彩,貌似我现在被人包*了。”欧阳欣一阵调侃,只是想一方面打消别人的猜测,另一方面有点自我解嘲的咖喱味。
徐佩笑嘻嘻的看着欧阳欣,眉目飞扬,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得屁股后面夹扫把了。
“呵呵,欧阳真会调侃。言归正传,我今天带来一百万填好的支票,部分是协议的酬劳,部分为感激酬谢款,不要和我争执,这是你该得的。另外,还得请你妥善处理第三方。也就是滋事方不再找麻烦,这一点对你来说有点难度,但我知道你手里有杀手锏。”徐佩可谓一针见血。
欧阳欣听得心里没牛馐窃跹桓雠税。磕训涝谖冶澈蟀膊辶搜巯撸磕训酪仓朗俏医枇κ沽Φ闹甘拐乓肀肴デ谜┑耐跻闵剑恳皇庇械惚橙裘⒋蹋钜幌胄炫宀换嶂滥且坏悖裁槐匾约核党隼醋郧笕杳弧?br />
一百万似乎并不多,难道你老公的命才值那点钱?想想没有对着徐佩白话出来,想到了自己的尊严更值钱。
“哦?何以见得我有杀手锏?”
“你利用了张麦草,也就是张翼彪的女儿,可谓一箭双雕用心良苦,录制了张翼彪敲诈王毅山的一切操作过程,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会因为张麦草而不启用这套杀手锏,而自己硬扛着用别的方法,那样的话周旋的周期会延长,还会出各种难以预料的事端,因为你的对手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无赖。”
欧阳欣被徐佩的话刺激得翻白眼,果然在自己身后安插了眼线,这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没有麻醉的手术,除了惊悸还是惊悸。
“既然你有实力自己解决一切,干嘛非得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难道是害怕让王毅山知道后对你有芥蒂?”
“不愧是欧阳。我直接隐蔽的进入会有连锁反应,不光怕王毅山知道,对企业的发展,企业的形象都有影响,那伙人只认钱,对付那些人就只有一个………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欧阳欣尽管早知道徐佩的不简单,今天听她说出来还是有点震惊,尽量调整自己心里的逆反,她的钱也并非轻易能挣到的。不过也明白,徐佩在给一百万的同时把厉害和人情一并算在内了。
“好。那得需要点时间,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请不要在我这里安插眼线,实在不爽。”
徐佩狡黠的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们是按协议来的,不会给你添乱,只会适时的予以帮助,那我先告辞了,有需要随时电话。”
欧阳欣懂得,徐佩这样一说和她的瓜葛就此结束。
所谓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绝,是也。
徐佩一走,欧阳欣看着身边的一百万支票发呆。经历生死换来钱财,居然没有狂喜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变得麻木不仁了?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章 荒诞的爱情考验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章 荒诞的爱情考验
欧阳欣看着徐佩扭身下楼。看着面前的一百万支票,竟然有点飘。
说这一百万是自己拿命换来的一点也不为过。
卢广从厨房端出饭菜,过来抱起欧阳欣来到餐桌,瞟了一眼支票,一抹担忧隐在眉间。
“欣儿,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有什么我陪你一起渡过。”
欧阳欣感觉卢广这么直白的表露缺乏真意,按国人好多习惯骂好像是亲来着,当猛然听到只是赞美或者只是甜腻的话时总会有种逆反,是否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
怪不得人活得累,一句简单的话肢解着品味,思想成了野马,海阔天空乱跑一气不累那才奇了怪了。
关于张翼彪事件,不想再牵扯任何人进来,不是什么英雄壮举,只是自己为挣钱财而铺设的桥段,有股暗流想拱到台面而已,那股暗流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那股暗流得自己想法去斩断。
思绪突然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沾染了脏色,想彻底清洗一遍。耳边听着卢广的话,越发觉得把生命涂鸦得模棱两可了。
“我想要洗澡。”
卢广抬眼看了欧阳欣一眼玩笑的说:“不怕跑光了?”
“人不都长得一样么?不同的只是心的龌龊程度不同。伪装的路数不同罢了。”
“哈哈,欣儿,只要你能坚持,我也能!“
欧阳欣赶紧接话头:“你说的哈!敢不敢录下来?我们就来一次对抗赛!”
卢广一脸严肃的应答:“有什么不敢的!正好验证一下没有**的爱情是否有缺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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