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
卢伯温给了餐钱,并让把铁板咖喱牛肉打包,还有新鲜蛤蜊也打了包。拉着欧阳欣打的赶往姜诗漫说的医院,赶到医院抢救室的门外,看到姜诗漫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里抹泪,痴呆的盯着手术室门口。就连欧阳欣和卢伯温来到她跟前也没分心的回头,欧阳欣轻轻拍了一下姜诗漫的肩头。
“你爸爸多大年纪了?别着急,急也没用。还没吃饭呢吧?给吃点咖喱牛肉,还有蛤蜊。”
姜诗漫失神的抬头看着卢伯温和欧阳欣,那样子楚楚可怜,想要站起来感谢自己的老板,被欧阳欣按着坐下,一定让她先吃点东西。
“你得先把自己身体顾好,才有精力照顾你爸爸,这些大道理不需要我跟你说,稍微一想就明白,吃吧,吃不下也得勉强吃点,我们在这里陪你一会儿,我们来得匆忙,医院可以刷卡吗?现钱不多了,看情况吧,不行我们去找点取钱。”欧阳欣看着姜诗漫吃着咖喱牛肉,真想也吃一口。
卢伯温讨厌医院的气味,此刻却不得不耐住自己的烦躁,等在手术室门口,为一个员工的父亲伸处援助之手。
姜诗漫眼泪直流,梗咽着回答:“我爸爸才五十八岁,病了十来年了。欧阳姐,卢总,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们?”姜诗漫居然站起来深深的向两人一鞠躬,单薄的身躯颤颤的,看得卢伯温和欧阳欣急忙制止。
“行了,别的话不需要说。坚强点,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欧阳欣拉姜诗漫原又坐下,催促她赶紧先吃。自己扭头看着卢伯温,卢伯温勉强的笑了一下,活脱脱一个无聊小子的模样。欧阳欣握了一下卢伯温的手,意思是再忍忍,等姜诗漫的爸爸一出来就走。
卢伯温闭上眼睛头靠在墙上,给欧阳欣的暗示不用管他。
姜诗漫好歹把一份咖喱牛肉吃了一大半,蛤蜊吃了几个,然后照旧封好放在一侧椅子上,满脸悲催的表情,看得欧阳欣着急,可不想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安慰姜诗漫了。以姜诗漫状态好的时候的牙尖嘴利,自己不一定说得过她。可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那就是六神无主的,吉凶未知之时,大概就是姜诗漫的现在。
又等了近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护士从手术室里疲惫的走了出来,姜诗漫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箭步跑到医生面前,一叠声的问。
“大夫,我爸爸怎么样了?求您快告诉我,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诗漫,再看看迎上来的卢伯温和欧阳欣,很颓废的摇了摇头,一句“我们尽力了”几个人都明白了,姜诗漫的爸爸走了,撇下姜诗漫独自去解脱了。
姜诗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发疯般冲进手术室,看见护士正在拉动白布盖住姜诗漫父亲的脸。姜诗漫跑过去一下扑在父亲的身上,凄厉的大声喊着。
“爸!你怎么能撇下女儿独自走了?爸,你醒醒啊!你醒过来啊!女儿不怕辛苦,能负担你的。。。。。。”旁边的护士示意后赶去手术室的欧阳欣拉起姜诗漫,得把她父亲推去太平间。
欧阳欣目睹姜诗漫的悲恸没有动手,某根神经也被牵动,居然也泪水莹莹,卢伯温搂着欧阳欣看着悲痛的姜诗漫,人生无常,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哪一天也这样,欧阳欣该怎么活?
护士耐住性子等姜诗漫哭泣,有点无动于衷,貌似在医院久了,这类事见多了有些麻木的缘故吧,怎么看上去不像人类生物的感觉。
卢伯温拍拍欧阳欣:“去拉起姜诗漫吧,不然这丫头哭个没完了,得让她面对现实。”
欧阳欣只得上前搀扶姜诗漫:“姜诗漫,节哀啊!你爸爸这也算是一种解脱,不再受那病痛的折磨,起来,面对现实。哭坏了不是你爸爸愿意看到的。听话,来,你尽到做女儿的孝心了。”欧阳欣实在是勉强的劝人,因为她也心乱如麻,掉头看着卢伯温,卢伯温过去和欧阳欣一起拉起哭得一身瘫软的姜诗漫。
护士推走了遗体,姜诗漫完全没了光彩照人的形象,头发蓬松的贴在脸颊,还在一个劲的抽搐着,突然就趴在欧阳欣的怀里“哇”的大哭了起来,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位二十五六的男生,黝黑的脸膛,身板还算健壮,过去拉起姜诗漫就要出医院。
欧阳欣就问:“请问你是?”
那男生冷漠的回答:“她的堂哥。谢谢你们!请回吧。”
欧阳欣看着卢伯温:“有多少现金都先给姜诗漫吧。”
卢伯温从钱夹里取出一沓人民币递给欧阳欣,欧阳欣目测了一下也就三四千的样子,追出去把钱递到姜诗漫的手里。
“现金就这么多,你节哀啊!”
姜诗漫接过欧阳欣递给她的钱,对着欧阳欣又是一鞠躬,弄得欧阳欣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那男生搂着姜诗漫离开,卢伯温来到身边才醒过神来,这人说走了真就走了,活着的人的伤心却让人触目惊心。
第二章 刺激之旅
第二章 刺激之旅
欧阳欣和卢伯温走出医院打的回宾馆。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提议去吃夜宵,闷闷的回到宾馆房间。白天还看见那个骨瘦如柴的父亲还在残喘着,夜间就走了,似乎都沉浸在一种感慨中,生命无常。
洗漱后上了床,欧阳欣把自己埋进卢伯温的怀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卢伯温拥着欧阳欣也没再进一步动作,在一片沉寂相拥着睡去。
临近中午,卢伯温早起的习惯也被打乱,居然和欧阳欣一起沉睡着。早间还是被习惯的生物钟责令睁开双眼,低头看着怀里的欧阳欣,睡梦中还蹙着眉。卢伯温亲吻着欧阳欣眉头,没动。
等到欧阳欣睁开眼睛,看见卢伯温居然仍搂着自己躺在床上,竟好奇的问。
“温温,你居然被我同化了,也睡起了懒觉,嘻嘻,我们起床。今天干嘛?”
卢伯温答非所问:“欣儿,做什么梦了?”
“干嘛?潜意识里的东西你也要知道?那今晚你钻进我的梦里探个究竟好了,梦。有时很奇怪,支离破碎的,有时候又会有很长的连续的梦,搞不清楚是在睡觉还是在假想的空间受折磨?有时的梦比干了一天的体力活还累,有时候又像花仙子遨游天地间,很奇怪的一种思维空间。”
“我早上醒来看见你蹙眉,很难受的样子,想叫醒你又怕害你再也睡不着。爱一个人很幸福,能体会到对方的一切,就像爱自己,又不同于爱自己的方式,感受一次生命无常,就像接受一次洗礼,活着就得珍惜。”卢伯温感触颇深,曾痛切心扉经历了母亲的离去,再经历妹妹短暂生命的终结,卢伯温已过早的尝试生命的脆弱,伤痛的感觉早已镂刻在心底。
“温温,我突然想去丛山峻岭中的禅院,那里肯定是远离世俗,远离喧嚣的清静之地。”欧阳欣突然如此说,满眼的期待之情。
卢伯温轻轻一笑,没有声音,却能体会心间并不平静。
“欣儿,那只是一种形式,如果你渴求那种清静,只能说明你渴望改变。心灵的博大完全可以承揽全世界的一切。可未必能使人淡定,无视或者淡然得失荣辱,那是一种无我的境地,即便是得道高僧也会为一日三餐所累。”
“哇喔!我的老公居然这么深刻!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在叽咕了。”
卢伯温一下起身,连带拉起身边的欧阳欣,洗漱后来到昨晚打包的店面,继续点了昨晚点了没吃的,打包给了姜诗漫的铁板咖喱牛肉,鲜蛤蜊,卢伯温还点了生蚝,吃完后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
身上没有付账的现金了,卢伯温在昨晚把钱夹的现金都给了急需现金的姜诗漫,处理她父亲的后事,唯独留下一张百元纸钞付回去的车钱,欧阳欣知道没现金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快去取钱吧,我在这里继续点吃的等你,要笑死了!居然有这么一天貌似吃霸王餐,哈哈哈!”
卢伯温想想也只能这样,不然店家可不是慈善机构,在你点了那么多价钱不菲的吃的后听信你没现金的传说。真是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卢伯温叮咛欧阳欣别乱走。
“我打的去取钱,很快就回来。”
卢伯温自去取钱,欧阳欣当然装就继续慢慢点菜吃,有点尴尬,不时的看看店家老板,店家老板也时不时看向她。可能这里是旅游观光区,店家很注意在店里吃饭的每一位,看到一同来的卢伯温和欧阳欣已是第二次来小店,一同来也当一同走才是。但看到卢伯温急匆匆先走,留下个漂亮女孩继续点菜吃,仔细看了两人的点菜单,价钱已经超过五百,不免就注意起欧阳欣来。
欧阳欣慢慢吃着,把手机放在桌面,有些勉强的吃着,早吃饱了,可还得装就着吃。
卢伯温随同出租司机到处找银行取钱点,司机一脸的诡异拉着卢伯温到处溜达,就是没找到银行设置的方便取款机。加之心里着急,担心欧阳欣一个人在那个店里,还身无分文,坐在后座的卢伯温就问前面的司机,车内的后视镜被司机扳向了车顶棚。
“师傅,我是想就近找个银行取款机,你怎么拉着我到处溜达?请尽快拉我到就近的取款机,一定给你双份车钱。”
就是卢伯温的着急和这句“一定给你双份车钱”使得前面的师傅拿起了电话,说了些卢伯温听不懂的话,车没有停下。继续没有目的的开着。这使得卢伯温很气愤,做了几个深呼吸,明白自己遇到一个不地道的出租司机,迅速冷静下来,仔细打量前面的司机,健壮的后背,从裸露的手臂和侧脸的轮廓看不出年龄,但不超过四十岁。
“师傅,你如果不知道银行的取款机请停车,我另外找人拉去。目前我身上只有二十块钱,请你停车!”
前面的司机并不回话,只是一味的把着方向盘向前开,卢伯温感觉离欧阳欣待的地方越来越远,满腔的愤怒使得卢伯温准备推开车门,但车门已被司机反锁着。卢伯温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向前面用钢条圈着座位的司机的脖子,力道当然不小,使得前面的司机撒开把着方向盘的双手,一手迅速的不知从哪里拔出的匕首,刺向卢伯温捏着他脖子的手臂,匕首扎进了卢伯温的手臂,鲜血一下飙了司机的一身。
卢伯温大张着嘴出气,被眼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震惊,大声质问前面的师傅。
“哥们。你如果缺钱使说一声,没必要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告诉你,本人身上没有现金,即便你拿着卡也是废卡一张,因为卡里也没几个钱。停车!”卢伯温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撕破自己的衣衫,用自己的嘴和左手把伤口束住,防止流血不止。绑扎完后,没再给前面师傅更多向前开车的时间,手脚并用向钢条里的司机发起进攻,使得前面的司机没法正常开车,故技重施用匕首来刺卢伯温。卢伯温眼明手快哪能再吃被匕首刺中的亏。
车里在扭打,车的方向自然歪歪扭扭冲在公路上,所好此刻没在闹市区,行人稀少,偶尔遇见也是看见早早躲闪开去。周围是一片平原,卢伯温一刻不让前面的司机往前开,明白这司机还有同伙赶来协助,刚才司机的打电话虽一个字没听懂,但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必须赶在他同伙没赶到的情况下下车迅速离开。
前面的司机急了,无法绕开卢伯温的攻击,车里的空间窄小,司机一旦着急,大脑就容易短路,错把油门当刹车,“嘭”一声巨大的声响,出租车吻上了一棵路边的叶子树,车身震颤了几下纹丝不动了,前面车盖大冒烟,车里的司机和卢伯温一时给震昏了过去。
等卢伯温醒过来,周围围了几个陌生的黝黑男人,一看就是当地人,正虎视眈眈瞪着卢伯温。卢伯温从地上翻起来,可怎么也翻不起来,一看自己才明白已被五花大绑在地上,几个人嘲讽的看着卢伯温,其中一个人举起一部手机。
“帅哥,是找这个吗?”那人狂妄的大笑,“哈哈,想报警?你看看你乘坐的出租车,司机还不知道能活不?”
卢伯温赶紧看向自己乘坐的出租车,旁边路上躺着那个司机,整张脸血肉模糊,看上去九死一生,但显然早已离开了撞车的地点,目前的地方是哪里卢伯温一头雾水,但能听到涛声。这是一片礁石滩。 卢伯温看向几个围着他的几个男人,愤怒油然而生,咬着牙关低沉的问。
“说吧,你们想怎样?”
那几个爷们一听乐了:“想怎样?求财呗!”拿着卢伯温手机的男人在空中摇晃着手机,居然很猥琐的笑说,“这手机有个妞打来电话,那声音腻死个人,听着就爽翻了,要是玩起来该有多**,是吧,哥几个?来个轮流上,不爽都难。哈哈哈!”
几个人居然对着捆绑在地的卢伯温拳脚相加,没多少功夫卢伯温已经鼻青脸肿,更辨不清方向。眼睛一阵模糊,看着眼前模糊的几个男人的身影,卢伯温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又能看清四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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