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
酒吧恢复了安宁,有待应生赶紧清理地上的玻璃渣子,怕伤及客人,并用干拖把拖了一遍。
卢伯温和欧阳欣出门赶往医院,不知道陈焕和姜诗漫的伤势如何?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尽管已经是零点后了。空气里尽是没来由的烦躁。欧阳欣沉默着,感觉坏透了,怎么就这么不顺?这可是和卢伯温的拿了营业执照的好日子啊!心里老大的不爽。
卢伯温开着车,一手拉着欧阳欣的手,一种力量在爱人间传递着。欧阳欣把卢伯温的手挨近自己的脸颊,就算最后什么都没有了,求苍天让我拥有卢伯温的爱吧。
夜晚总给人诡异无边的感觉,看着无尽的黑会想到海纳百川,不能见光的罪恶。
医院病房里,陈焕和姜诗漫一人一张床躺着,偶尔交汇的眼神里姜诗漫看到了陈焕对自己的爱慕之情,陈焕看到的却是冷漠的回应。
肖筱和待应生徐杰趴在病床角呼呼了,可能太累了。
卢伯温和欧阳欣找着来到病房,陈焕看见表哥责怪的眼睛躲闪着,姜诗漫却是温和略显疲惫的笑着。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来医院看望,谢谢卢总!谢谢老板娘!”
卢伯温没有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的他们:“不关你的事,都是陈焕不懂事给自己找的麻烦,倒是害你一起受连累了。”
陈焕哪敢还继续装可怜:“对不起哥!对不起嫂子!我没想到韩雾是这种女孩子,还在这个日子给。。。。。。”
欧阳欣打断陈焕的话:“已经这样了,你还是留点精神养伤吧。不会因为这个影响什么,呵呵!你哥没打算不要我,安心养伤。”
肖筱和待应生被他们的到来醒来,原本也睡得不深。
肖筱一看见他们就说:“真恐怖!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敢招惹这样的女恐龙,陈焕,出院了赔我一件衬衣哈,瞧这衣服上的血腥子,就是一个个警示符号啊!”
待应生徐杰只是跟卢伯温和欧阳欣打声招呼就不说话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里露着丝丝怯意,是个胆小的乖孩子。
卢伯温对肖筱说:“肖筱,你先回去换身衣服,他们的伤不太严重吧?”
肖筱还没说话,姜诗漫赶紧说:“没事,你们都回去吧。一点小伤,就是以后这胳膊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卢伯温看着陈焕:“你呢?”
陈焕不敢看卢伯温的眼睛,声音很低的说。
“我也没事。多亏衣服挡了一下,伤在胸部下方一点,根本不用住院的,肖筱硬说要在医院观察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
卢伯温看着陈焕和姜诗漫,再看了一眼酒吧的待应生徐杰说。
“这样吧,肖筱和我们回去,留下徐杰。徐杰你辛苦一下,给你算加班。”
徐杰赶紧说:“卢哥不用算加班,我们喜欢酒吧的集体,谁能没点事的时候,你们回吧。”看着是个极为本份的男生,说的是真话,卢伯温向来不亏待酒吧员工,向来奖罚分明,也是那么要求陈焕那样对待员工的,出来谋一份差事不易,酒吧的几个员工都很敬重卢伯温的为人。
卢伯温看着徐杰笑了一下,转而脸一变又对陈焕说:“阿焕,以后长点记性,再出乱子我送你回家。自己吃亏还连累跟前的人,你说你图什么?装了一脑子糨糊吗?”卢伯温本来是想对姜诗漫说句谢谢的话的,一指责陈焕就来气了。
这时的欧阳欣已经在仔细看姜诗漫的伤势,发现真如姜诗漫自己所说并不严重,只是在手臂处有划伤,对于爱美的女生肯定有点影响,欧阳欣对姜诗漫说。
“感谢你今晚所做的!伤好了后真要留下伤疤,让陈焕给你去美容去,别便宜了他!”虽说是一个玩笑,姜诗漫还是满含感激的看着欧阳欣,温和的说。
“呵呵,应该不碍事的。看来阿焕男人魅力不小啊!居然有女孩子为了他手上沾上血腥,这对于女生来说不容易的。真如一首歌所唱,死了都要爱。不过真要死了只有做鬼继续爱了。”说完自己兀自先笑了。
陈焕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韩雾可是把自己坑苦了,当着哥嫂的面得到姜诗漫的冷嘲热讽的赏赐,真真想钻地缝了,没地缝可钻变成空气也成啊,难不成你们还嫌空气也难闻吗?
一脸的尴尬色,装就用手捞脸上痒痒。
可心里是实心实意的喜欢姜诗漫了,要不说这爱情是盲目的,在没搞清状况的情形下,兀自先钻入那个自己预想的美妙的爱的空间,畅想着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铸造被称做*情的天地。浑然不去想后果的付出,颠覆目前的生活模式,为了存在的对方倾其所有,在所不惜。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病房里的几个人都看着陈焕,都在潜在的摇头,姜诗漫不会诚服与你。
有时候人的执着是不易瓦解的,除非遭遇异常的变故,使得一种叫刻骨铭心的东西才能唤醒那份痴念。
卢伯温和欧阳欣对视一下,叫上肖筱走出了病房。
欧阳欣突发感慨的说:“爱情真是使人裂变的产物,还得缠绕人的一生。”
卢伯温拉着欧阳欣听了这句话用了点劲。
肖筱空洞的笑了下,看着卢伯温和欧阳欣的背影说:“你们的爱情该不会这么脆弱吧?我有种感觉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卢伯温和欧阳欣同时扭头看向肖筱,又是同时的说:“说!”说完相视一笑,两人的默契给沉默的瞬间以开怀。
肖筱说:“你们俩的默契真让人嫉妒啊!我感觉陈焕这次的爱情会摔得更惨!”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六章 初夜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六章 初夜
卢伯温对肖筱的说法不置可否。欧阳欣听了反而一笑,讥讽肖筱。
“真可悲!肖筱,你蜕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闷骚男了。”
肖筱看了两人的反应:“咳!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不信就等着看结果吧。晕死,我可不想去当什么太监,还没婚一把就太监,做鬼也有点不甘心,估计会是个风流鬼。”
卢伯温,欧阳欣轰然就笑开了。
欧阳欣说:“那是因为你也喜欢姜诗漫,所以潜意识里希望他们之间分歧大大滴,这个,我们理解。”
肖筱这下急了,怎么说陈焕也是卢伯温的表弟,而自己虽然和欧阳欣走得近些,大不了也就是个可以信赖的跟班,铁哥们罢了,欧阳欣这么一说比明着给了一拳还难受。
“告诉你们吧,我是喜欢姜诗漫,但痛定思痛后觉得自己根本凌驾不了姜诗漫的聪明伶俐,更对她的美有点敬畏,早就给自己敲了警钟。咱还是找个半斤八两的吧,别去好高骛远了,那些玩意太折磨人。真要把姜诗漫娶了当老婆,我还担心哪天头顶变成绿色的了,那是是爷们都不想看到的色彩。算了吧,老天给个什么姻缘就得着吧,不是歪瓜裂枣就成,毕竟还得克隆下一代,不要太次就得。”
“哈哈哈,这肖筱受的刺激不浅啊!不过脚踏实地总是好的。”卢伯温笑得干脆。
欧阳欣也跟着笑:“肖筱这是大智若愚,后知后觉,还行!你不会还在渴望张麦草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吧?”
肖筱嘴一撇:“赶紧上车回家吧,*光一刻值千金,我回家做梦去。”多少有点落寞的味道。
回到酒吧的楼上,卢伯温握着欧阳欣的手感觉有点凉,就扳过欧阳欣的肩头,看到欧阳欣的眼里呈现的是一片迷茫。
“欣儿,你在怀疑爱情?”
欧阳欣没有回答,这让卢伯温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可不是他心里的欧阳欣的状态。
“不要迷信OK?你我的爱情不是心血来潮,我们明白彼此的需要,彼此是对方的唯一。”把欧阳欣揽进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抱住。然后不加思索的抱起欧阳欣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欧阳欣没有反抗,把头埋进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怀里,倾听那铿锵有力的心跳节律。
卢伯温把欧阳欣放在床上,转身拧开了床头灯。身体早已压在欧阳欣的身上,嘴和嘴再也分不开,相互吸吮纠缠。手开始慌乱的脱对方的衣服,相互爱抚,深深的解读着对方的身体。心里的丝丝爱慕叠加成尝试给对方无限的幸福。
卢伯温亢奋异常,咬着欧阳欣的耳垂:“宝贝,我要进来了!紧张吗?”
“嗯!亲爱。。。。。。求你。。。。。。慢点。。。。。。”欧阳欣紧闭着双眼,随着卢伯温的亲吻,体验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身体为卢伯温绽放开,不停的扭动着。
正当卢伯温要挨近花蕊,欧阳欣突然紧张的喃喃:“吻我。。。。。。吻我。。。。。。疼。。。。。。”
卢伯温一下停住,浓烈的吻住了欧阳欣,间隙轻声问:“放松,宝贝,我受不了了!我摸摸。。。。。。”
卢伯温的手指触摸着湿润一片,滑爽异常,慢慢深入,欧阳欣抓紧卢伯温,双腿夹紧,迷离而又痛苦的呻吟。“来吧。。。。。。嗯。。。。。。”
卢伯温取出手指,压了上去,仿佛能听到撕裂,欧阳欣“啊”的一声,卢伯温如同破竹而入的盔甲勇士,那份恣意的快意似乎把他送上了云霄,而欧阳欣紧蹙眉头,额头有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嘴唇,紧紧的抱住卢伯温的腰。
卢伯温看着欧阳欣痛苦的脸,吻住了这个自己倍加珍爱的女人,然后低低的说:“宝贝,我不行了。。。。。。”一泻千里,停住不动,依然不愿分开的缠绕着。
卢伯温用手指拂去欧阳欣额头的汗珠,亲吻着,有些歉意浮上脸颊。
欧阳欣睁开眼睛,看着大汗淋漓的卢伯温,竟吃吃的笑了。
“温温,好疼!没有在阁楼的那次。。。。。。”
卢伯温有点尴尬的吻住欧阳欣,抬起头:“宝贝,你的好紧!我。。。。。。去洗洗,等我,我不会让你看扁。”
欧阳欣轻声“嗯”了一声,随着卢伯温离开她的身体,疼痛已在慢慢消失,伸手去抚摸自己的下面,看到指尖的殷红,眼睛却看向了天花板。这下真蜕变成女人了。
卢伯温递给欧阳欣纸巾,满脸是自豪的开怀,心爱的女人是初次,这该是作为堂堂爷们的一种无上荣耀,难怪会紧张,难怪会渴望又害怕。回想曾经一次次的进攻都被欧阳欣拒绝,原来这丫头是初次。此刻欧阳欣娇嗔的看着卢伯温,卢伯温还以无限爱怜的亲吻,然后抱起欧阳欣直奔浴室。
莲花喷头下是一对相爱的男女,相互给对方用毛巾擦洗着,灯光和着水雾升腾,缠绕着嬉戏般的快乐。
这是一个跨越的夜晚,也是强悍和柔润结合的夜晚,带着爱的翅膀在温情里翱翔。
一夜似乎很短。
在疲惫中缠绵,又在疲惫中睡去,醒来再度疲惫。
爱人的生活似乎就是这样,谁也抗拒不了,也无力抗拒,除非不爱。
这是真实的生活。
几天都在不断的重复一件事,幸福着也甜蜜着。不断的情话绵绵,仿佛那是爱的纽带和催化剂。
两人商量休整一下准备出游,出游前签好扩建项目,出游期间开始施工扩建工程。这样安排就紧凑点,等到回来估计扩建已近尾声,那样就能尽快的上别的项目。
工程扩建卢伯温让陈焕和肖筱两人负责,在他们决定出游的头一天里,卢伯温让陈焕召集酒吧的几个员工,自己打电话叫来好友费钱大夫夫妇,一起在饭店聚餐。那些常有联系的玩极限运动的朋友没有叫来,就身边的朋友简单的来个聚餐。
欧阳欣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肖筱还提醒是否给徐佩打个电话,再有就曲海是不是也该来喝杯喜酒,欧阳欣摆手否定了。在她看来要那么多形式做什么?是真的好朋友定然会在心里默默祝福的吧。
肖筱说:“徐佩可以不叫来。曲海哥们应该到场才对。”
欧阳欣没有打这个电话,也不许肖筱打,害怕曲海会在酒会上喝个大醉,毕竟对于曲海来说不一定是过去时态。
在卢伯温和欧阳欣看来,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扯上更多的友人,拥有彼此很知足了。
一间大包房,两桌朋友,席间很融洽,费钱大夫夫妇送上了他们的祝福,得知他们要出门游玩不少时日,就打电话叫诊所的小依准备些常用药,餐后让卢伯温顺路去取一下。
肖筱在没得到欧阳欣允许的情况下还是给曲海打了电话,告诉曲海欧阳欣结婚的喜讯。
就在大家就坐的当口,曲海捧着一束百合来到包房,双手献上了他对欧阳欣的祝福。
并对卢伯温说:“爷们,好好珍惜欧阳欣,不然我曲海不会让你好过一天!”曲海说此话时虽是笑颜以对,但眸子里的苦涩还是昭然按揭。
曲海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落寞的背影任谁看到都不落忍。
也许曲海此刻谁也不想搭理,只想独自找个没人的地方收拾满心的破碎。
肖筱看了一眼欧阳欣然后追出去,曲海已经不见了身影。
卢伯温当然明白曲海话里的意思,当时就深沉的点头,还主动和曲海相握,看了一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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