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
四人先一起来到一个客房,又闲谈了些时候。卢柏温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房间,声称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这样房里就剩三个人,苏迈或许是看见卢柏温走了心里放松,一个劲和欧阳欣回忆他们的学生生活。朱迪在一旁装就勉强听着,不一会儿就开始捂着嘴巴打呵欠,嚷嚷困了,先去隔壁睡了,让欧阳欣别聊太晚过去休息,言下之意就是男男一间客房,女女一间客房。
苏迈眼里渴求欧阳欣再呆一会儿的神态昭然按揭。欧阳欣也没立刻起身离开的意思。
“苏迈,我们去外间阳台聊一会儿吧,房间里感觉太闷。”
“好的。”
推开玻璃门,房间里的光线本来就不太亮,欧阳欣先来到阳台,这里居然又是一片天地,有绿叶大盆景和藤编椅子,苏迈从客房的冰箱拿出两听饮料跟了出来,坐在椅子里,递给欧阳欣一听饮料。
只听欧阳欣说。
“苏迈,忘了我吧。你该有你自己的幸福,我已经有卢柏温了,不可能再来喜欢你。”
“欧阳,我的心就是我们的家园,那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进来看看,我并不是想要你的全部,只是要你的心在我心里停留片刻,或许哪天你累了,我的心里就是你最好的栖息地。这样也不行吗?或者你根本不用管我怎样,你自己该怎样过还怎样过,就当没有我这人存在好了。我们都是自由的,但你不能阻止我的心爱你。”
欧阳欣双臂环抱,幽暗的灯光下看见苏迈居然神采奕奕,欧阳欣手指触摸到了自己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说得蹊跷,让我的心都没了,还怎么生活?
“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幸福?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活埋在你心里,既然你不在乎我怎样,干嘛又要告诉我这些?想过别人的感受吗?你让我很无语!”欧阳欣不知怎么竟然愤怒了起来。
苏迈惊愕的看着欧阳欣,用手扶了扶眼镜腿,喃喃的说:“是吗?我的爱原来让你这么难受。可我感觉是幸福的,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声音,甚至你的神态都在我心里活灵活现,举手投足透着高贵。桀骜不屑,那么的特别。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在心里和你对话,很开心,你也很开心。我甚至认为我们是世上最幸福的爱人,我从不向任何人打开我的心扉,除了你。我害怕你会偷偷跑掉,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写了日记,我读给你听,我还能回忆起你当时咯咯咯的笑得很开心,给你念完我就撕毁了日记。我不要用笔记录我们的爱,那些用笔记录自己爱的人是怕忘了自己的爱,也是靠不住的爱,我只用心记录我们的爱,那样才永恒。你不渴望永恒吗?”
欧阳欣被刺激得泪奔,无语。又怕被苏迈发现流泪的自己,极力的掩饰了,只是不再说话。
苏迈站起身,欧阳欣惧怕的缩了一下身子,才发现原来苏迈想看夜空。他的声音此刻更加幽绵起来,透着阴气,使人能闻到死人的气息,那种静谧的令人窒息的死气。
“很多次,很多次,我轻轻的呼唤着你,然后你就从我心里欢快的跑出来,和我对话,和我嬉戏,我们相互依偎在星空下看星星,和你看星星是很开心的事,星星亮晶晶的一闪一闪,就像我心跳的频率,也是你心跳的频率。”
夜里的风就像盗贼,轻轻来又轻轻的走。带走了欢乐也带走污浊,留下外面世界的气息,清新而又焦灼。
欧阳欣一言不发,空气似乎已经凝结。
苏迈继续呢喃着,就像风的声音,捉摸不定。
“就是这样的,每次我和你对话,你都是默默的听着,偶尔会说话,你说我的声音就像音符,随着听觉游走在你的全身,甚至流淌在你的血液里,就像被按摩一样舒畅着。那时我开心极了,觉得我是最引以为傲的人,能让心爱的人很舒适。可今晚,不知怎么我不开心,因为你感到委屈了,你在我心里你第一次感到委屈,对不起,我心爱的宝贝!不要毁掉我的爱,不要想从我心里偷偷溜走,我不开心门你是走不掉的。因为需要你!”苏迈居然说得自己泪流满面,梗咽的气息不畅,双手空抓在半空里,就像舞动着他那无奈的叹息的心。
欧阳欣依然没有动,简直就是无动于衷,就两只手撑开轻触着自己的太阳穴,胳膊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似乎在沉思,似乎在判断苏迈的话里有着什么样的潜意识。
苏迈又转身坐下,身子抑制不住轻轻的颤动着,伸出手取下眼镜,从上衣挨着胸口的口袋取出小块布巾擦拭着眼镜片,再用食指和拇指揉揉自己的双眼,那样子疲惫而可怜,很无辜也很无奈,却也有倔强的影子。
“我但愿你忘记刚才的质疑,我从高中和你分到一个班,就开始注意你,喜欢你。是你默默陪伴我走过很多寂寞的夜晚,我每次的努力,每次得来的成绩都是你的功劳,你让我永无止境,义无反顾的继续努力,就是因为我心里装有一个你,想看到你赞赏的目光,想看到你的喜悦,你就像我前进的路标。今天真好笑,来了个朱迪,就像个小偷想要窥见我的灵魂,我才不那么笨。”苏迈说完居然自失的一笑。
欧阳欣依然没有声音,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种审视的姿态。
当曙光冒出地平线,苏迈再看对面的欧阳欣时傻眼了,居然是一身橘红色的朱迪。
朱迪静静的看着苏迈,她看到了苏迈的疯狂和裂变,起身抓起灌装饮料使劲的摔在了地上,地上因为易拉罐的破裂一片狼藉。苏迈眼睛暴突着,额头的青筋膨胀了,一把抓起朱迪的领口,就那样把朱迪生生举在了半空,愤怒到了一种极限。
“你!是个窃贼!你!有什么权利窃取别人的秘密?你有什么权利踏进我的心灵?你!。。。。。。”一阵痉挛,朱迪“啊”的一声掉了下来,苏迈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头砸在地毯上闷声响了一下,不动了,没了声音。
朱迪急忙查看脉搏,倾听心音,这才放心的拖动苏迈往里面的床上挪,就像拖动一块宰好的猪肉,挪动一点都驶出了吃奶的劲。可想而知,一个娇弱的女生面对一个无行动能力的男生是多么艰难的壮举,但只要抓住苏迈的两只胳膊倒也不难,因为苏迈很瘦。
而另一个客房,一个睡在床头,一个睡在床尾,显然卢柏温又没能毁约。
欧阳欣抱着一个枕头正呼呼得香呢,卢柏温看来没睡好,眼珠布满红血丝,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坐起来看着欧阳欣娇媚的样子,两手撑着床爬过去空架在欧阳欣的身上,死死的盯着欧阳欣,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处就像一把袖珍的扇子,眼珠还在轻轻的转动着,这臭丫头还在做梦呢。卢柏温低下头慢慢的靠近欧阳欣的嘴唇,正要亲亲。被欧阳欣猛然睁开的眼睛雷得哆嗦了一下。
“被你吓死了!感情做贼也不易啊!”卢柏温急急的说,还空架在欧阳欣的身上。
“我才被你吓死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正被一头豹子追赶,睁开眼睛看到比豹子还恐怖的你!陪我精神损失来!”欧阳欣嚷嚷着双腿突然收起,刚好路过卢柏温要命的地方,卢柏温“啊呀”一声翻身侧着身体,蜷缩着,一脸的痛苦。
“你真想让我练葵花呀!啊呀!”两手就像练九阴白骨爪似的举在半空,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好,那里钻心的疼痛,卢柏温的脸瞬间煞白。
这下把欧阳欣吓坏了。
“温温,别吓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是怕你毁约,所以用两腿挡住你,我也怕自己。。。。。。受不了坚持不住。真的真的!没有骗你!”欧阳欣急得语无伦次一个劲说话,跳下床看着卢柏温,手脚无措。
卢柏温痛得脸都走了样,看见欧阳欣的样子居然强笑了一下说。
“但愿不影响克隆咱们的BB。”
“温温,怎么样嘛?现在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到底怎么样嘛?要不我打120急救电话?”
“大夫来了你怎么说呀?傻丫头!说我们新婚第一夜?谁信呀?这可是无师自通的技术,你帮我看看吧。轻轻的啊!”卢柏温已经一头汗,还不停的说。
欧阳欣当然明白卢柏温不是装的,知道自己闯祸了,这祸可是影响那个以后能不能爱爱的,真要命!欧阳欣一面腹诽一面伸手去拉卢柏温的睡衣裤子的松紧,刚挨到松紧带卢柏温就意yin般的哼唧,吓得欧阳欣又“嗖”的缩回手去。
卢柏温睁开眼睛看着欧阳欣紧张的样子就笑:“你是不是也怕不能爱爱了?”
“去!别闹了!不疼了?”
“不疼我能这样嘛?这蹩脚的演员可不好当,你快看看怎么啦?”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一章 这下要练葵花了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一章 这下要练葵花了
“那你稍微忍忍啊!我。。。。。。对不起温温!”欧阳欣居然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流。脸上的肌肉也无法控制表情般抽动起来。
“欣儿,算了,我自己来。别哭呀!就像我**了你似的,我是你的亲爱,宝贝不哭。”卢柏温慢慢揭起睡裤,再慢慢拉开底裤,自己居然不敢看,“欣儿,快看看怎么啦?”
欧阳欣一看“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天!温温,它变大了,就像顶着个大水泡,还透亮的,怎么办?这下怎么办呀?”
卢柏温一听心定了,感情和小时候一次摔跤一样,让那里透亮,就像顶着个大水泡一样,那种情况一两个小时就没事了,但触摸着还是会很疼,忍着吧,谁让自己爱上这么个花木兰呢。
“糟啦!这下不练葵花都不行了,你等着守活寡吧欣儿。”卢柏温恶作剧的说着。虽然疼得拧巴着身体,还在逗欧阳欣。
欧阳欣一下坐在了地毯上,失神落魄的吧嗒吧嗒的抽搐着掉泪,不一会儿就跟个泪人儿似的,嘴里还一个劲说。
“对不起!温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不去。你跟大夫说就去,你怎么说?”
“我就说。。。。。。我实话实说。”欧阳欣抽搭着说。
“谁信呀?保不准人家会说,看这小丫头不懂心疼老公,都把那宝贝弄成这样了,也太生猛了吧?八成是刚结婚,新鲜着呢!”卢柏温学着一个女人的腔调,翘起兰花指连说带比划,疼得皱着眉头直做深呼吸。
欧阳欣听了又气又急,抹着眼泪问:“那怎么办啊?”
“你来帮我吹吹仙气,你不是说你有仙气吗?一吹就没事了,试验一下,来!”卢柏温现在可不敢马虎,这可不比小时候,小时候还处在发育期,如今已经是定型想变得动刀子才行的了,烧灼的感觉火辣辣,太难受了!
“你快帮我脱掉外面的睡裤,别弄破了,破了就真麻烦了!”
这句话一下露馅了,欧阳欣帮卢柏温慢慢脱掉睡裤,趴在床上嘟起性感的嘴唇对着那里吹气,卢柏温痛并快乐着。看着欧阳欣的动作真像在给自己。。。。。。极享受的看着。
欧阳欣边给卢柏温轻轻吹,一边用指尖掐卢柏温的大腿。
“啊呀!欣儿,你真要谋害亲夫啊?”卢柏温疼得一下怪叫了起来。
“享受吧?亲夫?还亲夫?你谁的亲夫?我们可还没那个呢!嘻嘻,现在来吧,温温,我想要!”欧阳欣居然也开始了恶作剧,躺在一侧床上把手伸进睡衣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脸的媚态,眼若游丝。
把个卢柏温气得嘴里“哇呀呀”乱叫。
欧阳欣睁开眼睛:“哦,原来男人那个的时候是这样叫的啊?比那个杀猪猪还难听,咦!恐怖物种!”翻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裤,那是刚给卢柏温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的。
卢柏温满眼的红血丝瞪着欧阳欣,恨不得马上把这丫头办了,可此刻自己的枪不好使,真是悲剧得让人丧气。看着嚣张的丫头故意舞动水蛇一样的腰身,yu火一波一波的往上串,那里是一波一波火辣辣的烧灼揪心往下坠,差不多快到了分裂的边缘。
欧阳欣看着卢柏温的样子滑稽又荒诞,居然泪痕未干又开始笑个不停,拉过被子给卢柏温盖在拱起的膝盖上。
“还饿吧?”欧阳欣就势骑在卢柏温的一只脚踝处,这姿势又让卢柏温想歪歪了。急忙说。
“欣儿,现在是上面饿,快出去买点吃的来,快去!”卢柏温好无奈,只得暂时支开欧阳欣,免得老看着心荡神摇,急得抓狂有想法没办法。
欧阳欣这才学卢柏温的样子,挨近卢柏温的嘴唇亲亲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当着卢柏温的面脱掉睡衣换上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莺歌小唱的如一只美丽的小鸟飞出门去了。
卢柏温看得满眼春色,下面水生火热两极分化,见欧阳欣一走掀开被子就往卫生间跑,得赶快在凉水里泡泡,把洗脸池用水冲洗一遍,放一池子凉水就像一条受伤的潜龙潜下水去,“哇”的一声呼出一口长气,终于没有烧灼感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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