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上我






    凌远暗暗咋舌,拿萧箐没办法,只得说了句“不可理喻”之后便转身在衣柜寻找衣服来替换。

    凌远背对萧箐,将一件件衣服脱下,萧箐躺在床上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心理驱使着侧着了身体,脑袋慢慢转动过来,眼睛盯着凌远的背部。

    一具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的男性躯体就这样*在萧箐的眼前,白皙到自己都妒忌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肌肉并不壮硕但是却十分匀称,而从腰间没有一丝变形的紧扎状态来看,凌远的身体状态很好,没有被工作和其他东西掏空。

    萧箐觉得自己的脸蛋又发烫了起来,耳朵炽热得连自己都不能想象了。这是第几次看见凌远的身体了,虽然*依然被内裤所包裹,但是萧箐的暗暗的狂吼:现场版白金董事长脱衣表演?太*刺激了!

    

正文 第五章我能么?

    

    “小子身材长得还挺不错的。”萧箐轻声嘀咕了一句,眼睛忍不住猛的朝着凌远*的身体瞧了过去。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咱爸咱妈是什么条件,他们两老人家的结晶怎么会差?”凌远自信满满,突然回头。朝着萧箐露出笑容。洁白的牙齿如同一颗颗闪亮的细贝。

    萧箐看着凌远突然回头,心里猛然一惊,飞快地将头转了过去,不过眼角还是瞟着凌远:“你就臭美吧,从小到大还不是被欺负得够呛,要不是本女侠为你撑场子,你恐怕死了好几回了。”

    凌远听萧箐说起以前的糗事,顿时尴尬起来,心里气恼,抓起衣服就转身向萧箐走来。凌远把被子一角拉起来,对萧箐说:“嘿,快起来,我要找东西。”

    萧箐正躺得舒服,哪里能听凌远的?把丰腴若妖的腰部扭了扭,回眸一笑:“我不起来你敢咬我呀?”

    萧箐得意洋洋,就差高唱凯歌了,可是却看着凌远渐渐俯*子靠近自己,那样子莫不是真的打算咬上一口……

    凌远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脑袋距离萧箐的肩部只有几公分,鼻尖若有若无地在萧箐的肩膀上来回碰着,呼出的热气像是蚂蚁一般侵蚀着萧箐的全身。“你看我敢不敢咬你?”

    凌远张开嘴巴,作势要一口咬下去。

    萧箐疾呼:“你干嘛呢?”一个滚身就逃离了凌远的势力范围,而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点点失落。

    凌远这时拍手笑道:“怎么样?还是给我打败了吧,哈哈……”

    萧箐气恼地盯着凌远,有一种想要用最为残忍的方式将其灭掉的*。萧箐身体离开床而带起了被子,被子滑落到了地板上,凌远笑意戛然而止,飞快地朝着床上扑了过去。

    萧箐眼疾手快,转身一晃,手劲儿一紧,被子就被全部扯了下来,而里面的东西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这是一条内裤,准确地说这应该是凌远遗过精或者有污秽物沾染的男式内裤。虽然萧箐并没有亲眼见过男人那种事情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内裤上的点点斑迹却告诉了自己答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萧箐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这是你的东西?”

    凌远低着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朋友,轻轻地回答:“嗯……我,昨天忘了……”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萧箐捡起那条充满邪恶的内裤,如同长辈教育晚辈一般说道,“既然是你自己的,你就应该收好嘛,不洗就算了,干嘛还要窝藏在被子下面,你可要知道,这样只会让你这间房屋里的空气变得跟它一样臭。”

    萧箐拧着内裤,嗅了嗅,扑鼻而来的气味,差点儿令自己眩晕过去。

    “我,我,我……本来打算今天处理的,可是你……”凌远相当无辜。

    “借口!”萧箐一下子就打断了凌远的话,把内裤丢给凌远,“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云姨给你洗内裤?唉呀真是难以想象啊!就算云姨没有什么感觉,你都不会脸红?”

    凌远被萧箐说得哑口无言,手足无措之时忽然灵光一闪:“哼,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老婆,我的衣服自然是要你给洗的。”凌远一个甩臂,内裤又回到了萧箐的手里。

    哇靠,老娘堂堂国安外事处的退役人员居然要给你洗内裤?就算老娘答应,上级领导,国家和人民也不会答应的!

    萧箐猛的将内裤砸在床上,喝道:“凌远,你给老娘想好了,真的要我洗?你小子是不是忘了洞房花烛夜你是怎么放我鸽子的了?想清楚再说吧。”

    凌远收起脸色,说道:“放鸽子?你自己说五年前是怎么放我鸽子的?你想清楚了再说吧!”

    萧箐一愣,没想到反被凌远将了一君。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给我处理好,不然……哼!”这次虽然没能全胜,但是场子一定得保住。萧箐非 常(炫…书…网)强势地将内裤丢回了凌远的怀里,丢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

    晚饭之后,下起了大雨,雷声轰轰。萧箐坐在自己房间,打开电脑玩儿着游戏。几年国外漂泊的时间,让萧箐身心疲惫,思乡情节愈发严重。而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之后,萧箐逐渐变得麻木,麻木不仁。

    几年的生死生涯,自己逐渐冷漠的心只在青火和安井樱还有已经死去的爱丽丝身上得到过安稳。虽然现在已经远离了杀人的战场,但是萧箐依然在深夜熟睡的时候一旦风吹草动就能够立即反应,依然能够静静地专注某一事物一动不动长达几十个小时,依然能够在梦中回忆往日的杀戮和痛苦……

    表面的麻木下隐藏的是躁动的心灵。

    几年的时间里,很多同伴为了麻痹自己的神经,为了让自己压抑的心理得到释放,都各自寻找到了癖好。性,毒品,杀戮……这些都是缓解压力的方法。

    而萧箐表现的异常坚强,冷漠的面孔,冷漠的心灵。但是这样的后遗症是相当惊心的,回到远海市的萧箐必须治疗好后遗症。

    萧箐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标注英文的药,慢慢地倒出几颗,和着水吞咽了下去。躁动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去。

    重新安装了一次聊天工具,*,萧箐看到安井樱正好在,于是给她打电话过去。

    “萧萧,是不是想我了。哦,很遗憾呐,我没空,身边这位技巧简直是五颗星的,嗷嗷,受不了了……”电话那头传来安井樱娇媚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另外一个*声,忽高忽低,延绵不绝。

    “小樱,我这几天好像情绪不太稳定……我怕……”萧箐担心说道。

    安井樱那边立即就停止了声音,安井樱关切地问道:“情况有没有失控?到底有多严重?”

    “还没有,我就在睡觉的时候会不断地陷入以前的场景之中,不能自拔。”

    安井樱明显松了口气:“那并没有多严重,你记得按时吃药。还有,你可以转移下注意力嘛,让你老公多陪陪你,晚上多做几次再睡,这样你就没精力陷入幻觉中了。”

    萧箐听得面色泛红,自己还没有和凌远那个啥呢。刚想啐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凌远的叫声:“萧箐,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

    

正文 第六章我们一起弄

    

    听到这话的萧箐愣住了,对着电话匆匆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凌远的声音依旧在门口回荡:“萧箐……”或许是凌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卡住了。

    萧箐抚了抚头发,关掉电脑,起身朝门口走去,这个时候才发现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伴随着雷声轰轰,萧箐将门拉开了:“凌远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深更半夜在我门口叫什么叫?”

    然而凌远的模样却让萧箐不禁扑哧一笑。只见,凌远穿着一套灰色睡衣,把一床被子紧紧地把在怀里,头发湿漉漉的,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靠在门框上,斜着脑袋看着萧箐。

    “额,我房间里出了一点小问题,能不能在你房间凑合一晚上?”凌远面色古怪说道。

    萧箐伸出头,朝着凌远的房间望了一眼,看见门口有些积水,问道:“什么问题?床被你弄垮了?真的?小伙子很强悍嘛。”萧箐不忘调侃一下。

    “浴室的水管裂开了,房间里被搞得太湿了,不能睡人了。书房里面也没有床,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们都是夫妻,要不然咱们凑合一晚上?”凌远瞄了一眼萧箐屋里的床上,“呵呵,床上还挺大的,挺合适。”

    萧箐挡在门口的身体稍微向房间一侧移动了几分,身体呈斜着的姿势,出奇地没有以前的暴躁,音色如水:“你进来吧。”

    萧箐此刻心里想到的是数年前的那个夜晚,凌远也是同样的要求而自己当时以一个小姑娘的心里拒绝了他,如今再次听到这句话,恍然如梦,竟不知不觉地答应了。

    不过凌远见萧箐如此直接干脆,倒是被吓到了,以为萧箐又要搞什么玩意儿来整整自己,一时间疑惑大盛,踟蹰不前。

    心里还沉浸在过往的萧箐看着凌远踟蹰的模样有些气恼,伸出手把凌远扯了进来,而自己踩着拖鞋踱步到凌远的房间,一扫房间,果然如凌远所说的那样子,整个房间都洒满了水。墙壁上的水珠晶莹剔透,顺着纹路滑落下来。

    萧箐回到房间,对凌远说道:“房间里面的水管堵住了么?否则明天咱们这里恐怕得成汪洋大海了。”

    凌远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长发贴在俊秀的脸上,如同刚刚出浴一般,别有一方面风情。凌远将毛巾放回卫生间,说道:“好像差不多堵住了吧,我明天就叫人来修理。这别墅的质量看来也不怎么样嘛,我们才住没多久就出现这样的事故,还要不有人活了?”

    听着凌远义愤填膺的话,萧箐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说道:“不行,云姨住在楼下,要是水再喷了出来怎么办?你赶快去把水闸关掉,这样就没事儿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找物业公司的人来修理。”

    凌远惊讶地看着萧箐:“你是女王啊?把我安排得死死的,你自己都不做什么工作?莫名其妙的,我在公司忙了一天了,大大小小的决策都要我来做,回来还要给你修水管,我有病啊?”

    萧箐冷笑道:“在公司忙了一天?我看你是才接手你老爸的公司,现在还在适应阶段,每天光是看这种数据文件都来不及了吧,哪里还有时间做什么决策?还有,你如果不去关水闸,那么就请抱着您的被子回去睡水床吧。”

    萧箐一阵冷嘲热讽,让凌远一时间很尴尬。萧箐并没有说错,才接手老爸公司的凌远确实有些手忙脚乱,公司的各项指标也都还有些异动。虽然自己做出了一些福利的调整,但是在某些阴谋家的*纵下,华远内部的人心并不是那么牢固。

    “好好好,我怕了您了,我就去。”凌远一面向外走一面说着,“不过,您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不是很专业,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一下指导?”

    萧箐露出了笑容:“态度诚恳,本格格就勉为其难地指导下你。”

    两人轻手轻脚地楼下,在杂物堆里找到了工具,这可能是装修工人遗漏在这里的。到了水闸的地方,一个箱子将水闸盖住,凌远一脸无辜地看着萧箐:“这下好了,没有螺丝刀,这个盖子打不开,里面的水闸也关不掉了。咱们回去吧,现在怪冷的。”

    萧箐拉住转身的凌远,笑道:“没有螺丝刀,我们还有菜刀啊,你等着。”

    片刻之后,萧箐从厨房拿出了一把寒光闪亮的不锈钢菜刀,并颇为得意地在凌远面前晃了晃。

    凌远的寒毛猛然直立,一阵冷汗从脑门冒了出来。面对刀光霍霍,凌远突然觉得萧箐的笑容好邪恶,而且还是扮猪吃老虎那种类型的。

    萧箐把菜刀递给凌远,说道:“给你,赶快把盖子弄开呀。”

    凌远拿着菜刀,用尖角部分一点儿一点儿地拧开了盖子上的螺栓。盖子很快就打开了,凌远暗暗松了口气,瞧了一眼里面的水闸,暗道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设计得如此复杂。

    萧箐指着箱子里面的圆形旋钮,说:“这就是开关了,把它朝一个方向拧紧就好了。”

    “哦。”凌远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圆形旋钮的两端,使劲儿一拧……旋钮没动!再用力……还是不动!

    shit!还给老子卯上了是不是?

    凌远发怒,使劲儿猛然一拧……

    “笨蛋!你转错方向了,你这只会越弄越紧而已,真是白痴,这样的常识都不懂!”萧箐气急,在凌远身后叫道。

    凌远一阵汗颜,虽然萧箐说得不好听,但是自己却不能反驳,实在憋屈得慌,只能将全身的怨气都撒在旋钮上,使劲儿之大可谓空己之前,绝己之后,就连吃奶的力气也使上?